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愛是一場名為意志力的戰鬥 — 情敵來勢洶洶

日子总是这样不停流逝。

冬天一过,又到了春。

春鸟低语,花朵绽放,大地苏醒,朝气蓬勃。

孜孜换上雪纺七分袖上衣,再搭上一件针织外套。

把最新章节上传POPO,关掉了电脑。

写给冰冰的书已经快要完成,冰冰依然人间蒸发。

她轻叹一口气,拿起书本走出房门。

美美在小阳台浇花,细心灌溉她那几盆小小可爱的植栽。

孜孜从鞋柜上拎起挂了小提琴的钥匙,走到玄关穿鞋。

「我去上课了。」

「好,慢走啊。」

美美从头到尾没有抬起头来看她,她正担忧今日光照够不够充足到让每盆小可爱都能晒到阳光。

孜孜穿好鞋,默默回望一眼。

冰冰不在之後,彷佛什麽也被带走了。

走到门口,看见奇恩站在外面。

「啊!你在这里干嘛啊!吓我一跳!」

「你别忘了,这也是我家门口。」他凉凉道。

说得也是。

「你站在门口干嘛?等我一起上学吗?想跟我一起共享早晨时光,共进早餐吗?」胡孜孜笑呵呵。

「你有病啊?胡孜孜。你知不知道你很自恋?」

「还嘴硬还嘴硬!」她扑上前故意乱戳他的脸颊。

在他们笑闹间,女神从楼梯上急急走下来。

她笑得甜美:「抱歉抱歉!奇恩!我刚刚挑衣服挑得有点久,你很饿吗?孜孜你也在啊?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吃早餐?」

胡孜孜立刻把胡闹的手缩了回来。

「你们……约好了啊?」她有些迟疑的问。

奇恩蹙眉看着手表,「快走吧,我今天还要考试呢!」

美女笑盈盈点头应允,奇恩走下楼梯,她跟了上去,双双消失在转角。

楼下大门关上的声音,震撼了孜孜的心。

奇恩跟女神,什麽时候走得那麽近?

他们已经那麽熟了吗?

她错过了什麽?

一整天,胡孜孜都没有心思上课。

下课後,她走到图书馆借书,借书证和书本都忘了拿走。

她走到冷饮店买饮料,忘了付钱就走人。

她回到公寓楼梯口,加快脚步走到门前,钥匙插了好几次就是差不进孔洞。

过了好几分钟才恍然大悟她开错门,她家是对面那间。

进了屋子她扔了鞋,走回房间她心慌不已。

不行不行!她在失落什麽!

奇恩跟那美女进度到哪关她屁事?

她只是想要刺探军情……

没错!

她胡孜孜只是一介三姑六婆,生性爱好八卦,热衷闲言闲语,唯恐消息落於人後。

任何乡野传说她都不能放过,道听途说是她除了写作之外最热爱的休闲娱乐,她将来立志要当周刊记者的,天底下岂能有瞒得过她眼皮的事?

於是她在心里重振旗鼓,换上志气勃发的笑脸。

朝着奇恩家走去啦!

居然是美女来开门。

「孜孜,你有什麽事吗?奇恩在房里换衣服,现在有点不方便。」美女灿笑而羞涩。

什麽?奇恩脱衣服了?

那美女看到他的腹肌了吗?

他们刚刚做了什麽会流汗的事情吗?不然干嘛换衣服?

孜孜故作不经意偷瞄美女的衣着,发现她露乳沟了,好深好深啊!跟美美有得拚了这海沟。

「我进去坐坐。」她一本正经。

孜孜走进客厅,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开始开启刑侦模式,对着室内的一景一物与气氛进行抽丝剥茧。

嗯,客厅还算整齐,没有出现不该有的暧昧气味与私密物品。

桌上放了两杯饮料,其中一杯沾了口红印的已经喝了半杯,看起来话讲很多,口比较渴。

另外一杯饮料还没什麽动过,只是插了吸管,依颜色来看应该是绿茶,依喜好来看,八成是无糖。

她又看看桌上那一叠看也看不懂的英文书,有三本是翻开来的,其中一本还夹了一枝笔在里面,显然刚刚他们正在讨论这本。

笔管是深蓝色的,这个牌子好像在百货公司看过,主人大概是那位叫奇恩的土豪哥。

她注意到美女今天的穿着,水蓝色的连身洋装,看起来像浅澈的海水一样透明清凉。

莫非她已经发现奇恩那兔崽子喜欢大海喜欢蓝色?

所以投其所好?

这个王八蛋换个衣服换那麽久,到底是在磨蹭什麽?

「孜孜,我觉得我快要成功了!」美女掩不住兴奋。

「哦?」

「最近我找他一起吃饭、看电影、教我电脑,他都来者不拒。」

「是吗?」嗯哼,老娘听着呢!

「他对我的态度也改善很多,说话温柔地都快要把我的心融化啦~~」

「快醒醒!他是毒舌男啊!不要被他的甜言蜜语骗啦!哪个男人不爱财爱色啊!刚刚好你两项都有啊!」孜孜激动摇晃她的肩。

咦?

胡孜孜突然想到,自己两项都没有。

「你们在干什麽?胡孜孜,你怎麽来了?」

奇恩冷漠的声音突然响起。

他穿得跟平常差不多,看不出来为什麽要特地换衣服。

「奇恩,我有事找你。」

「嗯?」

「我也想要有自己的门铃声,你帮我挑一首好听的,适合我的,帮我设定一下吧?」

他犹豫了会,才点头:「好吧!」

藉口用完,场面又冷了。

奇恩和美女,好像都在等着她离开。

不行!她不能走!

不管为什麽,她就是不想走!

「奇恩!你的电脑借我用一下!我查点东西!」

「用手机查不行吗?」

「不行!手机萤幕那麽小,我看到眼睛会脱窗!」

「那你别乱碰其他东西。」

「遵命!」

躲进奇恩那跟大海一样的房间里,孜孜焦急的在房里来回踱步。

妈啊她到底是怎麽啦!

怎麽会这样呢?

她不是应该袖手旁观的吗?为什麽居然觉得焦虑不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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