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重口女皇--全篇

重口女皇

作者:梅雨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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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醒来只觉得头晕,身体不适,不想睁开眼睛,苦笑一下,莫非这是分手综合症?

渐渐又觉得不对,我的床上明明是栀子花的香水味,为何现在闻到的却是如檀似麝的味道?睁开双眼,一个惊怔,反应不过来。眼前是一具健美的身体,结实的肌肉,一张一弛,似乎在呼吸。再看自己的身体,我第一次觉得绯红的吻痕在洁白的人体上如此美。宛如在雾气氤氲的早晨飘零的红梅。

再向下看,那健壮的身体竟与我?的结合在一起。结合处一片狼藉,白色的粘腻的液体在由于兴奋而变红的小花穴周围干涸。不对,这感觉不对 ,那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花穴里竟然有两个阳具!

这是什么情况?春梦吗?天啊!让我醒来吧,虽然平时也有yy过,但我确定我不是如此重口的人啊!

这时,我感到本来就很撑的花穴里更挤了,那两个硕物竟然膨胀起来,抬起晕乎乎的头,竟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记得那一双妖孽一般的眸子。 然后就被身体的感受夺取了所有的注意力,下体火热的摩擦,令人羞涩欲绝的摩擦声,立刻让我头晕起来。 一只火杵顶进,另一只撤出少许,轮流进入,次次深入宫颈,然后又两个突然起进入,头部轻轻亲吻着子宫口,伴着火辣辣的疼痛,像虐待一样的性爱,带着被撞击的快感,却又明显的感觉自己是被珍惜的,小心翼翼呵护的。

前面的妖孽俯下身子,色情的舔弄着胸前的两抹樱红,身后臀部被揉捏着,最要命的是身后的人竟然舔着我的后颈,全身流过一阵让人酥软的电流,身下湿了一片,前后两股灼热的呼吸扑在我的身体上,似乎是要把我烫伤了。伴着两声低沉的笑声,我的头更晕了。

“女皇陛下,您又泄了呢!”

然后我彻底的晕了过去,脑海里还在想着,这恐怕真的不是我的身体,话说,这女皇也太重口了吧!?

全身都是酸痛的,我的手在被子里狠狠地捏了一把大腿,疼得直抽冷气,又不敢做得太明显只好忍着疼。

缓缓地开眼睛我是在一声尖细而轻柔的声音中醒来的,有人在叫“陛下 ,早朝时间到了,您该起了。”

全身都是酸痛的,我的手在被子里狠狠地捏了一把大腿,疼得直抽冷气,又不敢做得太明显只好忍着疼。

缓缓地开眼睛原来我真的不是那个刚被男友甩的肖婉了,不过现在也好不到哪去。我看着一身红痕,苦笑一声。女皇?我哪会处理政务?又如何能够担负这天下重任?

都说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有多好,谁又想起高处不胜寒呢?

起床后不敢多动下,任由一身宫装的两个女子为我沐浴,穿好衣裳。从来未穿过的金色宫装,在这具身体上异常妖娆,朱红的花钿描在额头中央。因为迷惘而面无表情的脸,像一个精致腊像。

我情不自禁抬手抚摸那脸颊,虽然面无表情,却透着掩不住的春色。

着装后叫起的公公走在身侧扶着我的手臂,不仅仅是因为我不认路,更因为前夜的折腾让我的脚步虚浮。

想到昨夜,我的脸红了起来,即使我后来晕过去了,仍然能感受到那两个男人仍然不停的抽插,不断在身体游移的火热的手。偶尔用力让我娇哼出起,却换来更加用力的顶撞。

双手捂脸,我怎么就变得如此色了 ?难道到了这重口味女皇身上,我也变了吗?

站在玄武殿的大堂上,周围的环境都大气庄严,文武百官列在两侧躬身行礼。神色严谨,一六七十岁的老翁上前:"陛下请您释放礼部尚书,孙老为官三十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孙老年事已高,经不起牢狱之苦啊!"

尽管语气恭顺,却仍能听出语气里的轻视。我抬头望去满朝文武大都躬身低头,真正忠于我这具身体的不知有几个。

咦?竟然有几个不低头的?文官前排的,一副儒生的模样温润如玉的眸子偏偏,有着几丝狂野。那带着侵略性的眼睛,立刻让我把他列为危险人物。另几个明显的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此什么。

不知道要如何应对而沉默,却让别人以为我要发怒,多数人下跪行礼,大呼陛下息怒。我是在一声尖细而轻柔的声音中醒来的,有人在叫“陛下 ,早朝时间到了,您该起了。”

因为刚来到这个世界,并不了解周围的一切,不敢妄作决定。 只好装作低头沉吟状,"孙老的事,容我想想,卿且放心,今天我会去看望孙老。"那大臣本想再说什么,却又退下了。

又一些人说了些不痛不痒的马屁话,令我胆战心惊的上朝终于结束了。

下朝路上,贴身太监小萌子(orz)告诉我皇夫已在宣和宫等候多时了。

宣和宫?那就是早晨起来的地方啊。我不能多说什么,不然真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当帘子在我面前掀开是,我知道我完了,这一生也不会忘记面前这个男人,或者说忘不了这初见。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这是我前世最喜欢的词,纳兰性德所作。每次读起,总有一种缠绵而忧伤的情绪浮起,那忧伤如此美丽,不疼痛,却会让你酸涩。

眼前的人如玉树琼山的立在那里,我便羞愧的低下了头。

"陛下昨日又招幸了郭氏兄弟?"

明明是温润的声音,却让我瞬间白了脸。他会怎么看我?简直恨死原来身体里的人了。

"陛下身负国家大任,当以国家为先,保重身体。"

只是一句普通的问候,我就红了脸颊。险些冲口而出,「帅哥你叫啥,芳龄几许」。幸好克制住了,于是也套起话来"皇夫叫我陛下实在太见外了,你我已是夫妻、v、、、、、、"说到这我不能掩饰内心的羞涩,低下了羞红的小脸。

"婉儿。"

我简直要幸福的死去,虽然之前甩了我的男人也曾这样叫过我,可是这次却让我血液燃烧了起来(兽血沸腾?!)。

"那我要叫你什么呢?"

帅哥的脸色神奇了起来,先黑后绿,随后又恢复平静,"我本叫萧平,您随便叫吧!"帅哥语气里有赌气的意思,我连忙说"萧郎,莫要生气。我不是、、、、、、"

刚说出口的话还来不及落地,眼前的世界就翻转了。萧平俯在我的上方,灼热的呼吸洒在我的脖颈上。身下抵着个硬物,"再叫我萧郎,快。"

我害羞的不行,经过昨晚我当然知道那抵着我的东西是什么,再次用娇娇声音叫道"萧郎。"于是,我惹了祸,我早晨穿好的宫装被撕碎了。金色的残片更衬的肌肤赛雪,更勾人的是昨晚郭氏兄弟留下的吻痕与残破的宫装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萧郎的呼吸更急促了,急不可待的将他的身体与我相贴,用牙轻轻啃咬着肌肤上的吻痕。似乎是想覆盖住原来的痕迹,我被他的急切所感染,下体涌出了热液。小腹里似乎有什么在搔动,渴望着有东西来碰碰它。不知名的渴望让我颦起了眉。

萧郎用力挺进,一下到了子宫口,却仍然不停止,缓慢的揉弄着。那小口竟然裂开了,萧郎顶的更用力。他死死的抓住我的肩膀,猛力的向上一顶,他的阳具头部竟然进去了,鼓鼓的撑在那。我瞪大了眼睛,说不出来话,只有不成句的呜咽。

“轻点。。。。啊。。。”

萧郎已经不听我在讲什么了,他专注于下体的感觉。继续用力的刺进,抵到宫壁。我眼前一阵白光,世界变成了纯白色,下体的花朵喷出了浓烈的花蜜。满室甜香,萧郎揉弄着我的胸部,轻轻地抽出,又狠狠的插入。

“嗯,难怪要郭氏兄弟两个才能满足你,这就泄了,嗯?哼。。。”

我无比的羞愧,侧过头,萧郎偏偏又将我的头转过来。"睁开你的眼睛,现在是我骑在你的身上,是我在用大肉棒捅着你的骚洞,是我!不是郭氏兄弟!”

我眯着眼睛,看着这让我相信一见钟情的男人,此时的他脸色绯红,因为快感而颦着眉,专注的盯着我,不停地呼出灼热的气体,下体不停地冲撞着。猛烈地仿佛是一只兽,但那眼里的专注,却让我爱死了做爱中的男人,因为这时候他让我感受到我们是彼此的全世界。

摩擦的声音,他在我腿间不停冲撞,拍打到我的大腿的声音,他低下头舔吮着乳头的声音,啧啧的,让我的脸好像要烧起来。

“啊。。。。。”

我被他射出来的热液烫到,又喷出了滑液,情不自禁双手环上他的肩头,拉下他的头,送上双唇。直接把舌头伸入他因惊讶而微张的嘴中,纠缠他的舌,吸吮,缠绕。因为来不及吞咽而流出的金叶滑落,闪着淫靡的光,他反应过来,反客为主,纠缠我的舌,然后深入我的口腔,在舌下翻搅。我快要窒息了,不得不拍他的脊背,他放开我后,两个人都剧烈的喘息着。

可是,谁来告诉我,为什么他射完了还是硬的。。。。。

天啊,我是不是错了?

接下来就是,没有尽头的操练。萧郎啊,我要休息!

我把手伸出被褥努力向外伸去,虽然我喜欢萧郎,也喜欢和他做爱,但我还想活着啊!萧郎又把我的手抓了回去,然后用力的顶撞着。子宫口被进入多次,早已敏感无比,每每碰触都引起我的颤抖。睁眼看着金黄的床帐顶,迷蒙的想着,不行,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然我必然会被他操练死在床上的。

“萧郎,萧郎,停下来。。'”不待我说完,萧郎又吻上来,自从我主动后,丫就迷上这样做。我只能去推他。

正挣扎着,门突然就吱呀的开了,我吓坏了,从我见到萧郎的时候宫女太监们就出去了,怎么还会有人进来?我一紧张身体不由的缩紧,却忘记了萧郎就在我身体里,他闷哼一声,喷出白液。下体更加泥泞了,我也又到了一次高潮。没忍住就叫了出来。

萧郎拽过被子盖住两个人的身体,怒声说,“是谁,不是说过不许接近吗?'”

“哟,瞧瞧,再不来我们兄弟就要失宠了呢!”

另一个却是直接就走了过来,掀起了锦被,冷硬的声音说道“那还愣着干什么,上吧。”

先说话的人哼笑了一声,也走了过来。我紧紧抱住萧郎,希望他能保护我不要面临这尴尬的境地,把脸深深地埋进了萧郎的胸膛。萧郎的声音也冷硬起来“谁让你们进来的,不知道我在这么?”

最先说话的人又笑了起来,不过那笑声不怎么让人舒服就是了。“陛下可是准了我们随时进出她的寝宫呢!”说着伸手过来拉我的胳膊“瞧瞧,你这不会怜香惜玉的家伙,怎么弄了这么深的红痕?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我不知所措的转头看向萧郎,在这种时刻被人看见,本就令人惭愧,更何况这两个昨晚还曾与我同被而眠。可耻的是,在这么尴尬的情况下,我的下体的花液竟然流的更凶了。我不敢抬头看萧郎的表情,他的阳具还在我的体内,自然知道我现在的反应。不敢看他是什么表情,我的萧郎啊。。。。

我能感觉到萧郎的呼吸喷在我的头顶,甚至能感觉到他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好吧。”萧郎说。

我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萧郎,你不要我了吗?”语气也变得凄凄惨惨。

他没有说话,只是亲吻我的头发。我一心只想着他不要我了,便没注意旁边伺机而动的狼。直到已经被郭家两兄弟抠弄着下体时才反应过来。连忙挣扎,可是又怎耐何,花穴被手指插弄着,胸前的敏感地方被揉弄着,萧郎的手臂圈着我的脖颈,让我的背靠在他的胸前。

我伸出双手推拒着,却被郭氏兄弟一人一只禁锢住了。我已经和萧郎在床上厮混三四个时辰了早已没有力气了,所幸,不再挣扎,放松了身体。闭起眼睛,随他们折腾。

最先有所动作的是有一双妖娆的眼睛的郭氏兄弟之一,他的欲根粗硕,如我的小臂一般粗。直直的插进我的下体,我不禁叫了出来,好像一个楔子楔进了细小的缝隙。他慢慢的推进,我的腿下意识的向中间夹,却发现由于他的大棒插在那里已经合不上一点腿了。不由得呜咽起来,发出细细的哭泣声。

那声音冷洌的男人更坏,竟揉弄着我的阴蒂,叹息似的说:"哥,这小淫物,竟哭了呢!看来是忘记昨天我们怎么玩她了呢,我们让她想起来好了 !"

我挣扎着叫了起来,妖娆男一个人我就已经合不上腿了,真不明白昨天他们是怎么一起进去的。我带着哭声求饶,"别,饶了我吧,会疼,别。。。。"

声音冷冽的男人抿紧了唇,"我们可以的,你答应过。"

"啊?!"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又是这原身体的重口女皇,我晕!

妖娆男笑得越发妩媚起来,"就是,想我郭瑾与弟弟郭义也都是大家子弟,若不是您诱惑我们,对我们说,若我们留在宫里就在房事上完全顺从我们,我们又岂会留下?"用力顶撞两下,又作委屈状,"莫非我与弟弟不能满足你了?你厌倦了我们?"

美人委屈的样子也是美的,不过如果他不是抓着我的胯,用他的大龟头点击着我的子宫口,也许会更美的。

萧郎从刚刚妖娆男,哦,不,郭瑾,插入我的穴起就呼吸急促,握紧了拳。他是在吃醋吗?为这身体的原主人?我今日第一次见他,总不可能认出我已不是原来的女皇了。

不等我小小的悲哀一下,下体更撑了,有一根手指加了进去 。"啊,别。。。。"我去,这女皇竟是传说中最可悲的用身体留住男人的那一类么?我不想啊,萧郎一个就让我怕了啊啊啊啊啊。。。。来不及埋怨了,郭义又插入一根手指,我不行了,会裂开的!萧郎又伸出手去拨弄被他吸的红艳艳的乳头,他们竟是要一起来么?

郭义扯开了裤子,释放出了面目狰狞的欲兽,雄心勃勃的立在那里,似是要生生的将我吞入腹中。郭瑾拉着我的脚腕,把我的腿拉的敞开,郭义用巨兽的头部在小花周围磨蹭着。我慌了,若是两个可能就要废了。郭义不知从哪拿出一个小药丸,顺着手指塞了进去,立刻融化在了湿热的小洞中,化成了水包裹了郭瑾的棍子。

郭义的磨擦更用力了起来,隐隐有冲进去的趋势。而萧郎竟然伸手捏住了小花蒂,轻轻的揉搓,我轻叫"萧郎。"他吻住了我的嘴,似是不想让我多说。这时,郭义狠狠的冲了进来,用力的触到了宫口。我好像一下就被撕裂了,郭瑾揉捏着小花瓣,淡淡的说"专心些,不然可能会受伤哦!"两个人在穴里,配合默契的动了起来,郭义塞进去的药起了作用,我开始变得敏感起来,流出了更多的水。郭义的龟头顶入子宫,再抽出来,刮得子宫里的嫩肉也向外张望。似乎是舍不得他的棒棒离开,守在一旁的郭义又冲了进来,把那些嫩肉又顶回去。不过两次抽插就把我送上了高潮,小穴儿整个都在颤抖,蠕动,夹得两兄弟同时闷哼一声。

随后从子宫里冲出水来冲刷着他们的小孔,激动之下两人竟同时向前冲撞,把即将冲出的水柱又堵回子宫里,子宫里侧被冲刷,对刚高潮的子宫来说实在太刺激,就这样晕了过去。

不知是谁在轻轻的说“这样就晕过去了?太弱了,陛下难道真的纵欲过度,要精尽人亡了吗?”

喂喂,话说精尽人亡是说男的吧喂。

再次醒来,我是被饿醒的,胃里被饿的有点疼。意识缓缓的回来时,感觉到身体在摇晃着,还有噼噼啪啪的响声。下体传来微微的不适感,但更多的仍然是快感,于是下面的小嘴又馋得流出口水来。 但当前的主要问题不是这个吧!舔舔已经干裂的嘴唇,却又刺激了身上的男人,撞的我头昏眼花。定睛看了身上人一眼,是萧郎。

他双目赤红,死命的顶撞着,似是已经癫狂。眼里有着不甘心,占有欲,还有恨。唯一看不清的是爱,我看不清他的眼里是否有爱。对这身体的前主人,抑或是,对我。

而这个让我一见钟情的男子,又打破了我人生的另一个第一次。我第一次不理智的,想要犯贱的爱一个人,像这样爱下去,不计结果,就这样爱下去。哪怕有一天他要离开我。

紧紧闭上双眼,老天,我不知这样的选择对不对,可是看似荒唐,却又这样的顺理成章。我要顺着这条路走下去,哪怕绝望,哪怕悲伤。

再睁开双眼,我的眼里没有了迷茫。我伸出了雪白的双臂,搂上萧郎的脖颈,缠紧你,从今开始就不再放开。

虽然我已经做出了决定,但是现在最重要的貌似是不要被饿死,于是,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伸出小舌头,拉近萧郎的头,亲吻他的喉结,他开始吞口水。喉结性感的上下滑动,再向下舔吮他胸前的肌肉,在他的乳珠周围打转。他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声,心中暗喜,看来有效。

用牙齿轻轻啃噬小乳头,突然用力的吸吮,萧郎挺直了脊背,扬起脖颈,发出似是愉悦似是痛苦的吼声。一簇白浆猛然浇灌进了我的子宫,我也发出了舒服的叹息。

然而我却忘了,在我昏睡之前不只有萧郎。郭义挑起我的下巴,"我不爽。"我抬起无辜的眼瞅着他,似乎是不明白他在不爽什么。一旁的郭瑾也紧紧地盯着我,"我也吃醋了呢!"

言罢两人就向我靠近,我低头看着被精液糊的黏腻不堪小穴,再看被激情中的男人留下的红红紫紫的痕迹,高潮时所出的汗水,还有被吸红的乳头。分析完毕,如果再让他们做下去,老娘非死不可了。

吸气,呼气,深呼吸大吼一声:“老娘要吃饭!”

于是,淫靡了大半天的宣和宫,安静了。

最先清醒过来的是萧郎,出门叫了小萌子准备了饭菜。然后是郭义,他本来面无表情的脸,突然绽放了,我是说,他大笑了起来,他笑起来的样子,不再阴郁,好像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向日葵。最后是郭瑾,他不可思议的看着郭义,也微笑了起来;“看来我们真的把陛下折腾惨了呢!”

一顿饭吃的气氛怪异,我是饿久了狼吞虎咽,萧郎是一边吃一边顺我的背,郭氏兄弟,在一旁看热闹。

特么的,能不能,把这两兄弟赶出皇宫去啊!

一阵猛吃,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

突然想起来,在被他们做到晕过之前,我是从朝堂上回来的。朝堂上有人提过孙老的事,老头一大把年纪,关在地牢里受不了。心里想着吃完饭就去看看老头,有问题就关着,没事就走人。占着天牢的地方不说,一旦病了或者死了,我可能就得有麻烦了。虽然说身体不是我的,但是怎么也得在能回去之前,好好地活下去不是。

放下筷子,却看见那几个男人都盯着我看,看什么看!现在要怎么要他们哪来的回哪去啊?我清清嗓子,"天已经很晚了,你们回各自宫中休息吧。"

郭瑾坏笑着:"陛下,你今天难道不准备让我们兄弟侍寝么?"

特么的,真想累死老娘啊?我的嘴角抽搐着,"不必了,今日我想独眠。"

郭瑾还不死心,"独眠多寂寞呀!我还准备了以前没用过的花招呢!"

