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部分对话改、引自原文《彩券-因与聿案簿录3》)
为了防杜夜间疲劳侦讯的争议,丁维翰被拘禁在警局一晚上,隔天早上才由虞佟侦讯。起初他死不认罪,胡搅蛮缠一早上,不耐烦的虞夏把照着莫阳他们证词找到的证据丢到他面前,直接堵得他哑口无言,才终於松口承认犯行。
几乎通宵忙碌的虞家双胞胎手上工作都告一段落後,才终於离开警局,回家休息。
「你们回来罗?」虞因跟疲惫的两人打了个招呼,「怎麽样?他认罪没?」
「本来还死不认罪,我看不下去把证据甩在桌上他才闭嘴认罪。」虞夏冷笑了下,「而且,那家伙跟我负责的案子似乎还有点关系。」
一旁竖着耳朵听的柯南连忙追问,「是因为那些流氓?」
扫了眼柯南,虞夏顿了下,还是把话说完,满足这些小的的好奇心,「他跟我案子里那些流氓有来往,你们昨晚的录音也能证明。陈家的债是陈永皓的父亲欠那群流氓的,丁维翰知道後,好像跟他们接触过要吃下这个案子,不过後来被滕祈接手了。拿不到额外利息的流氓,似乎後来还有跟他接触。」
褚冥漾有些疑惑,「他干嘛跟陈永皓家的债主接触?」
已经问清来龙去脉的虞佟回答,「因为只有把他家逼急了,陈永皓才不会多考虑就答应让他接案,不过根据滕先生说,好像陈永皓之前就注意到他们有往来,所以才会由藤先生接案。我想,丁维翰对这件事应该一直都很不满吧,所以那些流氓才会找他碴……当然,也不排除是指使的。」
除了早知道的莫阳,虞因和褚冥漾都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柯南则是一手抚着下巴沉思,表情没太大变化。
「对了,关於你们擅自入侵公司的事情,滕先生帮你们扛下来了,他在笔录上告诉我们是他要你们去的。」
发现好像虞因没像原文想到脚步声的事,莫阳开口把剧情补上,「等等,他们的关系只有这样吗?」
收到他们疑惑的目光,莫阳解释道,「三天前离开彩券行去吃晚餐,我听老板说我们跟踪流氓那晚走的巷子半年前开始,半夜都有奔跑的声音,开门看却都没人。那晚被流氓追的时候我也听到身後有人穿拖鞋奔跑的声音,再联想到楚晋禾那晚听到的话,会不会他们口中『被做掉』的人,就是永皓的爸爸?」
「永皓爸爸也失踪半年了,如果因为丁维翰要争取陈家的案子,所以让流氓追债追紧点,想让陈家在重压之下把案子交给他,结果流氓讨债手法过於激烈,失手把永皓爸爸杀了,这也是有可能的吧?」
听完她的解释,其他人都愣了下。想起那晚楚晋禾的话跟情况紧急而被他们忽略的异状,越发认同莫阳的推论。
柯南也接着开口,「我记得那天晚上,有人很大声说『陈哥,别挖了,被条子找到,我们就惨了!』,会不会就是那个『陈哥』在挖屍体?」
虞因倏地起身,「去挖看看就知道了。」
「我也要去!」柯南随即跳下沙发,快步跟上向外走的虞因。
「等等!」虞佟拉住柯南的手,并叫住迳自往外冲的自家儿子,「你们吃早饭了没?真要去等吃完我跟夏再载你们去。」
虞夏懒懒应了声,附和虞佟的话,「急什麽?真有屍体也不用急,屍体又不会跑,那些人都被抓了,没人会去挖的,吃完再出发。」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