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没被夏子暮碰,都快忘记是什麽感觉。
严兮双手环绕在夏子暮的脖子上,享受着夏子暮亲吻着他,感受着夏子暮摸过的每一寸肌肤彷佛要燃烧般。
夏子暮低喘着气,轻咬着严兮的耳垂,说:「你这样的身体,还有办法碰你的未婚妻?」能够满足严兮的只有他夏子暮。
严兮满是情慾的说:「当慾望来的时候,有什麽不能碰的?我连你这男人都上了。」严兮勾起夏子暮的下巴,挑逗的眼神让夏子暮着迷。
「你这小妖精。」专门来魅惑他夏子暮的,让他死心蹋地为他守身,见了女人都提不起劲,他要让严兮和他一样。
夏子暮将严兮翻过身,让他趴在他前面,然後从柜子里拿出润滑液倒在严兮身下。他不否认让服务员带严兮来这房间,就是为了做爱。
久违的进入让填满了两人半年的思念,没有任何的语言,只有此起彼落的喘息声。
结束後,严兮庸懒的用脚踢了躺在身旁的夏子暮,说:「你有没有适合我穿的衬衫,待会我还要去开会。」来这私人招待所正事还是要办。
夏子暮侧身躺着,一手撑着头,说:「我不准你去开会。」那个会议前半段是正当的,但後半段却是淫荡的酒池肉林。
「这是我的工作。」严兮说得认真,但夏子暮脸色却暗沉了下来。和严兮相处的这四年来,他以为他了解他,但实际上却一点也不了解。
相处的这四年来,严兮身穿的都是地摊货或特价买的衣服,鞋子手表也是如此,夏子暮认为严兮只是一般家境出身,所以想对他好,买些名牌的东西给他,却都被拒绝,原以为他是对名牌没兴趣,但今日的严兮从头到脚都是名牌,加起来的行情至少有百万起跳,光是严兮手上的表,夏子暮曾在专柜上看过,也要五十万左右。
夏子暮说:「你这是什麽工作?还有你这些行头是谁买给你的?」是哪个人包养了严兮,而且严兮还没拒绝,不但收下还穿上身。那个人能包养严兮,他夏子暮也行!
严兮理所当然的说:「这都是我自己赚来的。」
夏子暮铁青了脸,说:「用什麽赚?身体?」外头ㄧ般工作的薪水大都十万以下,除非像他旗下的酒店小姐有额外做伴游才会有月入百万的薪水。
严兮不悦的站起身,说:「原来在你眼里我是如此的低贱。」竟然把他想得如此不堪。
严兮穿上浴袍,打算自己去找乾净的衬衫穿。
夏子暮连忙爬起身将严兮拉进怀里抱着,说:「我没有这样看你。」因为他不了解严兮太多。
严兮说:「那你帮我找乾净的衣服来让我换上,还是你要让我穿这样去开会?」
「ㄧ定要去开会?」非要去参与那肮脏的酒池肉林?还是严兮认为他们的关系只是炮友,所以跟谁都可以?夏子暮想到这不由得生气,在一起的四年,就算严兮认为他们是炮友关系,但严兮对他始终如一。可这不见的半年,严兮变了。
严兮叹口气,说:「你若不放心,可以跟我ㄧ起去。」对他而言只不过是工作。
「好。」就算会议後半段变成淫荡的酒池肉林,严兮也只能跟他夏子暮做。
夏子暮找了一套深蓝色的西装给严兮穿上,还帮他扣起衬衫上的扭扣,爱昧的说:「小兮兮,你要换下西装前先叫上我。」
严兮不明白的说:「为什麽?」
「自己包装的礼物要自己拆才会有兴奋感。」夏子暮毫不隐藏的说着。
严兮翻了个白眼,说:「你这死变态。」
待穿好衣服後,严兮在夏子暮的带领下来到一间宽敞的大厅,大厅中间摆着一张张桌子围绕成一个圆型,位置至少有三十个以上。
夏子暮带着严兮来到所属的位置,其他位置上也纷纷坐了人。
每个位置後都有所属的服务员帮忙倒茶和递点心,而原本严兮的所属服务员见夏子暮站在他要站的位置上,识相的和夏子暮点头後离去。
当位置上坐满了人,张叔拿着麦克风走到被桌子围绕的中心,对着所有人说:「感谢各城市的帮来这招待所,为了将来能够有更好的合作,所以把大家聚集起来增进感情。」
张叔看向严兮,说:「严少是我的老朋友,现在严少夫妇在国外工作,所以由他们的公子严兮来代表C帮。」
严兮站起身向大家行礼。
其中在坐的一名贵妇打量着严兮,说:「上个月连续跌停锁死的股票,我看分点进出,是你进去抄底的吧?」
严兮坐了下来,说:「正是,只不过赌一把罢了。」
此话一出在坐的人纷纷交头接耳,张叔高兴的说:「虎父无犬子,严少的孩子自然不一般,那天大家都有看见这一抄底直接拉到涨停,而抄底的分点延着往上的价格卖,一张都没留,零成本净赚两千万。」张叔得意的说着,彷佛在说自己的事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