看着他一个大男人抛着娇媚的媚眼,真希望手边有什么顺手的东西可以扔过去啊。淡定,淡定。

"今天有国事,你们都回吧。"最先站出来的是萧郎,他抚摸我的头发,带着淡淡宠溺,"今天是我做得太过了,好好休息。"虽然他话说的很治愈系,但是我怎么听着好像是要我休息好了,然后。。。。。

皇夫都这么说了,郭家兄弟自然不再言语。饭后对小萌子说要去天牢,他便去准备车,第一次坐马车,摇摇晃晃的,开始还觉得很有意思,渐渐地就睡过去了。

醒来已是天黑了,天牢门前的等应景的惨白的亮了起来。小萌子不知为什么没有叫醒我,下车时对他说了一句,下次这样的情况直接叫醒我,不要等我自己醒。下车后见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在天牢门前急切的和门口的士兵说着什么,还把什么东西响士兵的怀里塞着。我问小萌子,此人是谁。小梦子回答我,此人是孙老的孙子,名叫孙洋,年方十五,尚未婚配。听到小梦子的回答,我彻底窘了,这女皇有萧平那样好的皇夫不说,还诱拐了郭家两兄弟,听小萌子的说法还时常拈花惹草啊。

吩咐小萌子下车,目不斜视地从正门走进去,进去后,问小萌子孙老是不是重视这个孙子。得知孙家孙辈人丁稀薄,是以孙老对这个孙子很重视。

在阴暗的过道中明明灭灭的灯火映照的两边古旧的栅栏格外可怕,还可以听见一些小声的充满痛苦的呻吟。周围还有一些酸腐的味道,这里的环境确实很差,那老头,你身体可一定要好一点啊。终于走到了尽头,一个清瘦的老者背靠于墙上,闭目养神。听到脚步声,他睁眼抬头,看见我时明显一怔。但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并未行礼,我在这样的目光下有些不知所措。我可不能露出马脚啊,"礼部尚书,你可知错?"

老者立刻怒目而视,"错?老朽不知错在哪里。是错在为国家社稷操劳一生,还是,错在跟随在先帝身边鞍前马后?陛下您倒是告诉我我错在哪?"

这不是经典的被冤屈的忠臣与昏庸的帝王的对话么?"话说老头,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被关在这里而已啊!"老者明显被吓到了,然后怒吼道"我为什么被关在这,你不知道么?怎么反过来问我?"

我黑线了,如果不是要注意女皇的形象,我真想挠头。我要怎么告诉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告诉他女皇陛下不知去哪逍遥了。见我沉默,他面露嘲讽"该不会是女皇陛下忙于安抚几位公子,忙得忘记我是谁了吧?"

这话里带着刺,我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哼,心虚了吧!"我只是一是反映不过来,却见他这么挑衅,我的邪火也压不住。"老娘就心虚了,怎么招吧!少特么招我,我今天就把你放出去了,怎么招吧!我还要给你官复原职,还给你另一份荣耀。"说到这我坏笑起来"你家孙子也快成年了吧,我宣他入宫陪我好吧好吧?给他的官也不小呢!正五品,皇帝侍读!"

老者大吼到"你敢!"

"你倒是说说,我如何不敢了?"好吧我承认我入戏太深了,转头对小萌子说道"此事立即着人去办。"之后转身冲着老头,"哼!"

于是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我的后宫就又多了一个小正太。

走出去之后,我就后悔了,觉得此人可用,放了就好了,做什么要弄了人家的孙子进宫。这算怎么回事?!头疼啊。

回宫之后,躺在榻上,有种快死了的感觉.终于可以放松我劳累了一天的身体了.任凭黑甜的睡眠将我淹没.

一个人在黑暗里走着,没有一丝光线,然后看见和我这个身体一样的人在不停的挣扎着,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女孩的头发散乱,男人粗暴的撕碎了粉红的宫装,银白色的肚兜也扯坏了.女孩哭叫着,男人粗暴的拧揉着女孩的胸口,然后分开女孩的双腿,用力的插进女孩粉嫩的小肉花了.血滴落下来,女孩子不动了任男人在她的腿间抽插着.

这是一场强暴,最关键的是,那男人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是明黄的绣着龙的图样.

然后是男人把女孩,囚禁在寝宫里,不准她穿衣服,不论白日黑夜只要想起她,就拽过她发泄.但是后来,却发生变故.女孩生了一场病,所有大夫都摇头.

男人跪在佛像前,他的头发一夜就斑白了.也许是男人的诚意感动了上天,女孩的病好了起来.男人,对她的生活起居亲自动手,关怀倍致.女孩与他发展成了情侣关系,那份依恋看得我都牙酸.

我听见她的声音在说话,"这就是我爱的男人,他却在去年去世,我用这他最喜欢的身体,与他人发生关系,沉沦,但是他却还是永远都回不来了。既然他不来,那么我便去找他,但这国家却是我俩共同的家。在奈何桥边,他不肯见我,因为我们的家被我抛弃了。于是便召唤来了你。我可以走了,那么,请你照看好我们的家。"

缓缓睁开眼睛,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了。我并不后悔,如果没有来到这里,怎么让我遇见萧郎呢?想到这里,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忽然觉得不对,屋子里面有人,侧头看去,竟然是昨天看见的唇红齿白的小少年。可能是这两天经历的重口的事太多了,我竟然没有尖叫出声。把被子向上拽了下,着盖住胸前的春色。由于刚刚醒来,声音有些沙哑,"你怎么在这里?"

他看起来有些怯懦"是萌公公叫我进来等的。"

orz这小萌子是认定我要重口到底的吧!对吧,对吧!?

该怎么安排这个的孩子,原来那个世界的孩子还都在读书吧。于是开口问"你课业如何?"那孩子依旧战战兢兢的"师傅近来在教六国论。秦以攻取之外,小则获邑,大则得城。较秦之所得,与战胜而得者,其实百倍;诸侯之所亡,与战败而亡者,其实亦百倍。则秦之所大欲,诸侯之所大患,固不在战矣。。。。。"

小少年好像参加面试似的,努力把知道的告诉我,他的声音清润悦耳,我便也没有打断他,仰头看着帐顶。有阳光射进帘幕,银白色细小的灰尘在空气中飞舞,少年郎朗的读书声传来,这一刻,岁月静好。

待他读完我心中已有了打算,这么好的孩子自然是让他读书,培养成为国家栋梁啊!"你今日入宫车马劳顿,先叫小萌子给你安排住处修整一天。明日起去御书房读书,有任何不解,可以去问太傅。这样好么?"

小少年又愣住了,半晌才想起来跪地谢恩。

招进小萌子,告诉他以后不要随便什么人都带进我的寝宫。让后又问了他为什么没叫我早朝,他说,因为有新公子入宫时,都是不上早朝的。得出结论是,小萌子是一个不称职的秘书。

既然没上早朝,便问小萌子今天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得知晚上邻国的王子前来拜访,顺便补齐一年前女皇登记时的贺礼。话说,一年都过去了,现在一年都过去了能干什么好心。

又是难题啊。又问小萌子"皇夫是否参加宴会?"小萌子似是没想到我会问这个,连忙说"以往陛下是不准皇夫参加大型宴会的。"我说"那通知皇夫,今晚的宴会要他参加。"小萌子领命便退出去了。

没一会萧郎就来到了我的寝宫,我正对着镜子观察这新身体。萧郎站在我背后,也看着镜中的我。我偏头看着他,不语。我想,我现在已经撤掉眼中所有的伪装,让他看见我眼中赤裸裸的爱。他也凝视着我,我的眼睛在说,我爱你。我知道他看明白了,因为他缓缓的凑过来,像一个孩子一样单纯的轻吻我的唇。

之后就炽热了起来,他的双手慌乱的揉捏着我的胸前。我感受到他的急切,好像一阵电流通过,流向我的下体。不可控制的娇喘起来,下体涌出的花蜜,已经打湿了衬裤。我磨擦着双腿,藏在我体内的欲兽苏醒了。它叫嚣着要面前的这个男人,要吃掉他的一部分。

他急切的扯着我的裤子,急切的眼睛都猩红了,然后来不及前戏,一杆入洞。幸好我同样渴望着吞掉他,不然以他的急切和粗大一定会撕裂我。终于安静下来,舒缓的叹了一口气。

他先是轻轻抽动着,"真想就这样和你融为一体,不离开。"然后突然向前挺臀,他粗壮的像我的拳头一样的龟头大力的撞在了子宫的小口上。我尖叫出声,全身瘫软在桌子上,他没有放过我。继续用力的顶撞着,我感到我的内壁爽的抽搐了起来,不停的摩擦蠕动包裹着他的巨大。

他皱着眉,表情狰狞,猩红眼,大力的抓着我的胯,向他的巨大顶,又离开。我趴在桌子上,大腿被他撞在桌子上,有一种快被他撞碎了错觉。抬起头看见镜中的自己,脸色嫣红似桃花,雪白的胸在他的冲撞下,像新鲜的豆腐,微微的摇晃着。

在我的背后有一张表情狰狞的脸,他放开了抓着我的胯的手,直接把我抵在桌子上。双手揉捏着我的胸部,张口咬住我的后颈,如同雄兽钳制着雌兽,疯狂的冲刺起来。

他的欲根头部穿透了我的宫颈,顶进了子宫,略粗于欲根的头部卡在了子宫口,然而他并不急着向外拔,仍然向前挺进,仿佛是要将我刺穿一般。我感觉着他的急切,与想要把我吃进肚子的狂野,幸福的闭起眼睛,他带来的悸动,从子宫向上,向上,酥麻到我的心里。

我连抬头看的力气也没有了,全身完全伏在桌子上,脸也贴在桌子上,任凭他不断的挺进子宫在抽出时硕大的头部将宫颈也刮出来,再次插入在把宫颈嫩肉塞回去。

每次他刮过宫颈,我的小穴都会更紧的握住他的棍子,他于是更热衷于在子宫口抽出插入,每次刮过,我都忍不住抽泣,他更是不断的发出闷哼声。我能感觉到他的欲根变得越来越大,撑的我的双腿不能控制的颤抖起来。我忍不住叫出来"啊嗯。。。。。萧郎。。。。求你。。。。。啊。。。。。"然后我的喷了,子宫里突然凝聚了大量的花液,喷向了萧郎的欲根上的小孔。他大吼一声,摆臀,死死的抵住了我的腿间,头部冲进了我的子宫。喷射出了他的热液,烫的我全身抽搐,子宫里涌出更多的热液。灵魂似乎已经不在这躯体里了,无神的望着屋顶。萧郎俯身过来,亲吻我的唇。如此激烈的做爱,仍然没有平复萧郎的急切,他纠缠着我的小舌,仍然一副要吃掉我的样子。

这时,小萌子在门外轻轻的敲门,从他的敲门声就能听出他多怕打扰了我们的"好事"。声音也有些颤抖"陛下,该为晚宴上妆了。"萧郎仍然气喘吁吁"婉儿哪还需要上妆?现在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就是最好的妆容。"一边说一遍还不放过我,喘息着啃咬我的耳垂"你现在这副样子,哪个男人看见你,都恨不能把你压在身下,操死你。"萧郎沙哑的嗓音还有粗俗的话语,刺激了我,小穴翻卷着,收紧。夹得他又缓缓的硬了起来,他倒吸一口气。克制的抽了出来,"小淫物,晚上收拾你。"在萧郎的坚持下,我并没有上妆,只裸着被他疼爱的嫣红的脸颊牵着萧郎的手走向晚宴。他笑称"女皇陛下,妆已成了。"

夜宴,灯火朦胧,由于我的存在,大臣们都低声寒暄,无人大声喧哗。唯有两个人例外,一个是我第一次上朝就列为危险人物的那个男人,他正充满兴味地看着我。另一个就是孙老,一副恨不得上来揍我的样子。我冲他挑衅的一笑,来揍我啊,您的孙子可是在我这哪。

待我坐好,凌国的皇子便上殿了。

凌国的皇子是一个优雅的人,走进大殿若闲庭信步。躬身行礼,声音温润"凌晨拜见陛下,去年陛下登基我正痼疾缠身,欲遣使臣前来又觉太过轻慢,是以如今才来送上贺礼,望陛下不要见怪。此次前来,带来两只神兽,望笑纳。"说话间,已经有人抬了蒙着布的大笼子上殿。当帘布掀起,所有人都变了脸色,笼子里是两只似虎非虎的动物。比虎要大很多,一黑一白,绿色黄色的眼眸,显得如此诡异,俯卧在那里就已经比成年男人躺在那里要长了。两只怪兽的目光漫不经心的扫过大殿周围,然后看到我的位置时,变得专注起来。

我感到萧郎握着我的手突然紧了一下,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那关着怪兽的笼子看起来华丽却并不结实。一旦怪兽跑出来,没人控制得了。

我偏头看向凌晨,莫非有什么阴谋?但见他神色深沉,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那两只兽,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在一黄一绿的注视下,不由得全身发毛。但又觉得丢人,前世有听人说过。人是万物灵长,动物都不与人对视,不然就会感到被威胁。于是我强忍着恐惧,回瞪回去。

啊喂,话说那是笑吧,两只猛虎竟然笑了起来?!两只猛虎站起来,在笼子里来回走动,只一瞬间,其中一只伸出爪子随意一拨拉笼子就碎了(话说凌国的产品质量是有多差呀!)。两只兽冲出牢笼,直奔我身边冲过来,萧郎见来不及躲开便拉了我的手想要把我拉开。却因为我的紧张手里都是汗,滑开了。滑开后摔倒在了座席上,这次完了!

紧紧闭起了眼睛,不敢看。甚至能听到野兽的脚掌拍打在地上的声音,我能感觉到,它的呼吸喷在我身上的感觉。

迟迟没有感到疼痛,稍稍睁开眼,妈呀,一黄一绿两双兽眸正在我上方笑着看着我。我已经快要吓死了,却没想到,绿色兽眸的怪物张开嘴舔了我的脸。尽管脸上已经被吓的面瘫了但我心中有十万份内牛满面,尼玛吃之前还要尝尝味道么?

许久许久,仍未感到疼痛,我才敢动。周围围着的侍卫不敢上前,怕野兽发狂,伤害我,我试探着向侍卫的方向挪,那两只野兽却跟了过来。我挪一步,它们也挪一步,我再挪一步,它们也跟着挪。就这样玩了半天我跑你追的游戏,最后我实在烦了,又不敢露出泼妇范儿,只好说"孽畜,还不退下,这是做什么?"又撑着地站起来,两虎乖乖地站在我旁边,见它们没有攻击我,这才放下心来。

我不确定它们不会伤害我,又凑上去摸摸它们的头见它们任我摸,才终于傻傻的笑了起来。当然既然让我受到了伤害,总得有人付出代价。转头看向凌晨"贵国的礼物真让我吃惊啊!"凌晨并不见惊慌,只躬身行礼,"确实是晨的考虑有失周到,望陛下原谅晨的过失。晨愿意为陛下受到的惊吓作出赔偿。"说到这句时,抬头看向我,伸手撩动了一下发帘,眼神幽深"请陛下提出要求,既要不涉及到凌国,晨愿意满足陛下一切要求。"

额,这是传说中的色诱吗?看着他连色诱都做的如此优雅的样子,坏笑起来,"真的什么都满足么?"能看出他有点毛了,还是硬着头皮点了头。我仰起头爽朗的笑,凌晨突然有不好的预感"来人,拿套大号宫装来。"看凌晨松了一口气,我又加了一句"要女式的!"哈哈,现场所有人都愣了。

凌晨为难的看向我,"这。。。凌晨的形象不仅是我自己的,还代表着凌国,陛下三思啊!"讨厌,这家伙,即使这么尴尬仍然眉间带着浅笑面不改色,跟个假人似的。于是扫兴说道"算了算了,先欠着吧。"

经过刚才的惊吓其实已经累得站不住了,此时一放松,尤其觉得腿软。便懒懒说道"今日就先散了吧!"想了想又对凌晨说"你得把这兽带回去。"凌晨无辜地笑了,"陛下,我们抓捕它们时死了二十一个士兵,后来是我说要带它们去见大美女它们才肯跟我走的。"我回头看着从刚才起就一直寸步不离跟着我的两只兽,想不到还是很强的怪兽。而且还是皇子请来送给我的,这下我总算明白啥叫请神容易送神难了。

看着站立高度到我胸口的大兽,着了难,试探地把手伸向它们的头。声音也转换为商量的语气"你们回山林去吧?"没想到两只怪兽竟有志一同地摇头!还撒娇似的用头磨蹭着我的胸口,特么的,总觉得被这两只怪兽吃了小嫩豆腐呢?(本来就是好吧!)

又试探着问"那你们是要跟着我吗?"两只兽又眯着眼贴上来在我身上乱蹭。"那先说好了,不许伤人啊!"两只兽快乐地点头,在我身上蹭的更起劲了。我欲哭无泪,我可不可以后悔啊?

一行人外加两只兽回到我的寝宫,我对着两只兽小心翼翼地说话,内心却无比的悲催,为什么我当了女王还要被两只兽欺负得死死的?!我说"我有叫漂亮的宫女姐姐帮你们准备很舒服的屋子哦。你们去那边睡好不好?"两只兽好像没听见我在说什么,径自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好像在打量新的住处。

不然就去萧郎那里去睡吧,这里让给它们了。转身要走,却感到裙子被拽住了。回头,两只兽都在咬着我的裙子,大有我要是再走一步就撕碎我裙子的架势。我没办法只好留下来,我想叫萧郎留下陪我,两只兽却都向着萧郎龇牙示威。看来这两只兽是打定注意今晚要和我一起睡了,算了,反正如果它们要是想伤害我在大殿上就咬我了,何必等到现在。于是便劝说萧郎回去了。后来想起来我真是天真的可以。

"就这具小身体,能承受我们么?"有声音传来,竟然是那白兽说话了。我的嘴张成o型,准备卸簪子的手也停在那里动不了了。白兽也发出声音,"没问题,师傅说的就是这个女皇。"然后两只兽像是在打量货物似的,围着我转来转去。它们该不是想吃了我吧?

白兽邪佞一笑,"那还等什么,上吧。"说完就朝我扑过来,黑兽笑道"之前还不屑,现在就急躁起来了。怎么着也得先布个结界吧!"它说话的同时,白兽已经扯开了我胸前的衣服,我被吓的说不出话来,愣在那里。任由白兽把我推倒。两个颤巍巍的玉兔暴露在空气中,白兽先用爪子摁摁,似乎很满意这触感。于是又用它的大头美美的蹭蹭,那滑顺的触感,让我终于明白它们在做什么了。于是推开它的大头大喊了起来"来人,快来人啊!"

黑兽嘿嘿地奸笑起来"你叫吧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结界可以隔绝所有的声音。"我的额头上滑下三条黑线,话说,这恶少调戏良家妇女的故事已经传到野兽界了吗?"等一下,让我死的明白,为什么?"眼见着我的衣服就快被扒光了,我急忙说。

白兽不理继续撕扯着碍事的衣服,黑兽叹口气停下来,说道"我们的师傅是云巷,近日占卜到有一异星降世,此异星的特异之处就在于。。。。。"

"啊,,,"白兽那粗糙的舌头刮过我敏感的乳尖,黑兽被打断了话,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很有兴味地眯起眼睛,继续说道"可与灵修生物交合便可提升灵力,若可与之签订共生契约,更是可以增加一百年灵力。"而此时的我已经气喘吁吁,"那。。。。。哈。。。。。有多少人知道,哈。。。这个消息?啊。。。。我不是很危险,啊。。。。。别舔。。。。。。。。。"白兽反而舔弄的更起劲了,黑兽撕扯着我下半身的小裤,继续说"现在就我和白瑞,还有师傅云巷,以后就说不准了。嗯,这颜色我喜欢,不是那种粉红,是浅红像脂粉一样。"黑兽一边说一边用粗糙的舌舔弄小花瓣,使之溢出香甜的花液。然后寻着花液流出的地方,舌头顺着那里一直吸吮过去,一滴都不浪费。白兽也从胸前向下舔弄,绕过那一簇小毛发,分开上面的小唇,露出怯懦的小豆豆,用力的猛地一吸,我刹那间感到灵魂都被他吸出去了。浮在上空向下看见两个巨大的野兽伏在女人的下体处,时不时发出野兽喝水一样的吸吮声。女人双眼无神的仰躺在大红的床单上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两只兽仍然没放过我。

用爪子分开我的双腿,也不知是哪知兽,凉凉的兽鼻拱在入口处,嗅着味道,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入口周围。我不住的哼唧着,不知道什么样的声音可以发泄出我此时身体的快乐。突然感到两个又热又烫的东西抵着我的腿心研磨,我低头看去险些晕过去,这东西已经超越阳具的范畴了。这东西怎么可能塞得进去 ??

