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閃電十一人 : 惡魔之女 — 38. II- 4 暴風眼

《暴风眼TheEyeoftheStorm》是澳大利亚作家,同时也是1973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派屈克·维克托·马丁代尔·怀特(PatrickVictorMartindaleWhite)的代表作品之一。这部长篇小说传达了作者所希冀的「在绝望之後仍有期待」的强烈愿望。

(7/14上午在深海巨浪选手宿舍)

「雷杰,你为什麽会加入伊甸计画呢?」在足球场上,乌列尔这麽问雷杰。她想要多多了解这个男孩,可是对方好像没有想要被了解的意愿。

绿发男孩轻踢脚边的足球,语气还是一样冷冰冰的。

「为了力量。」

他戴在胸前的链坠中,一道绚丽却诡异的紫色光芒彷佛听到召唤般地闪烁着。

[分隔线]

(同时在闪电日本选手宿舍)

一大早练习时,不动独自带球上上前。

「不动!」纲海挥手要他传球,却被不动无视,「他这家伙真的是……叫你传球就传嘛!」他又是原地乱跳又是对空气挥拳地大声抱怨着。

在场边看着这副光景,目金推了推滑落鼻梁的眼镜。「嗯……是我的错觉,还是氛围变得很糟糕?」

「这样下去真的没问题吗?」小秋也担心地说。

春奈看了久远一眼,在心里下定决心。

昨天玲名是怎麽说的?

「不要以为自己什麽事都做不到。」

是啊。

有些事情,只有音无春奈才做得到。

这时,她灵机一动。

「目金。」春奈对身旁的他说:「我有个计画。」

在一旁的球场上,鬼道的眼角余光发现了妹妹。

比起昨天晚餐时的郁郁寡欢,现在精神满满的样子才是身为哥哥的鬼道想看到的。

“虽然不知道你到底跟春奈聊了什麽,”鬼道心想:“不过,真的谢谢你,玲名。”

有些事情,只有八神玲名才做得到。

几个钟头过後,不知道是效率太高还是运气太好,成功达成计画的春奈和目金在午餐时间时就把蒐集到的所有资料告诉大家。可想而知,围成一圈的队员们各个都是惊讶而惊骇。

「就是这样。这是我们找到的资料。」春奈说,心里有点忐忑。她今天才知道,久远监督居然被称为……

「被诅咒的监督?」圆堂不可置信地重复刚刚听到的话。

羽廉歪了歪头。

吹雪注意到她的动作。「怎麽了?」

「只是觉得……事情没那麽简单。」羽廉平静地回答。

闻言,世兰於是问:「羽廉,你有什麽想法吗?」

「我觉得他不是这种人。」羽廉说。

「我倒觉得他就是这种人。」早就对监督没太多好感的纲海咕哝道,而羽廉翻了个白眼。

“看来,羽廉跟纲海……处得不太好啊……”吹雪汗颜地想着。

而这件事情对闪电日本造成的影响,可远远没结束。

下午的自主训练时间,在球场边的大树下独自一人做着轮胎特训时,圆堂回想起春奈的话。本来或许能夺下冠军的樱咲木,最後却黯然离开FootballFrontier的殿堂。

「因为监督?」圆堂自言自语着,「不可能……」

绝对不会是真的。

绝对不可能。

「我相信监督!」圆堂对着迎面而来的轮胎大喊。语毕的同时,他带着手套的双手也稳稳地接住轮胎。

平常,圆堂会继续练习。

可是……

「这样……还不够。」

圆堂想起,对上极限零度时,魔神的右手居然毫无用武之地。

这样下去,他绝对没办法守住闪电日本的球门。

一向是热血行动派的圆堂,却决定暂时停下训练,好好想想该如何是好。他卸下背上的轮胎,盘腿坐在沙地上。

「要练出比魔神的右手更强的比杀技才行。」这是毫无疑问的前提。

问题是……

「到底要怎麽办啦!!!!」过了五分钟,放弃思考的圆堂往後一倒,在地上呈大字型。

「圆堂学长?」立向居突然从一棵树後走了出来,吓得圆堂从地上弹起来。

「喔喔喔,是立向居啊。真是差点吓死我了。」圆堂拍了拍自己的头,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立向居走到他面前,而圆堂这时才发现他手里拿着两个水瓶。「抱歉打扰你了,学长。」他笑了笑,将其中一瓶递给圆堂,「我刚刚在楼上的练习区加强守门,从窗户看到学长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啊,谢啦!」

