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紧动起来。”邪无道感觉到石鸿儒身体的僵硬,心头不由一阵火起,抬手在石鸿儒的臀上拍了一记。
石鸿儒知道逃不过这一关,拖到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邪无道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索性双掌撑在床上,闭上双眼咬紧牙关晃动着臀部,床铺随着他的摇晃吱吱作响。
这样的姿势令他十分的屈辱,像是被欺凌的母兽一般,却又反抗不得……
“嗯……”邪无道满意地闭上双眼,随着石鸿儒晃动的频率,极有技巧地慢慢抽送,每一次魔器的进入都会划过他体内敏感的那一处,看似无意却又像有意。
“我……啊……呜……”石鸿儒刚出口的话语立刻变成了连患的呻吟,后穴里很快就涌出大量湿热的液体,魔器在里面搅动着发出淫靡的响声。
“又湿了,真是淫荡的屁股,要不是本尊定力深厚,恐怕早就被你吸干了。”邪无道嗓音低沉沙哑,在石鸿儒的臀上留下了几道鲜红的指印,厚着脸皮说瞎话。
石鸿儒在心中腹诽,要是邪无道定力深厚,还会天天夜里压着他交合,明明是邪无道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却把罪名都推在他身上。
不过他的身体确实已经被邪无道调教的十分敏感,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体能够轻易的容纳男人的进出,眼下他不仅已经适应,甚至有时候在梦里还会幻想自己被男人贯穿。
想到这里,他的面上不禁一热,按在床上的手掌紧握成拳,暗恨自己堕落如斯。
“这么不专心,在想什么?”邪无道察觉到石鸿儒的走神,伸手拔下石鸿儒头顶束发的玉簪,抓住散开的长发将石鸿儒的头拖了起来。
“没什么。”石鸿儒矢口否认,赶紧回过神,加快速度晃动臀部,想要转移邪无道的注意力。
邪无道并不满意他的态度,感觉他在敷衍自己,不悦地抿紧薄唇,右手绕到他的小腹下面,摸到他性器的前端,将玉簪最细的一头对准铃口扎了进去。
“啊……好痛!”石鸿儒痛呼出声,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涌。
“知道痛就好,在本尊的跨下还敢走神,是嫌本尊满足不了你吗?”邪无道持着玉簪的另一头继续往里插,直到玉簪大半没入铃口之中,只留了一小团云朵的花纹在外面。
可怜石鸿儒被玉簪插入的性器刚刚还抬起头蠢蠢欲动,此时已经毫无生气地低垂朝下, 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拔,拔出来……我再也不敢了……”石鸿儒梗着脖子,俊脸胀得通红,耳根红如滴血,不停的喘着粗气。
“晚了,本尊还要施法让你永远都拔不出来。”邪无道也是动了真怒,不打算放过他。
往日只要石鸿儒低头认错求饶,他都会放石鸿儒一马,可自从石鸿羽回来之后,石鸿儒三番五次挑战他的威严,长此以往难保不会再次生出逆反之心。
“你想要我怎样?”石鸿儒抓住邪无道的手臂,身子抖个不停。
要是玉簪一直插在性器里,恐怕性器会一直持续硬着,哪怕穿上长裤也遮不住,就算羽弟再粗心大意,也会被看出来异样。
他绝对不能让羽弟知道他的秘密!
“想让本尊拔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给本尊吸出来。”
邪无道将魔器从他的体内抽了出来,在离开他身体的一刹那还带出大量的粘稠液体,透明的粘稠液体顺着魔器的前端滴落在床上,留下了点点湿痕。
“这……”石鸿儒望着狰狞的魔器犹豫不决,咬着下唇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