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谦解开白珍腕上的银链子,取而代之,将一条丝绸黑腰带覆上她双眼。
白珍正想着会有什麽样凌辱的手段等着她,她的眼带被解开来,许谦穿着白底黑裤的高中制服,跪坐在她面前。
白珍唇角抖了抖。她是说过想看许谦扮成学生跟她上床,但那只是她说说而已,并不是真的……怎麽可以这麽适合,哎哟哎哟!
许谦宠溺说道:「你想笑就笑出来。」
白珍凑上前抱住他,对着许谦的唇亲了又亲。
「老公对我真好~」
白珍敢保证,她的前男友们再好,也没有人会扮成高中生满足她有点变态的爱好,而且就算他们想扮,也没办法像许谦这麽像个学生,不只体型,更重要的是那种没被社会荼毒过的乾净气质,一般人勉强不来。
「我要脱罗~」白珍淫笑过来,许谦微别过脸,「同学怎麽了?害羞吗?」
许谦轻声道:「我是第一次。」
白珍明知这是角色扮演的情境,血液还是因此直冲脑门──我一定要把这个大龄高中生奸了又奸!
许谦表现得越纯洁,白珍的心思就越加黑暗,低头咬住他不明显的喉结,听他压抑的闷哼。
白珍解开许谦贴身的西装裤,伸手探入紧身的黑色四角裤,用粗暴的手势揉捏他的阴茎。
「有没有自己玩过?」
「没有……」
「胡说!那它怎麽会被抓一下就流水出来!」白珍像个严厉的导师斥责,姆指扳弄龟头,又拱起十指圈弄,让它在手上充血挺立,然後下去含住他的阳具。
白珍想看许谦意乱情迷的样子,一边吸吮着,一边期待地仰起头,许谦却一脸温柔地望着她,帮她拨开滑到脸前的发丝。
白珍不满地咬了一口,许谦抱歉一笑。
白珍抹着嘴上的精水坐起身,枉费她调教这麽久,许谦仍是个理性的性爱机器,似乎还默默升级了。
「白珍,你第一次是怎麽做?」许谦揽过白珍,把硬挺的前端抵在她湿润的蜜洞。
白珍心头戈登一声,直觉这事不能用「我忘了」搪塞过去。早知道就不要跟许谦说她跟初恋小男友那件事,看样子他一直放在心上。
「我们从小认识,算是青梅竹马,他带我去他家花园里的温室,看他新种的玫瑰花,四下无人,气氛正好,一不小心就……许谦!」
许谦强硬顶开白珍的穴口,白珍被他这一下着实弄痛,却在刺激的痛楚过後又渗出水来。
「啊……我们就像一对好奇宝宝,互相摸索性事,不算爱情……你顶到我的敏感点了……呜,再用力……呜呜!」
许谦托起白珍的腰,阶段性逼供:「他有进到这里吗?」
「你一定要现在问吗?……因为是第一次,我太紧了,他没有全进来……」
白珍被迫重新回到初识性事的当年,肉穴也因她的自白,像处子紧揪住许谦的性器。
可许谦没有放过她,继续挺入,白珍只能打开接纳。毕竟是成年人的器官,把她撑得很开。
「他有射在里面吗?」
白珍咬紧下唇,危机意识让她坚守这个答案,不然不知道许谦会干出什麽。
许谦开始猛烈撞击,每次抽出都把密合的唇肉往外带,白珍小腿绷紧伸直,下身痉挛起来。
不行了,想要被许谦捅破的欲求压倒白珍的理智。
「说,有没有射在你里头?」
「有……全射进来了……许谦──!」
和刚才情趣一般的穴口内射不同,许谦下体紧贴在白珍身上,喷发至深处,持续不绝。
白珍张着唇呼哈好一会,双腿也合不起来,只能瘫软在许谦身上。
白珍摸着许谦的发顺毛:「你不要吃醋啦,都那麽久以前的事了。」
「我要你想到当年的事,就会想到我在干你,在你里头的应该是我才对。」
「可能是制服的关系,我好像在跟十来岁的你讲话。」白珍无奈看着执着的许谦,用亲吻安抚他。
