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BL〉《童話作家的戀愛童話─小羊‧小狗‧和其他愉快的森林動物》 — 05.晨砲(H)

清晨醒来,徐井朔迷迷糊糊睁开眼,空气中弥漫的味道让他恍惚回想起昨夜的……春梦吗?也太真实了。他感知到身後塞着物体的感触,心想一定是昨夜塞着按摩棒入睡所以才会让梦境这麽真实,然後还射在外面,这下有得清了。

塞在身後的感受不如以往,感觉多了几许温度,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隐隐约约传来些微脉动,觉得身子很沉重,动了一下才惊觉有只手臂横在他腰上……是个大活人……

认知到他身後有人的这个瞬间,他脑袋几乎一片空白,身体血液全数流失般那样冰冷,无可遏止地身体颤抖着,为、为什麽会有人……是谁?整个房子里头都是他认识的人……为什麽会对他……紧紧摀住嘴巴,眼里充满眼泪,没有勇气回头去看身後那人是谁,极度的恐惧让他很想放声尖叫……

对方好像察觉他醒了,身体动了动,手臂加重力道环住他的腰,然後往他身下探去。

「小井哥,早啊……」沙哑低沉睡意迷蒙的嗓音从他身後传来。

这个声音让徐井朔昨夜的记忆猛然地全数涌了上来……他自慰到睡着,身边出现的温暖让他以为是小舟,以为自己是在梦里,然後、然後、然後然後然後然後然後然後然後然後然後然後然後……

徐井朔又想大声尖叫了,不过与刚刚想尖叫的意义大不同,眼泪滑过他鼻梁落了下来,他不是、不是被强上,而是强迫别人上他……天啊天啊天啊……

李瀚笛尚未清醒地搂抱住怀里人,手自然而然往下帮他开始了晨间的律动,徐井朔被强上的惊恐稍减退,手赶紧往下试图要停止对方的动作,可还没来得及拉开阻止自己却在对方手中有了反应,然後也感觉到还在自己体内的那一根也逐渐变硬。

刚刚因过度惊吓而发麻的脸颊与身体尚未恢复过来,他抖着唇一时间什麽话都说不出,眼泪持续地流,怎麽能够塞在他身体里面大半个晚上?

半梦半醒的李瀚笛拥有年轻健康的好身体,才刚醒来反应就很十足,加上昨晚对方的热情也实在让他有些误会,他想也没多想顺从身下的慾望,把人抱过来直接让对方趴着,首先吻遍小井哥的後肩,动了一下觉得里头太乾涩,才将自己抽出,把昨夜的罐子从被窝中捞出来,润滑液涂满自己的下身与小井哥的两臀之间,掰开臀瓣又要再进去……

此时此刻总算找回自己声音的徐井朔,还没来得及感受到後头被抽离的空虚,那进入的那一瞬间他哭着叫停。

圆润的尖端已经进去,基本上不太会因为叫停而止住,很大机率都是一插到底再说,李瀚笛却硬生生停下了动作,一早总是很难清醒加上昨夜宿醉的他其实脑袋中有点糊烂成一团,但是他还记得底下的人是他最喜欢的禾鲸大,禾鲸大说什麽那当然是要听的!

他停下动作甚至把自己抽了出来,看着以趴着姿势侧回头看着他的小井哥,想都没想就把人身体翻正,直接吻了下去。

徐井朔也没想到人会就这麽吻了过来,他叫停就停,然後对他吻得火热,愣住的唇齿被撬开舌头在嘴里翻滚,温暖的气息吐在他的脸上,其实应该要把人推开,但是他现下根本没有力量推人,被吻到软成为一汪春水,对方的下身与他磨蹭,两方站立的阳物彼此摩娑不已,让他的身体都火烫起来。

昨夜的记忆犹存,不只是脑袋身体也记住,尽管他没这个意愿却还是被勾起慾望,手伸出揽在对方颈後,拥吻的更深像是要把彼此吞咽入腹,适才的恐惧终究还是因为情慾而被逐渐淹没,吻了不知多久李瀚笛才拉开唇,两人大口喘着气,银色的丝线因拉长而断裂,徐井朔的唇被吻到红肿,胸膛几欲炸裂都要喘不过气来。

李瀚笛这才发现徐井朔眼角的泪痕,他伸手抹了去,语气中带着不舍地叫唤着人:「小井哥……」

是他太猴急了吗?内心揪了一下舍不得看人掉眼泪。

徐井朔的身体泛起了片片红晕,充实了整夜的後穴现在紧缩着传来空虚,感受到全身上下每一寸神经都在叫嚣着他好想做爱,上他上他上他,被欲望淹没包围,吸了吸鼻子,泪眼迷离地看着双手撑在他身侧,在他身上的男人。

