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翻了个身,腿间传来撕裂般的痛楚——他紧闭双眼皱着眉头,发丝随着身体一阵又一阵颤抖,“唔……”胯下的东西却因为痛楚渐渐抬起了头。
男人张口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腹中传来火烧一般的灼痛,欲望却越来越强烈,睡梦中仿佛他的女儿正趴伏在他腿间,一下一下,舔舐逗弄着他的龟头,他的阴茎,他的每阴囊,他的每一寸敏感之处……
少女睁开双眼,被身下紧贴着自己皮肤一阵紧随一阵的战栗吵醒。
她趴在男人胸膛上,脸蹭了蹭男人紧致光滑的皮肤,叼住他的乳头轻嘬。
一切是从她带回蓟宇成开始的——
他勃然大怒,将她18岁的小男友打跑了。
梓卉也怒不可遏,朝他拳打脚踢,却被一向冰冷的男人一把提起,摁在壁柜上猛烈地啃咬——他的舌头卷着她的喉咙,他的牙齿撕咬着她的乳房,他的大手在她的裙底逡巡猛捏,他掐得她那么痛,浑身都青紫了。
她却拥住他的脖子咯咯笑了起来,然后变成开心舒畅的大笑——和婉转渴求的呻吟。
父亲遒劲有力的身躯将她顶在墙上猛烈冲撞,她第一次如此热烈地包容一个男人全部的欲望,和对她无限的渴求与幻想。
她的长发笼在他的脸旁,她的舌尖被他吞噬,她的身体被他侵占去每一寸领土……她却从未有过地幸福完满。
花践行睁开眼,手臂一紧,怀中的人还在。侧身把女儿压在身下,他重新闭起有些酸涩的眼睛,体力因为疼痛透支得厉害,他用手臂遮挡住眼睛,不想接收到丝毫的光线。
身下的柔软动了动,吧嗒,将他脖子上勒出淤痕的东西解除,双腕间也一松,一夜的疯狂结束了,花践行准备好好睡一觉。
自从她说准备给他一个惊喜,他心底的异样需求爆发出来。
昨天夜里,他兴致勃勃地躺在床上等待着女儿,她却那么晚才回家。
花梓卉回到爸爸的家,屋里漆黑一片,她察觉到滚滚的怒意和嫉妒的情绪正在某个男人心脏狂跳的体内翻涌,拧开灯——才看见沙发上一向不苟言笑的父亲面色严肃抄着双手,正襟危坐。
梓卉嘟嘟嘴,知道她那个控制欲变态的爸爸又到了爆发边沿。
她故作轻松地走近,朝他紧绷的唇角啵了一下,他却更加紧绷着脸不理她,显然是气得不轻。
如果换作一年前,情况一定会是这样——在她的百般哀求讨好亲吻爱抚下,她那个戴着细框眼镜面如白玉看起来斯文俊秀实则人面兽心的父亲,才勉为其难从鼻尖喷出一声夹带火焰的重哼,衣衫破碎飞舞间,她会在他身下辗转承欢哭喊求饶……然后变成现在瘫在床上浑身酸痛爬不起来的那一个。
但是现在情况完全扭转了,实在是好笑又好玩——
花践行一贯地能装,哪怕绷得快断了,如果梓卉不先求饶讨好,他一定会一路冰冷下去,冻到极寒。在她19岁之前的时光,基本就是这样度过的。她实在无法理解待人彬彬有礼十分随和的爸爸一回到家为什么就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擅于冷暴力的父亲时常打击得她身心俱疲体无完肤。
梓卉痛苦了许久,就是难以接受父亲这样对待自己。
直到她终于发现自己爱上他了——才知道原来其实他也一直很爱她。
这个发现让她觉得帅到没有天理。
她爱死了他虚张声势绷起来冰冷严酷的小模样,所以内心深处的那个醇熟的女人花梓卉忍不住小皮鞭挥舞得啪啪响。
她要用最特别的方式给他新生。
梓卉溜到花践行光裸的腹间,她侧耳倾听,吻住他的肚脐,“我爱你,爸爸……”
“嗯。”花践行闭着眼,重重回应了一声,此时他的肚子里,肌肉紧实平坦的小腹深处……有妖精在打架。
从后半夜一直持续折磨得他无法入睡的绞痛重新开始了,冷汗顺着男人秀朗的侧颜滚落枕间。
梓卉的舌尖温柔地卷弄着父亲昂扬的性器,抚摸他满身的伤痕,舔舐着他阴囊底部细微的伤口,吃掉他溅在自己腹间的液体。
花践行抓住她的肩头,用力扯到自己怀里,重重熊抱,双膝都缠住她纤柔的躯干。