许谦从白珍身子出来,带出淫靡的体液,纯白的床单因而湿了一大块。
白珍的阴唇已经由於多次高潮和性器激烈交合而红肿,通常许谦这时会叫停,总是因为她想要而做,再因为她的身体而停下。但白珍希望许谦不要那麽理智,想要知道他能做到什麽地步。
许谦从白珍的眼神接收到她的意念,压制住她双手,用银链绑住她右腿,维持张腿的性交姿势,最後再次蒙住白珍的眼。
失去视觉,白珍其它五感变得格外敏感,许谦从脖颈开始吻她,顺着腋下,一路来到她的双乳,乳头遭到许谦唇舌和手指不温柔的攻击,只能挺立颤抖着。
白珍看不见,也能知道她现在胸部上都是许谦的牙印,发痛的乳尖甚至被咬到破皮,但她也知道这对许谦来说,远远无法满足。
「白珍,我想要你……」
白珍从许谦恍惚的嗓音,察觉到他开始失控……不,从一开始绑着她就不太正常了。他平时总是极力忍耐着,不让疯狂的一面出现在人前。
白珍没有喊停,张口含住许谦抵到她嘴边的阳具,一边乾呕,一边让他顶入喉咙。她还可以承受,还能再痛一点。
当她以为许谦要到顶点,许谦离开她的嘴,流连划过她的胸部,把她翻过身,扳直大腿,一口气插入她体内。
白珍快疯了,射精前的阴茎,硬度和尺寸都不是没有扩张好的阴道能承受,她哀叫求饶:「许谦,不要了、真的不要了……」许谦却仍是要顶到最深,用力灌入他的阳精。
这次许谦没有马上抽离,停在白珍身体里。白珍心有所感,转头和俯身的他亲吻,让他整个人覆盖在她身上。
「白珍,流血了……」
白珍听见许谦回复意识并带着歉意的声音,自行松脱双手,拉下眼带。
「难怪有点麻麻的……不要紧,就当我不存在的处女膜破了。」
许谦下床去找药膏,回来床上,仔细为白珍涂药。棉花棒伸进去,出来则是混着血丝和精液。
「射这麽多,不知道会不会怀孕?」白珍手指挖了一点来含,许谦的味道。
「对不起。」
「你又道歉了。」白珍以为许谦还是不够疯,把她看得太重要,不敢真的吃乾抹净,「是我年纪到了,没像年轻时有弹性。看来前面的洞暂时不能用了,你等一下,我把後穴抹开,你就射到不能射为止。」
白珍手指抹上备好的润滑液,半抬起腰,在许谦面前扩张给他看。
白珍心里其实也有点忐忑,老实说,她没让人玩过菊花,算起来是第一次。许谦侧拥着她,抬起她的右腿慢慢顶入,白珍被这从未体验的刺激给弄得淫叫不止。
第二次从後背进去更深、更久,白珍被做到失去意识,醒来的时候,发现她嘴边和发丝都是精液,许谦仍挟在她腿根律动,对她的渴求无法停止下来。
许谦有什麽痛苦都不会说出口,白珍想要藉由性爱让他好好发泄出来,给他做到死也没关系。
白珍感觉身後滴下温热的液体,许谦额头抵着她的背脊,不让她看见他流泪的样子。
「白珍,谢谢你……」
白珍醒来,昨夜狼籍的床单已经换成乾净的薄被,早上的日光由窗台透入卧房,明亮而温暖,如同白珍此刻内心的情感。
不远处,在她手边,许谦也睁开眼,一脸凶恶地瞪着她。
白珍不解,用眼神询问:老公,怎麽了?
下一秒,许谦扑过来抱住她,下意识确认白珍在他怀里,才又沉沉入睡。
白珍才知道,原来之前晨起看到许谦惺忪睁眼向她微笑道早安都是他演出来的形象,他刚睡醒来其实是一张欠债八百万的臭脸。
真可爱,如果告诉他,他闹脾气的神情和许静一个样,不知道会露出什麽表情?
白珍忍不住笑,就这样被心爱的人拥有着,从今以後。
--
感谢亲亲一直以来的厚爱,下回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