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防萌杜渐 <限/高H>--7、想要多少你说

萌萌在难受的煎熬和恐惧中,晶莹的泪珠如断线般坠落,范防看着她受不住男人的亵弄却不敢声张的模样儿,只觉惹人心怜,愈发想把更淫邪的东西放进去蹂躏她,他忍不住压身上前,吻住她的小嘴,不但塞在她里面的手没拿出来,另一只手勾起她的细腿夹到他腰後,胯部挤在她双腿间把她的身子顶压住了,那手便急不可耐地腾出来一把拢住她的绵乳,揉捏握挤,搓圆摁扁,一时粗暴一时温柔,简直就是爱不释手。

“萌萌乖,别怕。”他修长的十指齐头并进,将她两处敏感地带侍候得晕陶舒服,“交过男朋友吗……他们有没有像我这样摸过你?这样,还有这样……”怎麽忍得住不操她的?

她在他指下禁不住轻吟低喘,回答得断断续续:

“没、没有……”高中时家里人不许她恋爱,大学功课很重又没时间,她今年刚毕业。

范防笑了,果真没交过小男朋友,她以前遇到的男人一定是要麽瞎的,要麽那根东西不行,换了他是她的大学教授或公司老板,这小娇娃早被他掰开双腿压在办公桌上……脑子里构设出她被陌生男人如此这般侵犯的景象,令他欲望更为高涨,他在她唇畔吻哄,赤裸裸地挑逗,“你底下的销魂洞又小又湿,紧得要命,迟早有一天会被男人干得翻出来,我先帮你把小嫩穴好好操软了,以後男朋友插干时,你只会享受不会难受。”

他如同带上电流的手指,在她的缝口内不停画圈,慢慢给她扩张,他的动作十分轻柔,她舒服得发麻,这种舒服却又陌生得她愈加害怕。

“求你……不要动了。”

“你这儿没含过男人,太嫩了,不这样一会我进去你吃不消。”他揉着沉坠的娇乳,不停吮吻她樱唇,“我硬得都痛了,你乖,我就只进个头,你用小肉给我吸吸。”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什麽进个头?”什麽意思?

他轻笑出声,舔她耳垂,“我的大龟头,要吗?”拇指在外中指在内捏磨她的嫩肉。

“我、我不要……”

“我是问你底下的小嘴。”他说着抽出手指,把肿涨的硬硕扶正,肉茎又粗又大,深红带紫的茎身青筋隐现,顶端是诱人粉色,硬如铁棍大如鸡蛋,他将它喂到她底下,压入肉缝往上一挑,在两瓣花唇夹压的粉缝间一划而过,一路往上冲刺她敏感得不行的花蒂,硕长棍身紧随其後,跟着粗壮龟头在她的花唇缝隙中延绵划过。

“要不要?”他一次次来回重复,不停挑弄她那处,“想我插进去吗?”问得一本正经,仿佛她底下那张被他划磨得嫩肉轻颤的小穴嘴,真能回答他似的。

萌萌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哪里禁得住,带着浓浓淫香的水液汩汩而下,浸湿他整根大物,她一直被他调弄,快感累积到临界,却就是冲不上去,他还没允许。喘息和轻吟让她说不出话,残余的最後一丝理智支撑她拼命摇头,也不知是拒绝他,还是在否定耽沉欲海里的她自己。他腾手把她的嫩乳掏出来,搁在襟口外,低头滋滋含吮乳尖。

“说要就给你,全部。”

“不……”

“我会插得很慢,很温柔,让你高潮到想死。”他再度扶起粗硬硕大的肉棍,肿涨的龟头抵着她穴口,往两边拨了拨,将软肉分开,嵌塞在细缝入口,“要不要?”她的花缝口在迷乱快感下控制不住地蠕合,把他顶端的马眼嘬吮得舒服张开,渗出透明液体。

她难受得迷蒙中仍然摇头,“不……”

“穴嘴吸我吸得那麽急,还说不?萌萌乖,说要,我会干到你尖叫。”

“不……不……要……”

他对“不”字充耳不闻,只听见“要”字,满意地叼住她一枚乳尖,握住巨茎把圆头往她窄小的肉缝里塞,才进去一点就卡得他不能动弹,她太小太紧,他只好略略退出,再持棍刺入,不停地重复这个动作,每一下都加重力道,冶艳小阴唇紧紧裹护着的穴缝,终於被庞大压力挤开,艰难地小小圆张着,勉强含住他的龟头顶部,他猛地往里一戳,瞬间冲入半个圆头,就感觉到被一股凶猛的吸力紧缠着往里拽拉。

