「一年前你出现在我面前,最开始你说你因为一些事情失眠好长一段时间,你说你感觉思绪和身体分离的状态,然後你还告诉我这都是因为我。那个时候,我心里清楚知道你确实病了,但我也是个男人,你比美静还要活泼还要性感,在那当下,我确实被彻底诱惑,後来你不甘心一直躲藏在背後,你决定摊牌并且设计我,做出这些事情主因就是要让美静主动退出,但是我们从没想过美静居然用死来结束这一切。」
「不可能……」
我坐在椅子上,脑袋一阵混乱,秦念怀说得也许是事实,在短暂片刻我脑海里闪过了那些画面,他走向我并试图安抚我,但我还是快了一步甩开他的手说:「如果我说如果真的像你说的一样,是我害许美静死去,而你又是试图杀害我的人,我为什麽会出现在你身边,这没有道理不是吗?」
「当然没道理,如果不是有人引诱你回到我身边。」他回道。
「什麽意思?」
「我想如果你是在想到底哪个救命恩人救你出来的情节,这类剧情你最好省略掉,就我所查到的是这个不惜一切让你到我身边的男人,也不过是想向我复仇罢。」他说,笑了笑。
我站了起来想要离去,「你以为你这样说,就可以免除你犯罪的事实?」
「难道你真的不想知道那个费尽千辛万苦把你从里头就出来的人是谁?」
这次秦念怀唇边满是笑意,让人心中开始矛盾起来,我虽不发一语,但我确实仍停格在原地,我正等着他开口告诉我。
「看在过去的情份,我可以告诉你谁才是那个幕後操纵这一切的人。」他身体靠向前,从桌上那几张照片中挑了其中一张,推向我面前,「李牧心,二十六岁,她可是这整件事的关键人物。」
「李牧心?我不认识她。」
「你当然不认识她,但你绝对认识她的男朋友。」
「什麽意思?」我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但我并未直接去想像,而是快速将那样可怕想法擦拭掉。
「林宗佑那个小子,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是有计画的接近你,他好意让神智不清的你回到我身边,你以为他单纯的只是想让我们重修旧好?不对,他从头到尾就是利用你给我威胁,他就是怀疑李牧心的死与我有关,所以如果你能证明我的清白,我可以帮你对付那个浑小子—」
「够了,也许你说的对,林宗佑是欺骗了我,但是这也不能说明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到底在说什麽?从头到尾我可没抓着那小子的脖子要他欺骗你,而且我也警告你很多次,他不是个好东西。」
「是啊,你的确有很多藉口可以撇清这件事与你完全无关,但是秦念怀真正病的人是你,因为你的自以为是,对於那些精神衰弱的女人而言,你确实足以让他们动心,就像我一样,然而当你玩腻了,这些女人就像废弃的垃圾,说穿了就是她们死活与你再也无关,她们确实因为你而死,而就凭这一点你就等着法律制裁。」
「我打赌你是现在情绪太糟糕才说出这种话,但是你如果真的有把我的话听进去,我最起码也不比林宗佑那小子还要卑鄙。」
「不对,林宗佑就算在卑鄙,也比不过你,因为这一切开始都是你的滥情,那个李牧心确实因为你而死。」
「你这样说我不公平,大家都是成年人,明知道我有家庭,分手是迟早的事,怎麽就变成我的错—」
「秦念怀,我告诉你,就算你再多的辩解,事实是你在我身上留下的伤是真的,你等着面对法律的制裁。」
我迅速站了起来,婉拒凝听他的任何让人作恶的辩解。
我必须离开这个地方,即使现在我的头就像被人用铁槌敲打着,但是我就是不想停下来,我必须无条件的向前走,去外头吹吹风也许思绪开阔了,心情也会得到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