两条阳具,都有我的脚腕粗,其中一支拳头大的头部长出许多小须,另一支稍小的头部上长出了几根小钩。两只狰狞的在腿心处磨蹭着,叫嚣着要冲进我的体内,攻占我的子宫,从里面掏弄出它们想要的长生不老,法力无边。而我竟然兴奋的淫水直流,好吧,也许我的内心不只不抗拒,或许还有些期待的。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两只兽急切的磨蹭着,希望我能流出足够的汁液。而我的身体也很给力,不断滴出的液体,竟让两个如此之大的性具都染的亮晶晶包裹着水光。然后两只兽当然就想向里面挤,却发现当阳具顶在我的小妹妹唇上时,那就像一根柱子顶在了墙的缝隙上。根本进不去的!我被吓到了,这如果进去了,我肯定会残废在这张床上的!我怯了,"那个,尺码不合适,咱今天不做了好么?"黑兽无语了,这尼玛还停的下来么?白兽不管那些,挤进不去就把龟头上移,挪到了小花蒂上。用过头上的小孔吃着小豆豆,龟头周围的小勾在豆豆周围钩撤着,先轻轻地揉,然后又撞了撞,伏下身吸吮我的乳头,用尖利的牙齿在乳头上磨蹭着。豆豆被顶着,乳头被吸着,入口处还有另一个带须子的大棒棒磨蹭着随时准备要冲进去,关键是这两个还都是野兽,想想我就快高潮了。被刺激到一个高度,突然"啊"的叫出来,从小穴里喷出了热液,淋湿了黑兽的下身。黑兽忍不住低下头,伸出粗大的舌舔吸喷出的热液,哼笑一声,"甜的,又甜又香。"白兽闻言也过来舔吸,我快被吸晕了,下体两只灼热的舌头似乎永远都不会满足不停的吸舔,。我每刻都徘徊在快要死去的边缘,"啊,不要了。。。。别吸。。。。吸死我了。。。。

黑兽笑道"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么?云巷可是有无数根阳具啊,他会插你身上的每一个洞。然后,干死你!"最后三个字,黑兽伏在我的耳边说的,那魅惑的语气,我的下体,竟又泌出了一股花液。"呀,听见说要被干死,你这样兴奋,那就不用等了。"白兽说着,用力的磨蹭着,似乎兴奋的不能自已。马上就要冲进去。我实在是害怕,那成年男人拳头一般大小的头部一定会撑裂我的。

白兽并不理会我的推拒,毛毛的兽腹反复磨擦我的小腹,引起我一阵酥麻。下一刻,我瞪大了眼睛,那大龟头挤进了一个角,下体的紧致让它无法前进,白兽又一用力,整个头部挤了进去。好像一根大柱子卡在了下体,我就快痛的晕过去了。白兽凶狠的全部冲进来,肉棍破开下体的层层阻拦,层层的穴肉不情愿的打开了。洞穴被撑成了扁圆形,那是白兽的形状。内壁所有褶皱被撑开,像一个拳头打在子宫颈上,低头看去,兽的欲根还有一半露在外边,绯红的小阴唇,可怜兮兮的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有一小边被塞进去。白兽舒爽的吼出声,震的我耳朵都痛了。头部的须一根根钻进子宫口在内壁里探索着,试图扩展子宫口的宽度。巨大的头部迫不及待的在子宫口外研磨着,怎奈何尺寸实在不符。我已经叫不出了,肚子里塞了如此大的东西,堵的我只能无助的喘息。肚皮上突出了一条明显的凸起,被白兽挤压着,下体火辣辣的,已经没有感觉了,如此疼。

我流泪了,黑兽地头卷起舌顶弄我的锁骨窝,和白兽的频率一样。白兽开始动,因为有半截还露在外面,它不满足的用力挺进,像打桩一样顶着子宫口,好像要迫使它开放。

那些须子最要命,不停的搔子宫里的敏感处,以至于虽然阴道撑得要命,子宫却不停的吐水,下半身像不是我的了。麻痹的动不了,白兽不停的凿,我毕竟是肉体凡胎,晕了过去。

不停地抽插,让我连昏睡也不能安生,子宫仍然像是被拳头打,在某一次猛力地冲击后终于挤进一个角,于是一发不可收拾,白兽整个钻进去。顶在子宫尽头,好痒,来自身体内部的痒。它不停的抽出插入,渐渐地涨得更大,我啊地叫出来,可能是由于快到高潮,它疯狂的冲撞着。

"恩。。。。。饶命。。。。放了我吧。。。啊---- "小穴里开始向外喷水,让白兽更猛烈的冲刺。一声兽吼,它热烫的精液填满了我的子宫。烫的我全身抽搐。

白兽抽出去,黑兽立刻补上, 把白兽的精液顶回子宫。小腹隆起,里面有装满子宫的的精液还有一根硕大的阴茎。我被撑的有些痛苦,但更多的却是欢愉。他磨擦过的地方,像着火了一样灼烫。碰触着我敏感的子宫,白兽不甘心被忽视,舔吸我的乳头,我整个人沉浸在性的快乐中。

黑兽推着我的双腿,把我摆成上身无力低伏着,臀部却高高挺起的羞耻的姿势。用兽的交配姿势,这样的姿势,让它的阳具更深入了。

"啊,快死了。。。。。。求求你,求求你。。。。"我也不知道求的是什么了。

它的身体太大,从上面看,根本看不到它还骑着一个人。

天啊,难道你是觉得我前世欲求不满么?今生才给我这么多的艳遇?

上天终于听见她的呼喊,她终于彻底的晕了过去。

这是哪?渐渐清晰的建筑,让我终于想起来,这里是前世的学校。我的前男友,那个如笑春山的少年就在这里。虽然这个词本身是形容女子的,但除了这个词我再也想不出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最初认识他,是因为一张素描画,那里面的少年好像站在桃花树下的桃花妖。当时想也许是画这幅画的人,进行了夸张,或者美化。但还是将那幅画仔细收起,因为从未见过如此唯美的人。

再见是大学的课堂上,他就那么随意的站在那里,微笑,我是安然。我就那么痴痴的看着他,他也看见了我,可能被我过度热烈的目光吓到,他又有些别扭的笑了一下。

那时的我是单纯的,从未想过有一天可以拥抱他,只是单纯的欣赏美丽的东西。

然后就是我的对美丽的过激,我本是个内向的人,不善于言辞,无法靠近每天被一群痴女包围的他。于是喜欢摄影的我,时常拿着相机出现在他周围。

偷偷拍下他笑的样子,皱眉的样子,安静的样子,还有像阳光一样运动时的样子。没有一天间断,终于有一天,被他发现,从树丛中拽出来。我的手心里全是汗,低着头,无地自容,不想被这让我自惭形秽的少年看见我现在的样子。他指着我被树枝刮破的裤脚说:″你就不能光明正大的拍吗?″小心的瞟一眼,他没有生气。心中小小的雀跃,然后欢笑有时,失落有时,成为他的不热不冷的朋友。

然后在某一个孤单的情人节,醉酒的他还有懵懂的我。至今仍然记得那青涩的感觉,两个人探索着彼此的身体,一同踏入未知的领域。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开始,现在想起也许我是爱过他的,但他也许从未爱过我。无论怎样想要再见他一面的冲动,让我向前走去。

我最好的朋友,小雯,面色沈郁从对面走过来。这时候我发现我并不恨她,既使最后安然选择了她。两个好朋友之间共同经的一切却不能忘记,走上前叫她″小雯。″惊奇的发现她竟然穿过了我的身体,继续前行。

我转身看着她,她犹豫着走到我们每天一起去的商店,买了一份我们常常一起吃的点心。坐在那呆呆的看着,然后大口的吃掉。忍不住走过去,拍拍她的背,轻轻地说″慢点吃,会胃痛。″她惊讶地抬头,却什么也没看到。我知道她看不见我,于是走开了。

我还想再去看看安然,这个时候的他应该在画室。那熟悉的走廊,让我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安然果然在画画。阳光在他墨色的发丝上跳跃,他画画时从来是专注的,画笔在他的手中如同他的身体一样灵活。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本身就是一幅隽永的画卷,只看着他就好像被带入了某个安静温暖的空间。

偶然间抬头,画笔掉在地上,他应该看不见我的吧,可是他朝着我的方向走过来了。从他的表情里我不能看出他是什么心情,从分手那天,便不告而别。有点紧张,既希望他看见我,又不知被看到他会不会厌恶,觉得我纠缠不休。他站在我面前,停住,大吼″你跑去哪了?!为什么这多天不出现?!″他美丽的脸庞现在有些狰狞,我愣了.为什么他真的看见我,而小雯却看不见?难道回到这里是为了与他告别?

安然伸出手,好象是要抓住我的肩膀摇晃似的,却发现他的手掌穿过了我的肩膀.他惊怔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抬头看我,声音有点颤抖“你怎么了?为什么。。。为什么?。。。”

看他 焦急的样子,我想我可以不遗憾的离开,因为他真的在乎过我,那么,我们这些年在一起确实是有在他心里留下过痕迹的吧!也许是因为我的自卑,从我们感情的开始我就预想着安然有一天会遇见更好的人,会离开我。即使这样依然贪恋着他的美好,私心的想着,等到了那一天再放手就好,只是没有想到,那个我预想中的比我更好的人是我最好的朋友罢了。

我说:“安然,不要难过,我不是死去,我只是离开。别担心。”他红了眼眶,“难道你是要报复我吗?哪有这么愚蠢的报复方法?告诉你,你死了,我也不会有一点的内疚伤心!”他只是想说叫我别离开罢了,真是别扭。我也是留恋的,但是却抵不过一个萧郎,“安然,我也找到我的幸福,这次只是想要正式的与你告别,告诉小雯我原谅她,永远都不会怪她。”安然偏过头,不想让我看见他的表情。“最后,”我说“我可以吻你吗?”他闭起眼我踮着脚在他的额头上深深烙下一吻,“祝你在没有我的生命里幸福快乐。”

安然掉下泪来。身体开始消失,安然想要抓住我的手,却什么也没有抓到。他环住我的身影,作为最后的拥抱,然而我感觉不到他,他也碰触不到我。

像是走过了黑色的隧道,可以看见,微光的时候身体的感觉也一同传来。热辣疲惫,还有一种使用过度的感觉。

强烈的日光,让我睁不开双眼。挥动手开口叫人,想要喝水。有人喂我温度适中的茶水,睁开眼看着大红的帐顶。我果然回来了,我想要见萧平。转头刚要吩咐,却是一个陌生的人坐在我的床边。一头金色的长发,大海一样深邃的眼睛,微微泛着幽蓝。白色的袍子松松的挂在身上,不语自风流。有棱角的唇,似是要微笑。错觉中他似乎有一双洁白的翅膀,优美的好像大天使米迦勒。

他微笑的看着我"醒了?"我无语,你不是看见了吗?还问什么。"我是云巷,"那不就是那两只兽的师傅吗?"这次你的到来时我预测到的,我知道你来自异世,并且对我们这些灵修的兽有特殊的作用。这也是我告诉白瑞和黑泽的,所以这次让你受到。。。。。"似乎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说,他停顿了一下,"实在是我的不对,但此事关系到我们能否成功度过天劫,还请女皇配合。"他话说的客气,语气却强硬,我心中惊恐,这一次就让我这样疲惫,还来?我非死在床上不可!刚想开口反驳,却想起黑泽在欢爱时说过的云巷的特殊之处,立即没骨气的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见我没反驳,云巷又说道"每月一半时间属于我们三个,发情期再加。"我瞪大了眼睛,刚要开口云巷又说道"好了,我知道你没有意见,您真是开明的女皇,那么我先去休息了,外面很多人在等您,我让他们进来了。"

几句话说的迅速,没有我插嘴的余地。等等,叫别人进来?!我没穿衣服啊!!混蛋!!环顾四周,没有可穿的衣物,只好扯过了被子盖好仰躺在床上。我以为先进来的应该是孙老,却没想到最先进来的却是朝堂上第一次见面就被我归为危险人物的年轻人。他狂傲的眼眸里很是严肃,"西南有藩王叛乱,陛下应马上出兵镇压!"他直接说明来意,下我一跳,我沉吟了一下"出兵是必然的,但苦于没有统帅。"

书生长身一揖,"文余不才,愿为女皇效力。"我还是不能轻易信任这个人,兵权对于一个统治者的重要性是不容许我出错的。"只好说"事出突然,容我想想,应当有万全之策再行动。"虽然看的出文余眼里的失望的神色但我仍然没有心软,因为我知道如果失去权利,我之前得到的荣耀有多少,之后得到的羞辱的就有多少,甚至更多。

接下来进来的是孙洋,这小伙子进屋就行礼请安,脸上红红的,目光不知道该往哪里瞟,话说我还没怎么着你吧。。。。你这样别人会误会我做了什么的。。。。结结巴巴的说了几句话,大都是我在问他的学业,总有种老年的女皇在问她年轻的皇子学业,囧,哪来这么大的儿子。。。。

最后,我说没事么事了,你跪安吧。他竟憋红了脸,说了一句,"请女皇保重身体。"然后转身跑走了。

终于萧平进来了,我握着他的手,不去看他的眼睛,只看着他白玉般的指尖,呐,萧郎啊,我为你回来了,莫负我啊。

由于被两只兽欺负惨了,下身动不了,所以一直在床上。与萧郎讨论了西南藩王叛乱的事,最后决定让文余带兵,本想让孙老去督战,却又顾及到孙老的身体,最后决定让孙老的长子去。至于两只兽和云巷的事,萧郎并未多问,但我能察觉到他提及他们时的不满,可能是因为两只手兽让我受伤的原因吧。

不时絮絮的与萧郎说着话,不知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怀抱着萧郎的手臂,梦里也相信这手臂的主人会带给我温暖和安全。

西南的战争打响了,那些我前世只在电视里看到过的冷兵器战争,就在属于我的国土上展开了。前线传来的战报中,还有文余受伤的消息。我给他派了宫里最好的御医,以示皇恩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面前这三个无所事事的人,整天在我面前晃的三个人?(动物?)倒是没有明目张胆的动手动脚,但是那恶狼一样的眼睛,看得我压力很大好不好?他们对力量的渴望明显地写在他们的眼睛里,我对欢爱并不反感,而且很享受这个过程,但是也经不住上次,两只兽带给我的震撼,我觉的我们不是一样的物种果然身体也是不配套的。至于那金发的帅哥,看着他就想到神圣的大天使米迦勒,怎么还敢起邪念呢!再者,这里并不是女尊的世界,我也不想让萧郎伤心,所以最近连郭氏兄弟都被我叫人拦在寝殿外了。

又是一个安静的夜,我在御花园中漫步行走,我要去萧郎的寝殿,宫灯在风中晃动,温暖的昏黄的光,没有在前世的电灯那么明亮,却别有一番浪漫,仿佛这样安静的日子可以天长地久。我被夏日夜晚的夜来香蛊惑,让小萌子等在石子路上,我轻轻的分开花丛,走向园中一棵粗大的槐树下,双手合十,月光斑斑驳驳洒在我的衣裙上,闭起双眼虔诚祈祷"一愿岁月静好,二愿郎君身康健,三愿与郎君岁岁常相见。"不知从哪传出来的一声抽气声,我立刻张开眼,喝道"是谁?"

我凝神观看,从树后走出了一个天使!白衣在月光下清清冷冷,大海一样的眼睛,就快要把我吸进去了。

两个人无语相望,是他打破了沉默"女皇你犯下了错。"他说。我纠结了"是你打扰了我许愿,怎么是我犯下了错?"

他微微颔首,月光下的侧脸美得惊人,我不可自控的脸红了起来,他开口说道"是你虔诚许愿的样子迷了我的神魂,是你乌黑的长发,盈满了我的眼帘,是你芬芳的气息销了我的魂蚀了我的骨。"最后一个词落地,他以我看不清的速度,揽了我的腰在月色下跳跃,奇异的我没有喊救命,而是大喊让小萌子先回去。

我以为他会带我去寝宫,意外的是,他却带着我向御花园深处跃去。难道他不是想。。。有点小失落。。。

站在一棵粗壮的树枝上,云巷似乎在忍耐着什么。过了一会,他沙哑着嗓子说"我今天要告诉你一件事情。"被他严肃的样子吓到,连连点头,见我点头,他才继续说"我情动的时候,身体会有一部分原型化,而我的原型是章鱼。"我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用意,继续无辜的看着他。直到我感觉到衣服里面有很多不明柱状灼热物体,我才傻傻的想到,原来他刚才说的话是说他就要吃我了,叫我别惊讶的意思?!

那些触手,在我周身游走,卷起圆乳,磨擦着粉嫩的乳头,磨擦着我的腰际,有的向下游走,骚动我的阴毛。直奔小阴蒂,细的触手卷着小阴蒂,勾弄着,旋转着。我的身体变的更敏感了,"啊。。。。。。别碰那,嗯。。。啊_____"有一条触手突然冲进了我早已湿润的下体。触手比手指和阳具都要灵活,在我的小穴里一点一点的摸索,每一个敏感的地方都被碰触到了。又突然开始增粗,涨大。顺着子宫口的小口钻进去,轻轻扭动着,我睁开因为快感已经泪眼朦胧的眼,他的专着灼热,似乎要吃掉我的眼神,让我的下体又泌出了一股花液。

涨大的触手,撑开阴道内的褶皱。触手上的吸盘缓慢的蠕动着吸吮着,刚好是所有空间都撑开的形状,下体闷闷的好像被堵住了,触手一直蠕动着,所有刚刚被探测到的敏感点都被吸盘磨擦吸吮着。我的子宫深处涌出了大股的水液,却因为里面软肉的堵塞不能流出。以至于我的小腹鼓起来,鼓胀的我好想哭,那些吸盘却好像很饿似的不停地吸,紧紧的抓着衣裙。"啊哈,。。。别堵着,嗯。。。别吸了。。。。让我出来。。。。。。。"他坏笑道"偏不,你可知道现在微微鼓起肚子的样子有多诱人?而且我身体的一部分还在你的里面,嘿,女皇,你的肚子被我搞大了哦。这里面有我的孩儿了。"他一边邪恶地笑着一边伸手抚摸着我的肚子,我被他邪恶的语句羞的脸红红的。没想到这个天使一样的人会有这样流氓的时候。

我被放躺在树干上肚腹微微鼓胀着,夏日的衣裙本就薄,能感觉到树干上凹凸不平的纹路。

那些触手ರ7;续游走着似是嫌弃衣服碍事,猛烈的一挣,身体上面的衣服,都被撕裂了,只留下下面的铺垫在背后。虽然来到这个世界后经历了很多重口味的情事,但是在屋子外面裸露出身体这还是第一次。一阵微风拂过,吹动了我下体的毛毛,痒痒的乳尖此时也变得更敏感起来。"啊。。。。来了。。。嗯。。。快不行了。"子宫里喷出更多的液体。我高潮了。但痛苦的是,云巷的触手还在里面不断的磨蹭着吸吮着。我的小腹更鼓了,子宫里高潮后的液体也在流窜着。我的眼前只剩下白色,全身颤抖着,连脚趾都没有勾着的力气了。云巷的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胸口,声音饱含着情欲的沙哑"小东西倒是很能享受情欲的快乐呢!嘿嘿,以后我会好好教导我两个徒弟的,多做些我们都喜欢的事。"说完便含住我的乳尖,色情的舔着。

我本就在高超的余韵并未退却,他却一点都不体贴,更努力的挑逗着我的身体,我眼睛闭上,体验这销魂噬骨的快感。

身体里的触手却在这时候动了,向外拔出,触手的头部在涨大的时候就已经变得和子宫的形状契合了,变成了比子宫口大很多的肉团,现在突然向外拔,子宫口现在本就敏感无比,被满是吸盘又畸形的触手一刮弄更是不能忍受。

"求你,不要,。。。别拔。。。。啊嗯。。。。我受不住了。。。。。拜托,啊。。。"

云巷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乖,我知道你喜欢我的触手在你里面,但是我也忍不住了,让我进去,嗯?"

