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这一病,直躺了两天两夜,期间虎几乎寸步不离,鲜果泉水送到手边,庞大的身体时时紧贴着她,给她温暖。随着时间点滴过去,月儿对这巨虎越发好奇起来。
成日躺着,她只能观察眼中这不算宽敞的山洞,和眼前的虎。说来也奇,这山洞似乎早就准备好要让人类生活一般。除了干草垫成的“床铺”,存储的许多鲜果,居然还有一些生活用具,锅釜陶器之类,令这里丝毫不像个野兽的巢穴。倒像猎人的简陋营地。月儿开始以为是这虎占了猎人遗弃的山洞为家。但是当她亲眼见到虎叼着锅釜去溪边汲水时,实在无法压抑心中的惊奇了。
到这个时候,她不可能再欺骗自己,把他只当做山中普通的野兽……她忽想到在村中偶然听闻的,关于山神的传说。
难道,他真的是山神不成?
若真是如此,镇守一座山的神灵,为何要对她……
他到底想对她怎么样?而她呢,本该怕他,恨他,可是这两日中,他这么小心翼翼地照顾她,好像对待什么稀世的珍宝,让她怎么也恨不起来。
病痛退去,脑筋清醒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就在她心中萦绕不散。她夜不能寐,蜷在草堆上,背后是虎温暖的身体,仍然是那么耐心和温柔地,用肚子把她环住。
虎知道她没有睡,身体僵硬的蜷缩着,以为她又不舒服了,心疼的把鼻子凑到她颈后,毛茸茸的嘴巴轻轻蹭她,微探舌尖舔她的肌肤,想给她些安慰。
他举动突然,火热的气息喷上她的颈窝,舌湿软而粗糙,被舔过的地方酥软一片,迅速蔓延到全身,直达指尖。她只觉又麻又痒,脖子一缩,忍不住笑出声来。
听到久违的笑声,虎一愣,接着喜出望外,他试探地又蹭了蹭她,月儿的心里都痒了起来,忙翻个身,不让他继续挑逗她敏感的后颈。因为急于躲避他的舔弄,她想都没想地,一头扎进他怀里,两手拥住他的肩背,身体陷入他蓬松干爽的毛中,与他紧紧相贴。
抱住了他,猛地感到了他的健壮和庞大,她先呆,接着脸就红了。是自己突然投怀送抱,现在想再拉开距离,颇有些尴尬,她正想偷偷先把手缩回来,就感到股下有根硬烫颤巍巍竖起,正好顶到了她的腿窝。
她心急跳,两日前的记忆又重回脑海,让她不禁发抖,生怕他一起意,又不管不顾地生奸她。她两手不觉紧握,咬牙准备忍耐他强硬的突入——然而她的身体却与意识背道而驰,品尝过快乐的肉体食髓知味,被稍一刺激,便盈润地做出了反应,期待着能被再次侵略,填满……热潮在她胸腹暗涌,她的小脸埋在他胸前,蒸的发烧。肉体的期盼与精神的羞耻交战着,让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想要的是什么结果了。
月儿僵着身子,赤着小脸,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可预期的突入并没有到来,身前的野兽如磐石一般,岿然不动。下面的硬柱却也仍抵在她的入口处,丝毫没有移动的迹象。被这样顶着,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不自在地扭动一下,想要躲开。
硬硬的棒子顶端从她的腿心沿那道软缝滑过,挑上些许晶莹的蜜液,她腹内莫名酸了一下,野兽的鼻息猛然重了起来,她手掌下的躯体绷紧,肌肉坚硬如石。
她僵一小会儿,听着头顶传来的粗重喘息。他仍没动弹,下面似乎更硬了几分。月儿心里发虚,慢慢将环着他的手收回来,见他没什么反应,心一横,迅速翻过身,又背对着他,顺势离他的躯体远了些。
离开那温暖宽阔的胸膛,山洞的阴冷就见缝插针地向她侵袭。她的衣服早就被撕成碎片,不知丢在何处了,虽然干草还算柔软厚实,但并不能帮她抵御多少寒冷。她瑟瑟地蜷成一团,咬住下唇,想凭意志忍耐过去——不过是寒冷而已,她活了这么大,什么苦没吃过,只要现在入睡,明天太阳出来,这扎人的寒冷就会退去了……
她不断这样催眠自己,想尽快入睡,可山间的森冷决不容人小觑,她两臂泛起一片鸡皮疙瘩,头发都要一根根的竖起来,她正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身后的巨虎起身了,挪一小步到她身边,又贴着她伏下,还用爪子轻轻把她扒了扒,拢在怀里。
从适才的阴寒中重回他的怀抱,那温暖几乎能让人融化。她的身体骤然放松,后背陷在他浓密柔软的毛中,紧贴他的胸膛,感到他坚定有力的心跳一下下的传来,直敲击到她的心底。她的感觉越来越敏锐,似乎触着她皮肤的毛皮都撩拨了她,她不安地又动动,而虎的两臂忽地用力,将她箍住。
结果是,她这一动,让他的硬挺的肉柱又顶上了她,月儿一惊,欲哭无泪。
无心的一扭,把自己这块肥肉又送回野兽口中,而虎凑巧又把她按住了,让她无法再行躲避,也怕自己再乱动,真令他兽性大发……她只得尴尬又难捱地忍耐着他的顶触,心里说不清的念头,又是怕,又是有点期盼……
这样忐忑不安,不上不下,过了许久都没有下文。不知何时,她已沉入了睡眠,却以为自己仍然醒着,好比刀俎上的鱼肉,慌然无措。她就这样夹着腿间的巨物,陷在一片桃色的梦境之中,徒劳的盼望着,抵制着,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