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澈卖力地抽送着,用九浅一深的方法狂插。阳具先浅进九次,使宁小纯春意荡漾,心猿意马,然后再作很深入的一掣。她感受到温柔的摩擦快感后又受到狠命的一插,心动气颤,呻吟连连。
他的龟头直抵阴户深处,冲破薄薄的膜,直捣黄龙。她即时痛得大喊出来,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他快速抽送着,随后她又陷入了一种极度的兴奋状态中,阴道发生反覆膨胀及不断紧缩,她体会出交合的快感。她此刻痛并快乐着。
他的阳具还左冲右突,摩擦她阴户右边三次,再左边三次。此时,她又感受到来自阴道两壁的不同快感,性欲更是高涨,不能自己。
他的阳具在进出阴道时像鳗鱼游进,横向摆动身体,她的阴道上下壁能明确地感受到阳具插擦快感,神魂颠倒,乐不可支。
满室旖旎,春光无限,呻吟声不断。两人交合处流出很多淫水,混合着她的处子之血,黏黏地沾满了下体。
她的力气逐渐被消耗掉,开始手脚发软,突然身子痉挛了一下,她达到了飘飘欲仙的无限舒服感。
宫澈忍耐已久,见她已经达到高潮,就不再压抑自己,他低吼一声,猛地把炙热的情欲种子洒入她的体内……
宫澈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懒懒地拥着宁小纯,侧躺在床上,阳具还插在她的花穴里。他闭上眼睛假寐,宁小纯忍不住转过头,细细地打量着他的俊脸。嗯,的确是一张迷倒万千少女的俊脸。
“是因为钱?”旁边的男人突然说道。宁小纯一惊,连忙低下头,垂下眼眸。随后她轻轻地说:“我需要钱,意外得到这个差事,能够解决我十万火急的事,所以我来了……”
房间里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就静悄悄了,宁小纯勇敢地抬起头,望进宫澈睁开的眼睛里。他的眼眸深邃得像一潭幽深的池水,波澜不惊,仿佛世间没有东西能够打乱他的平静。她试着问道:“那你呢,为什么想买一个处女的第一次?”
宫澈眸光一闪,捏起她的下巴,淡淡地说:“难道没有人教过你不要随便追问顾客的私事吗?”他不待她回答,就用嘴巴堵住她的嘴。他的舌头在她的嘴里上下翻飞,销魂极了。
他的手顺着她的曲线上下抚摸,引起她的一阵阵颤粟。他的嘴唇也跟在手后面,顺着曲线吻下去。亲吻她的嘴唇、耳珠、颈部、乳房、小腹、腰,然后到达私处。
他抬高她的腿,亲吻她的大腿根部,她觉得由上自下阴道口部分开始酸麻。他再用湿润的舌头轻舔她的会阴,她感觉到有种由下自上的舒坦的扩张感了。
她再一次陶醉在这种美妙的感觉中,宫澈突然用袭击的方式,用舌头贴到她的肛门上舔触,这时候宁小纯大呼小叫,兴奋无比。
他由会阴向上一路舔到她的阴唇处。这时候她那里已经开始水如泉涌了,透明稀释的阴水不断流出来。他见此状,迅速把枕头塞到她的腰下,然后挺身一冲,巨龙再次在花穴里腾飞。性爱的腐糜气息再一次弥漫在室内。
待再一次满足宫澈的欲望时,宁小纯已经筋疲力尽了,下身酸痛无比。夜幕开始降临,她赤裸地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景物发呆。
宫澈头发湿湿地从浴室里走出来,看见发呆的宁小纯,内心突然闪过一丝怜惜。他眸光一闪,清清嗓子说:“天黑了,该回去了。”
宁小纯慢慢地爬起来,朝浴室走去,进入浴室时她回望了一下房间。偌大的房间,被褥凌乱,衣服枕头散落在地。她撇撇嘴,笑了。
宁小纯离开酒店的时候,已经繁星满天。她饿得前胸贴后背,手脚无力,懒懒地坐在公交车里,腰酸痛得很。窗外夜风吹来,很清爽。她望着倒退的景物,心里无意识地默念着一个名字:宫澈,宫澈……
离开酒店,就应该把两个陌生人曾经的温存忘记掉,重新开始,重新生活。这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梦,梦醒后没有掉下床就好。
但是,有时偏偏天不如人愿,在这个安静寂凉的午后,或许注定要结束一些东西,开始一些东西。这当然是后话了。
宁小纯回到家,打开手机,涌进来很多短信,都是陆子轩的,问她去了哪里,为什么关机了。
她很累,懒得应付他了,干脆关机了。找点东西填饱肚子,然后上床睡觉了。次日还要回乡下的家呢,父亲要做手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