什么?!刚刚进去的还不是他的性器?!正迷迷糊糊地想着,他微微用力,整个触手拔了出来。我眼前一白,又一次高潮到来,随着他触手拔出竟然喷了出去。

云巷在我的双腿间,正准备进入,没想到会被喷到一声闷哼,呼喝一声,“小骚货,喷出来的水儿,快把我弄射了,哼。。。。”

然后猛地插了进来,我彻底没有了力气,任由他带我去天堂或者地狱。

迷糊的想着,如果有人此时在树下经过,一定会被吓坏,一条条肉白色的触手把我牢牢地捆绑在树上,裸露的身体在莹白的月光下闪着微光,微微隆起的小腹里有什么在不停的运动者。由于刚刚被我子宫里的淫水喷到了龟头上的马眼,他在我的身体里猛力冲刺几下就喷出了白浆。他邪笑“嘿,瞧你这淫荡的身体,把我夹得这么而早就泄了。”

“别说。。。。嗯。。。别说这么羞人的话。。。。啊。。。。”

细细的触手在我周身游走着似乎是在寻找着其他入口,阴道里云巷的阴茎,还在努力地耕耘着,要实现他所说的让肚腹里怀上他的孩儿的说法。缠在阴蒂上的触手,停止了吸吮,似乎是找到了什么更有趣的的东西。向着阴蒂下方的小孔钻去,我惊叫了出来“那里。。。那里怎么可以。。。。。你怎么。。。啊,那里不行。。。。嗯。。。”说话间他的触手已经钻进了一些。并不断的前行着。

钻进前面小孔的触手缓慢的向前蠕动着,在微微的疼痛中,那里也是敏感的,下体已经不受控制,"嗯。。。。。求你别这样,我会尿出来。。。。。"强烈的羞耻感让我流出泪来。

他吮吸掉我的眼泪"小傻瓜,怕什么呢?尽情享受就好,把自己交给我就好。乖,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在他温柔的声音里,我渐渐放弃反抗。身体被包围着,一切都由不得我自己,这感觉很奇妙。又有触手探到了身后的小菊花上,我闭上眼睛无力在做任何反抗。前面流出的液汁早就弄的身后湿润一片,身后的小触手,在涂抹着湿腻的液体,试探的把尖细的头部向内探。即使已经湿润,却也从来没有容纳过异物,有一种便秘的感觉。orz。。。但是随着肠壁被磨擦,却有一种奇怪的快感传来。然后触手逐渐涨大,我张开嘴却无法发出声音,触手上的吸盘又开始活动起来,我的乳头被触手上的吸盘吸吮着,小嘴被云巷的的嘴堵住,用舌头死命的缠绕着,上肢被他的触手紧紧缠绕在粗壮的树干上,下体更是悲惨,花蒂被新出现的触手纠缠着,花蒂下面的小通道也被疏通着,阴道自不必说,云巷如痴如狂的开发着它的所有空间,菊花也被撑的和小穴一样的o型。子宫受不住刺激,不停地吐出淫水。

云巷仍然不放过我的耳朵。“没想到女皇陛下的小屄这么讨人喜欢,让我控制不住了,恩啊。。。喜欢吗,这么肏你是不是很爽,?看你都爽的说不出话来了,一定是喜欢极了吧!”一根触手“啪”的一声鞭打在我侧面的臀部上,出现一道红痕,使莹白的身体变得淫乱起来。云巷的呼吸变得更粗重了,我喜欢这粗重的的喘息,是他为我着迷的证据。

我眼神迷茫的看着从树叶间透过的皎洁月光,没有哪一刻的快感超过现在。似乎每一个毛孔都被他占有着,侵犯者,肏干着。我也不能明白我现在为什么没有晕过去,只是下体不停地痉挛,不停地喷射出液体,不停地被喷射。

嘶哑着嗓子问“我是不是快死了?”云巷更用力的顶撞着我的子宫,“不会,你不会死,你要一辈子做我的肉壶,我的泄欲工具。你的子宫要灌满我的精液。还有白瑞的,黑泽的,你那心心念念的小皇夫的,你那郭氏兄弟的,。嘿嘿。然后你的子宫要生下我们的孩子,生下我们的小兽。生一群孩子。”

云巷每次提到孩子似乎都很兴奋,他用力地冲刺着,“所以,我不会让你那么早死的,我们灵修的妖兽的精液可以延长寿命,额啊。。。。。。我们要操你一辈子。。。。哼,,,,,啊。。。。”剧烈的喘息着。用龟头上的小孔顶着我的子宫口,射出了灼热的白浆。烫的我全身颤抖着,又一次到达了高潮。口水也缓缓地流了出了。他伏在我肩头上低沉的笑“爽的连口水都流出来了呢。”

待我回过神来时,我已经躺在了我的寝宫里,身体好像已经清洗过了。我试着活动我的身体,白瑞和黑泽给我留下的被做到不能动的印象太深刻了,所以深深的怀疑云巷也会这样。身体还能动,缓缓地舒了一口气。没等这口气舒完,就感觉到了下体的异物感,下面的三个小孔都有都系在蠕动,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啊。。。”

枕边传来清新的气息和云巷的哼笑声“怎样?感觉还好?”

我狠狠地盯着他“怎么还不拔出去?”

他看着我凶狠的眼神,做举手投降状“你好好看看,那可不是我的身体。”我疑惑的向下看去,羞红了脸,满身欢爱的痕迹,还有云巷在激情时用触手鞭打下的痕迹。然而下体确实没有与他相连。

这是怎么回事?忍不住好奇伸手去摸索着,有几根和云巷触手一样的东西插在那里,不停地动着。因为我的触摸好像更加欢快了。我受不了的娇喘起来。想拔出来,却因为淫水的润滑而拔不出,反而因为我不停的触摸,吸盘更用力的吸吮。耳边传来云巷邪恶的笑声,意识到自己在云巷面前做出类似于自慰的动作,我羞得连头发丝都快红了。

云巷好不容易止住笑,说“这是我用灵力制造出来的小玩具送给你的,你一定很喜欢吧?不如今天就带着它去上朝吧怎么样?”

最终没能说服云巷拔出他所谓的玩具,那些不听话的玩具在我的身体里,我每走一步,它们就会蠕动两会。在小萌子的搀扶下走向龙椅,小萌子最近总被我当成拐棍用,已经习惯了。

只是今天特殊,每天为了安抚人心,在大殿上我还是要自己走几步的。今天小萌子,刚松开我的手,我下体内的东西就猛烈钻磨着,吸盘吸吮着,我的腿软了一下,在小萌子的搀扶下才勉强没有摔倒,心中诅咒了云巷千遍万遍。

坐在椅子上,一想到在所有大臣面前,下体却流着淫水,就好像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奸淫一样。本就因为下体的感觉而通红的脸变得更红了,下面的大臣开始例行的汇报,见我久未回答,便小心翼翼的向上张望。我还处于失神状态中,但还算理智尚存,努力的压下身体的感觉,抬头说道"今日我身体不适,若有要事,众位爱卿可呈上奏折,退朝吧。"

说完众人又罗嗦了许多,例如劝我保重身体什么的,可我只盼望着早些回到寝宫,下体的那三根东西又在骚动了。

勉强挣扎着回到寝宫,不出意料,萧郎正候在那里,见我回来,上前搀扶,问道:"今日听朝中传来,婉儿身体不适?可是那里不舒服么?"见他焦急的样子,我心中只有脉脉温情,并专注于此,下体的东西竟然不在动了。原来是这样吗?不注意情欲就不动了吗?

我轻轻安抚性的拍拍萧郎的手,"别急,萧郎,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多谢你关心我。"萧郎清俊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羞涩,"跟你以前对我的好比起来这算什么呢?你为救我父亲不惜以自己的血作为药引,我外出为父亲采雪莲,身体冻僵,是你以千金之躯为我暖身。这些我都记得。婉儿,我会一直对你好。"

望着萧郎深情地脸庞,如果说一开始与萧郎说话时,我是感动的,那么现在,我只有彻骨的寒。他对我好,并非因为我是我,而是因为以前的萧婉对他好,他不爱我,他爱的是萧国的女皇,而不是我这个来自异世的灵魂。心中冷笑,果然日子过的太舒坦了吗?竟然会忘记这一切本就不是我的,都是别人的啊!轻轻的抽出在萧郎的手中已经冰凉的手,我依然喜欢着他,可是,我得记着,他与我欢爱,关心我,也助我处理国事,那只是因为这身体是女皇的而已啊。

侧身深深的凝视萧郎,我是如此的忧伤。转身,背对着萧郎,叫他先回去。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从背后抱着我的腰。温暖的呼吸在我耳边拂过,"怎么了?婉儿。"他的声音带着特殊的哑,我知道这是一种特殊的信号。却不想去回应,挣开他的手,让他先回去了。

萧郎走后,我跌坐在床上。抱紧自己,来到异世第一次感到我自己是如此孤独。我的身体冰冷,一切都是冷的。

这时候,身体里的触手动了起来,温柔的碰触着我的子宫,我开始热了起来。子宫里又开始流出淫液,,沉沦吧,我想,至少这样我不在孤独。尿道里的触手让我失禁,不禁呻吟起来,"啊。。。。。给我。。。。我爱交欢。。。。给我。。。。。给我温暖。。。。。嗯。。。。"

我闭着眼睛,用身体专注的感受,却没想到,这一切被一双清澈的眼睛看了去。

门"吱"地一声被推开了,我太专注于下体的感受,双手揉弄着自己的双乳,竟然没有听见有人进来。直到阴蒂上有一根颤抖的手指轻轻戳弄,才猛然惊醒,张开双眼,大吃一惊。竟然是孙洋,他呆呆的看着我揉弄着双乳的手,他脸上有着不正常的潮红,那目光竟是痴了。

我挣扎着,叫他出去,可是他只迟疑了一下,就开始扒我剩余的的衣服。因为长年读书而白皙的手指颤抖着,却很坚定,青涩的少年微红着脸颊。颤抖着抚摸我的身体,包括乳房和躯干还有神秘的下半身。

少年的触摸是生涩的,他探索着他所感兴趣的一切。

直至我的身体再他面前完全赤裸,他的表情有些矛盾,既像是兴奋,又像是恐惧。他也急切的退去自己的衣服,破不及待的俯身压了上来,身体相互慰藉的感觉太好以至于两人同时长出了一口气。我仍然不死心推拒着他的身体,他抓住我因为情欲而变得无力的手,亲吻数下,然后拿过腰带将我的手捆绑在床柱上。

如果是平时,这松垮的捆绑并不会困住我这样的成年女性,然而现在,我身上的力气都被下体的三条触手抽光了,再加上身上还有一个美少年挑逗着我,我更是全身酸软。他用身体摩擦着我的,结实的胸膛把我的乳房挤的扁扁的,用两个乳头挑逗着我的。

直到他玩够了,这期间下体的触手也来凑热闹,剧烈地扭动着,尿道的,菊花的,小穴的,我只剩下呻吟的份。"啊。。。。给我。。。。。给我吧,。。。。。别再折磨我。。。。。用你的阳具折磨我的小穴。。。。。玩儿烂她。。。。嗯。。。。"知道今天不可避免,于是自暴自弃的享受起来。

孙洋被我喊的更兴奋了,含着我乳头的嘴几乎是在啃咬,从上向下的亲吻,仿佛在膜拜圣物一样膜拜我的身体。很快吻到了长着黑色毛发的地方,他偏着头思考着,那天真的样子一点也不象在思考要如何做坏事。然后突然笑了,好像终于明白了一个难题。低下头,分开黑森林,伸出舌头,笑着看着我,舔了一下阴蒂,这邪恶的视觉刺激,让我呼吸急促。皮肤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见我反应这么大,他更高兴了,用舌头卷着已经硬了的小阴蒂,缠绕。

尿道里的触手因为我的紧张,骚动的更快。待他玩够了,伸手点点阴道里的触手,那被我用尽办法都取不出来的东西,竟然自己一点点的退了出来。掉落在床单上不动了。孙洋用他的阳具在我的小花穴外面滑动着,那阳具的感觉并不像一个少年的阳具,因为很大,但颜色却是粉嫩的。

"啊。。。。嗯。。。。"磨蹭的我好想有硬物可以插进去。

他终于将阳具抵在入口处,少年的表情有点痛苦,我轻声问"你是第一次?啊。。。"少年的脸烧的火红,似乎是为了证明他并不生涩,他急切的顶了进来。

"啊。。。。好疼。。。。。"他用力太过,摩擦的内壁象火烧一样。他急忙退出去,我看着他,他的汗水滴在我的胸乳上,看的我嘴干舌燥,再看他面上痛苦的样子,激发了我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母性。

我喘息着"松开我的手,让我帮你。"他解开来我的手,紧盯着我的举动,我伸出无力的手,安慰的抚摸着他的脸颊。他的脸更红了。顺着他的身体滑下,轻轻的抚摸他的阳具,然后把它对准了我的小穴。用龟头在入口处研磨,渐渐地送进去。鼓励的向下按他的臀部,他小心翼翼的前进,眯起眼睛感受里面的温暖与紧致。毕竟是第一次,很快就控制不住,疯狂的冲刺,头部抵住我的子宫口,将他生命的精华喷洒进我的子宫,从此与我建立了联系。

他疲惫的伏在我身上,我伸出手,无力的抚摸他汗湿的脊背"如今这样,让我如何对你爷爷交代?哎。"感觉到手下的躯体突然紧了一下,他的声音透着青涩,却又如此坚定"请陛下封我为皇侍君。"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他只是因为恰巧遇上了我这幅情景才会动了情欲,却没想到他会提这个要求。毕竟这里是以男人为尊的社会,沉默半晌"你可知道,萧国男子有三妻四妾,以你的家世,会有一个大家闺秀做你的妻子,温婉贤淑,知书达礼。你可以有一个小家碧玉作妾,颜色喜人,你会有一群儿女,环绕膝下,而这皇宫,你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我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带着孺慕,带着青涩的爱。好吧,我心里说,这是一个因为我是我而爱我的人。

伸手环住他,我感到埋在我身体里的他的阳具开始膨胀起来。他羞涩的看着我,带着恳求。看着那象鹿儿一样的眼睛,怎么忍心拒绝。轻轻点头,因为已经做过一次,他似乎开始享受受到他刺激而作出的反应。于是一次欢爱,在他不断的尝试试探下竟过了一天。

隔日未等我做什么,已经有人找上了门。萧郎问"昨日孙公子在陛下寝宫留宿?"我无言以对,只能点头,这是在为这身体的主人吃醋吗?他的表情有些难以置信"为什么?!"他吼道"那郭氏兄弟你说要笼络他们的家族,我忍了,如今又来了两只兽不明不白,还有云巷!如今又加上孙洋,你到底要有多少个男人才会满足?!"看着他的愤怒,我的心痛的在滴血。你在为这身体的主人伤心么?心痛的麻木了,面无表情的说"封孙洋为皇侍君。"他一拳打来,打在我身旁的柱子上,使拳面受了伤转身就走。我从背后抱住他,几乎是哭喊着"我爱你啊!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在他诧异的目光里,踮起脚吻上他的唇,啃咬着,我尝到血的味道。

"我也爱你啊。"他抚摸着我的头发,我用力推开他,他每次说爱我,我都嫉妒的几乎要发狂。我初见时那个从容优雅的男子,因为吃醋变得失去常态,多么令人悲伤,我一直爱着你啊,你所爱的人已经抛弃你了啊。我泪流满面,萧郎,你不懂我的忧伤。

我背对着他,压抑着泣不成声的语调"明日,启程,御驾亲征,皇宫就拜托给皇夫了。"他很惊讶我做出这样的决定,拉起我的手,"婉儿,你不能上战场,你晕血啊。"听到这话,我立刻抽出了手,晕血的人,不是我啊。"不劳皇夫费心了,皇夫只须守好皇城便好。"

他在我身后伫立许久,叹了一口气出去了。我听见他走出去,再也无法忍耐,俯身痛哭。为什么爱上他,上天只给了我一刻钟,而爱上这绝世男子的痛苦却有那么长呢!他不会爱上我这卑微的女子,即使我现在有了他爱的人的绝美身躯。就好像前世,我即使得到安然的爱,最后仍然会失去,因为我是如此卑微的存在啊。

我决定告诉他,我不再是以前的女皇陛下。即使这样也许得到他的冷眼,即使这样也许我会失去生命。但也许我会回到前世呢?谁有说得准?我苦笑起来。

对着黄铜境,看着我被哭肿的眼皮,突然就想起,晚宴的那一天,就是在这面镜子前,萧郎把我压在镜子前狠狠的爱我。假如我真的向他坦白,他会不会就这样永远不再以带着爱意的眼神看我,那这个世界该有多冷。清水仔细洗脸,命人拿来冰块,敷在眼皮上,让我不要如此狼狈,这身体的皮肤本就白,所以并未敷粉,淡扫蛾眉,头发轻轻散下,柔顺的披在肩后。命人取来白纱裙,这是我的颜色,不是女皇陛下的。对镜自照,形容憔悴,取出胭脂,在两颊轻扫。无奈,从没用过胭脂的我,怎么也扫不好。颓然的扔下工具,怔怔的看着因为不会弄而画得乱七八糟的脸。小萌子忙上前来,“陛下息怒,这些事往常就是奴才做的,只是最近陛下不愿让奴才做了而已。”一边说着一边手法娴熟的,打湿了毛巾,小心翼翼的抓过我的手,擦拭上面的胭脂污渍,抹去脸上的红,重新画了眉,又画好腮。果然镜中的女人不再是那副痛失所爱的模样,也许这样可以去见他了吧。

白色曳地长裙,在夜露中的走廊下穿行,松散的头发随着夜风的吹拂,闪着冰冷的光泽。我的走姿没有女皇那样受过训练的端庄优雅,但也能走的诱人。轻轻叩响萧郎的门扉,他许久才出来开门,见我站在门外,又打扮成这样,似乎很是吃惊,愣了半晌才把我请进门去。他似乎是已经睡了,穿着白色里衣,头发松散。与平时相符的是,他即使在睡觉时的领口也是整齐的。

对着烛火相对无言,两人无法开口,我叹气,还是我先开了口。“萧郎,明日我就要出发。”我难过的不知要如何开口,"如果,如果,我不是以前的我,你要怎么办?”我忐忑着不敢去看他的眼睛。长久的沉默,让我心慌起来。突然传来他的哼笑声,"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可能不再是你?”虽然他嘴上说着不相信,可是声音里却在颤抖。

我又鼓起勇气说道:“我是说,以前的我已经死了。。。”不待我说完,萧郎已经打断了我“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死?不许你这么说!你不会死的!”我为他声音里的颤抖而震惊,他的反应越是剧烈,我最后的下场就有可能越凄惨,我明白,杀了我泄愤也有可能。我闭了一下眼,即使我以前就是一个卑微的人,却也不想为了自己活命而让他继续蒙在鼓里,不想冒领着给别人的爱。

“肖国的女皇陛下已经死了,是召唤我来到这里,她让我为她守护她的家园。”我并没有说出女皇与他父亲的事,不仅是为了她的体面,还有顾及到萧郎的心情。我想继续说我来自另一个时空,可是看着他的表情,我便不再说了。他仿佛完全与这个世界隔离了,面部僵硬,没有一丝生气。“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肯定是骗我的。”他的脆弱让我心疼,却也深深的伤害着我。我站起身想要去拥抱他,他却避开了。这是永远不会接受我代替女皇活下去的意思是吗?我真的很想要逃离,不想看见他为别的女人悲伤的样子。而我也确实这样做了。

