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
忽然田卿爱想起今天下午两个人光溜溜一丝不挂在浴室,那情境让她的脸顿时爆红!
「罗绍东你还想要这份工作的话,就麻烦你的嘴别这麽贱行不行?」
「我嘴贱?」罗绍东故意大口吸气吐气。「没有啦!你误会了,我只有口臭而已。」
「哼!」田卿爱完全不理睬他打趣的言语,一抬腿想往他鼠蹊处踹去。
罗绍东窄臀用力往後一缩。「吼……还好,我闪得快!否则我的相好,不就要独守空闺!」
「你还讲!」田卿爱下手一点也不客气,像跟他卯上似的,使出浑身解数,想狠狠踹他一脚。
他扭腰摆臀。「ㄟ,我左闪闪,右躲躲……就是踢不到咧!」
不知是田卿爱正走霉运还是恶人有恶报,底下高跟鞋忽然一偏,让她整个人往右倾斜, 眼看她就要跟地面进行亲密接吻,在千钧一发她的身体被一抹强而有力的劲道稳住。
「小心!」罗绍东神情一凛,大手往她的蛮腰一搂,将她揽进怀里。
她用力拍打他的手背。「放手!你干、干什麽?」
『碰!』罗绍东这次不罗嗦,真的放手!
结果他一松手,田卿爱的小屁屁当然飞快与地面来个相见『欢』。
痛……
屁股上的痛意,让她的双眼掩上泪雾,她痛的说不出话来,泪眼汪汪狠狠瞪他好几眼。
一只手臂在她眼前晃着,她怒火直升,伸手就拍掉那只手。
「滚开!」
呜呜呜呜呜……她想哭,想踹死他!
她叫他放手!他还真放手!
***
半个小时後,证明田卿爱根本就威胁错人,因为打从罗绍东踏进夜店那一霎,尽管罗绍东没做什麽,那些女客人就会不由自主被他性格脸庞,豪迈的浅笑给吸引,有的为他开瓶酒请他喝,有的不客气直接往他腿上一坐,想灌他酒。
这一切看在田卿爱眼底着实不是滋味,她嫉妒,她超嫉妒那些女人的手抚摸他的胸膛,还有刚才就霸着他大腿上那个女的。
看看,那个坐在他腿上那个丑女,不只长的没她漂亮,事业线也没她深,还敢跟人家穿什麽小可爱!还有左边那个,捧着酒杯笑的样子,根本就像花痴!
这天底下男人是不是全死光了!
不然,这些女人干嘛一个个都想跟她争!
争?
田卿爱无端往桌上搥了一下。
「可恶!阿宝帮我调几杯烈酒,然後端到四号桌去,就说是我请的!等等,最好一喝就挂点那种。」喝死你们这群女人!
「是的!」柜台前的酒保收到讯息後,立刻着手照作。
当酒保将酒一杯杯搁置在桌上时,田卿爱一看。「怎麽有五杯?」
「对呀,五杯没错。四号桌那边坐着四女一男,我没算错!」
「那个男的不用给他喝!」她顺手拿走其中一杯,就口喝下。
浓烈呛鼻的滋味,立刻窜满她的胸口。「阿宝,你调这是什麽酒!苦死了!」根本就难以下咽。
她咳到脸发红发烫,还持续在咳。
「咳咳……我去一下洗手间!」
进到洗手间,她在里头大吐特吐,只差点没把胆汁吐出,等到胸口不再那麽闷时,她抬起头,想不到後头一个身穿黑衣的蒙面男人拿枪抵住她。
「想活命,就别乱动!」
「什、什麽?」原来真有人要对她不利!
「哼!曹益军他以为请个保镳就能保你平安无事!」後头的黑衣男很不屑的说。「原来你的贴身保镳,也不过如此……噢!」
「这句话!应该换我来说才对!」罗绍东拿起计时器。「跟你对时一下,刚刚我已经大发慈悲3分钟又21秒,也就是说我多给你在这世上呼吸了将近201秒,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在背後说我坏话,本想给你凑个整数300秒,但现在不用了!」
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姿态对黑衣人展开攻击,将黑衣人逼到洗手间墙角,然後拉住田卿爱将她往身後一跩。
「你先到一旁去!」
黑衣人嚷着。「田卿爱,别想走!」
「她当然可以走!但你却不行!因为你是我银狐的猎物!」
黑衣人一听,当场没晕倒。
「银狐?你说、你你你是银狐……」
惨了,他不只口吃,还腿软!他没力气跟对方动手!
一听他提起的那个名讳,传闻中黑道响叮当的『银狐』是个手段极为残忍,宁可错杀也 不愿放过,就知道他不是好惹的!
如果还硬跟他卯上的话,无疑以卵击石,找死!
黑衣人立刻跪地一趴,相当孬种说。
「银狐,你放我一马吧!我也是拿钱办事的!你就饶我一命!我发誓我立刻消失,以後绝对不会再出现你面前!」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