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弄着她的双乳的掌心带了些力道,指尖则在蓓蕾处若有似无地摩擦——
可是,他们不应该在这里!
“不要想着逃走,你已经无法回头了。” 阎尊贴近着她的耳朵,轻语道。
“……我没有那麽想。”
“是麽?”男人的手掌将她胸前的浑圆揉捏成各种形状,表情却平静得出奇,“我知道,明天到了约翰内斯堡,你一定会再想办法逃跑……但是,我要提醒你:你现在的身份是Drea Rousseau,没有合适的理由,要回国只能通过旅游签证,一旦超期,就是非法滞留。”
“……”
“回国之後,如果想要通过跨境婚姻拿到永久居留权,也是不现实的……因为,你现在的身份是已婚!”
“我知道。资料里不是有吗?Drea Rousseau已经结婚两年,丈夫是同样身为南非籍华裔的Rafael Salinas!”
“抱歉。”他吻上她的脸颊,“没能给你一个正式的求婚。”
“无所谓,反正都是假的。”
“弥雅。”他的语气柔和了一些,“就算你想换回以前的身份,也已经不可能了。”
“……你做了什麽?”
“很简单,只是办了死亡注销而已。”
“你怎麽可以——”
“嘘!”他将食指摁上她的唇,“当初‘快手’帮你改换身份的时候,一定没有告诉你,只有死亡才能洗掉所有的线索。”
“我……”
“也许,你会想再重新做一个身份。但是,没有我的帮助,你不可能找到第二个‘快手’。”
“……”他说的没错,在如今的国内,洗身份并不是那麽简单的事情,除了要用金钱打通关节,还必须要有横跨黑白两道的後台,仅凭她个人的力量、或沈皓然单纯的军方背景,都是没有用的。
“不过。”阎尊话锋一转,说道,“你还有一个选择。”
“什麽选择?”
“——彻底放弃所有的身份,找个荒无人烟的山野隐居,永远避开警方和黑道的视线!”
“……”
“只是,你愿意过那样的生活吗?那三个男人,又能陪你过那样的生活吗?”
“……至少我愿意。”
“不,那种平凡无趣的生活,根本就满足不了你。”
“离开你这几年,我照样过得很平凡、也很快乐!”
“呵呵,同时和三个男人保持性关系,也能叫做‘平凡’?”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呵呵,你是被我调教过的身体,怎麽可能那麽容易满足?像普通人那样、一成不变的性爱,根本就填不满你的欲望……”
“不、不是的!唔——!”她偏开头,躲过了他的亲吻。
“别拒绝我。”阎尊伸出左手按住她的肩膀,右手则解开了她的裤子纽扣,从底裤的缝隙间探入!
“不要!”
“呵呵,又是无谓的抵抗。”
“唔……!”他说的没错,飞机已经起飞,筑雅若激烈抵抗惊扰到他人,不仅毫无帮助、还会招来麻烦……想到这里,她像是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
“放弃抵抗,不是一件丢脸的事。”他笑着说,“你很快就会知道,现在的选择有多正确!”
她不知道阎尊说的“很快”是多久,她只知道,当私处被手指侵入时,她就已经湿润了。
“我有多久没有尝过你的味道?四年,还是五年了?”
“什麽……啊!”筑雅发出一声惊呼,因为阎尊突然拉起她的双腿,将她放躺在座位上,然後——
“唔!”
天呐,他竟然直接吻了上去!比起紧张和害羞,她更在乎自己那里是否乾净,她已经奔波了一整天、还没有洗澡……
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阎尊吻得更加深入,舌头也翻搅得更加用力、只差一点就要深入进去。
“啊……”激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溢出轻微的呻吟,她忽然想到,阎尊从来都很少为她口交。他有许多种方法令她陷入疯狂,不必刻意选择这一种。
“噢!”又一声无法自控的呻吟,是因为阎尊的舌尖正拨弄着她私处的小核,明明只是轻轻的触碰,却让她难过得快要死掉!可那种感觉又不是难过,而是……
“舒服麽?”他含糊地问道。
怕再发出声音,她只能紧咬住嘴唇。
“舒服,难过?还是快要死掉的感觉?”
“呜……”
“呵呵。”他轻笑着,再度覆上嘴唇,用牙齿轻咬着、拉扯着她的嫩肉,她看不到,也能想像那场景有多淫乱。
“轻点、呀!”
“嗯……这就是你的味道……”他松开了嘴唇,转而用手指掰开那两片花瓣,轻轻朝里吹着气。
筑雅知道她已经沦陷了,除了痛苦的皱着眉头、将身体绽放,别无他法。就算被别人发现了又怎样,她全部不在乎了。
在阎尊的亲吻之下,她的下体不断涌出粘稠的爱液,好像沾上了他的脸颊,她看见他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又继续亲吻上去……
很快,甬道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他一定也感觉到了,因为他随着她的抖动、按照某种节奏强力吮吸着!
“唔……!”
如果她可以叫出声音,一定是最诱人的邀请,如果她可以起身,一定会反过来令这个男人也同样陷入疯狂。
无法再思考更多了,她的小腹顶起、脚尖绷直,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陷进了肉里,呼吸的声音变得不正常,表情像是极为痛苦——
“唔啊!!”
一股巨大的热流蹿遍全身,像海啸般将她深深卷入,在眼角流下泪珠的瞬间,她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