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障碍、」凌风心想:「也许自小零真白被我困在这间实验室内,才影响到她与人沟通的方法吧?」
凌风没有叫她,他随便让她睡在地板上,自己则走近窗棂。凌风看着漆黑一片的风景,想起他那个不会再回来的母亲,零真白的原型。他偏好与他母亲相像的女人,制造一个不会老去、不会死亡的外壳,那麽他就能陪伴「母亲」,弥补他空洞的心坎。
阳光照耀到零真白的脸上,她张开眼睛,马上为自己仍然存活於世而叹息。这天她决定要跟托尔见面,昨晚凌风的话使她决定要用所有方法带走凌娜。一如往常,她要预备早餐给凌风品嚐,接着要进行训练。
梳洗後,她开始煮食,只有凌风份额的早餐。凌风抱着她,将记录器置入她紧细的後庭内。难得零真白失控未能及时记录,令他很遗憾,先取得她平日的数据。像习以为常地接受记录器的身体,零真白很委屈。
「凌风,如我昨天所言,我讨厌您的实验,但是我没有办法。」
凌风抱着她说:「这是真白答应我的事,不能反悔。你给我好好合作,我会对你非常好。」凌风把她抵在墙壁上,冷漠地道:「昨天真白不是想要吗?我现在可以给你。」
「我现在不想要。」零真白不敢抬头看他。「我不想再这样了。」「真白你不是答应了我,随时都能承受我吗?」
「我真的好累。」凌风侵入着她不盈一握的身内。零真白柔弱地道。为什麽不反抗?她想,是因为她需要凌风在身边,她怕被他遗弃,但她不会明白,凌风看中的不过是她服从的个性。
零真白的花径很乾涸,没有一丝滋润,但凌风在粗鲁而且拼命地冲击她的灵魂,翻弄每一寸明肌,她的内心一隅居然泛起卑微的愉悦,她不理解这种情况,可能是因为对像是她最爱的凌风。「好痛!您不是说害怕伤害到真白吗?凌风?」
「真白你太吸引了。」她不知道凌风是怎样做到的,她痛苦得全身都刺痛发麻。「您不怕怪物会出来吗?」
「若是这样会更加好,我打算记录怪物的资料啊,我在墙角安装了监视器,一切仪器运作良好,正在拍摄我们。」
「您怎能这样?」
「你要接受我的安排。」凌风说。「所有事都为了实验,我跟你没有感情,你别妄想我会喜欢你这怪物。」
「不不,凌风,我很喜欢您,我愿意付出任何您想要的一切,就是请您别讨厌我。」零真白几近要哭泣。「我什麽都没有。我只有这副残破的身体和心来取悦您。」
「你说错了,你要服侍的是整个水之城内,还有这个世界的男人,为他们繁衍後代,令我们人类能够每一代延续。我不断训练你,想你更加要懂得适应不同的男人。」凌风说。 「我不要这样!」零真白终於哭泣了。
「我这生只有凌风,我不要再有别人。」
零真白的泪水影响到凌风的心情,他离开了她的身体,抽出记录器,把她留在那片墙壁前面。
她站在那里,模糊的视线将凌风的身影化为彩虹。她抹掉泪水,走到厨房将机械人协助煮成的早餐端到餐桌上,朝大门喊道。「凌风,先吃早餐再回到实验室吧。」回应她的是关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