我转身几步走到门口,又停下“我出去这段日子,我们都平静一下,这些话如果你对别人说,就是你决定要杀死我,我也不会怨恨你。如果你不愿留在皇宫,想去其他地方,也请等我回来,让我与你正式道别,还有,我来到这里,我爱着你。”说完不想看见他面无表情的样子,立刻跑开了。想到这一切,又忍不住掉下泪来。我知道眼泪是脆弱的表现,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在泪眼朦胧中奔跑,险些跌倒,等待着疼痛来自临时,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抬头看见金黄色的头发,我便知道是云巷了。他的气息出奇的温暖,“听说你明天就要御驾亲征了?我说,就你这副虚弱的样子,还是不要去给军中的将领们添乱了吧!”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狼狈不堪,却在他调侃的语气中出奇的平静下来。“你。。。。”不知该说什么好。

但是随后他说的话却让我感动万分“我还有白瑞黑泽会与你一起去,带兵打仗你是指望不了我们什么了,但是保证你活着回来还是可以的。”我怯懦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云巷。。。。”他又开口了“当然报酬是不能少的,你出征的每一天都是我们三个的了,一天轮一个,第四天一起怎么样?”呀啊,他又变痞子了。气得我恨不能上去揍他,于是我就真的那样做了,刚好旁边有宫女清扫时留下的扫把,我拎起扫把就在御花园里追着云巷打起来,一边跑,他还一边说“原来女皇你嫌少啊,那我们每天都一起来好了。。。。。。”我的额头上黑线滑下来,老娘真的会被你们做死好吧。追的我气喘吁吁,暂时忘记了萧郎和未知的命运。那一夜,云巷在我的床上却什么也没做,我却意外的安眠。张爱玲说,去往女人心里的路通过下体,然而这样脆弱的夜,深情守护我的人却让我觉得可以依靠。

所谓御驾亲征的路程就这样开始了,其实,这里面除了要和萧郎分开冷静一段时间和战事紧急外,我还有一些私心,来到了这样的时空不能白来一次啊,还是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想要呼吸一下皇宫外面的空气。将御林军大半留在了皇宫,留给了萧郎,并不是不顾自己的安危,而是我相信云巷,相信他会保护我,即使我一次也没有见过他用他的能力,就是这样相信着他。

仍然记得前世为数不多的几次旅游,到处都是拥挤的,旅游景点也大都做的太假。总结起来就是这样的,上车睡觉,下车尿尿,到了景点就拍照,还有烦不胜烦的推销,从没想过像今次这样有限的心境出行,没有交通的拥挤,没有人流,只有开阔的天空,清新的空气。(话说你出行的目的是御驾亲征吧喂~~~)出城门后,回头张望,萧郎站在城楼上,距离太远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我把手伸出车厢外向他挥手致意,默默的对他说那么我走了,但愿今生我还能看到你。然后我就不再回头,怕会在那一瞬间就掉下泪了。

前方就是康庄大道,让我们一路高歌奔向远方(这丫的抽了。。。)。路边的草已经开始枯黄,转眼就是秋天了,而我却要在这个季节远行,原本预想应该是有些忧伤的路程,却因为那三只变得有些像滑稽电影。当然那三只是哪三只大家就不用我说了吧。黑色的形似大猫的生物说:“喂,小白兽,你太重了,看把那只拉车的驴给吓得,不然你下去跑跑好了,和可以锻炼一下你那并不发达的肌肉。”那是马好不啦,哪只女皇的御驾拉车用驴啊喂?再者说身体重和吓到马有什么关系啊?是你们两个身上的野兽味道太重了好吧!某人在旁毫不留情的吐槽。白兽作出示威的样子,露出四根尖牙,嘶嘶的的喘息着:“小黑,还敢说我的肌肉不发达要不要和我比一比啊?上次是谁很快就被小婉儿给弄泄了?我还一直都没有说某人性能力弱呢!”怎么说着又扯上我了呢?说到这里,三兽一起看了过来,云巷是最坏的,“既然这样我们就比一下好了!”我马上变得惊恐起来,紧紧地拢住衣襟,就怕他们对我最什么,外面可是跟着一小队人呢!

云巷无比邪恶的笑了起来,三只兽缓缓地围了过来,黑兽最先按捺不住,舔了一下我的脸颊,轻叹道“好甜!”

另两只兽,眼中放出灼热的幽光,云巷也凑了过来,喷出的烧红了我的脸颊,那我也来尝尝好了。

两只兽越凑越近,我吓的支着手臂向后退去,没成想,豪华马车的空间虽然大,但毕竟是马车,身后就是马车的墙壁,不得不半身依靠在那里轻声娇喘,被三只兽眼里的欲望感染的呼吸急促起来。小白哼笑起来,“还没用我们推呢,自己就先准备好姿势了吗?”我难得的小女孩起来“才不是呢。。。。是。。。。。”

云巷双手摩擦着我的膝盖,“是什么呀?是不是其实你心里也很想,试试在马车上,外面一群人听着的感觉,只是不好意思说罢了。嗯?”最后那一声“嗯?”听得我身子都酥麻了半边,黑兽用爪子巴拉我的膝盖,我甚是紧张,生怕这三只兽在马车上做出什么来。云巷温柔的诱哄着“乖,好好享受就好,你不是答应我们帮助我们度过天劫吗?那你也要积极配合呀,我们只要与你交合,或者在你高潮时饮下你的花液,就可以比平时的灵修兽增加几倍灵力,难道你忍心见我们在一年后被天雷劈死么?”见到云巷那可怜兮兮的眼神,再加上他温柔的语调,我放松了腿上的力道,任由黑兽巴拉开我的双腿,用兽嘴掀开我的裙子,光想到身下是一只野兽在掀我的裙子,另两只在一旁死死地盯着我,我就兴奋的不能自已,竟然在他们都还没有碰到我时就不争气的湿了。

这时小白也很努力的连撕带啃的扒拉开我上半身的衣物,让我的胸乳露出来,马车里因为有帘子遮挡着,光线并不强,看起来就有一点朦胧,我低头看去,羞得满面通红。玉一般的胸乳,在马车不时的震颤中泛着柔和的白光,颤巍巍的晃着,身下有一白一黑两只巨兽,努力的解决着我的裤子,一旁恶趣味的美男子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却并没有上手帮忙。反而在一旁说风凉话;“这两只兽与美女的戏份,还真是相当精彩呢。怎么办呢?我突然不想教会你们怎么化人形了。”两只忙得不可开交的兽,没工夫搭理他们的师傅,直到把我的裤子顺利的扯掉了,白兽才抬头对我说,“我和你说哦,小碗儿,他是怕我们化形后比他帅气英俊才不想教我们的。”云巷在一旁酸不溜丢的说“看看这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师傅啊!”黑兽也不安分起来“既然是徒儿的媳妇,师傅您还是该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云巷哪肯吃亏,轻哼一声“那岂不是便宜了你们!”说罢,从背后伸展出了两三条触手。白兽与黑兽已经是我的下身光裸了,两条粗糙的兽舌,挑逗着舔弄着我的下半身,还发出啧啧的品尝声。

灵巧的舌头在小花蒂上,来回的滑动,一阵电流让我全身无力,酥软的靠在壁上,另一条舌挑弄着身下的花穴,云巷的两条触手卷住我的乳房,勒的像球一样鼓起,轻轻拨弄着因为被勒住而比平时更加敏感的乳尖。我不负众望的涌出了更多的滑液,下身里面好痒,好像有什么东西插进去,却不敢发出声音,怕被外面的人听见,紧紧咬住拳,不一会就香汗淋漓。

我已经忍不住了,哑声,轻轻的说,“求你们,我受不住了,别再折磨我,啊。。。。。”

坏心的三只兽,认真的调弄着我的身体。马车里的女人,眼神迷茫,没有聚焦,上半身的衣服只有胸前被扒开,露出两只玉兔,可怜兮兮的被挤在一起。腰带还在,下半身的裙子却失去了它的作用高高的撩起在腰间,大腿上湿漉漉一片,在微光下显得淫靡。三只兽,陶醉的舔着,这些液体让它们全身舒泰,身体里的灵气在增加。即使不到最后一步,三只兽也玩得兴起。

只可怜了被迫享受的女皇,不停的高潮,几乎晕厥,本想看沿途的风景,却只在刚出城时看了一会,然后就只剩下了肌肤的感觉。

当日晚,在一处客栈住宿时,几乎下不了马车。每动一下,下半身酸软,被吸的红肿的阴蒂都在向我抗议,双腿几乎站不稳,下车时云巷伸手过来搀扶我,我恶狠狠的瞪着他,他倒是笑得春光灿烂的。这幅较弱的样子倒是被周围行礼的民众看见,后来有人说,虽然皇帝是女人却也懂得国家大事,即使体弱也仍然惦记着御驾亲征,惦记着平叛贼,又说先皇好眼光。我听见差点没噎死,谁知我哪是体弱,不过是身边带着这几只兽的原因罢了。不过听到这些,确实也是愧疚了,虽然还不能把这里当成我自己的国家一样保护,也没有适应这个角色,但是前线的士兵确实是在出生入死,为我战斗着。

不由得愧疚起来,我不曾在这个位置上呆过,但我现在毕竟已经是这个位置上的人,我的衣食住行优于所有人,却并不是因为我的劳动。我来自现代自然不能安心的享受这一切,我必须为此付出点什么,否则我心难安。主意打定,吩咐小萌子,全速前进,现在因为顾及到我的身体,速度一定是不够快的,但愿我的到来能够提高士气。

没想到第二天我就尝到了我自己种下的苦果,屁屁在马车上颠簸,,好想要遂成四瓣。关键是这命令是我自己下的,总不能说叫他们慢点,我的屁屁受不了吧!丢不起这人啊〜〜我万分怀念前世的柏油路,越野车。

云巷终于看不下去了,抱起我坐在他腿上,有了这样的垫子,我舒服了许多,开心的转过头,"谢谢你了,云巷真好!"一边说一边蹭着屁屁,然后就悲剧了,云巷依然淡定的笑着看我,我却明显的感到屁屁下他的硬挺支在那。

他的眼神笑看着我,我也看着他:可不可以不要?

他的眼睛也在说话:你说呢?

于是悲了个催的,我的下身被他的阳具撞着,身体随着马车晃着,另两只兽觊觎着,调弄着,我悲催的旅程。。。。。

一路粗喘与呻吟。

在三只兽的摧残下,我并没有憔悴,反而愈加红润起来,身体似乎确实比以前好些了。问他们这是为什么,那三只却贼笑着,说到:"自然是因为我们的浇灌啊!不要浪费时间,再来浇灌几次,为了让你更舒服。"我就这样又被懵懵懂的抬起屁股,被猛烈的冲击起来。

自从下了命令加快进度后,速度果然快了许多,又行进五日,终于抵达。文余带军队迎接,我的出现与这个充满阳刚之气的地方格格不入,即使我特意穿了小萌子准备的小型铠甲。

几万热血男儿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这一刻我的血液燃烧起来,生命之前的二十多年都是卑微而平凡的,甚至走在路边不会有人多看一眼,这一刻第一次感受到权力的美妙。

几万强壮的士兵跪在我的脚下,宣誓他们为保卫我而战,我沉下柔婉的声音,叫所有人平身,吩咐人卸下我们从皇城带来的军粮。随文余进帐,文余简单的汇报了目前的情况,大概就是说我们的人是对方的几倍,但西南地形多山,敌人借地势之便,我们水土不服,空有千军万马,却如龙游浅滩,无法施展。

我听了文余的汇报,第一时刻回头看了云巷,他故意装作没看到我,我更努力做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大有你不帮我我就哭给你看的意味。云巷做了一个怕了你的表情,我会给他一个灿烂的笑。我能看见他的唇形,他在说,要报酬哦。

想起文余还在一旁躬身等待,我的脸红了起来。我说:"文余你放心,我带来的这位云巷先生,通晓占卜预知之术,有他在,胜利有望矣。"

文余微挑了眉毛,似是不信,抬头异样的看着我。我感到有无数条黑线滑下来,我竟然轻易的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在疑问,难道那不是你的男宠吗?!orz。。。。。。论家尊的不是开玩笑滴。。。。

云巷上前一步,站在我身侧,挺拔的身姿衬出我的娇小,他开口说道:"云巷不才愿解将军之忧。"他说话的样子坚定而从容,如果不是我一开始就知道他的底细,我一定也会觉得他是位世外高人。见文余仍是一副不信的样子,云巷又说道:"此地东南三十里有一队叛军靠近,文大人当早做准备为好。"

文余听后一惊,立刻派人侦察,听了下级军官回报后,文余立刻向着云巷躬身一揖:"云巷先生真乃神人也。"

于是战争变得简单起来,云巷负责感应敌军动向,文余想办法应对,然后化被动为主动,乘胜追击。并非笔者懒惰,实在是知道对方的一举一动,无法不嬴,毫无悬念。见即将失败,敌军使出了杀手锏,十一只被驯化的大象,为其开路。我再次看向云巷,云想得意地一笑,似是对我依赖于他很是满意,说道:"白瑞黑泽出去溜达一圈就可以了。"我又看向两只巨兽,谁知他们竟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我只好使出超级无敌谄媚笑,伸手挠两只兽的脖子(我从前都我家的猫就是这样的〜两只也同样是猫科动物,应该可以吧〜orz〜)

两只兽竟然真的舒服的呼噜噜的发出响声,眯起兽瞳的样子真的好想我想时候养的那只猫咪啊。看着就好想去亲两下,我化想法为行动,响亮的亲了两只兽。被突然献吻的两只兽都有点呆愣,然后一起把我扑倒在地,舔着我的脸颊,舔得我痒痒的,笑闹了一会。黑泽和白瑞摇摆着粗壮的尾巴走出大帐,掀开小萌子准备好的被子,准备睡觉了,黑泽与白瑞就一摇一摆的走进来。迈上床,本来很大的床因为他们两个的加入显得拥挤起来。好在进军营之前之前已经和云巷说好在军营他不能在晚上出现在我的营帐,否则这三只兽加上我还真就没地方睡了。

我已经盖好了被子,两只兽在身侧一压就把我紧紧地困在了被子里,有些喘不上气,只好无奈的说“你们两个可以松松吗?我快要被憋死了。。。”很听话的都挪了挪。

白瑞瞪着他那像宝石一样的眼睛,好像要闪成星星“我们刚刚吓跑了那些大块头哦!小婉要怎么谢谢我们?”

“这么快?”我不信的问。

“那几只东西怎么敢和我们抗衡!”黑泽不屑的说。

我的眼睛变成了心性,“你们好厉害!”黑泽看着我狗腿的样子,更加得意了。

第一次对于自己助它们修炼的事不再感到抗拒,它们突破自然的限制也许真的很不容易吧?于是问起他们的修炼,知道了它们需要不断的挑战自身的极限,才能有进步。也知道在遇上云巷之前,它们只是普通的体型较大的野兽而已。后来与云巷一起修炼,打坐,懂得了吸收灵气,懂得了与其他野兽搏斗,来提升自己的能力。不过最让我不解的就是为何与我交欢它们会提升灵力了,我红着脸,结结巴巴的提出了这个问题。两只似乎都很喜欢看我脸红的样子,先伸出粗糙的大舌头舔得我一脸口水,擦继续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因为云巷看天象,才知道你的身体,可以与妖兽交合,而且可以起到双修一样的作用。不过云巷这个发现真是太棒了!”白瑞一边说一边用它的大脑袋在我的胸口蹭来蹭去,睡觉时穿的本就很薄,几乎能感到白瑞的毛透过衣服轻刺着我的胸部。忍不住轻喘起来。

问起天劫,“我们还有两年,云巷还有五年。”我得到这样的回答后就担心起来,“你们会不会受伤,不会。。。。”我说不下去了,我不想这两只兽受伤,或者死。所以问不出后面的话。如果是前世,我绝对想不到有一天我会被野兽强暴,而且还是三只,却不想杀死他们,反而还会担忧它们的安全。可是,在这个不属于我的地方,我却这么做了,我曾经相信,这世上不会有人爱上我,不会喜欢我这样的卑微,除了父母也不会有人真心的维护我。然而在这遥远的异世,却让我觉得有无限种可能。我把这些总结为因为我现在的容貌,不再是微胖的丑小鸭。

它们看出我的担忧,黑泽舔舔我的唇角“不会有事,我们会努力修炼的。”

白瑞不怀好意的笑着“当然最好的修炼方法,就是双修啦。”说着我感到一阵凉风钻入了被子,白瑞掀开了我的被子,大头在被子里拱来拱去,隔着褥裤舔弄我的下体,我想要呻吟,却不敢发出声音。白瑞流着口水舔弄我的下体,声音闷闷的“叫出来,叫出来,告诉我你的感觉。”

我越发的咬着被子不敢发出声音,唯恐在隔壁营帐的云巷和文余听见,紧紧咬住嘴唇。黑泽,舔舔我的嘴唇,“别咬,放心,他们,听不见,我已经布好隔绝声音的结界了,乖,叫出来我们都喜欢你的声音呢!”

我渐渐放开嘴唇,顺从身体的渴望叫出来“啊。。。。好热,。。。好麻。。。。”白兽撤掉了我的裤子,下半身在被子里赤裸着,异常敏感,每次被被子轻轻摩擦就会有一阵快感传来,我好想挣开什么,有好想抱紧什么。

白瑞分开我的双腿,硕大的兽头挤在我的腿间,不时发出像在饮水的声音,黑泽不甘示弱,尖利的牙齿挑开我胸前的衣服,用牙齿尖蹭着胸前的小红莓,好像要刺破它一样。即使我相信它不会伤害我,也因这刺激,像过了电,下身喷出了水液。

喷出的汁液让白瑞的脸上出现了一道明显的痕迹,那些毛发见证了我在两头野兽的舔弄下因为太快乐而失控。想到这里,我下身又涌出好多水。白瑞哼笑着“呵呵,小淫物,这么快就喷了呢!”

