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TWICE(紗瑜)奮不顧身 — 第六十九章

周子瑜拿着麦克风,唱起那与现在氛围完全不同的一首日文歌

《手嶌葵-瑟鲁之歌》

“夕闇迫る云の上いつも一羽で飞んでいる

鹰はきっと悲しかろう

音も途絶えた风の中空を掴んだその翼

休めることはできなくて

心を何にたとえよう鹰のようなこの心

心を何にたとえよう空を舞うよな悲しさを

雨のそぼ降る岩阴にいつも小さく咲いている

花はきっと切なかろう

色も霞んだ雨の中薄桃色の花びらを

爱でてくれる手もなくて

心を何にたとえよう花のようなこの心

心を何にたとえよう雨に打たれる切なさを

人影絶えた野の道を私とともに歩んでる

あなたもきっと寂しかろう

虫の嗫く草原をともに道行く人だけど

絶えて物言うこともなく

心を何にたとえよう一人道行くこの心

心を何にたとえよう一人ぼっちの寂しさを”

待最後一个音落下,现场气氛也不知何时变得低落,有些队员甚至酗酒更为之疯狂,谁也不知道为什麽,明明连歌词也听不懂,却有一种莫名的孤独感油然而生,敲着心房,脑中不久前的欢乐也不知道神隐到何方

凑崎纱夏自然是明白歌词内容的,自她问出那问题後,凑崎纱夏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周子瑜的身上,唱歌之时,周子瑜完全是背向所有人站在一旁,用她清澈的嗓音唱着每一个音,似乎,更加孤寂

凑崎纱夏用心听着每句歌词,莫名的伤痛浸染全身,拍打着内心那块脆弱,眼眶氤氲,一滴眼泪就这样滑出过了微醺的脸颊向下低落,在脸上留下一道泪痕,一把抓起酒杯就这样喝了下去,也不管究竟是周子瑜的龙舌兰酒又或者是自己的海尼根,现在的她,只想把自己给灌醉

周子瑜走到桌前,把麦克风交还给朴志效之时,还不忘接受到一个埋怨的眼神,原本沸腾的气氛就因为这样而瞬间解嗨,而周子瑜只是微微勾起一边的嘴角耸耸肩,要她唱歌本来就是一种错误,反正现在至少冷静许多,耳根子清静自己也乐上许多

看到周子瑜准备回到位子上时,凑崎纱夏连忙用右手胡乱抹过脸上的泪水,为自己斟了酒一饮而下,但谁知道就在看到周子瑜的眼眸之时,泪腺堪称最完美的失控,那是完全止不住的泪水奔腾而出,强咬着牙试着让自己停下来,可惜身体是最诚实的,尤其在没有大脑随意压制下

看到凑崎纱夏的泪水,周子瑜眉头蹙起,一个箭步抓住了凑崎纱夏正往嘴边送往的酒杯,毫不留情地抢走放到有点距离的桌上,接着就这样直挺挺地站在凑崎纱夏的面前

“别喝了,伤身”就在酒杯被抢走之时,凑崎纱夏反射性地直接望向周子瑜,那稍微收敛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凑崎纱夏闭紧双眼低下头。看着凑崎纱夏颤抖的身子,周子瑜心里一阵难受,缓缓蹲下,仰着头看着凑崎纱夏的脸庞,但却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整间包厢只有歌曲的伴奏,以及酒杯与酒瓶碰撞的清脆声

右手温柔地抚上凑崎纱夏的脸颊,大拇指轻轻带走泪水,擦拭掉那泪痕,她最怕女孩子的泪水,尤其是凑崎纱夏的,那一滴滴滑落的泪珠彷佛正落在她的心脏上,异常难受

现在现场气氛十分低落,看起来应该也是玩不下去了,反正时间也不早了,朴志效把全部人叫一叫准备走了,依旧清醒的孙彩瑛把名井南搀扶起来,顺道发号施令,队员们虽然是醉酒状态,不过听到指令依旧是非常敏感,纷纷起身,黑豹与白虎自然只是小酌,还有办法管理他们的

朴志效看了看周围,叹了口气把醉倒在旁边的三岁..不对,是林娜琏也一同搀扶起来,跟着他们一同出去,此时的凑崎纱夏兴许是因为哭累再加上酒精,已经昏昏沉沉的,抽抽噎噎的,但已经没有泪水了

周子瑜把凑崎纱夏轻松地搀扶起来往外头走,替队员们叫了几台计程车,交代黑豹与白虎後这才放了大半的心,名井南自然是交给没喝酒还有开车来的孙彩瑛送回家,反正两人应该很熟,而林娜琏自然就交给朴志效送回家罗,虽然朴志效有小酌几杯,但在职场上这麽久了,这几杯酒对於朴志效来说就像是白开水一样,没什麽杀伤力

目送他们离开後,周子瑜与凑崎纱夏留在原地,看着凑崎纱夏连站都站不好了,虽然离家不远,但要凑崎纱夏走回家应该是不可能的,周子瑜轻叹,接着就直接把凑崎纱夏给背了起来,此时的凑崎纱夏自然没有什麽反抗,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趴在周子瑜的背上

苍穹早已被神秘的黑所浸染,都市的街头纷纷扰扰,两旁的路灯以及店家闪烁的霓虹灯打亮了整座城市,周子瑜背着凑崎纱夏往回家的路,意识不清的凑崎纱夏指感受到周子瑜那温暖与安全的後背,以及周子瑜特有的味道,就像是薰香一般令人安神,双手揽紧了周子瑜的脖子,下巴在周子瑜的肩窝蹭了蹭,替自己找了一个最舒适的位置,就这样缓缓睡去

能被自己喜欢的人背回家,何尝不是件开心的事情?

