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到的时间,已经是徐言睡下的时候。
看着自家老板裸露上半身还有穿着病服的年轻女子躺在病床,又是半夜这麽个容易让人想歪的时间点。
於是—
特助就脑补了自家老板在床上太过勇猛,徐小姐由於体力不支,而送进医院。
这麽一想,特助就更不敢说什麽了,只赶紧将交代的任务完成,就很识相的消失在墨少为眼前。
洁癖从来都不是对事不对人,反倒一视同仁。
所以墨少为果断的洗了个澡後换上乾净的衣服才坐上病房内的沙发,小歇一会。
不过经历了徐言这麽个折腾法,平时就因为压力养成的偏头痛而导致睡眠品质不佳,现在更是让他睡意全无,只是阖眼了几分钟,没意外的又失眠了。
终究是生意人,虽然笔电不在身边,但他也不浪费时间,捋了捋最近公司的各项计画,不论是进行中的还是还没开始的。
「妈妈...」
一个微弱的低咕声,以为徐言哪里不舒服了,本来就没什麽照顾人经验的墨少为,走到了她身边後才知道原来是梦话,看着皱着眉头、痛苦一张脸,他虽然无法体会这种感觉,却还是伸出手想安慰她。
没想到徐言却反手抓住,将他跩着不放,无奈之下他只好将椅子拉过来坐着,任由她抓着。
因为紧张而透着手汗的手掌反被温厚带着老茧的大手反握回去,那一刻,两相不同的温度在冷热之间取得平衡,温恒这个词竟成了惧怕之下找到安心的代词。
夜,还很漫长。
有人睡的并不安稳,却幸得一人给予安稳;
有人本该睡意全无,却好在得一人陪着睡。
那份掌心对掌心的温暖,许是恰为这一夜的助眠剂,也说不定。
隔日,早晨的阳光洒进透明落地玻璃窗内,照醒了还在熟睡的登对情侣。
最先醒的是徐言,也许是连日的压力稍稍获有缓息空间,墨少为则又睡了晚一点才起。
这段时间,徐言看了看墨少为的睡颜又看了看自己被覆住的手,最终也不想因为抽离而弄醒这个公子,她其实是知道他能多睡的可贵。
就这麽小小的放纵他吧,看在照顾她的分上。
直到晚班的护士下班前,又来帮她换了点滴,那声关门响的惹醒墨少为。
突然就不想让护士姐姐看到这个睡眼惺忪的美少年,怎麽办呢?
於是,她说。
「我渴了...」
然而某人可能也忘了,她也刚醒,讲话的声音还因为疲惫带着几丝气音,像极了奶猫的叫声。
一旁的护士看着呆愣的墨少为,好几次压住了想调侃的念头,要花多少劲才能压下想说的这句心里话呢?
「墨先生你女朋友在跟你撒娇呢~」
可住在这种VIP病房的病人,非富及贵,若是一不小心说错了话,倒霉的还是自己。
於是护士得出了最后结论,惹不起还是躲的起的。
她只需要完成自己的本分,不踰矩,也许还能刷一波好感呢。
所以,护士也学昨晚的特助那般,闪离现场。
--------------------LAZ难得话捞小剧场。
某天,LAZ被两个官配男角寄来了一卡车刀片後,躲在棉被里瑟瑟发抖。(错,其实是在努力码字中)
於是决定要让自家女儿们卖艺一下,夸夸他们二位,开心嫑嫑的。
徐言:「若是提到墨总,诗经有句『既见君子,云胡不喜』,非凡帅颜」
臻柠:「既然表妹提起诗经,那我也只能跟风夸一句霍总『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帅度破表」
LAZ(这麽会夸,就觉得心累...)
LAZ:「我就ㄧ单身狗,嗷嗷嗷,读者宝贝们,我用点摩登的句子哈『我就像夜空中的一颗星,努力绽放光芒只为换来你的抬头一眼,希望你们都能称赞我珠光逼人(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