黑泽的喘息不再均匀“哼,快些进入正题,我憋了两天了呢."没想到我自从进入军营就给他们禁欲,最后还是回报到了我自己身上。内心无数感慨,唯独没有抗拒,但愿他们一会“棍”下留情,不要让我明天不能下床才好,不然我都没法和别人解释。皇夫不在,云巷不是男宠。。。。。一般人也不会往这两只兽身上想啊。。。。。

“臭小子,你俩竟然吃独食,竟然不叫我。我真是白当你们师傅了!”是云巷,我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这三只凑在一起,我明天能否活着出这个大帐都是问题。想到这里,就有些自暴自弃,感受着云巷过于热情的拥抱,就让我感受这温暖吧。没有寒冷和忧伤,但到底是有些不安的,想问一句你会永远这样抱着我吗?可是在理智上我自己都不相信永远啊,不若珍惜当下把,我伸出手臂回抱住云巷,偏过头吐出舌与黑泽纠缠吻着,就此沉沦。

第二天起床,小萌子叫了我很久我才醒,因为他在我醒来后显得畏畏缩缩。头也有些昏昏沉沉的,好不容易在榻前站稳一晃又跌坐在榻上,全身酸软。我想也许这次是真的病了,云巷在外求见,我叫他进来,小萌子站一旁,云巷进来见我仍然躺在床上,面露忧色。我试着对他微笑,让他别担心,可是我看见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文余已经把战场清理得差不多了,抓住了叛乱的藩王,他进帐向我禀报,本是一脸喜色,却在看到我的脸后,没了笑容。我叫他命令士兵稍事休息就拔营,收兵,这场病来的突然,当天下午坐在马车上我就不能坐着了。

云巷抱着我的上半身,靠在他胸前,在马车的颠簸中,听着他的心跳几乎要落泪。我感到生命在流逝,可偏偏还有那么多的不甘心,也许我就要死了,我还不知道萧郎的态度,也许我这样死了,他也就省心了。我也很担心这个国家,担心谁会是下一任皇帝,担心他是不是一上任就会先处置皇夫和郭氏兄弟还有孙洋。孙洋年纪最小,他会不会很伤心。是不是从此不能再娶别的妻子,还是不是会好好念书。

我迷迷糊糊的想着,但是思考好像对我来说也越来越费劲了。我想抱抱守在我身边的这三只兽,谢谢它们给我的温暖。却看不清了,失去了意识。

迷蒙中,世界不再摇晃,应是回到皇宫了,有人拉住我的手,叫我别走,孙洋好像要哭了的声音,郭瑾不再妖娆,沉重的叹气,御医走了一个又一个,气氛越来越沉重。可是我没有哪痛,我只是支配不了身体而已。

不断袭来的睡意让我觉得,死亡也许可以没有痛苦,或许是一件很好的事。每一次醒来,看到的都是这个世界在意我的人怕我死去的担忧,还有他们强装出来的笑脸,我牵着萧郎的手费尽了力气,也不能握紧,我想问他可曾对我有一丝不舍,可曾爱过我这异世的卑微的灵魂?可我没有说话的力气,连用力抓住他的手都做不到。他的表情有些木然,不知道想些什么。

我离开那个世界的时候还有安然的拥抱,在这个世界我又有什么呢?可惜的是我白来这个世界,从未曾为这个世界做些什么,来不及找到一个爱我的人,可怜的我的爱。我只来得及去爱,却还来不及做什么。

我转动着眼珠,只有云巷在对我笑,没错就是在笑。他的安抚让我心中的凄凉之感减轻了许多,我想对着为我难过的其他人微笑,但却有泪水缓缓的流下,世界黑了。

一瞬间我似乎是看见春暖花开,草长莺飞,六月天里的静谧的荷花,我似乎看见所有的美好。原来死亡如此美好,周身处在温暖与安全中,没有了悲愁。我正想向前走去,却感到手腕被什么东西抓住了。我低头一看,顿时吓得全身发抖。有一只黑色的魔掌,牢牢的抓住我的手腕,我刚刚还处于温暖的快乐之中,突逢此变,顿时吓的声音都发不出了。

那魔掌似有无穷的力气,拖拽着我,我回头看,身后就是无底的深渊,深渊下燃烧着蓝色的火焰。我无力反抗,任由那魔掌拖拽着向那深渊渐渐靠近。我能感觉到火焰的炽热,它叫嚣着要把我化为飞灰。那魔掌将我推下了深渊,下坠的窒息感还有对火的恐惧扑面而来,我是最怕痛的,闭起眼,只当再死一次。

瑰丽的火舌舔上了我的皮肤,灼烫的我的心都在颤抖,很快那火包裹了我的全身。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这样痛过,我在火中翻滚着,哀嚎着。我听见云巷在说:"忍耐一下,小婉,忍耐下去你才可以回来。。。。。。"

这隐隐约约的声音分散了专注于痛感的精神。可是很快注意力就被噬骨的疼痛给拉回来,我抱着头,滚来滚去状若疯癫。我的血液似乎都已经沸腾了,每一寸肉都好像被刮掉了,我的鼻子,可以闻到皮肉的焦糊气味。精神和肉体都已经开始崩溃,一旦有了放弃的的念头整个人就犹如大江决堤,不可挽回。

"让我死了吧,我不想活了。。。。。。好痛。。。。啊。。。。云巷。。。。。我好痛。。。。痛死了。。。。呜呜。。。求你。。。杀了我吧。。。"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疼到了极致,自然也没听到云巷类似于疼痛的呻吟。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终于不再感到被火烧灼,全身只有下体在疼,可是与被火烧灼的感觉就好太多了。即使身体不再象快死了一样,但精神仍然很疲惫,一根棍子在下体一顶一顶的动着。暗骂谁这么没人性,老娘都病得快死了,你他妈还干?!

是谁?谁在哭泣着呻吟着叫我的名字,那样痛彻心扉的"婉儿"。下体的痛感阻止不了我精神的疲惫,再一次陷入了昏睡。

再次醒来就见一个颓唐的背影在清晨的微光中愈加憔悴。满屋子的酒气熏得人直发昏,随意动动,全身的骨头好像被拆装过一次一样。但我刚从地狱之火中出来,所以这些小痛就不算什么了。即使这样,我抬头看自己的身体也被吓了一跳,我的身体是受了怎样的蹂躏啊?!

锁骨处有带血的牙印,胸前的红梅也红肿着,胯部两侧有着青紫的手指印,下体的阴毛上红红白白的已经凝固了,大腿上也有一片青紫,下体的花穴有撕裂的痕迹,很痛可怜我也敢自称久经风月,却不曾被如此对待过。

不对,这并不是女皇的身体,女皇的身体匀称有致,优美的让我妒忌,然而这具身体,不仅不纤细,反而有些太胖了。有些像我前世的身体,我曾为此而自卑,然而自从认识了萧郎,才明白,并非是身体的原因。即使我拥有风华绝代的身躯,依然无法赢得他的爱,我原本就是这样卑微的人啊。低到尘埃里,我本就不曾具备值得被人喜爱的品质。

面前那颓唐的背影依然没有注意到这屋子里还有另一个人,突然他动了起来拿起地上破碎的酒杯残片割向他自己的手腕。他这是自杀?我挣扎着动我的身体,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还要被侵犯的人去救侵犯的人。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着冲下床掐住伤口靠近肩膀的一端,终于看清了他的脸,竟是萧平。尽管早知他并不爱我,仍然心中酸涩,我死后,他立刻就和别的女人交欢了。果然我从不曾在他心中留下一丝痕迹吧!他好像这才意识到这屋子里还有另一人,好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急忙甩开了。似是恨极了什么,仰天长吼。象疯了一样摔着屋子里所有他能拿到手的东西我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只能呆呆的看着,等着他停下来,只担心他手腕上的伤口,可我也知道我阻止不了他,他披头散发,双目赤红,状若癫狂。

终于他累了瘫坐在柱子边,我已随意捡起了地上被撕裂的衣服,勉强蔽体。忍着身体的疼痛走到他身边,用在中衣上撕下的布条扎紧他的手腕,他发泄过昨晚又醉酒,又加上失血已无力再挣扎,任由我随意动作。打开房门,外面有一个白净的小太监在值班,我用门板遮住狼狈的身体,探出头问"公公,快过来。"小太监,敛眉低头上前,低声问道:"紫鸢姐姐有什么吩咐?"我急说到:"请快些叫个御医来,皇夫殿下流了许多血。"

小太监也吓白了脸,"哎,我马上去。"转身跑走了。

回头看坐在地上的萧平,闭着眼睛的他,显得有些虚弱,因为失血唇色苍白,长长的睫毛在他的脸上投下了阴影。我心疼他眼睛下淡青色的暗影,如何能这样憔悴,难道只因为连女皇的身体也要消失在这世界上么?这可还是我爱上的那个丰神俊朗的青年?

终于等来了御医,在白净的小公公的帮助下,我们把萧平扶上了床,御医上前为其包扎。我在一旁观看,这时那公公凑过来在我耳边悄声问:"紫鸢姐姐,可要换装洗漱?"我低头看到自己衣不蔽体的样子才惊觉自己的样子有多伤风败俗,那御医也不时向我的方向偷瞟,我捂着脸没法见人啦。。。。

我说"公公,求你带我去,我,我,。。。"

我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我总不能说我是你们女皇,你带我去洗澡吧?见我为难的样子,那白净的小公公很是好心,"姐姐请跟我来。"

深秋的风很是寒凉,我裹紧身上残破的衣服,那公公看见我瑟瑟发抖的样子侧身说"姐姐快些走,到了姐姐的屋子就好了。"我也想快些,可惜每走一步下体就痛得要死,见我仍然面无表情,慢慢颤抖着走又说道:"姐姐,事已至此,往好处想些吧。"

我迟疑着开口问"公公,女皇可是病愈了?"

见那公公面露惊恐"可不敢胡说,姐姐忘了殿下说过宫中一律不许再提皇上,即使您是皇夫身边的一级女官昨夜又有了那事,也不可如此,回引祸上身啊。"

我只好作罢躬身道"多谢公公提点。"为何我出现在这里,我心中满是疑问,只能等云巷来找我了,那时,被烈火焚烧,听见过他的声音,他必然知道。

这样想着,已经到了紫鸢住的地方。听公公对那开门的小姑娘说"小喜丫头,姑娘今天受了惊,快快准备些热水,让姑娘洗洗。"那小丫头看到我的样子,立时扑上来翻看我衣下的青紫,哭道"姑娘这是怎么了,昨日出去时还是好好的,怎么就这般回来了?"我马上走进了屋子里面,暖暖的空气包围着我我才算又活过来了。

那公公急着回去看萧平,便急急匆匆地走了。

我叫那叫小喜的姑娘帮我烧了些热水,泡在热水里舒服的叹息,状似随意的问"时常跟在女皇身边的那两只巨兽和云巷公子现在在何处?"小喜说"姑娘问这做什么?姑娘平时不是最讨厌那云巷的吗?还说他抢了女皇的恩宠吗?"

我无言以对,看来这紫鸢姑娘还是个忠心护主的。小喜又说道"说起这事,到确实奇怪,自从女皇重病后的一天,突然云巷公子与那两只兽就不见了。而且奇怪的是女皇从那一天就不见人了,就连孙尚书求见也不见。。。。。"小丫头还在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我却听明白了。

自我从女皇的身体脱离出来的那天,云巷和两兽就离开了皇宫,不能理解的是为何他们不公布女皇的死讯,而且萧平为什么成了现在这样子?

转头看着叫小喜的小丫头,圆圆的脸蛋看着很喜人。从她刚才说的话来看,她与这身体的主人关系应是不错的。那公公曾谨慎的叫我不要谈论关于女皇的事情,而小喜却毫不犹豫的与我谈到,暂时按捺不动吧,不知以后会如何。这世上唯一知道我还在的人不在皇宫了,顿时一片茫然。

穿好衣服,问小喜要了伤药,待她出去,自己抹了些药,躺在床上,一个人思考现在的状况。实在是没有头绪,迷糊着又睡去了。梦里的天是黄色的,暮色四合,没有人在,我害怕的大叫起来。

睡了一个白天,一直都在做噩梦,不能安眠。

又歇息了两日,伤势已好了许多,作为皇夫的一级女官,该上工了。如此说来从此要日日与萧平相对,心中五味陈杂,无法辨别是在窃喜还是抗拒。穿上一级女官的服装,看着黄铜镜中模糊的与我的前世有六分像得脸孔,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平平凡凡的生活,哪怕老死宫中,从此不问情事。佛说,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爱情让我这胆小鬼惧怕了,不愿再继续挣扎。

我想念曾经我的安然,那略带羞涩的笑容。想念我曾经平凡的一无是处的生活,我可以偷偷的跟在安然身后一整天,还可以想念他牵我的手的别扭的表情。

我告诉自己我可以过的更快乐,我可以照顾萧平,在他身边陪着他,我依然爱着他,可是永远不再告诉他。

去往我曾经去过许多许多次的寝殿,那是萧平的寝殿,廊道上灌满了不安分的风,带着刺骨的寒冷我缩着脖子紧走,不必担心我不雅的形象会给什么人看到,反正我不过是个女官罢了,顶多说我礼仪不周而已。

开门就看见萧平笔直的坐在桌子前,目光聚集在身前的的一个茶杯上,不知道灵魂飘乎到了哪里。我正犹豫着要不要为他的茶杯添水时,他开口说话了"给你百两黄金,你可愿出宫,你年纪不大,容貌虽不美但也不丑,虽你。。。。但若有大笔嫁妆,相信必然有人愿意娶你,你也好日后有个依靠。"

我不知白两黄金是什么概念,但那一定是很大的一笔钱,我曾想过出宫生活,但我本是一个柔弱女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抗,如果还带着巨款简直就是找死。如果嫁人就更是难捱,我自然是受不了丈夫有别的女人的,否则也不会与安然分开。

为了以后的平安忍了,扑通一声跪下,"殿下,请容我在宫中侍奉您左右,那日之事紫鸢定不会外传,请殿下成全。"

他用那只包扎着手腕的手挑起我的下巴,他的指尖冰冷,我抬起眼睛看着他。他突然暴喝"谁准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不许再看。"我连忙敛了眉,他又接着说"留在这就留,不过别想我对你有什么特别。还有,不许再用刚才那种眼神看我。"

我低头敛眉,连忙称是。

女皇不见大臣,这个国家真正主事的就变成了萧平,孙洋也成了他身边的最高秘书。

两人时常就会因为奏折上的事针锋相对,本就心情阴郁的两人更是没有笑颜,弄的来送茶的小宫女都战战兢兢。我第一次听到他们两个从幼稚一直对骂到无耻,也感到十分震惊,好像两个小孩子。

孙洋有时会批完一本奏折,扔向萧平,附加一句"白痴!"萧平从容不迫接过,再说一句"毛没长齐!"

我真的要喷笑出来,我真的很快乐,这两个人真是太可爱了。但我不敢表现出来,憋笑憋到内伤。

自我再次醒来,肖国的事好像就多了起来,我现在的身份变成了一名侍女,虽不知具体如何,但从萧平与孙洋的争吵次数增多,再加上孙洋越来越来越臭的脸色想也明白是很严重的事,至于萧平,自从他发过那次脾气以后,他就再也没做过多余的表情。

“茶不够热啊,紫鸢你是怎么当差的?”孙洋今天第十次挑刺,而且挑刺的问题也越来越龟毛。

“墨不够润,过来研磨。”第十一次,我咬牙切齿,以前怎没见你这么龟毛的一面?在我面前跟只小绵羊没什么两样。

研着研着,目光无意间扫过桌面,本不该我来操心,可是这是神马?凌国求亲?大皇子不日即将前来完婚?晕菜。。。。。这些人要是知道女皇已死要怎么成婚啊?而且,该死的凌国,你当你们的皇子是大美人么?送来我就要啊?还不日即将前来完婚?婚你妹啊!怎么不问问我是不是同意?!吸气,吐气,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再者说我已经不是女皇了,婚不婚的都是别人的事了,哎,别生气,别生气。

在那使劲的安慰自己,却见一张大脸突然迎上了我的目光,孙洋见我呆呆的没反应,轻咳一声“紫鸢姐姐,这是恨嫁了么?看着这婚书发什么呆?”

我咬牙僵笑“奴婢没有,奴婢,下去为殿下拿点心。”匆匆走出,不禁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那时我躺在床上问孙洋读了什么书的情景又被想起。那时他怕我,敬我,好奇我,后来,他与我发生了关系,他敬爱我,从不曾有这样一面在我面前。也许那个身体死了,对他才是好的,但愿他能明白,这世上的好女子很多,他不该为了一个不能给他全部的女人而被束缚双翼。

晚上,从那白净小公公手里接过温水,侍奉萧平洗脚他的脚底有厚茧子,脚背却像是素色的玉,隆起的脚背上,有着代表雄性的汗毛。他似乎有些累,微闭着眼,他似乎懒得叫我的名字“不要靠近孙洋,他是女皇的人。”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一句,让我心中翻起惊涛骇浪,孙洋是我还在女皇的身体里时册封的,他这么说,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他对我还有一丝的好感?可是我在离开女皇的身体时,以为自己要离开人世那样绝望的问他是否爱我,他都不愿骗我,好吧,也许,他只是不愿意看到我有可能秽乱后宫,越想越心凉,也许,自从那天在他的床上醒来。他就觉得我是故意勾引他的了吧?后来我又执意留下,他可能更这么想了。。。。。

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拿起放在一旁的擦脚布,轻柔的为他擦拭,可叹我前世都没有为父母做过,若有机会回去。。。。

打住,不再瞎想,抱腿起萧平的双腿,他猛然用脚踹了我的胸前,我被踹的胸口闷痛,眼前好多金星,捂着胸口好一会才缓过来。他一直没说话,我站起身,弓着腰端起水盆向外走去。真的好想哭,却只敢让呼吸乱了一点而已。

端着木盆站在廊道上,抬头看灰蒙蒙的天,委屈这种情绪在蔓延,寒风打在脸上,感到脸上凉凉的有水滴流下,才看见不知何时天空中开始飘起了雪花。今年的第一场雪,雪花在我的脸上融化,我微笑起来,真好雪花替我哭了呢。转身倒掉洗脚水,招呼那个叫小乐的白白的小公公端来炭盆,送进萧平的屋子。

我本就是个十分怕冷的人,所以早就让小喜烧上了炭盆,顶着风雪跑回我的屋子,一阵暖暖的空气扑面而来,真的很好,我再一次笑出声来,吓得小喜来连忙来摸我的额头,她怀疑我发烧了,我哈哈的大笑。见我并非是有什么病,小喜瞪了我一眼,转身又弄她的手帕去了。

小喜是个心灵手巧的女孩子,有着现代女孩子没有的细心和沉稳。细细的线在她纤细的手指上来来回回穿梭,就在雪白细腻的锦帕上开出色彩艳丽的花来,我凑过去“小喜你真厉害,教教我好不好?”

小喜撅嘴“姑娘你就会拿我打趣,谁不知道论起绣工来姑娘你才是这后宫一绝。”

“哦,呵呵呵呵。。。。”我干笑起来,绣工一绝是么。。。。。。我吃货一绝。。。。。。

惭愧得不得了,但还是拿来针线在一旁看着,见我半天没动手,小喜扭头疑惑的看着我,我只好干笑着说今天早上起来就突然忘记要怎么弄了。。。。小喜的表情又吃惊又可惜“姑娘若是出宫去就凭这手绣活也能嫁个好人家的。。。。”说着小喜叹了一口气。小丫头在为我操心呢“嘿嘿,小喜,别担心,我不出宫了,就一直在宫里不怕的。”小喜也不绣花了,放下绣花撑子,“姑娘怎么这样说呢?”说着她竟然哭了起来,“皇夫殿下不是故意的,可是姐姐怎么办,这辈子都不能嫁人了,呜。。。姐姐这么好的人。。。。。”我心里一阵暖,上前抱住她“傻丫头,姐姐不在意的。。。真的。。。。”那夜和小喜睡在一张床上,相互依靠着,前几夜因为炭火后半夜就熄灭了,所以总会冻醒,那一夜竟然安睡到天亮。

再次站在萧平的书案前,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不敢多说一句。昨日沐浴,胸前一片青紫,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喘气都疼,可见他有多讨厌我的碰触。心下不禁黯然。

萧平似乎一直都没发现边上多出一个人,我也松了一口气,拿起墨块儿在水丞中倒出些水,撩起袖子缓缓地研磨。研好了墨,轻手轻脚的走出去,在小厨房拎来一壶滚开的水。在书房的书柜上找到一个茶叶盒,问一问,茶叶的味道有些涩,不知道泡起来会怎么样,之前都是厨房的丫鬟泡好了的茶我还没有自己泡过,不知道行不行。

回忆起前世看一位亲戚家的老人从容不迫泡茶的美丽画面,不禁模仿起来。

再滚水中清洗茶具,取一些茶叶放入茶壶中,冲入热水,在将水倒出,在倒入滚水,看着那些茶叶优美的在水中翻滚,好香,这茶叶定然是极好的品质。突然觉得有人在看我,抬头,萧平的脸庞隔着水汽并不清晰,朦胧中,我看见萧平的眼睛有一刻茫然。我脸上的笑容一下就绷紧了,端起泡好的茶端上了萧平的桌子,转身将茶具收好,出去了。

转身笨手笨脚的撞到了门,红着眼圈揉着额头,拎着滚烫的水壶中的水烫伤了手。扔掉了水壶烫得的收红肿的像胡萝卜,姿势不雅的歪在地上。小乐公公过来扶我起来,明明劝自己不要回头,偏偏忍不住,萧平的坐姿依旧挺拔。虽然热水烫的手好像被烧灼一样,但心里的温度却凉得可以。暗暗嘲笑自己,你在期盼什么呢,不是早就知道他爱的只有女皇一人么?!

