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玛莎拉蒂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疾驶,最後停在了坐落於纽约市中心某栋高级公寓的地下停车场内。
走进电梯,细长的手指按下高楼层的按钮後便摘下墨镜放进包里,接着稍微整理了一下额前的浏海,这些动作结束後电梯终於到达了指定的楼层。
踏出电梯,高跟鞋踩在设计感华丽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了不小的声响,进了家门後我用脚往後一蹬将门快速关上,不顾形象的边走边脱掉身上的饰品以及衣物,看到床便马上呈大字型的扑上去。
「好久没有跳舞跳得这麽累过了......呼。」说完,我抬手将一旁的笔记型电脑打开,看到手腕上的手链时还一脸烦躁地将它扯掉,也不管它的价值是否贵重,「明天......好像要赶早上的飞机回去日本是吧,好麻烦......」
我说,怎麽就没有任意门这种东西呢?不知道坐飞机很累人的吗?
嘛,虽然坐头等舱的我没资格这麽说就是了,不过刚拍完戏、跑完派对还要坐10几个小时,任谁都会不高兴的吧?
将游标滑到新邮件处轻点了两下一看,发现有3封分别不同人传来的电子邮件。
打开第一封,是真纯传来的,还附了几张与小兰和园子拍的近照。
第二封是安室透传来的,回覆了收到明信片以及一些闲聊的话语。
最後,第三封是赤井秀一传来的,我怎麽有种不想点开看的心情......,抱着这种心情的我有些不情愿地点开来看,这个大概是三封邮件里内容最少的一封了,里面只有『什麽时候回来?』这六个字。
啊不对,包含问号就是七个字符了,真是可喜可贺......个头。
我简单地打了两个字回覆出去後就把电脑盖了起来,连澡都没洗就埋进枕头里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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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终於回到日本,一出机场我马上叫了辆计程车想赶回家补眠。
到家後,刚进玄关我就把脚上的鞋子胡乱一踢,拖着笨重的行李箱往客厅走去,与昨天的情景似曾相识。
「啊,好累,累死了。」我将行李箱放置在一旁,整个人瘫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结果某个白痴自己不知道跑去哪里了。」
那干嘛问我什麽时候回来,完全无法理解。
想着想着,眼皮渐渐沉重了下来,大量的睡意席卷而来,「小睡一下好了......」才刚说完,身体便不受控制的往旁边倒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於醒了过来,四肢还因为太久没动的关系而变得僵硬酸痛,揉了下眼睛,一抬起头便跟某人对上眼。
「呜哇!」因为距离太近而被吓到的我不禁叫出声,缓过来後我面色不善地瞪着他道:「干嘛啊,有偷看别人睡觉的爱好啊?」
「没有,只是觉得你的姿势跟那个时候一模一样呢。」他轻笑,随後看着我右手食指上的戒指道:「你又去找了个一样的?」
突如其来的问题令我感到困惑,「啥一样的......?」
还有跟那个时候一模一样又是怎麽回事?我们不就10年前在海滩上见过一面而已嘛?
「看来你果然不记得了。」他说着说着就从口袋拿出一枚戒指,「这个,是你的吧?」
仔细一瞧後,我睁大眼睛看着他,「你......从哪里拿到的?」
「那个时候掉在你身边的,一直找不到适合的时间还给你。」
不会吧......世界上真的有那麽巧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