他们……才认识一天……

被宠了一夜的身体渴求着对方,徐井朔完全不能理解这朝他铺天盖地的性慾是从何而来?因为实在太想要,终究慾望凌驾在理智与羞耻心上方,水泪又从眼角滑落,闷声说道:「不要……不要从後面……」

所以,从前面可以的意思?李瀚笛的心都柔软成一团,底下的人怎麽可以那样招人疼?明明是哥哥啊!低头又轻轻吻了几下,才把对方的腿拉开,自己挺立的欲望对准那将他包覆一夜的小穴插了进去。

穴口还没有合拢,加上润滑液之故不难进去,不过到了後半段,依旧让徐井朔扭动着腰喘息,双手紧紧揪着身下床单,张大了腿让对方更好入内。李瀚笛缓缓抽出又推了进去,重复着动作,好不容易才达深处,让徐井朔抬起了臀迎接,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好里面……把自己撑的好开,过度的刺激使得他直打哆嗦,身体不停发颤。李瀚笛抱着人,深深浅浅开始抽插起来,徐井朔不自觉伸手回拥了他,呻吟声断断续续从他口里荡出来。

没有过多的技巧,单是凭藉着硕大进进出出,轻易辗过那敏感的地带,就能让徐井朔爽到不行,压抑着叫声,泪花不停在眼中打转,鼻头都哭红,一张脸庞也红润几乎能掐出水来,抓住李瀚笛的背留下红痕,一层一层的快感不断向上堆叠。

他大力喘着气呻吟,眼前的李瀚笛面容笼罩在一片花白之中,他不断向着顶点攀升,仰起脖子拱起腰,随着撞击一下下达至顶峰……

脑袋瞬间失去大半意识,整个人把李瀚笛狠狠绞紧,昨夜还能来得及抽离,今天是促不及防的在里头就射了出,李瀚笛心一惊正想退开,被徐井朔察觉了他的动作,手臂拥抱着对方不让他离去。

「别……别出去……不要……」

「可、可是我……会射在里面……没有戴套子……」

「……没关系……等下帮我清就好……啊啊啊啊……」

徐井朔的浪叫呻吟勾得李瀚笛几欲失去理智,压着对方身体固定腰部,以深沉的力道猛力操干起来,身体如海面上的小船一样摇摇摆摆的徐井朔沉溺在欲望之海中,实在太久没做爱加上宿醉人还没完全清醒,把自己全然放纵在早晨的情欲底下,被操到好爽、沉沦於性爱里头……

李瀚笛虽然趴在徐井朔身上,却没有把全身重量压着,两人重重喘息,火热的气息相互交融,冬季温暖的室内里两人大汗淋漓,已经多久没有这样感受到另一个男人的温度了?

不知道躺了多久,直至余韵稍微消退的徐井朔才伸手把压在他身上的人推开,李瀚笛向旁一滚,人已经完全清醒地尴尬看着徐井朔。

徐井朔拉起棉被手脚发软裹着自己坐起,脸上有着明显紧张与惊惧,他惶惶然地看着眼前的人,不能理解应该要睡在另一间客房的人怎麽会出现在他的房间、他的床上?

「你、你为什麽会在这里?」

「我……那个……」李瀚笛抓着脑袋,回想着解释,「昨夜、昨夜我起床去厕所,可能……我喝了酒……出了厕所之後的房间方向跟我家一样……那个……所以……我走错了……」

他不是故意走错房间,一切都是意外,而且即使他上错了床,他其实也没有……

徐井朔手摀着脸,天啊!他要疯了!脑袋中残留的记忆告诉他,是他把人拉过来强吻然後做爱……因为他以为在作梦、因为他以前那是他前男友、因为他……

疯了疯了疯了!

李瀚笛手足无措的坐在床上,要安抚人不是,但要离开也不是,他把人上了应该要负责吧?

「那个……小井哥……请不要担心……我会负责的!」

他的话让徐井朔抬起脸来无奈看着他。要负责什麽啊!

「还有那个……昨晚是我的第一次……做的可能不好……所以……」所以要说什麽?请多多见谅下次一定会改进吗?

反而这句话让徐井朔惊呆了,这样器大活好的家伙是第一次?都要让他欲仙欲死了一晚上了还是个没经验的?可是看他一脸青涩抓抓脑袋手脚都不知道要往哪里安放的模样,的确不是看起来实战经验丰富的样子。

「你……啊……」

徐井朔正想说些什麽,却突然止住了口,身体久违了的感受让他瞬间红了脸,不安地抓着棉被。

也察觉了他的不对,李瀚笛着急地问:「小井哥?怎麽了?哪里不舒服?」

他伸出手想要碰触徐井朔却被一把避开。

「等、等下!」徐井朔的脸脖子到胸口全红了一片,眼瞳有着害臊的水润湿气,急忙叫着想拔腿往外冲要去叫人来帮忙的李瀚笛,「你这傻子!别出去啊!」

「那……那可是……小井哥你……」

「我没事……只是刚刚……流出来了……等下……」徐井朔的脸炸红到不行,到底是射了多少在里面?缓缓向外流淌的感觉让他既熟悉又陌生。

什麽东西流出来了?

