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那麽快发作的!以前我是想你嫁给那楚皇,帮我完成大业才给你下的罂粟散之蛊,医书上说这种蛊毒只会每个月发作一次,你才刚发作过,剩下的两个月时间我会想出办法帮你解蛊!你先忍忍,不要让那群低贱的男人碰你,我无法忍受!实在受不了就用我前些日子送你的玉势!本来我将它送你也是为了缓解蛊毒给你带来的副作用!”
“你的意思是我还该感谢你送我这样的礼物了?”林凤不肖的撇撇嘴,这个该死的太监,一方面把她像青楼妓女般送人糟蹋,另一方面也不知道发了什麽疯如今居然开始吃醋起来了,她将他的诡异行为全都归结为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不过看样子他对罂粟散之蛊也并未研究透彻,不然她都已经发作过两次了,同他所知的完全就不一样,“你对这蛊毒的了解也只是从医书上看来的,若我告诉你,如今我早已发作过两次,你还能在我第三次蛊发前找出解蛊之法吗?”
“怎麽可能!”魏公公大惊,他立刻走上前抓起林凤的手便把起脉来,“这不可能!怎麽会同医术上说的蛊发时间不一样,真得已经发作过两次了!倘若发作第三次时还是没同人交合,便会精血尽失而亡。”他有些垂头丧气的放下了手,不停得猛抓自己的头发懊恼无比。
“事事难料啊,魏公公!我将他们找来也是为了在蛊毒发作时自己能有男人交合减轻蛊毒副作用的!”
“不许,我不许别的男人碰你!”魏公公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一听到林凤想要让其他男人碰她,他就觉得心里异常得不舒坦,一股难以言喻的醋意从心中迅速升起,啃噬着他的心。
“是你给我喂食了罂粟散,也是你想要我为你迷惑楚皇,更是你在我的册封之夜将我的身体献给了别的男人,现在我被你下的罂粟散之蛊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生不如死,你这个始作俑者却竟然说不许别的男人碰我!魏公公,你不觉得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十分的讽刺吗?难道除了同男人交合外你还有其它办法救我?亦或是你愿意自己做药引来同我交合?”
“我……”魏公公浑身一僵,一缕苦涩感在心中回荡开来,他的脸色变得就如那霜打的茄子,是啊,当初他给她下蛊之时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心意,现在这一切似乎都是他咎由自取。罂粟散之蛊是他师傅调配出来的,但是他现在已死解蛊之法也就失传了。原本他以为凭自己的本事这种情蛊只需再花些时间就可以做出解药,所以他才会无所顾忌的给林凤下了这种蛊毒。但现在林凤表现出来的症状反应完全和他所预想的不同,连他都有些无从入手了。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罂粟散之蛊需要男人的元阳喂养母蛊才能克制住它,他就像她所说的那般是不敢碰她的,他深知这种蛊毒对跟与她交合的男人会有什麽影响,他不敢!可他真得就能放任那些低贱的男人们碰她吗?一想着她身下的销魂花穴和甜美的红唇将被其它男人所占有,他不由双拳紧握。理智告诉他只能放任她那麽做,可是那群小倌长得如此出众,如果林凤在他们身上尝到了真正的男女之欢,迷上他们该怎麽办呢?不,他不会让这一切发生!魏公公心中暗暗做了个决定,他只当那群小倌是她的解药,迟早他会将那群碰过她的男人全部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