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映入眼帘的医院的天花板让我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全身酸痛让我立马就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只是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
「你醒了啊。」
一旁传来熟悉的声音,「我睡多久了?」
圣司手里捧着书,「一天,不多也不少。」
我试着抬了下手并动了动手指头,看来手的部分是没甚麽大碍。
正想开口询问,圣司就抢话道:「康复期,至少一个月,Vermouth说了要你好好休养。」
「是嘛。」
我眨了眨眼,盯着天花板看,心里惦量着之後的打算。
接下来为期一个月的复健期,拜结城隼人那家伙所赐,我的大腿痛得要命,连走路还要拿着拐杖一步一脚地慢慢踩。
不过令我疑惑的是,竟没有半个人来烦我,询问我当天的事情。
还有那天救我的到底是谁?那人也没有现身,就这麽消失了。
我唯一记得的是那个人身上的菸草味,但这项唯一存在记忆里的东西也随着时间的推移和许多事情的发生被我逐渐淡忘......。
现如今我终於想起来了。
眼前的赤井秀一,身上的味道跟那人是一模一样的。
啧,我怎麽没早点发现......该死的。
「所以呢?你想干嘛?」我挑眉,语气不善地说:「我才不相信你说的那套,你现在才拿出来一定是有什麽事情对吧?」
呵,还真是孽缘。
这样算一算,我们至今总共见了三次面。
第一次是十年前的海滩。
第二次是纽约事件。
第三次......就是在医院那次。
这是甚麽鬼缘分,中乐透的机率也没这麽高。
他闻言笑了一声,「别这麽说嘛,虽然我的确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你废话还真多,说了这麽多弯弯绕绕的,不就是想讨个人情吗?」我从沙发上坐起身,用手顺了顺凌乱的头发,「那戒指我不要了,送你。」
「不要了?这是为何?」
据我所知,那戒身刻的字应该是结城隼人的名字吧?而在他那的的则是刻着我的名字。
既然都反目成仇了也没必要戴着那鬼东西。
「就不想要了,还有什麽原因。」
赤井秀一看着那枚戒指露出别有深意的微笑,「是嘛,那好吧。」
他顿了顿又道:「那,我们现在来说正事吧,我想拜托你的事情是......」
後来我才知道,早知道会有这一天,我一定不会答应他那个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