昨夜脱处、不会经历三十岁成为魔法师关卡的李瀚笛傻了几下,才啊了一声想明白徐井朔在说什麽。所幸主卧中有一间单独的浴间,李瀚笛赤裸着身体也红了一张年轻的脸,下床走去浴室查看,里头很乾净且有座浴缸。

「小井哥,我先帮你浴缸放水好吗?」

见徐井朔点头他才入浴室放水,看着水流哗啦啦的流,其实从一早的震撼他到现在才有回过神、重回人间的实际感受。

他隐隐约约知道自己的性向,也看过不少片子,真实提枪上阵的机会却连一次都没有,想说不管怎麽样要有床上经验怎麽好歹也先有个交往对象吧?可是打从昨天开始就是一连串的意外,意外撞到人、意外发现禾鲸大、意外跟大家交了朋友、意外上了床,一连串的事情累加在一起,他都好想摀着眼睛大叫一声好好哀号!

这其中最让他震撼的是,他上了他的偶像!

那个在他心中有如天神存在一样的禾鲸大,被他上了……

他应该要开心兴奋放鞭炮觉得上辈子一定救了国家、救了世界之类然後举国欢腾吧!但不知怎麽的他没有想像中的激动,反而是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做爱真的很棒,但是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微妙惆怅。

水流的差不多,他走出浴室,看见裹着棉被正要下床的徐井朔,可能昨夜床事太过激烈,徐井朔踩下床就软了脚,被冲上前的李瀚笛一把抱住。

李瀚笛有些尴尬地看着怀中人,明明跟他身高差不多高,也不会过度消瘦,但却有种轻飘飘的感觉,他把人直接打横抱起,就像在雨中那样把人抱到遮雨檐下一样,把徐井朔直接抱到浴室中。

也不知道怎麽着,两人就一起泡到浴缸中,幸好浴缸不小塞两个男人还算可以。

两人在浴缸中虽然坐得很近贴着彼此,但是其中有着挥之不去的不自在。

不过这也难免,毕竟昨夜那麽莫名其妙地发生了性关系,能泰若自然地相互没事样才是奇怪。

「那个……」

「昨夜是一场意外,我们都喝酒了,全都是一场误会!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不用对我负责!别担心!」

虽然说是如此,李瀚笛听到这撇清两人的话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微妙难受。他嘟囊着嘴孩子气般有一搭没一搭拍着水。

徐井朔也不知道该怎麽处理眼前这种情况,当下他能做的是侧着身体,手探到身下,先把里面弄乾净再说。

李瀚笛当然是注意到他的动作,有些好奇他怎麽做?这一观看就让徐井朔又红了脸。

「别看……」

「小井哥要我帮你?」

帮什麽帮啊……可是自己弄还是有点……徐井朔天人交战了几下最终还是点头让李瀚笛帮忙,他不喜欢从後面来所以不能背向对方,那就只能面对面,微微张开腿忍耐着极大的羞耻心,全身通红到像被煮熟一样,拉过对方的手往他身下探去,细细叮咛要怎麽做才能把他清乾净。

李瀚笛听话照做,手指头在紧致的甬道中刮挠着,不是故意却总是挑弄着里头害羞敏感的神经,徐井朔一个没忍耐着,挺了下腰呻吟了声,惊觉闭口已经来不及。

别说他有多年性爱经验的人都忍不住,何况是昨夜刚尝到好滋味的李瀚笛,手指头还在人家身体里面清理着,另一手则是搂住对方的腰,耐不住慾望直接对着人就吻了下去……

徐井朔踢了踢水没挣脱开,软了身体任凭对方亲吻着,手臂往李瀚笛的肩头勾了上去……

#

两人又在浴室中缠绵了一次,徐井朔重新清洗过才被扶着出来。

一出浴室他坐在椅子上,用嘴遥控指挥李瀚笛开柜拿衣服、开窗换气、开启空气清净机、帮他擦头吹头发……

一早就宣泄过两次的他,身体得到满足但脑袋一片恍惚空白,唯一想法是床单被单毁了。

相较於徐井朔的无奈放空,李瀚笛暂换上作者大人的衣服,反而是满脸喜滋滋,全身是经历过性爱之後的舒畅清爽心满意足,在他22岁这一年的冬天,真的是觉得人生真是美好啊!

