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呢……小真白……原来你这麽渴望我……」托尔吮吸着零真白的乳汁,又在她身上留着烙痕。
零真白发现自己对托尔有慾,她渴望托尔满足她的肉身,利用他的吻把她那空洞的心灵给完整地填补、填满。零真白长睫半垂,不敢相信她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这刻的零真白开始压制住变得愈来愈亢奋的「怪物」,她厌恶了生出这样的情绪的部分,她内心一阵交战,才勉强地把「怪物」的意识封印到脑内深层。
四周的藤蔓枝干开始碎裂,逐一崩溃,最後化成虚无。
「托尔……」零真白极度难受的开口,「嗯……请你赶快结束吧……我已经受够了……托尔……嗯……」
托尔把她压到身下,深深地没进零真白的体内,零真白的话语反而沾染着一丝诱惑的意味,使他更为失控地侵占她的娇躯。
「怪物的意识已经回去了……请你放开我……」
「不……」托尔低沉地说。「我决不放开你!」
「我内心……已经是凌风的了……你就算抱着我不放……就算你占有我一千万次……我也不会是你的……」
「凌风也不会得到你的,你明白吗?」托尔扫着她的细腰道,加快了速度。「我早就知道他不会爱你,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
零真白娇喘着:「即使如此……我也不会放弃……任何可以接近凌风的机会……明知道对方不会爱真白……但是……我仍想……接近凌风……真白想……得到凌风的关心……」
「……算了吧……我要出来了……真白。」
听着零真白的说话而觉得相当没趣的托尔抽出了分身,暖流喷发到零真白的小腹上。
「现在的真白,暂时还不能够怀孕,我跟你这样做也没有意思。」
零真白伸出手,穿过托尔的手臂,抚着托尔宽阔的背部上面的伤痕。
「这是我们的,爱的证据……」零真白淡淡地说了一声。「托尔,我们都需要对方……」
托尔带着可惜的表情,看着零真白走进浴室,清洗着自己的身体的模样,为她而感到难过。
零真白回到凌风的家,马上迎接她的是怒气冲冲的凌风。
「我还想问你怎麽整天不见了人,你果然是去见托尔了?」凌风问。
「是的。」零真白说得很平静。「刚才怪物的意识又出来了,所以我把自己交给了他。」
「你还说你成为母亲了?怎麽仍未学懂教训呢?」下一秒,凌风狠狠地刮了她一记耳光。
「嗯!」零真白抚着发痛的脸颊,但是她的眼内不带一丝委屈。
「你是那麽想弄坏你自己的身体吗?你才刚生下孩子不久,还没有休养够!」凌风厉声斥责零真白。
「对不起。」
虽然嘴里是这样说着,零真白却是用不满的目光瞪着凌风,但在他们的目光对上的一刹那,零真白发现凌风的冷酷的神情里面居然带着一丝担忧,他不再是那个冷淡的科学家,却更像是一个恐怕自己的玩具会被他人破坏的男孩子。
零真白僵立在那里,不解地注视着凌风的表情变化,突然连被他重重地打了一记耳光应该要生气的事情都忘记了,面前的男人,他明明是那麽珍爱着她--那是她甘心相信的。她甘愿被他玩弄,被他撕裂,只是因为,她全心全意地爱他。
「你这是什麽意思?」
「没什麽,真白只是想到,真白已把一切都给予凌风了,是应该留在凌风身边的。」她叹息,伸出手来,尝试握紧凌风的大手。
「这样才是我的真白嘛……」凌风抓住了她,朝她道,却更像是喃喃自语。
注视着这样子的凌风,零真白决定以後她只让她所爱的人的精子布满她的子宫,没有感觉的,她拒绝,她总不能接受任何人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