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当日,春花与冬芽出府,大街小巷地逛街试食,充满欢乐。
但是,春花眸中没有笑意,因为十日前,姜衍亦出府办事时,被人暗算,导致双目失明,而且情况不乐观,可能永远失明。
这件事在府中内外疯传,一时令京中情窦初开的少女们流下满眶泪水。侯府亦因为此事而乌云盖顶,气氛严重,各人也夹着尾巴工作,特别是服待姜衍亦。自从姜衍亦不能看东西之後,他性子变得十分暴躁,经常大声呼喝吼叫,有时还撒野,弄伤了几名婢女,令以前争相待侯他的女婢都退避。
春花对於姜衍亦的伤势时常关注着,即使有难得的假期,可以出府游玩,心中充满着忧心及不安,像比一块巨大的石头压着透不过气来。
春花的十八岁生日是懵懵懂懂地度过,但是她不知道,她即将要踏入爱恨交缠,靡丽冶艳的人生中,挣不开,逃不掉。任由男子索取身子,攻陷心房!
翌日,大管事要求各房的十六至二十岁的女婢都管事房庭院集合。一排排的女婢伫立在管事房正门前,听从台阶上的大管事吩咐。大管事身旁站立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衣着得体,仪容大方,身後跟着两名年纪较大的女婢。妇人双目矗矗有视地环望伫立底下的女婢,气场十分强,令大家的手心不禁冒汁,春花都紧张得手震,当她偏头过去看见冬芽不安到身子徐徐地哆嗦,春花就轻轼握着她的手,给予她安慰及微笑。冬芽看见春花的表现之後,正想大吸一口气时。
「你出来。」妇人的手指指着春花。
春花一刻成为众人焦点。
春花放开冬芽的手,冬芽反手握着她,眼中充满忧虑及担心。春花轻轻拍了她小手数下,对冬芽微笑点头,冬芽才放手。
其实,春花都愣着,行出去的路上双腿每行一步,就麻上一寸,让她双脚会霎间软下般。
春花站在台阶下对大管事及妇人福了身。
妇人便与大管事告退,要春花跟着她走。春花安分守纪跟随其後。
大管事在妇人挑选春花之後,一直打量春花的样貌及身材,从样貌上没有任何可取之处,身材被粗衣麻布遮掩着,只可判定为纤细,都不明妇人为何要选她。底下的婢女不明那妇人的身份及职能,作为侯府的大管事当然知道。她是专门调教女子服待府中各男主子的玉嬷嬷,所以当她选春花时,大管事百思不得其解。即使要挑选一名婢女调教,底下比春花优秀、样子出色的婢女多的是,为何要选平凡如白水的春花。对此,大管事充满审视的眼光盯着春花背影。
春花不知大管事对她的审视,她只是颤颤竞竞随玉嬷嬷到她的居所,是一个偏远独立的小院落。玉嬷嬷直接带着春花们进入院落的东厢房。东厢房布置简单,对着门口摆放了一套圆桌子,左方设有一张木榻,右方墙角放了一张床及柜子,床头前方摆放一张梳妆台。
玉嬷嬷进屋之後,便坐在主位上,身边的婢女立即奉上茶,比玉嬷嬷润喉。
春花连大气还未敢大力透过来时。
玉嬷嬷已经润完喉了,抬起头,平淡地说「你叫甚麽?今年多少岁?之前在那办事?」
春花弯着身子,回答「奴婢是春花,今年十八岁,之前在厨房办事,嬷嬷。」
「嗯!以後你就叫我玉嬷嬷,我身边两位是服待我,协助我辨事的婢女,青衣的是玉泉;紫衣的是玉薇。」
玉泉及玉薇梳着妇人发髻的婢女,给人的感觉都回然不同。玉泉样子眉清目秀,身子苗条,带有淡淡的书卷气息,再配上青绿衣裳,犹如小康之家的夫人。玉薇样子娇眉可人,身姿丰满,眸中带点妩媚感,容易让男子感到酥麻感。
「是,玉嬷嬷。两位姐姐,好。」
玉嬷嬷像思量一番之後说「你以後开始服待三爷,知道何为服待吗?」
「照顾主子的衣食住行。」
「只说对一半,除了你上述的事项,还要照顾主子的身体需要。」玉嬷嬷说完之後,手指一指在放左左边的美人榻「脱下衣裳,躺在木榻上。」
春花听到之後,满脸通红,她知道玉嬷嬷的意思,就是她以後会成为三爷的通房,咋得春花思绪混乱,再听到玉嬷嬷叫她脱下衣裳,吓得她支吾以对「奴......婢.....没......资格..」
春花下意识用力捺着衣领,手脚不禁往後退。春花长到十八年华,都从没有被人看见过自己的身子。女子的身子只可被夫君一人相看,春花是知道的。即使大家都是女子,但是那份害羞感都存在,而且在大白天,任由三名女子清晰地打量自己身子,春花死活不愿意。
玉嬷嬷也不费唇舌,直接对身边玉泉玉薇说「把她的衣服全部脱下,按在榻上。」
「是。」
春花看着玉泉玉薇徐步紧贴,春花就心慌意乱,不断後退,终抵在墙上。玉泉玉薇不给春花反抗机会,直接扒下她的衣服,然後两人左右一边,一手按着春花不断挥舞的手,并将双手分别按在春花的头颅旁;一手把狐乱飞踢的脚曲放在春花私处下方,防止春花腿上的力道,两人分别用脚按放在春花的膝头上。春花就赤裸裸地把身体呈现在大白天下,听到玉嬷嬷步步紧逼的步伐,春花只可扭着微弱的腰姿以示反抗。但是无损玉嬷嬷居高临下地俯瞰春花的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