整理过自己之後,徐井朔看了下时间,其实还很早才七点多而已,距离咖啡店周末九点开门还有一段时间,平日咖啡厅八点开门做上班族的生意,周末则是晚一个小时营业。太久没有床事生活,加上对象又是生龙活虎的小弟弟,徐井朔觉得全身都快散架腰酸到一个不行,而且今天米诺下午才上班,他很认真考虑早上要不要直接不开店了。

吹好头发後李瀚笛蹲在徐井朔身前,伸手拨顺他的头发,心中不得不再次感叹,这根本就是天上仙人的容颜啊!

徐井朔叹了口气起身,像是逃避似地不想去跟李瀚笛谈论他们之间的事,真的很想装做什麽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开了房门向外走出去,李瀚笛跟在他身後就像只摇着尾巴晃颠晃颠随着主人走的小狗一样。

徐井朔原以为友人们都还没起床,没想到才一听到开门声他们全都向他房门口涌来,都还没开口说早安,陈艺坛直接把他拉过去揽在怀中,莫路笙大步冲向前直接对着李瀚笛的脸上猛然一挥,重重落下一拳。

来不及反应的李瀚笛就这样被揍了一记,整个人飞落在地板上,发出砰地声好大声响。

另一边的故事:吃货米诺

待在店长家吃火锅的晚上,虽然米诺没有喝酒,但是跟大家聊到很晚,他跟春斐老板、田霁大哥三个人一起在客厅打地舖,田霁大哥嫌弃他的睡相有够差所以一个人睡在沙发上,宽大的地板棉被就只有他春斐老板两个人睡。

春斐老板说不介意他滚来滚去的睡姿,两人就在地板上肩并肩睡了。

好像是天刚亮的时候,昨晚喝太多可乐的米诺因为膀胱快爆炸醒来,滚了几圈才不得已起床尿尿,起床时他看了用棉被把自己綑成像只蝉蛹、睡在垫子上很边边的春斐老板,心想昨天睡梦中不知道有没有拳打脚踢攻击老板?

呆呆抓脑袋起身尿尿。

除了客厅三人,其他三人则是睡在客房里面,客房里头有一张双人床跟沙发床,昨天认识的李瀚笛底迪就跟艺坛哥哥他们俩睡在客房里。笙哥偶尔会打呼所以他不是很想跟他们一起睡。

从厕所走回来时候路过店长的房间门口,本来他也没多想就要走过去,却突然听到里头发出了什麽不明声响,他脚步停下来楞楞看着门房口。

里头……是怎麽了吗?

是讲话的声音?不是。是生病难过的声音?好像也不是。是什麽呢?听起来嗯嗯啊啊的。

米诺像只壁虎一样贴在房门口听着里头的声音,一双眼睛骨碌碌地转,听了许久也不明白里头的声音到底是什麽。

好像是呻吟,但店长在里头叫什麽?还是做恶梦了?

他离开了门板,一个人杵在门外自我内心战斗,要不要开门进去看看呢?但是就这麽闯进去店长会不会生气?也许店长只是睡不好因为昨天喝了酒的关系,那这样他会不会管太多然後又被店长念?

手放在门把上,又缩了回来。

在门外想了很久,决定去找别人来帮忙,要被念也可以一起被念。

慌乱乱走到客厅,田大哥睡得很死,他也不敢去把警察大人挖起来,可能人还没醒就先引来一个飞踢,这样能找的就只有春斐老板。

吕春斐向来起的早,其实已经模模糊糊要醒来,被米诺一叫就睁眼。

他坐起身揉揉眼,看着有点不安的米诺。

「怎麽了?」

米诺也说不清楚情况,直接把人拉到店长房门口外。

「店长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我要开门进去看看吗?」

一听到里头传来的声音,吕春斐也傻眼了,他心中盘算着昨夜入住的人,他与米诺在这里,田霁还睡死在客厅,陈艺坛跟莫路笙是一对,他们都是多年的老交情应该不会发生走错床上错人的情况发生,那唯一剩下一个就是……

他掩住了嘴,天啊!

「春斐哥?」单纯的米诺看着身边比他身高矮了他半颗脑袋的哥哥。

「米诺!」吕春斐轻唤米诺的名字,要他看着自己,然後伸出手摀住他的耳朵,就这麽用摀住对方耳朵的姿势把人一步步倒退带走。「我想小井他应该没事,啊我想到昨天有带来做好要放店里的蛋糕,里头有新品,你要不要来吃吃看?还有等下我可能要先回家一趟,一些发酵过的面包要先进烤箱,你有空的话可不可以帮帮我……」

不明所以的米诺三两下就被转移注意力,春斐哥哥说什麽他都会说好啊,就这麽乐呵呵的被人带走,把刚刚对店长的关心全抛在脑後。

吃点心去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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