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曦问:“你们是不是还有别的什麽要忙?”
三个男人互相看了一眼,说“没有。”
程应阳说: “姐你先回房,今天是令狐陪你吗?“
令狐真说:“不是。今天反而是你呢。”
应阳心里暗暗叫苦。每天对着应曦楚楚动人的俏脸,却又顾着她的身体,死忍着不敢碰她。可想而知,那是怎样的一种酷刑。
尤其到了夜深,他拥着心爱的姐姐,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看着她在昏黄的床头灯下粉彤彤的小脸和越来越丰满的酥胸,还有更为丰腴的胴体,他都想把她马上揉进自己的身体。
可他不敢,也不能任性。他还记得医生的话:她已经是第二次流产了。 千万不能胡来。虽然这两个月来调理得很好,隔三差五地去医院检查,身体比之前还要健康,但已经忍耐了那麽久,他不想功亏一篑,更不想她再有任何闪失。
“我不睡。我想去冲冲身子。”
“我帮你。”奕欧立刻回应。
“不用。我自己来。”自从应曦半失明後,她不愿意他们把她看作病人。凡是能自己做的,都独立完成。也正是她这个自主独立的特质,赢得了他们的尊重,也更为疼爱她了。不过,她耍了个小心机。冲澡是假,换衣服是真……
她关上房门,在房内配套的小卫生间简单地冲了身子,摸索着找出之前她偷偷藏起来的情趣内衣,然後又摸索着换上,披上睡袍,关了灯。
三人也没心思看A片了。聊了一会公事,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程应阳躺在应曦身边。她翻了个身子,小手一伸,搂住了他。
“应阳……”
“嗯?”
“我忽然觉得很幸福。你们都这麽怜爱我……只是我怕……”
“怕啥?”
“我们四个人同居,怕万一传了出去,会影响你们的声誉。”
“姐不必想太多。你放心,我们谁都不会公开这事,这是我们四人之间的秘密。所以,你不用担心。”
“我不要紧,我怕你们受到伤害。”
他见她的小嘴儿又嘟了起来,笑着说:“唔……这个问题确实要解决。奕欧与我们住在同一层楼是众所周知的,但自从令狐搬过来後,是有不少人偷偷打听。所以我想换个地方,也许会在别墅,再说吧。”
“嗯。”
应曦乖乖地闭上眼睛,却总是睡不着。脑海里满是刚才听到的电脑里的呻吟声还有三个大男人的粗重呼吸。越想,下面越酥麻。两个多月没有访客的桃源洞口,居然有了湿意。眼睛不好,但听力却是好了不少,(也许就是感官互补吧)她听见程应阳呼吸有些乱,翻来覆去的,现在又背对着她,知道他也没有睡意。既然大家都睡不着……索性她用胸前的玉峰去摩擦他的胸膛,一双腿有意无意地搭在他的小腿上。
“姐……睡觉!”
他沙哑着嗓子说了一句,被她弄得更烦躁不安,下身那根巨龙又执着地撑起裤子。
应曦也不说话,每天被他们这样地呵护着宠爱着,她的性格也爽朗多了,甚至有些顽皮起来。 她朝他耳边呼了一口气,轻轻说:“好热呀!”说完还扭了扭身子,玉峰顶端的已经硬硬的红缨更是一下一下地戳着他的後背,还有他的心。
“别闹了姐,你要是再敢挑逗我,我就真的不客气了!”他假装生气地说,被她挑逗得无心安眠。
“那你会怎麽不客气呀?”她知道他舍不得对她生气,更加变本加厉,把外面罩着的睡袍松了带子,隐隐约约露出里面勾人心魄的情趣内衣。
“我出去睡。”
“不许去!”她生气了,还真生气了,居然咬了口他的耳垂。
她还真用力咬!“嘶……我这就不客气给你看!”程应阳呲牙咧嘴地翻了个身子,把她牢牢搂着, 大手揉捏着她的玉峰,就像捏着根救命稻草。“唔……又大了点儿。”
可那无异於饮鸩止渴,他越是触摸她光洁柔嫩的肌肤,就越想要她。
而应曦也被他的大手弄得浑身痒痒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应阳....我下面...好痒...怎麽办?”她仍是不怕死的,用身体蹭着他最敏锐的巨龙顶端。
“不行……”程应阳抬起身子躲着她。压抑着滔天的欲望,强忍着说。
“我偷偷问过王医生了,她说现在可以的……”
“可以什麽?”他的呼吸更加急促,心儿狂跳。
“可以……不客气的……”到底是害羞,哪怕再顽皮,也仍像小女生般羞涩。
“那我就真不客气了!”程应阳刚想把她压在身下,应曦忽然说:“不要!”
“为什麽?”心儿猛地一跳。
“让我来……我会很不客气的。”可怜的她,说个荤话都文绉绉的。
程应阳狂喜,他立刻顺从地平躺好,看着一脸娇红的她抬起身子。轻轻地骑在他身上。摸索着帮他褪下睡袍,一个浑身散发阳刚之气的他热烈地看着她。她摸索着,啊……完美的线条,肌理分明……他的身体无可挑剔。她原本无神的双眸竟然一闪一闪地跳跃着欢喜,润红的唇瓣弯了起来。
“应阳……我爱你!”她伸出手去揽住他的脖子,细腻的爱语随着微暖的气息吹入他的耳朵了。
柔风入耳,他气息蓦的一下乱了,身体微微的颤抖起来。
他和她一样,浑身都敏感得很。
她唇角的笑意更浓了,眼底藏着的那股子狡黠愈发灵动起来。
她吻了他。小巧的娇唇蜻蜓点水般在他壮硕的身体轻点,先是他的唇,他的喉结、他宽阔的胸膛……润湿的软唇每到一处便点上一把烈火,几下轻啄,昂挺壮硕的男性欲望竟顶着她的玉峰,她脸色一红,纤细的手指怯怯的双手扶住,火热的温度,硬邦邦的柱身,高高翘起的龙头,他用身体最原始的悸动向她宣示着自己的爱意。
她还没有进到下一步,应阳便喘着粗气,一脸猴急地把她压在身下。
“够了!”他红着眼,连声音不稳了。他急切地扒开她的睡袍,顿时愣住了,只觉得鼻孔像是要有什麽热热的液体即将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