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哥,你这样下去不行,最好还是出去散散心为好。”聂星晖摇摇头,好看的眉头挤成了川字。
“等过一阵子再说吧。”石鸿儒黑着俊脸,叹了一口气。
他何尝不想出去,邪无道的存在让他变成了笼中鸟,抖一抖翅膀都会被死死地压在地上。
“石大哥,你心事重重,有话可以跟我说。”聂星晖轻拍石鸿儒的手臂,俊美的脸庞一眨间变得有些透明,嘴唇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灰色。
“没,我没事,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石鸿儒犹如惊弓之鸟,从椅子上跳起来,转身就跑不见了。
聂星晖眸中幽光一闪,冷笑道:“闻人毅一点用处都没有,连个魔头都封印不住,看来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
夜幕降临,石鸿儒徘徊在自己的房间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就在皎月升到正当空时,卧房的门从里被打开,一阵黑雾弥漫而出,将他整个人卷了进去。
石鸿儒摔倒在床上,后背一阵巨痛,下一刻就对上了邪无道的怒容,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还好这一次邪无道并没有掐他。
“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邪无道大手一挥,石鸿儒身上的衣衫尽碎,望着身下这具熟悉的完美躯体,心头的怒火居然淡去不少。
或许是因为大半个月都没有碰石鸿儒,邪无道对石鸿儒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什么报复,折磨都抛到脑后,只想尽情的占有石鸿儒,让石鸿儒在自己的身下忘情的呻吟。
“你不能对我好一点吗?”石鸿儒的口中满是苦味。
若是邪无道像闻人毅那般对他,他也不会想将邪无道封印起来,他总觉得邪无道折磨他是肯定有原因,这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恨。
“不能,你忘了你对我做过的事情了吗?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封印在镜子里,痛苦地看着你娶妻生子!”邪无道一阵恍忽,将石鸿儒当成了石景天。
“我封印了你?”石鸿儒似乎明白了一点什么,但又不是很确定。
“不,你不是石景天,你是石鸿儒,是本尊的性奴!”邪无道低吼了一声,扯开石鸿儒的双腿,将早已胀成紫黑色的魔器抵在石鸿儒的臀上,狠狠地顶入石鸿儒的体内。
“好痛!”石鸿儒吃痛,大叫了一声,感觉到下体肯定被撕裂了。
“知道痛就好,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背叛本尊!”邪无道张嘴咬住石鸿儒的耳垂,直到口中有了淡淡的血腥味依然不松口。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石鸿儒痛苦万分,忍不住开口求饶,动也不敢动一下,生怕惹怒了邪无道。
听到石鸿儒的讨饶声,邪无道吐出一口闷气,松开嘴居高临下地望着石鸿儒,魔器被柔软的嫩肉包裹着,石鸿儒已经服了软,他还真狠不下心凌虐石鸿儒。
“哼,不在你身上做记号,你就忘了自己是谁。”邪无道揉捏着石鸿儒的翘臀,冷笑连连。
那只骚狐狸能够使计让石鸿儒把他封印起来,也不是好相与之辈,他魔力大损,如今就算重现,白日也不能离开铜镜,更没有十足把握置那只骚狐狸与死地。
既然骚狐狸想要跟他争石鸿儒,他就要让骚狐狸知道谁才是石鸿儒的主人!
“记号?”石鸿儒颤抖着,心头浮现不详的感觉。
邪无道邪肆一笑,抓着他的臀瓣抽送几下后,将魔器慢慢从他体内抽了出来,紫红色的魔器被透明的黏液包裹着,正是他后穴里分泌出来的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