任凭小喜为我的手抹药,疼的不住的吸凉气。第二天仍然去服侍萧平,未曾进门便听见有说话的声音,隐约听见"女皇、妖兽"之类的字眼。里面的人听见我靠近就停下了谈论。不一会,从门里走出了一个七品官服打扮的人长得扔进人堆就再也找不出来,我连忙侧身行礼。待他走后才端着茶水进门,萧平的精神显然不太好,他闭着眼按揉着太阳穴。

我轻轻的将茶盘放在书桌上,迟疑了一下还是走到他身后,将双手放在嘴边呵一口气暖暖,用被包扎过的手替代他粗糙的大手,按揉着。他并没有抗拒,过一会儿,他再次起身。

我以为又要批阅奏折,事先开始研磨。他却没有拿旁边堆积如山的奏章,只是重新铺开一张纸,运笔如飞,竟是女皇的小像。一张画好像画了无数遍,熟练得如同呼吸一般简单。他画的专注,我看的痛心。

终于看不下去,再看下去我一定会忍不住出声打断他,妒忌像一条蛇啃噬着我的心。

出了门在廊道上,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今冬一直没有晴过。是天没晴,还是我太阴郁?分不清。

猛然间回头,廊道尽头站着的人影,挺拔而修长。寒风凛冽,丝毫动摇不了他的身姿。依然如同初见那般绝世芳华,依然眼波温柔,好像随时会走过来,用他低沉温柔的声音问我"婉儿,冷不冷?"

我不知到哪里来的勇气冲着那廊道的尽头大喊"萧郎,可还会为婉儿上妆?"

想着他温柔的一幕幕,我没有勇气再看他的表情,我好像一个傻瓜,这样就暴露那么之前为什么还要隐忍?为什么要做没有意义的事?

萧婉啊,萧婉为什么你没有在一开始就向他说明,为什么要沉溺在不属于我的爱中无法自拔?为什么?

疯狂的奔跑着,迷茫中被谁拽住了手臂"什么事?这么慌张?难道是皇夫出事了?"

心中憋闷着一口气,冲他大吼"说什么屁话?你才出事了,你们全家都出事!"待喊完了才猛然觉得自己闯祸了,灵魂里的现代人思想加上头脑中的迷茫,让我不能马上下跪认错,垂着手,不停的抽泣着。

"小东西,是谁让你这样伤心啊?"竟是郭瑾,带着他迷人的桃花眼四处乱晃。

温暖的手指抹掉我的泪,因为我的身份是皇夫身边的一级女官,他自然是认识我的。"小紫鸢,这是怎么了?"面对这不能预料的温柔,我哭得更厉害了,我不要这个色鬼来安慰我。。。。。

见我哭得更严重了,郭瑾的反应很好笑,他显得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办才好,挠着头"小祖宗你到底要怎么样才不哭啊。。。。啊。。。。

见他这个样子,我才喷笑出来,他见我笑才松了一口气"这么大的人,又哭又笑,也不害臊。。,。。。。"

泪意朦胧被郭瑾拽着去了他的寝殿,站在外厅,打量着周围雅致的摆设。郭瑾说"你先看着,我去帮你安排一间屋子,你就住着吧。"说完就走了出去。

我总觉得这皇宫中并没有很多伺候的人,还是因为我平时去的都是男性的寝殿,大概是因为他们不想要太多伺候的人。

正想的专注,郭义从内厅走出,见到我明显的有些吃惊,但也没有太大的反映。低头又看向手中的书,“你怎么来了?可是皇夫有事?”我是不太了解这个侍君的,他以前在我面前说的话少的可怜,所以不敢多说,只是点头。见我并没有事,他又转身翻看自己的书去了。

待郭瑾回来我已经观察郭义有一会了,他几乎可以将我当成是不存在的,自由自在的读书除了中间曾问过,你可是有一夜在皇夫的屋子里过夜?我下意识的点了头,他说了一声难怪便不再言语。是什么意思?是难怪郭瑾会带我回来的意思么?我不知道。

直到郭瑾把我带到一间普通女官住的屋子我才停止猜想,我揉着闷闷的鼻子“为什么帮我?”

郭瑾的笑容依然妖娆,我想起我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妖娆的眼眸不禁心下柔软“多谢,侍君了。”

郭瑾又笑:“小紫鸢暂且在这待下吧,我也不知道为何带你回来,只是看见你悲伤的样子总觉得我该帮你我该认识你,暂时先待下吧。”

我看着他妖娆的媚眼,几乎要哭出来,在我无处可去的时候收留了我,却是我曾经最讨厌的人,然而我最爱的人却成了伤害我最深得人。皇夫得宫殿我是不打算再回去了,我已经真的疲惫了。即使我一直都是如此的卑微仍然受不了这样的冷酷,只好在这里先躲着,有机会就偷偷出宫。

然而计划没有变化快,只一会的工夫,就有人到郭瑾的寝殿传话,说是皇夫宫里的一级宫女不见了,有人看见郭瑾侍君带着向这个方向过来了,如果有人看见就让她快些回去,皇夫身边不能没有伺候的人。

郭瑾眨着他媚惑的眼睛,“如果我说没看见,又怎样?”

那传令的人也是个不长眼睛的,“皇夫殿下的命令小人也不敢违背,请郭侍君不要为难小人。”

郭瑾哼了一声,转头看我:“小紫鸢别怕,你如果不想回去,就别回去,我是不怕他的。”

我也不想回去,然而以我现在的身份只不过是一个女官而已,又怎能让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为我与目前国家的实际当权者起冲突呢?低下头说:“郭侍君谢谢你的好意。皇夫殿下对我很好,我回去了。谢谢侍君的款待。”

转身走出他的宫殿,才发现不过是找回一个女官而已,门口却守着许多人,他们的盔甲闪着寒光,心下大惊,萧平这是要作什么?

跟着那些侍卫回到寝殿时,萧平依然笔直的坐在书桌前,表情淡然无比,然而此刻我恨死了他的淡然。

等了半晌,他终于开口:"茶没了,去泡壶茶来。"

我去小厨房拎了一壶茶来,他看着茶壶,皱紧了眉头:"不是叫你去泡么?你亲手泡!"

我被他突然的大声吓得发抖,又转身出去,去小厨房拎了一壶水在厨房赶快泡好,然后战战兢兢的拎着茶壶回到书房。他端起茶杯,我以为他要喝,突然扔出去,滚烫的水四处溅开,我想起那热水的温度,包着纱布的手抖了两次。

"去取水到这里来泡!"萧平的表情阴沉下来。

我又去取了水,飞速的在暖炉旁泡好茶倒在茶杯里 ,端过去放在他面前。他的眉依然紧锁着,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你下去休息吧,今天我这里不需要人了。"

我如获大赦,正准备撤退,萧平又发出声音"等等,你。。。。没什么了,你回去吧。"吓死我了,步履轻快的转身就跑走了。

回到住处,一直不能心安,总是疑神疑鬼。我说出的那句话是曾经我还在女皇的身体里时,他的玩笑之语,也是我最快乐的时候,想到这里一阵恍惚。如果他知道我现在在这个身体里该有多好,然而我也怕他知道,看见我现在平庸的样子,他一定不屑一顾,我的萧郎啊,他是那么神采出众的男子,我不能容不得丁点瑕疵在他的周围。

想到这里深深地绝望我很可能再也回不到女皇的身体里,而萧郎他仍然深深地恋慕着以前的女皇,我这是在做什么?强迫一个心有所属的男子爱我么?在这场爱恋里唯一还剩下一点的自尊终于觉醒,我怎么可以这样的强人所难,心里疲惫的不停的在喊着离开吧,离开吧!不要在让我爱的人感到难过。想到这里,我起身开始收拾行李,没有什么可收拾的,这些衣服都是以前那身体主人的,我随便挑了两件素色的,翻了翻这紫鸢姑娘以前的东西,有几两散碎银两,用一块赭色布料包好。

弄好这些,躺在床上心里乱糟糟的,不停的思虑着,祈祷着明天一切都顺利。。。。

我渐渐沉入干净而温暖的梦乡,却不知道有人将我的举动报告给萧平,亦不知萧平那夜的冷笑和恨意。

"皇夫殿下请允许我出宫。"我腰背挺直,跪在萧平的书桌前。自我说过后就是无边的沉默,我不知道他墨玉般的眸子里是什么样的情绪,他的沉默让我心慌,几乎能感觉到时间在我身边流逝。

我的膝盖由于时间太长,已经开始发抖,但是仍然不敢多动一下,就怕他又发怒。他仍然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为什么又要走了呢?"

我怀疑自己的耳朵,感觉到气氛诡异,萧平最近的表现又好像男人每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没想到却依然是温润的声音。"我最近时常情绪失控,唯恐造成皇夫殿下的困扰。请皇夫殿下准我离宫,如此,皇夫殿下也可不再困扰。"我战战兢兢的提出自己的要求,谁知他竟用我看不清的速度,从书桌后面转出来,抓住我的肩,来回摇晃:"谁叫你自作多情,你以为不过一夜,我就会因你而烦恼!是谁给你的自信?"他嘲弄的笑。

他只那么笑着,我的心却已经如坠冰窖。我本就自卑,更受不得这样的嘲讽,一时愣在那里不只怎么办。过了许久,才叹出一口气:"是我多想了,皇夫大人。"好想找个爱我的人嫁了,也许他可以保护我,珍爱我"皇夫殿下,我只是想出宫嫁人了。只是这样。"

他听罢,推了我一把,"哼,嫁人?怎么会有人要你这样,无才无貌的女子,而且还失去了贞洁。"

我手脚冰凉,即使我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即使想着他说的人不时我,依然让泪水盈满了我的眼眶.我抬起头,受不住的大吼,"既然这么讨厌我,把我驱逐出皇宫不好么?"

萧平却又安静下来,他说:"婉儿,我不能再放你离开我身边了."说完紧紧的抱住了我.

我呆住了,连挣扎都忘记了,原来他没忘是吗?他还记得,记得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

他亲吻着我的额头,由于长时间没有喝水而干涩裂起皮的唇,蹭过我的额头,我能感觉到;来自他的强烈的情绪,我用手推着他:"说什么不让我离开.......我刚从女皇身体里离开.....你就和别的女人欢好了.....呜....还说我水性扬花.......呜哇....."

越说越委屈,我索性坐在地上哭起来.:"你只喜欢你的女皇..........呜.....还要我做什么....."

萧平也不说话,只是牢牢的抱住我的肩膀,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始终只是牢牢的抱着我,不曾让我挣脱半分。等我终于哭累了,想要推开萧平的手臂,他却仍然不放。

我疯了一样挣扎着,"放开!你不爱我,我要离开你!永远都不再见你!"

萧平似乎是颤抖了一下,"你就这么想离开么?"他闭着眼睛,狠狠的吸了一口气。

突然起身,将我拦腰抱起,他用一种悲伤的眼神看着我"我不想这样的,婉儿,是你逼我的。"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站在被古董架遮住的角落跺了五次脚,那架子自动挪开了出现一个黑漆漆的入口。他抱着我走了进去,我踢打着,大喊我不要进去,不要!他丝毫不为所动,只有那哀伤的表情好像抱着已经死去的妻子。

我被抱着下阶梯,仰着头能看见光亮在萧平的背后越来越微弱,我看见萧平的侧脸的线条在逆光中好像坚固的大理石,紧抿的唇,眼神晦暗不明。我在他有力的臂膀中挣扎,好像是一个小儿在嬉戏。

阴暗的地下室,只有一颗夜明珠发着微弱的光,照亮在地下室中间的十字形架子,我能感觉到我自己在发抖,萧平的声音依旧温柔“别怕,你乖。”

他用绳子捆绑我的手的时候依然那副温柔的样子,“紧不紧?会不会痛?”绑好了还吹吹我的手腕。我被他反常的样子吓得尖叫,他只是像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看我:“怎么这么激动?你不会很痛的,乖,我这么疼你。。。只是不想你去找别人。。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别人休想染指。”说完,他的眼神变的阴狠起来。

走向囚室四周的阴暗,过了一会又从黑暗中走出来,手中拿着一条鞭子,我开始发起抖来。

他站在我面前审视着,手指好像蛇一样凉在我身上划弄着,即使隔着几层衣服也能感觉到他冰冷的之间,缓慢的挑弄着我的衣服,眼睛却注视着我的脸,仿佛在欣赏将受死刑的的囚犯。

上身的衣服尽褪,露出雪白的玉兔,微微的颤着,却更引起了萧平欺负它的愿望。这身体的骨骼并没有女皇那身体的骨骼匀称美好,也没有女皇的细致柔软,他冰冷的手指划过我的脖颈,向下划到我的胸前,拨弄着胸前的红梅。

声音暗哑“为什么,你明明回来了,看着我伤心痛苦,却不肯多说一句,就是为了报复我吗?报复我?你可知你的离去,我就已经痛不欲生了,何必在多此一举。”我心中感慨万千,那时在烈火焚身时,我无暇顾及其他,醒来知道他在我最痛的的时候,与别个女子欢好,更是痛彻心扉。

没成想今天却成了我的罪过,不禁哭道;“你可知我是如何回来的?在烈火中焚烧,翻滚,闻着皮肉的焦糊味。可是那时你在做什么?萧郎啊,你公平一点。。。”

泪流满面,不求你的怜惜,只希望他不要再加给我痛苦。

那软鞭突然打在我的胸前,留下一道殷红的痕迹,我啊的叫了一声,他的脸色苍白,仿佛受了伤的人是他一样,“你胡说,你刚刚还要离开我,还要去找别人,你回来后对我都没有怎么说话,只对孙洋说了许多,你怎么还敢说要我公平?”

他的声音在颤抖。

在争论中,不知什么时候我们越来越靠近,他抱着我赤裸的上身,用力的亲吻着,留下一串紫红的痕迹。撕开我的衣服,不顾及我的惊呼一下进入了我,小花穴努力地包裹着他的巨大,却仍然被撕裂开来,有血流出。我痛得嘴唇都颤抖了,无力再说什么,只把脸别开,不愿看他。他的大手捏着我的下巴,扭向他,更用力的捏着我的两边的下颌骨,让我的嘴不得不张开,他的舌冲了进来,深深地吸吮着我的舌,好像是一个急于得到解药的人。我不想再这样下去,倔强的不肯回应,他便吻得更激烈了。甚至咬破了我的唇,下身的巨大死死地抵住我被绑住无力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他不停的抽插着我的下体,他兴奋地双目赤红,面目狰狞,我从没看过这样的他。以前欢爱时,他即使兴奋了,也只是抿紧了嘴唇,或者低低的沉吟,从未像今天这样癫狂。隐约地记着,我从地狱之火中出来的那天,他就是这样伏在我的身上癫狂炙热的叫着婉儿。然而在我的感觉自言自语,就好像一根烧红了的热铁在我的娇嫩的下体进出,我不停的哭, 因为真的好疼。

然而我的泪水不能让他停下来,他伸出他的舌,在我的脸上滑来滑去,舔着我的泪水,那样像一个一心爱着我的男人,然而我自己清楚知道并非如此。胸前的玉兔他也不放过,啃咬着,让它染满了他的气味。我感到不能控制的疲惫,眼皮垂下,模糊中似乎听到他射出精华时兴奋的低吼,然后他做了很猥琐的行为,他把他的巨物上的白浊涂抹在我的大腿上,又抠摸着我的下体,掏弄出很多涂抹在我的胸前。

我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如果我有我一定会问他,你难道也不是萧平本人了吗?不敢置信。然后还听见他的自言自语,“哈,现在你全身都是我的味道,看你还去找谁!”

再然后听见我们的头上有脚步声,他便急急忙忙的套好了衣服就出去了。

他走后我就觉得越来越冷了,时值冬日,即使肖国的气候并没有以前我所在的国家寒冷,依然让我的身体不停的颤抖。我渐渐失去了意识。

在寒冷的梦中,我好像又回到了前世,那是一个零下7度的早晨,我在一个荒僻的乡村向城里赶,没有出租车连黑车也没有,在荒无人烟的的路上几乎绝望。这时看见了在我前方不远处有一个人在走,那是一个分不清年龄的男人,他的步伐并不优雅也不矫健,看起来还有些摇晃,我看他不停的走着,我也跟上去。就这样不停的跟着他走,每当我觉得又冷又累就抬头看着他,他仍然轻松地走着,我就这样跟着他走了不只有多久,竟然走到了公交车站,回想起来那对于一向体弱的我来说那真是一种壮举。我只是不停的向前,不停的走,在这个寒冷的梦中,我好像回到了那一天,只是没有了那个背影,我自己一个人不停的走着,即使寒风刺骨。

莫不是我最近流年不利,不然怎么总能遭遇倒霉事?下定决心如果能出去一定要拜神求佛,找个术士改改命。

在不断行走的梦中,我总是在发抖,不断的寻找。直到大地开始晃动,我摇摇晃晃,站不稳,像是能被一阵风吹走。直到手臂上传来强烈的痛感,我才被从那个梦里拉出来。

睁眼看到的是萧平少有的邋遢样,头发凌乱堪比乞丐,衣服上的褶皱让他显得更憔悴,下巴上青青的胡子茬好像是突然长出来的。

他的手峥紧捏着我的手臂,用力地摇晃着我,(难怪我在梦里地震。。。)一边摇还一边喊:“给我醒来,不许再睡了!”我这才发现我竟全身赤裸的躺在萧平的床榻上,低头一看我顿时纠结了,殷红的鞭打痕迹还有他的。。。。他竟然没有把抹在我胸前的那些东西擦下去,可想而知我现在全身是什么味道。

见我醒来,他好像放下了心,又没有好脸色,冷冷的哼了一声:“你哪有如此娇贵,竟然就晕过去了?”嘲讽的看了我一眼“当自己真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呢!”

我低头沉默不语,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之前在地下室我说了那么多,他仍然说着貌似吃醋的话,却狠狠的鞭打我的身体。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了,只垂了眼帘。见我不说话,他并没有放过我,“怎么不说话,因为我看穿了你的本质么?”我仍然低着头,想着如果出去就找个事做,总不能一直当个废物。像女皇这样的生活是不敢想的,没了那具身体,萧平就这样对我,更何况回去又能怎样呢?不过是别人罢了,还不如在这个像我自己的身体里,做一个像我自己的人。

见我半晌没有说话,萧平恼了“混蛋!哼!”一甩袖子走了。

我真想大喊,你给我站住。并不是要挽留什么,只是因为我刚醒来,我很渴啊!给点水喝啊!不带这么虐待的!

他走后不久,小喜就进来服侍我洗漱,看着我的身体,小喜又是心疼又是害羞的,帮我清洗了身体。我才算舒服些,小喜忍不住问“上次姑娘说不出宫,就是为了殿下吗?”

我低头沉吟着,不知该做如何反应,我现在的想法已经偏离了当初太多了。我好想为自己活,不再为别人心疼,

之后我的日子变得轻松,由于身体那日在地下室受了凉的原因,休息了一日好了许多。因为一直想出宫所以并没有再去萧平身边服侍,反而是萧平,每日都在会在处理国事之余来我的屋子里坐坐。

有事会在夜里突然来敲门,然后我们会。。。。。

我本不愿再纠缠下去,奈何身体不争气,总是在他的挑逗下,溃不成军。没有自由的日子,我并没有多在意,反正我曾经是一个资深宅女,多久不出去都没问题,最让我纠结的是萧平。

他从未说过爱我,没有了女皇的身体,他也没有理由在拿我当女皇的替身,可是这样的不明不白,我不明白他讳莫如深的表情里包含着什么含义,也不知道他在发呆时是否在想着女皇。

他常常抱着我出神,不知道他的心思去了哪里,每到这时我都会心慌。我早些时候早已下过决心离开,不会再因为对他放不下的牵绊而不舍,总是私下想着,倘若我离开他,那我反而可能会过得平顺许多。

我对于这段感情的处理办法早就选择了放手,只有离开,我才不会因为他的心不在焉而心痛,只有这样我才能停止这犯贱的爱。最奇诡的是最近总能在梦中看见云巷,他总是在焦急地寻找着,然而我却不能靠近,我开口唤他他却好像不能听见。我却能看见他近来越来越憔悴

的神色,我在梦中急的醒过来,萧平的手臂紧紧的抱住我,勒的我快要喘不上气来。

我几乎从未看见过萧平的睡颜,总是被他做到昏睡过去,他的容颜在月光的微光下有着微弱的轮廓。微皱着眉,似乎在为什么事发愁,我离开之前,有一些简单的事还会交给我来做,我再不济也在学校学了十多年历史,但是现在几乎所有的事情都要交给萧平了,孙洋年幼萧平也不敢放心的让他处理事情。

我看着他在黑暗中显得朦胧的睡颜,轻叹了一口气,萧郎,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次日我顶着黑眼圈,凌乱的头发坐起,看着萧平在清晨的微光中穿着整理好衣服,一点都不像需要人服侍的样子。他转身看我,眼眸中流淌过温柔,"没睡好么?再睡一会吧。"我咣当一声,又倒在床上,我确实很困,没有精神。

一直睡到下午,中途萧平曾经来看过我,见我没醒就走了,吩咐小喜叫我起来吃午饭,小喜和我说起时满脸的暧昧之色。

起身全身酸软,转眼冬日就要过去,在院子里活动身体都没有之前的寒风刺骨了。想着这么长时间女皇本人都没有出现,会不会有人怀疑皇夫谋反呢?又奇怪为什么萧平为什么不公布女皇的死讯,这些日子也一直没有想起来问,又想着,再怎么样也与我无关了。正惬意的闭眼享受着温暖的阳光,却见孙洋气势冲冲的走来。

他斜着眼睛看我"听说你与皇夫混在一起了?"我大汗,什么叫混在一起了?然后用一种我看不出什么含义的眼神看我。他说"女皇很爱皇夫的,若她伤心,我定然不会放过皇夫与你!"我心中感动,却也奇怪, 难道我离开那女皇的身体后,那身体仍然未死去吗?如果未死,那么那具身体现在是否就还在女皇的寝宫呢?

