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嗯!!!」
怎麽回事?
温常年就像往常一般下班,然後往两个街口外的派车走去,在一个行人稍少的转角居然被人抓了!刚转进街口,一块布捂上温常年的的嘴巴,一只手抱着他的腰将他往一台黑休旅车拖,温常年拚命的挣扎,可对方的手却像是铁手一般坚固不动,手指攀着车门边几秒,温常年终还是被拉进门里。
一进到漆黑的车里,一时间温常年什麽也看不见,车窗都贴上黑色胶膜,阳光透不进来,外面的人也看不到里面,其实里面的人本来不至於完全看不到,只是温常年是从一个阳光明亮的地方突然被拖进一个阴暗处,视线还在适应,而且一进车里因为温常年试图呼救,对方便把布塞进他的嘴里,接着把他的双手被绑在背,好不容易眼睛有点适应似乎要看见东西,又被蒙上,以至於温常年觉得车里是一片黑,什麽也看不到。
什麽?
对方在扒他的裤子!
温常年抬脚想踼对方,反而被对方一手擒住抬高,拉掉裤管,架上肩膀。
「不…不要…」温常年惊慌的想要呼喊,可是嘴里塞着块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对方并没有拉掉另一只裤管,而是将膝盖压住温常年的大腿,接着便把手指伸入他的内裤里抚摸他的臀部,再慢慢划向前,滑过他股间羞涩的小口,滑过他不该有的女性性徵,接着是他的阳具,划到尾端时,对方用手指把他的阳具挑出内裤,居然用舌头舔了一下,吓的温常年忍不住惊呼,不过事实上也只有发出「呜」的声音。
然後,对方居然开始为他口交,呃?不是,是为他女性的那个部份口交,内裤已经被压到一边的大腿根处,对方一边为他的女性性器口交,手也上上下下撸动他的阳具,对方手上的厚茧使他觉得阳具觉得有点生痛,但快速的撸动又催动快感上涌。
温常年硬了。
他绝望的流下眼泪。
怎麽会这样呢?难道自己已经变成一个只要被男人摸摸亲亲舔舔就会发情的家伙了吗?
这时对方显然也发现温常年的变化,不只手动的更勤快,嘴也花样百出,舔舐,啃咬,吸吮,甚至把舌头伸进阴道里仿阳具般抽插,「呜(不)…呜(不)…」怎麽可以?快感来的那麽强烈,温常年胸部也开始涨痛,说不出是怎麽的难受,只恨不得有人将他缚胸拿开,狠狠的搓揉他的胸部,吸他的乳头才好,被舔弄的地方已经湿了,酥麻的感觉直窜脑门,怎麽可以?他怎麽可以在这种情况下高潮?又不是月潮期,怎麽能让男人随便弄几下就发情了。
温常年试着起身反抗,结果对方反而趁着动作把内裤也脱了,另一只腿也架上肩膀,一个热度灼人的东西贴上他的下身,接着便慢慢推进。
「呜…呜…」不要,不要,不要啊!!!
李惜观,李惜观,李惜观,李惜观,李惜观,李惜观,李惜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