梓卉展开双臂倾力回抱——她们四处撷取,无非是吸收人们在这个过程中骤然释放出的能量和生命力,赖以生存的东西固然重要——可是与伴侣间这一瞬时的共鸣不仅仅是纯粹的力量摄取,更是生命的交流。
“爸……我爱你。”梓卉感应着要折断脊骨般的用力拥抱,简单幸福地享受着翻滚的乐趣。
晨光渐渐升起——新的一天开始了。
幽静的山林,清越的鸟鸣,为数不多的住户,K城东北方向一处规模不大的独立社区……
这里只有在某些方面一定影响力的人才能入住,财力不是唯一标准,每一幢建筑都是艺术家别出心裁的作品。
竹林深处隐约露出一角白墙,黑色高峻的窄门关住一方韵味古老的庭院。
二层小楼上宽敞的房间十分空旷,透明的房顶和十数扇落地大窗,方便一天内的不同时间能够从各个角度采集充足的自然光。
另一侧的墙上,由屋顶悬挂垂落的条幅卷轴垂至地面,一幅紧挨着一幅——
幽山、淡月、静林、深雪、远湖,不一而足的意向穿插在这些作品中,朦胧、隐秘、诡谲、或是悄声细语。
画面中唯一不变的清晰主题是一个工笔人物:一个女婴,一个女童,一个少女……
此时化作一副成熟美丽的躯体,赤裸展开在床中开满墨兰的画布上。
重翼轻展的眼脸下透进一线晨光,熟睡的女子醒来了,她眨了一下眼,玉色手臂支起黔首,鬓间发丝潦落,她抬眼看向远处的画案。
水色胭脂正在描摹着画面上一团淡淡乳晕,已经反复铺过七层的色彩渐渐显露出女性酮体莹润的质感。
执笔的手收势停住,穿着素袍的身影离开桌案,逐一经过墙上那些画作——那是名为《山魈》的一个系列,通常被称为《骊山》或者《女鬼》,画展中价格开出了天文数字,此时却静静妆点着画室内色彩单调的墙面。
那人来到床前,床上的女子换了一个角度瞄着来人的脸。
他除掉身上的素袍,揭开墨兰图案的深灰色被子,女人赤裸粉白的身体烫热了他的双眼。
她静静地望着他,指尖轻压在身下一朵兰花的蕊间,流云般的两朵乳房起伏着,青韧发丝缠绕向肚脐间,她微张着修长纤细的双腿——干净雪白的阴唇却一览无余地开合着,随着呼吸的起伏。
男人握住离自己最近的笋尖般的一只脚,被握出一点玫瑰粉色的脚绷直了足尖。
他便一口含住粉嫩的趾头,轻轻摩挲,慢慢吮吸。
女子伸起另一条修长的小腿,脚趾踩在他的肩头,足尖轻点,划下他的胸膛,朝乳头踏压了一下,然后滑向他的腿间。
男人的阴茎被她踩在脚掌下,来回碾弄,他便抓住了她的双踝,俯身压了下去。
女子发出一阵轻笑,浑身乱颤,接着那轻颤变成一下一下持久的震颤,“嗯!”杏花粉色的唇瓣间流淌出一声欢悦的嘤咛,“嗯!”
女子开始收腹,呼吸变得缓慢深沉,“嗯……”
声音渐渐湿润,“嗯……”白色细齿咬住了舌尖,“嗯……”
分开的大腿一下下起伏着,压得更开。
“嗯……”
修剪整齐的指甲透着健康的光晕,张开来,攀住褐色的脊背,微微收拢了关节。
“嗯……”
膏脂溢出馨香的粉腿高高抬起,曲折,压住上方摇撼的腰身——足尖却勾起,每一个丰润丰圆的趾头都如花瓣绽开,轻轻颤抖。
“嗯!”女子没有更多的语言,挺起了胸膛,一次次迎接上方的重压,身躯如水般轻晃。
身上的男人不动了,只是摇撼着身下的硬挺,重重钻研磨动花心,如注的激流灌溉着肥腴的土壤。
敞分的腿间绽开的嫣红花瓣激烈地吞咽着,将夹在其间抽搐不已的紫红硬茎舔了又舔。
阳光透过竹林射进窗口,画案上半成的女子轻扶着微隆的腹部,手指羞涩地低垂着,挡住了跪坐的腿间粉白的阴阜……
沈陌闭眼躺在床上,安静地抚在平坦的小腹上。
前两天形成的一个受精卵正在她的子宫里着床,她安详地注视着它。温暖土壤上的另一处,已经吞噬了五个兄弟姐妹的另一颗受精卵正安静等待着——谁吞噬谁,决定了它们最后的命运——是最终获得足够的能量完善自我的基因离开母体,还是被更强的同胞吞噬。
在那之前,她会维持着相当的激素水平一直有规律地排卵,寻找男人,受精,给它们提供能量……直到真正的强者被成功孕育。
沈陌睁开眼,看着窗前作画的男人,幸福地支起颌,呼吸着床上残余的情欲气息……男人的精液质量又提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