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疑惑

白嫩得不像男人的手眷恋地轻抚她的小脸。深邃的桃花眼里闪着淡淡的水光,竟无往日的妖孽,只余满满的怜惜。尽管因此自己的欲望膨胀到快要爆裂的地步,他却也以极其强大的自制力隐忍了下来。

他凑近应曦的脸颊,伸出细长的舌尖在她柔若花瓣的嘴唇上舔了又舔,睡美人自动自发地张开了小嘴迎接了他的入侵,他从善如流地将舌尖探进去,她就像是得到了什麽好东西一样吸住他的舌头,小嘴一下又一下的吸啜着,当他准备离开时,她甚至爲此发出了不满地呜咽声,那声音细细软软的,就像是一只刚刚断奶的小猫咪,实在是娇俏可爱极了。

“应曦……”他轻呼她的名字,尽管心里像是百爪紮心,尽管控制自己的欲望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可她是平生第一个尊重他的爱情观的人,他舍不得伤害她;她身上淤痕未消,他舍不得再让她增加新的青紫痕迹;她明天还要拍广告,他舍不得她受累;她昨夜才受了整夜的折磨,他愧疚、自责……

拉过她柔软细嫩的小手,将她手指含进嘴里,用舌头纠缠着、舔舐着,时而用力吮吸。每一个指节都被细细舔过。应曦被手上传来的快感刺激得全身僵硬,却无力反抗。令狐真见她呼吸越来越急促,满意一笑,伸出厚实的舌头,扫过她柔软的掌心,又不满足的啃咬她手上的嫩肉。然後拉着她的手,探进自己衣服中。引导她粘湿的手掌拂过自己锁骨、前胸,捏着她的手指按压自己胸前的红豆,用她的指甲轻轻刮着自己。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压抑着难耐的呻吟……

他略微颤抖的伸进早已解开扣子的裤子。先是隔着内裤用她的手包住自己肿胀的欲望。柔软炙热的触感透过内裤侵袭着,他终是难耐的轻吟一声,微张的桃花眼满是水汽,在月光下,波光潋灩。

他急躁的扯下内裤,用她的手握住自己粗长的欲望,急速律动起来。“嗯……”应曦软绵绵地呻吟像上好的催情药,挑逗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唔……”伴随他压抑的闷哼,大量粘稠喷射在应曦手上。他并没有松开对她的禁锢,仍然紧握她的手牢牢箍住自己,品尝这销魂的滋味……

看着她满是粘液的手,令狐真苦笑,向来横行无忌的自己竟然这样都能发泄出来……自己多长时间没有打‘手枪’了?那是曾经的令狐真吗?

清晨,应曦一觉醒来,感觉身体好多了。她还未来得及研究右手为何感觉粘粘的、有股像腥又像膻的味道,就被管家催着去盥洗、吃早餐,然後一个自称是广告公司的女子微笑着拿来几套衣裙,其中有一套洁白的蕾丝新式旗袍,颜色鲜纯,布料柔软,她一见就喜欢了。

拿起衣服,想起一早就没见他。应曦问:“令狐真呢?”

“令狐先生在一楼大厅。”

“我去找他。”应曦说着就要走。经过两日的耳鬓厮磨,现在见不着他,她居然有些不习惯了。

女子忙说:“一会儿令狐先生会上来,程小姐您需要换衣服化妆,我们同事在楼下等着呢。”

“哦。”

化妆、做发型用了一个多小时。应曦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好像蛮不错的,妆容很淡,很素雅,与白色旗袍相得益彰。她正在镜中左顾右盼,令狐真来了。广告公司的小姐与他打了个招呼,出去了。他一见到应曦,眼前一亮,满含赞叹:“应曦,你真是美极了!”

“谢谢!”她笑了,扫了胭脂的俏脸更加娇红。令狐真为之着迷,竟然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在她的额上轻轻印了一吻,然後吻上她的唇,很长时间都没有离开。应曦吃了一惊,‘嗯嗯’地哼着,被动地接受他的强悍的舌头,被迫咽下混合了两个人的唾液。若不是他的手机响了,只怕这一时半会儿都不分开。

令狐真忙接电话,原来是楼下的人催他们了。他忙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红色丝绒戒指盒,郑重、虔诚、饱含柔情地为她戴上了戒指,左边一个钻戒,是“缘定三生”,右边一个钻戒,是“情系一人”。桃花眼深不可测地看了她一眼,这一眼让应曦有点懵了,直到他拉着她到拉着她到了室外花园都没有回过神来。她从刚才的吻还有为她戴上戒指的一举一动隐隐感到,令狐真对她……不会的,他不会爱上她的。他明明知道,她已经有了应阳,可能他也知道奕欧与她的关系,他是不会爱上她的。朋友妻不可欺,他不会爱上她的。应曦反反复复对着自己说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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