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生气。
尽管桃花眼里饱含情欲,炎君还是察觉到了他微妙的情绪。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他似乎跟她所熟知的长琴相差甚远。她的长琴虽然时常跟她闹点小脾气,却极是懂礼数知进退。随便往什么地方一摆,浑身上下就透着一股世家公子的稳重气派。不光是众仙友,连她自己都觉得很惊奇居然能把长琴养得这么好。
可是他现在衣不蔽体不说,孟浪到连“奶子”这种话都讲出来了。仔细想来,她历劫之后,少年的他无依无靠,受尽欺凌,沦落到与不入流的小仙为伍的可能性非常之大。她心里一阵绞痛,望着他的目光越发愧疚起来。
炎君越是愧疚,长琴心里的邪火越是往上窜。揉捏着她胸部的手下移直接插进双腿之间,在原本以为会是干涩的地方,不期然地摸到了一丝滑腻。薄唇第一次欢喜地勾起来:“也不是,完全没感觉么……”双手握住她的大腿内侧,用力向外分开来。
被看到了。
炎君脑袋瞬时一片空白。再怎么没有男女之防,她也知道那个地方不能随便让别人看。
可是,长琴并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别人”,他是“自己人”,她看着他从小小一团长成了粉雕玉琢的娃娃,再变成俊秀的少年……
她用手背盖住眼睛,整个身体都变成了粉红色也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
她的私处毛发并不浓密,软软的绒毛稀疏地覆盖着,小小的花蒂隐藏其中,两片花瓣羞涩地闭拢,只露出一条细缝。
长琴霎时觉得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滚动一下。这完全不能满足他,他要更多、更深入、更透彻。
细长的指在细缝上方轻触着花瓣。若有似无的碰触让炎君有些紧张,不自觉地绷紧了小腹。他的手指插入细缝中,拉住一侧花瓣向旁边扯开来。蜜洞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长琴眼前,洞口泛着些许水泽,里面嫩肉是比花瓣颜色更深一些的粉,正不安地蠕动着。
他能回忆起那里面的紧致与温暖;抽插时里面的穴肉还会被阳物拖出来;高潮时小穴咬得他那样紧,轻微的摩擦都能让他一阵晕眩;射在她身体里后,蜜洞缓缓流出白浊精液的景象淫靡至极。
“够、够了吧?”他看得太久了,炎君不自在地扭动了下腰身。
“你的穴儿,”长琴整个手掌覆盖上她私处,“都被我操过了。看个几眼你还害羞么?”
炎君忍无可忍地单手撑起身子,一掌就往他脑袋上招呼:“这些混账话,你都是打哪学来的?”
她的手在半途被他截了下来,他的眼神一改之前漫不经心的风流样,锐利得都能当刀子使,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我又不是你儿子!”
炎君一愣,不是她生的,总是她养的,就像她在心里也一直都拿曜华当爹看待。被长琴这么当面否定,她心里难过归难过,还是底气不足,嚅喏道:“那我也是长辈……”
“长辈?”长琴恨不得敲开她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这么不开窍,“你我年岁是差了许多,可我没记错的话,”他抓住她膝盖后方,用力压向她身体两侧,“我们是同辈吧?”这个姿势让她的阴部正对着屋顶,连隐藏在股缝间的后穴也清晰可见。他低下头,吻上她的双腿间。
“你在做什么!”私处温热滑腻的触感把炎君吓得不轻,用手去推他的头,试图摆脱他的唇舌。
“不是很明显吗?”他轻松扣住她手腕,压在她的头顶,桃花眼里闪着炙热的光芒,“我在舔你穴儿。”
炎君听着他的话,只觉得淫乱又荒唐。他要就快点,为什么这么多花样?
长琴施施然地下了个定身咒:“看你也不会老实张开腿让我舔,舔湿了,等下操起来你才会舒服。要是腰酸,告诉我。”又自言自语道,“我倒忘了你没见过。”他往她腰下塞了个方枕,让她的视线正对着蜜穴,冲她魅惑一笑,“看多几次就习惯了。”
她一次都不想看!
“你舒服就好,我无所谓……”她故作镇定地移开眼睛。
长琴不以为意地用手掌托住她的臀,手指扒拉着蜜穴周围的皮肤,花瓣分开了些,露出里面的小洞来。他薄唇微张,含住一片花瓣,细细地吮吻起来。感受到唇间水意更甚,才吐出来,又含住另外一片。被他含吮过的花瓣肿胀,颜色也变成了妖冶的红。
他斜睨她一眼,见她紧闭着眼,满脸通红,红唇抿成了一条线,显然在克制自己。挑了挑眉,舌头舔上了隐藏在毛发中的花蒂,用舌尖在上面来回碾动,很快花蒂便凸起来。
下面那张小嘴里水流得更欢,她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声音。感受到下体有柔软的东西顶进来的时候,炎君猛地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惊世骇俗到让她差点叫出来。
顶进来的东西明明是……舌头……
炎君知道欢好是怎么回事,步骤大致上也能了解。只是长琴的动作远远超出了她贫瘠的情爱认知。
他的手指越来越用力,象是要把她的蜜穴全然打开曝露在他眼前似的。舌头舔舐着紧致的内壁,继而快速在她的小穴里挺动。他的嘴罩住她整个私处,双唇似乎激吻一般肆无忌惮地摩擦私密处愈趋敏感花瓣。鼻尖顶着她肿胀的珍珠,呼出的热气直直烫着娇嫩的肌肤。
“唔──”尽管死死压制,喉咙还是漏出些许呻吟。炎君感到被他舔弄的地方越来越酥痒,让她很想伸手去挠。长琴并不很柔和的动作正合她心意,甚至还渴望着他更粗暴一些,好将那痒消去。却又有一些快慰随着他的舔吻聚积在身体深处,越来越多……
小穴开始痉挛,穴肉也一下一下绞着他的舌头,炎君可以清晰感觉出他舌头的形状。可他还嫌不够似地用手指狠狠捏住她的花蒂,使劲拉扯。
“啊──”穴肉绞动的频率越来越快,终于咬住柔软的舌不再放开。大量蜜液喷涌而下,有些顺着舌流进长琴嘴里,有些则从旁边溢了出来,沿着他的下巴、她的臀瓣往下流淌。
她想问他,她是怎么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体微微痉挛着,手脚好似都变得不是自己的。等到她终于又觉得身体归自己控制时,全身的力气都象是被抽走一般,只能摊在床上大口喘息。
等到穴肉稍稍松开时,长琴抽回舌头,轻笑:“小骚穴这么容易高潮,流了好多水……”不顾她还在抽搐的嫩肉,食指就这么一插到底,搅动几下,直到蜜液将连指根都沾湿,才抽出来。
“荒、荒唐……”长琴粗鄙的词措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炎君的底限。她失神地看着他将手指一根根插入自己体内,沾湿再抽出,五根手指插了个遍。较细的小指抽出时,花穴里竟然开始空虚起来。
长琴用插过花穴的手捏住她的右乳,手上的爱液把她的乳房弄得一片水亮,另一只手的食指、中指一起缓缓插入她微张的蜜洞:“舒服么?”
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
“拿出来!”炎君气息不稳地低吼,声音带着高潮过后的媚意,那几分狠历也变成了娇嗔。听得长琴只想把自己的欲望插进她的蜜穴里去,狠狠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顶进她的子宫里去。
曜华一脚把驺吾踹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炎君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翘着阴部,蜜穴被两根手指插弄的淫乱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