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笑着,零真白站在那儿。
「喜欢这份我们爲你精心炮制的见面礼吗?小妹妹。」男人说。
托尔说:「别吓着她了,莱恩。」
「当然喜欢。」她微笑。「我见识到比死老鼠更加好玩的东西。」
零真白仔细一看,原来那是一个玩具,她捡起死老鼠,抛到垃圾筒。
「你们这麽大个人,还玩这一些东西,真无聊。」她转头望向他们,冷冷地说。
他们以为她会哭,但她没有。零真白只是坐下来,若无其事地看着开始用膳的托尔。
她决定要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洛斯。傍晚报告工作进展的时候,她把莱恩的事告诉他。
洛斯说:「真白,你今天做得好好,我会留意你所说的情况会不会再发生。」
零真白说:「谢谢。」
下班後,托尔带零真白到市中心的酒吧喝酒。零真白坐在他身边,默默看着他。
「托尔,你为什麽要对我这样好?」良久,她问。
「想照顾你啊。」
托尔说:「有什麽委屈的事,告诉我就好。」
「我早已习惯受委屈了。」零真白说。「我相当喜欢这里,所以我愿意忍耐。」
托尔说:「那麽如果我有一天换工作了,你还是要留在这里吗?」
零真白说:「不不,我要跟你一起换工作。」
托尔问:「你是开始在意我了吗?」
零真白一怔,她不知道怎麽回答他才好。
「没有的事。」
零真白开始习惯上班的日子,对她来说,相比以前的日子,现在充实得多,而且当她回家看到凌风时,感觉更为想念他了。不过凌风看见她,只是跟进着实验的进度。对於她的工作事情,他不闻不问。於是,零真白也不像第一天工作回家时,那样兴高采烈地向他分享着工作的细节了。她变成回家後,疲累得抱一抱凌风,然後吻他一下。
「凌风,每天回家看到您,我很高兴啊。」她这样对他说。
「你明目张胆反抗我,我没有什麽想跟你说。」凌风说。「你这样做,只是在影响实验的进展。」
「难道我只有做实验的价值?」零真白说。
「对我来说,是。我现在忍得你够久了。」凌风说:「我忍耐自己不去阻止你上班,我想天天训练你,继续把你变成完美的产子工具。」
「我不是工具,我也有自己的价值。」零真白向他反驳道。「我能挣自己的生活费了,我不用依赖您了。」
凌风不屑道:「你这工具--根本和废物没有分别嘛。」
零真白不发一言,她走到房间里,发现自己的眼眶渐渐发红。
「凌风,您从来都不明白我……」
这天零真白负责整理杂物房,她拉开趟门,只见内部空间宽敞。因为很少整修,瓦砾、木块和杂物布满一地,一堆长木条乱铺地上,而支柱满是锈蹟。一片凌乱,杂物、镙丝散落在地面。悬挂在横梁上的铁链垂下,一个残破的支架搁置在她面前。她小心翼翼跨过地上的瓦砾,一面前进。推开两旁的杂物,让出一条小路,边继续前进。後方是几排货架,她决定由这里开始整理。
零真白开始检查货物,突然有人捉着了她。
「用绳子绑着她,让她完全不能动!」她身後传来一个声音说。
立即,有人用麻绳将她的手腕向後绑在货架上,把她压在地上面。
「发生什麽事?」零真白大叫:「你们做什麽?」
莱恩走到她的面前,慢条斯理地蹲下来。
「真是少见的女人呢。真白小妹妹。」
莱恩的大手抚摸她的脸儿。
「你想做什麽?」
指尖扫着她的樱唇。「现在是小休。你不知道麽?」
「休息时间要完结了。」她说。
「不要紧,我们还有时间。」莱恩无情的说。
莱恩解开她制服胸前的扣子。
「让我欣赏一下你衣服下的身体。」
零真白全身雪白的肌肤呈现在他面前。
「好美呢。」莱恩揉着她一方柔美。
「托尔!托尔!救我!」零真白开始叫喊。
「他是你男友吧?他不会知道的。」莱恩说。
杂物房外面,在运作的机器发出了巨大的响声,掩盖了她的声音。
零真白想起了凌风的无情,她很难过,难过得想流泪。
「怎麽你的肚子胀鼓鼓的?」莱恩揉着她,一边恶质地问。
「那是因为--」
此时莱恩解下了裤链,展现出让零真白恐惧的硕大。
「你要做什麽!?」
莱恩粗暴地捣进她的身体,却发现到不了尽头。
「唔嗯!」零真白身体深处传来剧痛。
莱恩抓住她的头发,对着她的脸大吼:「你耍什麽花样?给我全部吃进去啊蠢材!」
「我、我--」
另外一个男人看着他们,只说:「慢着,莱恩,这女的有身孕。」
莱恩放开她,拉起她的衣服看了看。
「果然、是托尔的孩子吗?」莱恩恶作剧般伸手用力在她的腹部往下压。
「呜呜--!不要!」
「嘿嘿,果然是真的呢。」
「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零真白哀求着。
「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闻言,莱恩才放开手。「没有人知道我们在这里,所以你怎麽反抗也没有用。」
「我不知道到底要怎麽做。」零真白一脸迷茫。
「既然你怀孕了。那麽说,我射在里面是绝对可以的吧!」莱恩开始抽送。
「啊啊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