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之雨,来时总是悄无声息,如银丝细线,温柔飘摇地洒在漆黑的湖面地面,默默滋养着万物生长。
雨水挟着零落的花瓣碎叶,汇聚了河水,在黑暗里打着旋儿蜿蜒着向着前方流去,却也不知终将流向何处去。
屋中点着一盏小小油灯,燃烧着的灯芯在黑暗之中发出细微的声响。
床榻之上半笼着帐子。
春日夜晚还是有些凉意,一床薄被密密实实地裹着床上只着亵衣的两个人。
洛云将头埋在苏婉的肩颈,双眼半阖着,苏婉也任他这麽抱着,许久未曾这样紧密地依靠在一起,彼此都有温情缱绻之感。
屋中静暖,只能听得窗外此起彼落的雨声,灯芯燃烧的声音,以及对方一下接着一下的心跳声。
洛云忽然轻声笑问道,“娘亲可知道,为何春雨贵如油?”
苏婉一怔,却蓦地对上了他清澈如水的双眼,尚未来得及回答这没头没脑的问题,只听洛云轻轻一笑,自己放在被中之手被握住,被迫与他十指交缠着,彼此的脸庞在同一个枕上越贴越近。
少年的嘴唇微凉,略略有些乾燥。
初始只是浅尝,继而唇齿相依,慢慢难舍难分。
分明先前比这亲密百倍的事情都已做尽了,这一次却不知怎的,苏婉反而有种莫名的拘束之感,不过只是与他双唇浅触,气息已然不稳,待到唇齿相依之时,身上早已经泛起一层薄红,心儿更是跳得像是要冲破了胸腔一般,竟有一种无法呼吸之感。
洛云放开苏婉的双唇,舔了一舔自己因为这一吻而微微红肿的嘴唇,用暗哑的声音轻唤了一声,“娘亲……”,再没有给她以喘息的时间,略过嘴唇,笑着舔吻着她精巧的下颌,又轻轻地啃噬起她修长的脖颈,在游弋到苏婉胸前时,他忽然停下来低语了一句,“娘亲……从没有哺育过我。”
洛云说的自然是句大实话,而在他的眼中,也分明真的带着一丝孩童般的遗憾与失落。
苏婉面上一红,轻叹了一口气,一只手忽然颤抖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襟,又摸索到背後解开了肚兜的绊带,一对丰盈的雪乳袒露了出来,随即撇过了红成一片的脸,用细若蚊蝇的声音道,“娘亲现在……任你……”
只是这麽一句话,算是用尽了她这辈子的廉耻。
洛云却久久没有反应,苏婉鼓足勇气侧过脸去,正对上他凝视着自己的眼睛,那双向来静如止水的眼中少见地弥漫起了一层交织着情欲与渴望的水雾,声音之中带着深深的蛊惑,“任我哪般?”
苏婉捂住自己的脸低声道,“任你…吮吸…”
这句话,算是把她下辈子的廉耻也搭了上去。
话才刚落,一边的乳首就被轻轻地抿住,然後又被一下下地嘬弄舔舐,倒真像是在被幼儿在吮吸着母乳一般。
这感觉实在是羞耻极了,然而又奇妙极了,身子更是如过了电一样动弹不得。
偷偷地从指缝间向外窥看。
只见洛云伏在自己胸前,一头散着的青丝盖住了半张俊俏无边的脸,他仿佛是真渴望从自己的双乳之中吮吸到母乳一般,一边不住吮吸舔弄着那红肿的乳头,口中却又是一遍遍地用着极度渴求的声音唤着自己,“娘亲……”
苏婉仅存着的一丝理智也奔溃了,双腿之间一阵酸麻,还未被触及到,却已经开始泛滥成灾。
“嗯…….”身子难捱地扭动着,红唇微启,不自觉地泄出淫靡的呻吟。
洛云的手在被中往下摸索,指尖隔着亵裤触到自己娘亲那一片失禁般的泥泞时,也不由的一怔,低声笑道,“春雨贵如油。”
不过几下撩拨,春潮更是如泉涌。
洛云轻轻一笑,正待去褪她亵裤时,苏婉忽地喘息着按住了他手,然後红着脸附到他耳边,低不可闻地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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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顺从地躺下来,并且依言侧过头去闭上了眼睛,口中道,“娘亲想要对我做什麽都可以。”
苏婉心中一动,就去解开他衣带,少年略微有些单薄的身体袒露出来,她俯下头去,嘴唇印在那精致的锁骨上,一路吻着,指尖触到他肩胛上那枚血色的花瓣时,心儿禁不住一阵阵地紧缩起来。
就是自己害得这孩子,吃了好多苦。
情不自禁吻上那枚花瓣,舌尖沿着那轮廓缱绻细致地描绘。
洛云微微皱了皱眉,口中忽地低喘了一声,声音更似是强自压抑着一般,“……娘亲……”
