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的时候,站在门外等她的是震。
"以筠小姐!请上车!"震绅士的打开车门,邀请她上车。可是以筠并没有理会,并略过了他自己走去。志威事前已经交代,如果她不愿意上车,就由她吧!
此时,一辆黑漆漆的跑车,缓缓的跟在她身後几尺范围。志威深明以筠这段时间见到他的话,必定会失控,所以他默默的陪在她身後,给予她空间冷静,同时也可以照顾她。
志威每天也会研究新的菜谱,因为怕她会吃腻。然後就把饭盒交给以筠的同班同学也是他在学校的线眼—阮喜,让他交给以筠,吃完再由他交回给自己。整个午饭时间,他会站在校门外。这是为免以筠见到自己会刺激她的情绪。
"以筠!这个给你!"阮喜把饭盒递到以筠枱上。以筠非常惊讶,为什麽这个甚少交流的男生突然会给她东西?她打开,看到了那眼熟的饭盒,便立刻明白了。
"我不要!"她把饭盒推回给他。
"这是威哥亲手准备的,我原盒交回去,怎麽交代?"
"我不理,就是不要!"
"求求你吧!不然我会被打死的!"
"与我无关!你不想原盒交还的话,那把它倒掉或是自己吃掉就好了!"
"被威哥发现的话,死得更惨!"
"男人吗?怎麽这麽怕死?!真烦!"以筠拿起饭盒,毫不犹豫的倒到垃圾桶里。然後把清空了的饭盒递给他,"吃完!"
阮喜呆了,以筠叫他,如果不想被打死就说是她吃光就好了,不用多说什麽。阮喜把饭盒交回给志威,志威见饭盒吃清光了也就心满意足的上车走了。
这一个月的饭盒全都被以筠班房里的垃圾桶吃光了。志威如常的每天放学开着跑车偷偷跟在她背後。但他却感到奇怪,怎麽以筠每天都吃光自己为她准备的营养饭盒,但仍逐渐消瘦?
今天,志威把饭盒交给阮喜,然後静静的跟在他身後。他把饭盒交给以筠,以筠二话不说的,把饭盒的饭菜全都倒进垃圾桶,然後把饭盒交还阮喜。
整个过程,全被志威看到了。他走到以筠面前,本想开口,但又怕开口会伤害到她。
"你不说吗?那我先说!你都看见了,也不隐瞒你了。这一个月的饭菜都是它吃了!"她转身指了指垃圾桶。"请你不要再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不值得的。"见志威不开口,以筠便先发制人,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出课室。
这两星期,志威也没送饭盒给她,就连放学也没跟着她。虽然是有点不习惯,也有点担心。但这应该是对大家比较好的结束。
"以筠小姐,方便谈谈吗?"震已在校门外等候多时,终於见到她了。她真的比个多月前清瘦了很多,但她的情况却不比志威的差。以筠有点惊讶他的出现,但也大概清楚他的目的,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所以点头答应他的请求。
"以筠小姐,请原谅我冒昧邀请你,我长话短说。威哥其实真的真的很爱你。他为了你做了很多事,虽然有一些对你来说比较难接受或是急进了点,但希望你能够慢慢接受他!"
见坐在副座的以筠并没有给他回应,他又说,"威哥他每天已经要打理集团生意,还要顾及帮会的事务,本身已经分身不暇了。但他仍每日为你研究食谱,怕你会吃腻,怕你不够营养,煮好了又亲自送给你。然後你放学的时候又默默的跟着你,送你回家。因为怕你见到他情绪会失控又晕倒。"
"我自从14岁那年就跟在威哥身边,都13年了。这13年,从未见威哥对任何女性产生兴趣或给予回应。他对"女性"根本就是过目即忘,甚至他对过份热情的女性会产生憎恨。我们兄弟间也经常猜测他是同性恋的。没想到,你的出现推翻了所有!"