凑崎纱夏清醒过来之时,自己早已不在周子瑜的背上,而是在那张熟悉的大床上,凑崎纱夏打了一个大哈欠从床上爬起,听到浴室传来的阵阵水声,想必是周子瑜正在里头洗澡吧

拿了套换洗衣物,凑崎纱夏只想洗个舒服的澡,在浅移默化下,凑崎纱夏不知何时也与周子瑜一样,一回到家就只想往浴室跑。在浴室里沐浴到一半之时,忽然想起周子瑜那时的问题,在莲蓬头的冲洗下,凑崎纱夏正在思考着......

认为凑崎纱夏早已睡死,周子瑜舒服地躺在那大大的浴缸放松心情,果然洗澡是件惬意的事情,能在这偌大的浴缸泡澡未尝不是个享受,就这样一不小心40分钟都过去了,周子瑜才肯从浴缸爬起换上一身睡衣,准备回到卧室

一出浴室便看见凑崎纱夏坐在床上,微湿的头发以及那身睡衣表示着此人已经洗完澡了,似乎是听到声响,坐在床上的那人这才从思考中回过神来,看着周子瑜,答案......已经有了

周子瑜自顾自地拿了吹风机走到凑崎纱夏身旁,替那人先把微湿的头发吹乾,而凑崎纱夏敛下眼捷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享受着周子瑜的服务,整间房间只有吹风机的声响

其实周子瑜也就只是担心凑崎纱夏头发没吹乾会头痛罢了,至於那件事情的疑惑也早已不放心上,既然凑崎纱夏不愿意说,自然周子瑜也不会去强迫,刻意去掀别人伤口这件是周子瑜可不会去做

等双方头发都吹乾後,周子瑜把吹风机收好,一刻也没有延迟就这样离开了卧房,凑崎纱夏轻轻蹙起眉宇,抿着下唇,不安的望着那打开的大门,看着那一缝的黑暗悄悄往里头侵蚀

那门突然被敞开,凑崎纱夏猛然抬头,只见周子瑜手上多了个马克杯,周子瑜也没多说什麽,迳自走到凑崎纱夏面前,将那马克杯递给凑崎纱夏,凑崎纱夏楞楞接过後,轻啜一口

“蜂蜜水,解酒用”这才明白周子瑜是在担心自己啊!的确自己像着了魔似的胡乱灌了那麽多酒,里头还混着‘龙舌兰’这款烈酒,喉咙都有点刺痛了,这蜂蜜水恰巧地润喉,酒精也解了不少

“我的父母,是在七年前离开的......”凑崎纱夏低着头,盯着马克杯里头剩一个指节的蜂蜜水,凑崎纱夏也不明白为什麽自己会想说出来,是因为这人有安全感?还是因为只是单纯相信她?想依赖着她?

周子瑜看着凑崎纱夏现在的样子,将门缓缓关上,来到凑崎纱夏的跟前,用那双稍嫌冰冷的手覆在凑崎纱夏的手背上

“如果不想说,就别说了”周子瑜明白这种事情的难度,她不想要凑崎纱夏勉强自己,只为了自己在找寻答案,然而凑崎纱夏只是抬起头看着她,温和的一笑接着摇摇头

“让我说吧......”逃了这麽久,隐藏了这麽多年,这总有一天也是要正视的,不如就将这埋藏多年的伤痛,好好上个药吧

示意周子瑜做在身旁那个属於她的位置,凑崎纱夏就这样躺在床上,盯着那洁白的天花板,开启了那心底埋藏的潘朵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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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首日文歌的中文翻译:

在近黄昏的云层上总是孤独的飞翔着

老鹰应该很悲伤吧

在无声无息的风中牠抓住天空的羽翼

无法休息

把心比喻成什麽好呢像老鹰般的这颗心

把心比喻成什麽好呢在空中飞舞的悲伤

在飘细雨的岩石边总是小小的开着

花朵应该很痛苦吧

在色彩迷蒙的雨中浅粉红色的花瓣

无人抚摸

把心比喻成什麽好呢像花朵般的这颗心

把心比喻成什麽好呢受风吹雨打的苦痛

在无人烟的野径上和我并肩的行走着

你也一定很寂寞吧

在虫儿低喃的草原一起前行的人们

无话可说

把心比喻成什麽好呢孤独前往的这颗心

把心比喻成什麽好呢孤单一人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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