苏婉的心上泛起阵阵疼痛,想要带给他欢愉的念头越加强烈。
一路往下,褪下他的亵裤,轻轻地握住了那已经微微起了反应的地方。
先前因为羞耻和抗拒,苏婉从未好好面对过自己儿子的这处,如今丢下一切包袱坦然面对了,才觉出洛云的这物事就与他的人一般,大小合度,形状又极美。
每次舌尖一触到他的囊袋时,洛云的眉头都会随之一皱,苏婉无意之中发现这一点之後,便开始着重地舔舐那处,玉手又不甘寂寞地握住他挺立的柱身轻轻撸动。
这般上下夹击着,洛云先前一直还算平稳自持的呼吸总算是明显地混乱了起来。
苏婉觉得自己真是着了疯,用尽了浑身的解数,便是只想看到他为自己意乱情迷的模样。
在含住他柱身开始专心致志地吞吐时,忽然听得洛云低低唤了自己一声,“娘亲……”
苏婉抬起眼睛,看到他不知何时也已经睁开了眼睛,眼角边上泛起了妖异的薄红,看着自己的眼神早已不复素日里的清冷淡漠,眸中燃着兽一样咄咄逼人的火焰。
遂不及防地被粗暴地压制在床上,双手被按住,双腿被抬起又被分开,炙热的硬物直驱而入。
虽然淫水丰足,但久未经过人事,洞口还是紧窄。
苏婉忍不住皱眉道,“唔……慢一些…….”
洛云握着她手,更深地置入,口中只是任性地道,“娘亲可以。”
苏婉也就不再出声,任他所为,一层层地被置入,一层层地被填满,从轻微撕裂的痛楚,到被填满的满足欢愉,细细体会着这一点一滴,只觉得这些都是被携刻在生命之中深深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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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激的火焰慢慢褪去。
二人却依旧维持着交合的姿势紧密搂抱着,谁也不舍得抽离。
许久,洛云忽然附在她耳边轻声道,“许多年前,在娘亲身体之中,也是这般温暖。”
苏婉一怔,喘息未平地笑道,“你可还记得…….那里是什麽样子……”
洛云摇头笑道,“记不太得了,只是依稀记得……那处似乎有一大片温暖的水域…….”
话才刚落,深埋在她体内,已经发泄过一次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洛云皱起眉,用暗哑的嗓音唤了一声,“娘亲……”
苏婉更紧密地反抱住他,柔声道,“你想做便做。娘亲的身子,现在也都是你一人的。”
洛云一怔,黝黑的眸中泛起水雾,这么看着她,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看穿一般,忽然带着笑意一字一顿地道,“娘亲若是......将来再将我抛下,我便与你一起死。”
他虽然面带着笑意,但是语气决绝,任谁都听得出来,绝不只是说说而已。
苏婉摇头道,“绝不…….”
只可惜那个“会”字没得来得及出口,很快就被撞击得七零八落,最後她的喉间只剩下了零零碎碎的呻吟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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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雨已停歇,杏树凋落的残红点点滴滴混合在清澈的雨水中,地上的草叶吸饱了春雨,越发显得浓绿欲滴。
此时天还未亮,待到天亮时人们推开门来,会发现经过一整个雨夜洗礼之後的清晨,却又是一副与昨日截然不同的新鲜景象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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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想写大肉,结果又是这样子,不过真的已经尽力啦。
这文虽然有着各种各样的毛病和雷点,还好总算是全部顺利完结。
小小心头的一个重担终於落下,可以喘口气了。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