他被吸得尾椎发麻,在她乳玉处含糊地与她同时呻吟出声,唇瓣吐出吮弄已久的乳尖,身下就势往里插,棍首把她那层膜往里面深顶成弧形,薄韧肉膜把硕大的龟头密密裹住,藏在膜後的半截窒道被堵成真空,深处饥渴难耐的花心猛烈蠕动,吸力牵动窒道,带得整层膜及膜上细孔,都在不停吸绞他享受地研磨着她的棍头,裹缠他陷在穴里的那截茎身。

他的手掌扣紧她两瓣俏臀,力道大得臀肉从他指缝间凸起,“咬得这麽用力,就那麽想要我?嗯?想要多少你说。”他俯首覆住她即将失叫的小嘴,把淫湎在内的粗棍往外提了提,猛地一记狠插,凿开汹涌裹来的窒肉,再陷到薄膜里被绞到动弹不得,快意地和她底下小嘴继续交流,“喂你整个龟头够不够?……噢噢……小坏蛋,夹死我了。”他不满地朝娇裸的俏臀甩了一巴掌,打得臀部受惊绷起,牵动了整张阴嘴儿,把他夹得更为死紧,他又去揪揉她的小阴蒂,揉得她颤抖不已。

他浅进慢出,又打又摸,在销魂小洞里尽情享受。

萌萌背靠着墙,双腿被他强行打开,他整个人挤在她腿间,裤子都没脱掉,只往下扯开,敞露的浓密阴毛中挺着一根吓人巨根,硬直的肉茎傲人地横亘在空气中,前端圆头塞在她从未被进入过的细缝内,湿嫩小阴嘴被撑涨成艰难的形状,当他企图往里钻时,庞大茎身塞得不能动的穴口嫩肉被扯紧陷入,薄得她几乎撕裂,死死咬合着他敏感的冠茎。

“求你不要动,好痛……”她失魂啜泣。

“小浪货,都湿透了还这麽紧,你很喜欢,对不对?”

“不是……”她羞耻啜泣着,摇着脑袋反对。

范防缓慢地把巨棒从她体内抽出,只留龟头被紧紧裹缠着,然後再粗暴地往她的窒穴里推进去,舔吻她敏感的耳垂,“你不喜欢,你的小骚穴喜欢,被我塞得涨涨的满满的。”

“没有……”她被挑情亵语羞辱得无以复加,忍不住捏起拳头捶他。

“没有?我插你时,小骚穴可是不停地流淫水。”他低头看着自己又硬又大的粗长,一下一下缓慢而粗暴地进出她的淫湿秘洞,“你看看你,被我干得都合不拢了,还追过来要含着我。”

不停插入的巨茎,总在碰到她的处女膜时顿停,抵着往里钻一钻,见她小脸吃痛,便又抽出,似舍不得破了她的身让她吃苦,她眼波泛过春潮,他用巨棒反复在她的穴口处抽插,三浅一深,九浅一深,变着花样轮番上阵,总在最後用力往里给她一下,她底下含他含得非常艰难,他动作幅度稍大,偶尔龟头就会被小穴挤得滑出,不得不再塞进去,“夹紧一点,再把我吐出来,我可就整根插到底了。”

“求求你,好痛……啊啊……求你,不要了……”她始终攀不上临近的高潮,小穴里一会儿爽得她哆嗦,一会儿又痛得绷紧只闻耳际他的喘息,如此来回的反复刺激,使得她从身体到心理都难以承受,精神意识彻底崩溃,软软地勾着他脖子哭了出来。

范防见她紧张得身体僵起,得不到高潮的小穴儿绷得盆骨都棱了起来,紧到只要他再动一动,肉缝似乎就会裂开,长日漫漫,现在弄伤了她可不好玩,他强忍着许久没享受过了的称心快感,肉棒从她娇嫩的穴缝里慢慢抽离,当像大塞子似的龟头要拔出时,小穴仿佛很不舍地紧咬着他不放,惹得他再也没法忍,瞬间又插了进去,在她苦苦咬唇的低泣中,一气呵成抽插了不知多少下,操得她连臀部都颠了起来,不住声叫痛求饶,就这样干了她一轮,他才慢慢控制住,把湿淋淋的肉茎拔出来,发出噗一声轻响。

“好,好,萌萌不要,我们不干了,一会你要了,我们再大干。”他好言哄她。

岛礁丛林里的男人执着望远镜,视线焦点仍旧落在两人已分离的交合处,萌萌的身子被范防托高,依稀还能看到水湿漂亮的卷曲阴毛下,那一点被操得娇靡淫艳的嫩肉。

范防把暴硬的肉棒塞回裤子里,扯下她腿上的丁字裤丢掉,抱着她走上二楼。萌萌见他最终没有硬来,很乾脆地没为难她,心里不由得添了信任,娇软的身子挨在他怀里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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