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愛是一場名為意志力的戰鬥 — 老婆有權讓它扁,老公無力可回天

完成初次高难度爱情双人舞的隔天早晨,往往会让人有上吊自杀的冲动。

通常在电视剧里,男女主角会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先扯一扯被子,咦?奇怪?竟然扯不太动!莫非旁边有人啊!!!(当然有人,难不成有鬼吗?)

他们会同时间睁大眼睛吓醒,然後缓缓的深呼吸深呼吸,缓缓地转过去另一个散发出体温的方向看……有趣的来了,当他们四目相接,总是能在一秒以内劈哩啪啦地回想起昨夜漫长而惊心动魄的种种,而此後又分为两个走向,第一个版本是女主角尖叫逃了,第二个版本是男女主角一起尖叫,然後吵死了。

胡孜孜早就被生理时钟唤醒,想起电视剧里那些情节,忍不住躺在床上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哈───」她笑到都觉得对不起空腹的胃了啊。

一个愉快而低沉的声音从她旁边传来:「跟一个帅哥上床是这麽开心的事,瞧你很久没这样笑过了。」

笑声马上就停了。

她不想看见那个愚蠢的男生,於是坐起来准备去找找她的衣服穿,看看昨晚他到底把它们扔到哪去?

「啊!为了让你再开心一次,不如我委屈点再来一次吧!」他把她扯回去,压着她开始坏笑。

「你可以再不要脸一点。」话虽这麽说,她还是情不自禁的……把目光移到了下面,昨晚乌漆麻黑的什麽也没看到,现在纯粹想补看回来。

咦?它怎麽那麽快又立正了?

奇恩有点脸红,解释:「晨勃很正常的。」

胡孜孜兴趣来了!

她什麽没有,就是好奇心旺盛啊!

她一把掀开被子,对着小恩恩露出猥亵的笑,十分认真询问:「所以你都怎麽解决的?天天起床都打手枪吗?哇!听起来好辛苦啊!寒流来也要脱裤子打啊?哇!原来男生那麽可怜啊!那它会冻成冰棒吗?」

奇恩:「……」

胡孜孜继续讲:「我听说它会跳耶!你让它跳个两下给我看看!表演一下!快点快点!」然後她开始拍手欢呼。

表演啥啊!我的大鵰是用来表演这些雕虫小技的吗!

「你搬来跟我住,离李美美远一点,她会带坏你。」

「哦?」胡孜孜憋住笑。

「要坏也是由我来带坏。」

「喂!」

「你刚刚不是说了吗,寒流来了还有冰棒吃呢!」他说的倒是脸不红气不喘。

也是,如果全世界要举办不分国界的『毫无羞耻心比赛』,能跟胡孜孜争夺冠军的只剩下奇恩一个人了。

这时胡孜孜总算想到一个问题,她为什麽非要在美好的早晨,跟前男友躺在床上开黄腔?

「今天礼拜几?」她不知道早上有没有课。

「放假。」他搂住她,决定再睡一下,结果某只手还是很不安分地在她胸部那里捏来捏去。

「唉,听人说多揉揉会长大,你这个程度不知道要揉多久才救得回来?让我好想念句诗。」

「哪句?」

「老婆有权让它扁,老公无力可回天。」

「你有没有听过爆橘拳?」

「听过。」他还想像了一会那画面。

「我刚好会。」她露出奸笑,「即使一次捏爆两颗,对我来说也完全不是问题,我平常都有在打沙包和训练握力的。」

「你好狠啊,胡孜孜。」他吻上她的唇。

哥亲一下。

「反正刚好晨勃了,不如再来一次吧?」他色色的把手慢慢往下游移。

「你怎麽只顾着自己开心,不考虑考虑别人痛苦呢?」她想起美美上次提议让他射在墙上,好像也可以试试。

「我考虑了啊。」他低下头轻轻舔着她的耳廓。

「考虑了什麽?」她的呼吸有点错乱,谁叫他的手一直乱来。

他在她耳边呵气:「我刚刚不是叫你老婆了吗?」

胡孜孜难得脸红了。

这句话的涵义伴随着他低迷磁性的嗓音,杀伤力太强。

看来羞耻心大赛,她快要失去世界冠军了啊!

「胡孜孜,是条汉子就乾脆一点,做不做?」他开始激她。

也是!她胡孜孜是谁!干嘛像个娘们一样扭扭捏捏的!

「做!」

奇恩露出得逞的表情,他们开始忙碌起来。

忙碌到一半,钢琴声响起。

真不错啊,一边听这麽有气质的音乐,一边做运动,挺有情调的。胡孜孜咬住他的乳头。

奇恩有点喘,「有人按门铃。」

喔,对啊!她怎麽就忘了那是他家的假掰门铃声啊!!!

她心一惊,那里突然缩紧。

奇恩发出愉悦的闷哼:「你也夹太紧,不用放松了,就这样吧……」

「现在不是讨论那个的时候,门铃怎麽办?」

他继续埋头苦干,「别管它。」

胡孜孜点点头。

这时手机响了。手机的声音就没那麽悦耳了。

又是钢琴声又是手机铃声的,好像真的有点吵。

想必奇恩也有同样的感觉,他一边亲她一边含糊地说:「我去关掉手机。」

他叹口气抽出身来,走过去地板捡手机。

看了一眼萤幕,有点惊讶:「对喔,我忘了今天跟朋友约好出门。」

看着门铃也按了,手机也打了,胡孜孜只好说:「那你还是快去吧!」

「好吧。我快点。」他很快又抱住她,忙碌起来。

「……」

无羞耻心世界冠军拱手让给你吧,我老胡功力还输你一截。

出门前,他亲了亲她的嘴唇。

「你再睡会。钥匙给你了。」他放了一只备用钥匙在她手心。

「喔。」她装作很勉强的收下。

他看着她,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脸颊後,拿着手机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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