两人并肩坐在地上,而立向居开口问:「学长是在烦恼必杀技的事吧?」

「就是说啊。」圆堂灌了一口饮料,「面对世界的强敌,我也得更进步才行。一定要创造出,超越魔神的右手的,超强必杀技!」他忽然想起,「不过,还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呢,啊哈哈……」他乾笑着。

「这个嘛……」立向居想了一下後,猛然转头看着圆堂,「对了,学长!」

「欸?」圆堂困惑地看着突然双眼发亮的学弟,「什麽事啊?」

「要不要问问看世兰学长?」立向居兴奋地提议,「我的必杀技,也是有世兰学长帮忙才成功的喔!」

「世兰?」

(同时在足球场)

「秀泽!」帝雅大喊,顾不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是尘土和浅浅的擦伤,露出灿烂的笑容和世兰击掌,「成功了!」

「成功了!」明明也好不到哪去的世兰看到帝雅惨烈的模样,忍不住心疼地皱眉,「弄得你都受伤了……」

这天下午,世兰和帝雅还是进行着暗黑玫瑰的练习。吃饱饭又无心睡午觉的众人闲着也是闲着,便决定一起来看他们的半成品。

没想到,在两人从半空中摔下来十几次之後,居然成功了。

「太好了!」在一旁看着的风丸也高兴地喊道。

「看来不输超新星呢。」看到帝雅和世兰的表现,广面带微笑地说:「玲名,看来我们遇到对手……」他转身,却发现蓝发女孩没有一如往常地在他身旁,「欸?玲名呢?」

「世兰!!!!」这时,圆堂高举右手朝球场跑来,立向居则跟在後头。

「圆堂?」世兰困惑地看着停在他面前大口喘气的圆堂,「发生什麽事了吗?」

圆堂猛然抓住世兰的两边肩膀,「世兰……」他的双眼炽热地彷佛要喷出火焰。

「圆堂学长,」帝雅也一头雾水,「你要不要先喘口气再说?」

圆堂深吸气。「我没事。」他更加认真地盯着世兰,「世兰,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虽然圆堂的举动非常突如其来,世兰还是很有格调地回答:「只要在能力范围内,我一定会尽力帮忙。」

「真的吗?太好了!!!」圆堂把世兰抓过来抱紧,「世兰,谢谢你!」

「不客气。不过,可以先放开我吗……」觉得有点缺氧的世兰苦笑着。

(同时在玲名跟春奈的房间)

「有点冒险啊,春奈。你知道那种地方不能擅自闯入吧?」玲名坐在自己的床上,对面前的春奈说道。

知道春奈跑去哪里才得到关於久远监督的资讯後,已经以姊姊自居的玲名觉得有必要跟春奈好好聊一聊,於是她们便没有在足球场旁观世兰和帝雅的练习,而是选择在房间里。

春奈乾笑了几声。「是啊,这次真的是运气好。如果那个阿姨要认真追究,不要说我,还会把目金也一起拖下水呢……我下次绝对不会这样乱来了!」

听到最後一句话,玲名满意地点点头。「知道就好。我很高兴你的心情好多了。可是,还是得注意安全,不要让大家担心你。」

春奈对玲名眨了眨眼睛,彷佛想起了什麽。

「怎麽了?」注意到春奈的眼神,玲名疑惑地问道。

「玲名学姐,你刚刚的语气……」春奈吞吞吐吐地说:

「好像我哥哥喔。」

这时,站在足球场边听着圆堂向世兰描述状况的鬼道,不知为何地打了个喷嚏。

(同时在久远监督的办公室)

暗黑玫瑰成功的同时,久远正坐在办公室里整理资料。整个办公桌被一张又一张的纸张占据,几乎看不到桌面原本的颜色。

这时,久远的手机响了。

久远放下手中的资料,轻压着发酸的双眼,看都不看地拿起外套口袋里的手机,按下通话键。

「你好,我是久远。」他制式地说。

「道也。」电话另一边传来熟悉的女声。

「瞳子?」这个时间怎麽会打电话给他?