"这两星期威哥很难过,真的被你彻底伤透了心。所以我自作主张,过来找你。希望你能牺牲一点点时间见见他,让他振作振作。以筠小姐,请你相信我,威哥一定能给你幸福的,他绝对有能力亦愿意把你宠成公主一样,而且是一辈子的。请给你自己跟他一个机会,好吗?"
以筠一再消化他的说话,震亦很耐性的等待她的回应。车厢空气好像静止了好一会。
"好吧!但我只是去看一看,看完你要让我走!而且要陪着我...我怕他会打我呢...."以筠真的有点惧怕志威,始终他是有背景的人嘛!
"没问题!威哥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震见以筠答应了,便开车全速前进到志威的家。
房车停在大大的花园里,他们走进一幢三层高的白色大别墅。
"远震少爷,少爷吩咐过任何人都不见!"别墅门打开,一位年约50岁的太太面有难色的应门。
"群姐!放心,这位小姐,你少爷一定会见她的!相信我!"自信心十足的震老实不客气的走到客厅。"群姐,给我倒杯蔘茶,谢谢!"
不用一分钟,蔘荼递到震面前,震示意群姐把蔘荼递给身旁一直紧张不已地站着的以筠。屋里的环境、氛围实在太吓人,未免太冠冕堂皇了吧?!震见以筠正在神游,立刻轻轻的推了她一下。
"什麽?"这一下把以筠吓得整个人弹起。群姐也差点被她的反应吓到拿不稳手上的杯子。
"这个你拿着吧,待会上去给威哥的。"震知道刚刚吓倒了她,所以用最温柔的语气,试图抚平她的恐惧。
以筠跟在震的身後,上楼梯到二楼,走到正正面对着楼梯的一道房门。
<敲,敲,敲>
"威哥!是我,震!"可是房内没有任何回应,他便请身後的以筠代为敲门。
<敲,敲,敲>
以筠见还是没回应,便随意说了句,"有人麽?"
不出一秒,门後就传来一把冷漠得令人颤抖的声音,"进来吧!"
"真的要进去吗?"以筠转头轻声的问震。震没作声,只是直接推开门,绅士的请以筠进去。
以筠只看到有个人伏在书桌上,房里的地上满布文件、啤酒罐、红酒樽、烟蒂、还有.....食谱!她不敢再向前走,身後的震就把她稍为推前,然後自己站回房门附近,叫了一声,"威哥!"
可是书桌上的人都没有反应,"他好像醉了,我们不如先走,待他醒了再过来吧!"震见以筠想离开,便拦住了门口。
"放心!你把蔘茶递到桌上给他吧!"你轻声的指示着以筠。
以筠摄手摄脚的走过去,放下蔘茶。轻轻的拍了拍伏在桌上的志威。
"A!喝蔘茶吧!"以筠怕自己太大声会吓倒他,便轻声的说。
这时,志威一把捉住了以筠的手,从椅子站了起来。连串动作把以筠吓得往後倒。幸得志威立刻抱紧,他顺势按住了以筠的後脑,向着她那两片粉红的唇瓣进攻。志威霸道的用舌头穿过她的唇瓣,却碰上了以筠用力咬紧的齿贝阵。他不耐烦的用手捏住了她的下齶骨,逼使她张开牙关。
瞬间一阵浓浓的酒气直涌到以筠嘴里,以筠不停的挣扎,想用手推开他,却被他更用力的抱紧。他的舌尖继续在她口中肆意的游走。以筠被他这样猛烈不断的吻,吻得大脑泛晕,手脚开始放软。好久之後,他才愿意离开她的唇,带着急速的呼吸轻轻的亲她额头。以筠才从迷乱中微微清醒过来。
她开始记起房里有一个观众,两颊立刻由淡淡的绯红色变成深深的红色。当她转头去门口看看时,那位观众原来早在志威站起身时,已经逃之夭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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