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不曾再有这样的对待,当李惜观舌头舔上去时,就算温常年已有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脚软,还好他趴在桌上,而那无赖又全神专注在他的股间,所以并没有发现,突然传真机「吱」的一声,温常年吓了一跳,身体不禁一僵,然後就听到无赖开始说疯话。
「爹的小嘴嘴儿呀!你这麽想爹啊?爹也好想你,三天不见了,你好吗?爹一直想亲近你,可你爸不让啊!你不知道爹急的都快头顶冒烟了,乖别太激动,缩这麽紧,爹没办法好好亲亲你。」说完整个脸都埋进温常年的臀瓣里,舌头也拚命的想往直肠里伸。
温常年双眼迷檬,实在不想也无力再骂,他到底是做了什麽?怎麽就摊上这麽个无赖,而且还是疯了的无赖。
「嗯…嗯啊…啊…」
「年,可以了吗?」
「嗯…你嗯…就那麽爱…舔肛门?啊…」
「我没有爱舔肛门啊!我只爱舔你的肛门,其实不只你的肛门,你别忘对於小肉穴、大白、二白我也是爱不择手,年,你动情了?好湿啊。」
「做就做,别说那些废话,不要把我当女人。」
李惜观把温常年翻了个身,让他仰躺在桌上,诚挚的看着他说:「年,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女人,你要知道,我是同性恋,我只爱男人,而我现在深深的爱着你,你温常年。」
温常年看起来并没有很感动,反而一把抓过李惜观的领带,让他俯下身来,「李惜观,我温常年也要告诉你,如果你不把下面那丑东西往我身体里插,可信度还高一点,嗯。」
「进去了,年,感觉到了吗?不用润滑液就进去了,你好棒喔,年。」
「别废话,快做,我还有事。」
「有什麽事比陪我还重要的?年,我想亲亲大白、二白好不好?年。」
李惜观试着摸上温常年衬衫的第一个扭扣。
一把抓住李惜观的手,温常年双颊酡红的说:「别闹,快点完事,你不怕被人看见,我还要脸。」
「年,这是件快乐的事,怎麽搞得像受刑一样?」李惜观放弃解扭扣的事,双手轻轻抚摸着温常年的腰臀。
「你逼我在这种地方做就是受刑。」
「你觉得不舒服吗?可是你都湿了。」
「生成这种不受控制的畸形身体不是我愿意的,我并不喜欢自己一被撩拨就不受控制,如果可以我宁愿折寿十年换一个可以自制的身体。」
讲完温常年就把目光定在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等待情欲将他掩埋,等待李惜观尽兴,可想象中急风骤雨式的性事并没有降临,李惜观反而抽出下身,接着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个湿毛巾,轻轻的帮他擦试下体。
迎上他诧异的眼神,李惜观温柔的笑说:「年,我说我爱你的事是真的,伤你心的事我绝不做。」拾起温常年被他脱掉的内裤及外裤,李惜观小心的帮他穿上,「虽然在办公室跟你做爱是我的梦想之一,但这样如果会让你伤心,我宁愿埋葬我的梦想。」
说感动温常年不是没有,都是男人,到了这种地步要中止得要多大的意志,看李惜观额上不停冒出的汗水,就知道他是花多大的力气在忍耐。
可是,把在办公室做爱当成梦想?
这…这教他怎麽高兴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