彷佛是要回答他心中的问题似地。「我有事要告诉你。」

「说吧。」从瞳子的语气推论,不是什麽好消息。

瞳子过了几秒才开口说出:「我来不及阻止。」

久远知道她在说什麽,也就没有马上回应。

「我……」电话另一端的瞳子鼻音很重,好像正忍着眼泪,「来不及。」她又说了一次。

「南云、凉野和砂木沼已经离开日本了。」瞳子继续说着:「然後,绿川……」

「怎麽了?」

「他加入深海巨浪了。除此之外,深海巨浪还有一个伊甸使徒。那女孩,是凡赛特,不对,拉贵尔的亲妹妹。」

久远沉默了一会。「我知道了。不用担心,相信闪电日本。他们会让绿川回想起来的。」

「希望如此。」瞳子说,久远隔着电话也可以听到她声音里的颤抖。

「那你呢?你还好吗?」久远开口後才发觉这根本是废话。

瞳子有些无力地笑了一声。「不太好。」她说:「什麽都做不到的我……真的很没用。我替父亲工作这麽多年,却一直没有发现他的计画,甚至没有注意到他对那四个孩子……」

「这不是你的错。」久远打断她,「要不是有你,可能连玲名也不会在这里。」

「可是我救不了其他人。」

久远的视线飘到杂乱的办公桌。至少还需要好几个小时才能处理完。

不过……

「你在哪里?」他站起身,准备离开办公室。

「什麽?」

「我说,你现在在哪里?」

「阳光育幼院。不过,你为什麽……」

久远打断她。「知道了。等我。我去找你。」

「你不用……」

「没关系。」久远说:「这种时候,我才不会让你一个人。」

在电话的另一端,瞳子露出疲惫却放心的笑容。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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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在东京某间饭店房间)

「拉贵尔。」男人的成熟嗓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我应该可以再相信你一次吧?」

在舒适的饭店房间内,白发男孩毕恭毕敬地回答:「当然可以,杰纳斯大人。我不会被同样的石头绊倒两次。」

「我必须提醒你,极限零度不是你的夥伴。创世纪,才是你唯一的归属。」

「我心知肚明,先生。」即使对方看不到,拉贵尔仍站直身躯,对着眼前的墙壁严肃地说:「创世纪,才是我和乌列尔可以活着的原因。」

「很好,知道就好。现在,我有另一个任务要交付给你。」

「请尽管开口。」

远在英国的男子满意地点头。看来再教育的成果非常成功。「带雷杰到闪电日本的宿舍,把一切都告诉他们。」

这个要求令拉贵尔十分震惊。「您说什麽?为……为什麽要告诉他们?这样一来……」

「我不需要你来教我怎麽做才对。」男子平静地打断他,「谢谢你这麽替创世纪着想,拉贵尔。可是,我有我的判断。」

「……」拉贵尔开口问:「请问这是什麽意思?」

「我创办伊甸计画的目的不是为了打败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男子回答:「我要证明。证明人可以有更多的潜能、证明我们可以带来的良性改变、证明我们可以成为自己的神。」

「还有,」男子继续说:「证明,在创世纪的领导下,我们可以创造出……更美好的世界。所以,让他们知道真相也无所谓。让他们试着阻止我们,然後嚐到失败的滋味。我要让他们不得不认清事实。」

「既然如此……」拉贵尔深吸一口气,「我一定会达成您的目标。」

「谢谢你,拉贵尔。」语毕,男子便挂断电话。

此时,在英国剑桥的创世纪总部顶楼,刚刚结束通话的男子从皮椅上起身,抚平西装上的皱褶。在只有他一人的办公室里,他自顾自地笑了一笑,嘴角拉扯成一个会让人不舒服的弧度。

「今後也要为了创世纪而战喔,我的孩子们。」

创世纪执行长,亚当·杰纳斯,如此说着。

以下作者废言:

碍於我的叙述技巧实在还有很多不足,

相信许多捧油都不太了解故事里发生的事件。

简单来说,创世纪就是boss,并不是极限零度和闪电日本认为的好人。伊甸计画也是他们一手创办的。伊甸计画的孩子们(也就是「伊甸使徒」)总共有十二位,都以天使的名字命名,其中包括了拉贵尔和乌列尔这对兄妹。

关於突然杀出的永世学园和异形之石,

就请各位多多期待接下来的故事发展了。

罗希我会努力加速更文,

也会尽快在不影响故事走向的最大前提下

建构起完整的世界观。

之後,闪电日本与深海巨浪的对决,也敬请期待!

2021.01.01修<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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