孙洋见我半晌没有回话,瞪大了眼睛,清俊的少年硬生生的装出凶恶的样子,实在是很好笑,但是我心里只有温暖而已。我笑着走近他,踮起脚尖,摸一摸他束的整齐的少年发髻“你的女皇对你说,她没白疼你。”他愣傻傻的看着我。我抿起嘴角对他微笑,我说“孙洋,我不在,你有没有,好好读书?”

孙洋依旧不解的看着我,我又好气又好笑的上去拍了他的头一下,“臭小子,长出息了,还敢挑我的刺?”

他终于像一个孩子那样抱着我的腰,把头埋在我的颈间“呜哇哇。。。。。还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云巷带走了你的身体,我才敢告诉自己他一定是有什么办法让你回来才带走你的。呜哇哇。。。。再不回来我就要去找你了。。。”

我抚摸他的肩头,真像一个小孩子呢。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厉喝到“你们在干什么?!”我知道萧平来了。这场面不知又要如何收了。

“孙侍君,把我的女官抱的那么紧做什么?莫不是女皇病后你寂寞难耐了?”萧平的语气带着嘲讽,眼睛死死地盯着抱着我的孙洋的手臂,好像要盯出个洞来。

孙洋冲他做了个鬼脸;“你才是,明知道她就是。。。。你也知道我们对她的思念,你却将她藏起。你无耻!”

“你敢说我无耻?小兔崽子”

“。。。”

“。。。”

。。。。。

两人又恢复了我刚从女官的身体里复活时一起批阅奏章时的“亲密”???我无语。风寒,我不耐久站,于是不再理这两个一斗起嘴来就像小孩一样的无聊的人。先转身进屋去休息,谁知这两个家伙见我进屋也随后跟进来。虽说也快到春日了,天黑的还是很早。两人像斗鸡一样站着,好像准备随时上去扑咬一番。

我却看得津津有味,两人一个俊美优雅气质高华,一个清新稚嫩清俊青涩,如果不看那针锋相对的眼神,还真是。。。。天设一对,地造一双。得,看着看着没我什么事了。orz~~~

静了一会,小喜传了膳食进来,三人坐在一起气氛诡异的吃了饭。饭毕,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肯走。自这次回来,萧平的占有欲变强,我只因为每日被孙洋找茬与他多说几句,就被鞭打,自是不愿我与孙洋多接触。孙洋正是初试情欲的年纪,有人曾说过宁可无后有,不可有后无,现在可能也是渴望留下的。

两人同时把目光看向了我。

面对两人灼灼的眼神,我慌了手脚。开玩笑,今天萧平看见孙洋抱着我,他今天不折腾死我才怪,孙洋虽然年轻,但也积攒了好久了有木有。两个正处于情欲巅峰期的大男人眼放绿光,幽幽的看着我,仿佛在诉说他们等待满足的欲望。

我立刻垂下眼帘,"天晚了,两位快快回去休息吧,我也累了,该休息了。"

半晌没动静,我低着头看不见他们的表情,悄悄抬头见两人依旧"饿"狠狠地看着我,连忙低下了头。

"不是刚睡了整个白天么?怎么会累?"萧平无耻的真相了,非要逼我做个选择。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即使一直低着头,仍然能感觉到两人射在我头顶上的灼热目光。

我狠狠的闭了一下眼睛,"两位殿下如此喜欢我住的屋子,我也不好霸占着风水宝地了,我去小喜那,和她挤一晚,这屋子就让给两位了。"说着我就要从两人中间走过,这时两人的行动倒是出奇的一致,一同出手抓住了我的手臂。双手被禁锢,我着了慌,这两人这是要做什么?结结巴巴的说"我,我的身体还不太好。"

孙洋红了脸说"我,我想抱着你睡。"见我抬头看着他又急忙摇头说到"我不做别的!"

见他窘迫的样子,我忍不住笑出来。萧平拽着我的手用力的握了一下。我一想也是,如果一个人在这少不了我都得小死个十几次,如果两个人都在这,也许也不好当着别人再做什么。

直到第二天下午我仍被禁锢在两个人中间四肢无力的任他们摆布,我才知道我错的有多厉害。男人这东西果然是用下身思考的。

初时,三人并排躺在并不宽敞的床上,倒也相安无事,我担心他们会不会。。。再加上白日里睡得太久,所以没有困意。在黑暗里听着两人不平稳的呼吸,我知道他们也没有睡着。

最先不能忍耐的当然是久未经人事的孙洋,试试探探得将手移到我的没有以前丰满的胸上,我默不作声,他便又用另一只手向小腹下移去。

因为身边躺着另一人,不敢弄出任何声响,我努力控制呼吸,他却越加过分。在下体的手越加放肆起来,我在紧张的环境下,反而更加敏感,不住的感受到类似偷情的快感。

恐怖的是,萧平的手也抓住了我的另一边胸,不一会两人的手就碰到了一起,在我身上四处游弋的手都停了下来。随后,萧平掀开了被子,四只手加上一个半裸的我,上衣被掀到了乳房上面,下衣被褪到膝盖下。我呆愣愣的看着帐顶,今天的大战是免不了了,但愿他们比额太狠,给我留口气。

趁我走神的时候,萧平已经用他强壮的身体笼罩了我,我再次被他控制,还是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萧平的脸虽紧绷着,但从他开始就急促的呼吸,可以知道他此时兴奋异常,连揉摸我身体的的手都比平时用力了许多。

我的下体,这时候已经不受控制的湿了。

整个人被压在萧平的身下,他眼神灼灼的看着我,即使在黑暗里也能看到他眼神中的热切。孙洋咬牙,暗恨自己没有萧平动作快。探头遮住小平看向我的眼睛,双手揉捏着我的胸。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孙洋半闭着眼睛凑上来温热的呼吸撒在我的脸上,吻上我的唇,我也闭上眼任他投入的吻着我,感受他的舌传达给我的他对我的思念。

萧平不甘心被忽略,用他的阳具,在我的小花穴周围磨蹭着,蹭的我一阵激凌,起了一身小鸡皮疙瘩。我想说什么,却因为嘴被孙洋堵着,只能发出不完整的嗯嗯声。很快,下体流出了更多的水,我头晕眼花,暗暗叫苦不迭,这身体虽然不及女皇的漂亮,却是极其敏感,稍稍撩拨就要受不了,加上三人在一张床上妖精打架,头脑中一阵阵白光闪过,竟就这么去了。

我还处于失神中,口水也受不了刺激,流出来,孙洋舔弄着我红艳艳的唇,而萧平竟然一点都不体贴,一鼓作气的闯进来,一下顶到了子宫口,我受不住这突然地刺激,"啊。。。。"孙洋的呼吸更加急促的喷在我的脸上,我能感到他越来越高的体温。

孙洋抓着我的手去碰触他的阳具,好烫,我勉强睁开眼,吓了一跳,那白玉似的大家伙,现在红的不正常,充血的似乎要裂开。抬头看见了他脸上痛苦的表情,心软了。一咬牙,拉着他的右手想我身后那处探去,孙洋仅有过的几次经验都是规规矩矩的,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萧平阴着脸,在花穴周围拂过,蘸了许多淫水,涂抹在后穴上,又将手指探进去,慢慢开发。孙洋看明白,萧平的手指每次向内探去,我便止不住娇吟,也明白了。新奇的也伸出手指试探,我昏昏沉沉的,这么一会的功夫已经小死了三次。这身子,又遇上这样两个人,明日怕是不好受了。后来我才知道自己低估了这身体也低估了这两人。

萧平将我抱起,让我坐在两人中间,这种体位,让萧平的阳具更深入,顶在子宫口上,隐隐竟有要冲进去的趋势。我痛的艾艾的叫着,却又感受着这种刺激,我忍不住向上抬抬身子,刚高潮过的身体却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又落下去,却又将萧平的阳具吞入更多,于是又向上抬起。萧平也不帮我,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在那折腾。

直到孙洋白皙修长的手握住我的腰肢,将他已经暴怒的阴茎抵住我的后穴。慢慢的揉进去,不只是肉的摩擦,还是怜惜的温存,我竟然并未感到太多的痛苦。

然后孙洋轻轻的下压我的身体,两只欲兽狠狠的在我体内开辟空间,我前后都被钻研着,不禁扭动着想要逃开孙洋的控制,谁知孙洋看起来文弱,手上力气却是不小,又缓慢的向下按,我的扭动反而让他们两个急促的抽气。

萧平向上一挺,我啊的叫出来,孙洋也很是激动,两人隔着一层隔膜互相摩擦着 ,我的身体像是要被磨擦起火来。挺直了身体,尖叫着到达了高潮,一股热流浇在萧平的阳具上,孙洋也感受到我身体突然紧缩,两人都停下来,孙洋咬住我的后脖颈,我发出闷哼声。我知道他的身体兴奋了,伸出手反背着抚摸他的身体,安抚他的躁动,像在安慰一个孩子。

孙洋撕咬着我的后脖颈,两颗尖尖的小虎牙,让我想起那两只与云巷一起消失的兽。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没有了女皇的身体助他们修炼是否能平安的度过天劫。

刚刚出神一会儿,萧平的阳具突然更深的冲进来,我一下又清醒起来,看着面前的萧平眼神凶狠,“又在想谁?”

“没。。。呃。。。。”话没说完,萧平就又深深地插进来,顶的我的宫颈一阵阵的疼。孙洋也受了刺激,拼命的顶撞着。我被顶的上下的动,停不下来,连呻吟声都是颤抖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萧平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似的,低头咬住我的嘴撕咬着,吮吸着,到了一个临界点,萧平的阳具突然冲进了子宫大手按住我的胯,一股灼热的液体进入我的子宫。我的眼前一阵发白,觉得身后的孙洋也颤抖着射出了他的种子。

我终于不堪这我想逃离的快感,如愿以偿的晕过去。是谁的手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身体,是谁在擦拭着我的身体的污浊,温柔温暖的梦让我不愿醒来。可是却又不得不感受到有人用强壮的欲兽进入我的身体,欺负我。

我似是已经醉了,不依的哼唧着,“不要欺负我,讨厌。”不知是谁低沉的笑了,有四只手不让我好好睡觉,不停的骚扰我,不耐烦的挥开却又再次粘上来。身后又有人冲进后穴,总觉得好挤,被困在两个人中间,如同牢笼,被两个人控制着,虽然空间挤得不行,却又那么安全。

我不停的醒来,又不停的晕过去,孙洋与萧平两个,不在在意对方的存在,只是比着劲的干活,非要拼个谁高谁低。我几乎绝望,这快感似乎是没有尽头。想逃离挣扎,却又想要更多。

“让我死吧。。。。啊。。。”不禁轻呼,却被两个人同时发出的吼声镇住“不许说死!”

天渐渐的亮了。没有停歇的狂欢,疲惫的女人。

这次好像是拼了命一样的欢爱持续了两天,到最后我的四肢无力,手指头的酥麻,然我连抓紧床单都做不到。只能随着两人的动作不停的动着,迷茫的望着床帐顶,轻飘飘的灵魂好像是浮在云上。

待到终于结束,三人挤在小床上,我已早就睡去,因此没听到两人的协议。

“我容许你在她的身边,但是,她就是女皇的事不许泄露,尤其是郭氏兄弟。”萧平主要防的是他们。

“皇夫殿下,我认为倒是要防着那位云巷先生,自女皇出事,他带着那两只兽还有女皇的身体神不知鬼不觉的走了,我相信他们不简单所以笃定女皇还活着。相信皇夫也是明白这一点才秘不发丧的吧,如今不知出了什么岔子,女皇竟然出现在你的女官身上,如果他们得知,定然是要回来的。”孙洋想的也很多,如果我醒着,我一定惊异于平时粉嫩正太说出这些,而且他的眼神此时也是讳莫如深。

萧平回答的淡然“我已经很长时间不让紫鸢出门了,若不是你这傻小子贸贸然前来,又怎么会知道。”

孙洋不服气的瞥了萧平 一眼却是没有立时反驳,过了好一会才好像平复了怒气“既然女皇回来了,你就对她好些,看她胸前的的印子,现在还没消掉呢!你是下了多狠的手啊!”萧平额头冒青筋“那时我还不知。。。”

孙洋又道“就知道你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哦对了,还有换个大点的床,这小床施展不开。”说完孙洋似是又想到什么猥琐的地方去了,嘿嘿的笑了。

萧平鄙视的看了一眼孙洋,“废话,当然得换个大点的。”说完一手横过来搭在我的柔软的胸前,孙洋嘀咕一句“果然奸诈。”就把手臂横在了我的小腹间。屋里彻底安静了,两张美得让人窒息的脸凑在我的头上方呼吸渐渐均匀。一张青涩一张成熟,一张温润如玉一张清纯似水。中间的女子不知情的安睡着,好像做了好梦,微微的勾起唇角。

云巷神色焦急,不停的转着圈,那焦急的神色以前从未见过,我想上前安抚他却怎么也走不到他的身边。有风如刀的刮过他的身旁,平时强壮的身体此时却禁不起这风,我明白这风必然是有古怪。他的衣袖被风刮破,手臂竟变化成了章鱼的触手,也许在别人看来会觉得他的身体很恶心,但是在我看来却只有心疼而已。他的表情让我知道他的痛。

我拼命的呼喊,他听不见,因为看见他的口型是在喊“婉儿”。拼命地冲撞,却在刚刚触到他的衣角的时候就被反弹回来,在努力一点,正当我准备再次冲击的时候,却感觉有人在磨蹭我的脖子。

醒来,就看见孙洋的放大的俊脸,阳光灿烂的笑容。顿时在梦中不能碰触到云巷的失落好了很多,不过仍然在怀疑,是不是我碰到云巷的时候就能与他沟通了?两个男人千防万防却没想到却没想到床上的小女人正琢磨着如何与云巷联系,如果知道一定会呕死了。

于是,日子又恢复了平静,我也会问起女皇的身体死后发生的事,但是他们每每提到这些都会左顾而言他,不愿提及。萧平时常搬一些奏折到我住的屋子批阅,我虽未曾学过政治,但平时也看过新闻了解一点,所以也会偶尔提些建议。

我依然在梦中不断地冲撞着希望能够够得到云巷,但是一直都只是刚刚触到他就被弹回,云巷也似有所感,每次都不再乱撞,等着我的出现。

这样和谐的日子也有不和谐的事情发生,例如我正满脸阴沉的看着的大床,两个小太监正擦拭新抬来的大床,这新床足够四人在上面安睡,却足够三个人在上面运动。至于什么运动,自是不言而喻。

晚上萧平与孙洋两人人模人样的坐在圆桌前,两人都说要试试这新床,我几近晕厥,这两人不是要试床,是要试我的吧喂!

想到上次的疯狂和疲惫,我自是拼命地挣扎,两人不约而同的邪恶的笑,将我按倒在新床上,又是春宵苦短,不必多提。

这一天晚上,云巷终于能够看见我的影子,我能看见他的口型是在问我在哪里,偏偏我无论喊多大声都无法让他听见终于,他安静下来看我的口型,我告诉他我在皇宫。两人在透明的墙壁两端不停地说着,没有声音,但是此时我内心的喜悦却是我无法形容的,令我担心的是云巷的脸色,较之上次相见时更加苍白了。让我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测,今次相见莫不是云巷付出了某种代价才得以相见,心中顿时七上八下的。

最后我们都无法突破,两人紧紧靠着透明的墙壁,好像拥抱在一起一样,我能看明白他的口型,他说的是“等我”。我们相对微笑,面对他的笑颜心中刹那间充满阳光,不禁疑惑,莫非我早在这漫漫岁月中移情别恋了吗?

第二天几乎总是在看萧平的脸,他不知什么时候起,没有了当初的闲雅淡然,总是在一堆的奏折旁边皱着眉头,似乎是总有愁不完的事,但对着我时,却总能温文的笑着。

“在看什么?”他终于受不了我肆无忌惮的目光,开口问道。

“看你。”我也浅笑回答,如今他已经很少再画女皇的画像,但也从未说过爱我。

萧平好像不耐烦一样,“饿了就叫小喜拿些东西与你吃,闷了就出去走走。”那语气好像在说,我在忙,去一边玩,乖,别闹。

不一会,孙洋就掀开厚重的门帘,进来,“西北水灾泛滥,今天早上,爷爷就传进信来,要去赈灾呢!”

萧平还没说什么,我就先站起来“这怎么行?孙老自从上次出征回来就身体不好,怎么能让老人家再次奔波!”

萧平也点头赞同,“孙老确实年纪大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劳烦他。”想了想萧平又说道,“可朝中此时确实没人可用,党派之争正是严重的时候,让任意一派的人去,另一派也定然不服。文余手中此时已有兵权,不可擅动了。”

孙洋站出来说,“我可以去,如果用女皇的侍君身份去,应该可行。”

“你?!”我和萧平的眼睛顿时同时转向了他,眼前的少年,勉强算十五岁,如果是在前世,还应该是无忧无虑上学的年纪,青涩的脸颊连胡子都没有长,还未曾有明显的性别特征。可是,他的眼神却无比的坚定,那一刻我看到的不是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孩子,而是一个懂得“责任”二字的男人。

“好!”萧平不知道是不是也和我一样看到了孙洋的成长,他竟也郑重的点头同意。

既然人选已经定下来,剩下的就是实施了,叫来了主管国库的官员调查了现在国库的存粮,庆幸的是如果此时倾国库之所有定然能让西北四万百姓度过这场大灾,然而也有不好的信息,今年本就有战祸,粮食本就不多,如果倾尽所有,今年再出现什么意外,肖国便无抵抗之力。萧平也愁得长吁短叹,终究不能忍心让西北的百姓冻饿而死,拨了大量的物资立刻叫国库的人准备。

我因为担心孙洋第一次做这样关系重大的事不放心,因此这几天都跟在萧平的身边继续出任他的女官,管理国库的官员出门时,将我叫到一旁,我正奇怪他有什么要对我说,他先塞了两锭银子在我手中“敢问皇夫殿下定的此次救灾的官员为那位?”得,这位看起来忠厚老实,也是朝廷上的两党之一的成员,我也知道,如果是和平年代党派之争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偏偏是此时,让人头痛。提前透出点风声也不是不行,为了让这个探听消息的人觉得银子花的不是那么不值,于是就神神秘秘的对他说“贾大人切莫外传,此次皇夫所定的乃是孙老大人的孙子,女皇陛下的侍君,孙洋殿下。”那贾大人一听就瞪大了眼睛,似是想了许多,急急忙忙的走了。

回到萧平的书房,把那贾大人所问之事一一对萧平叙述了一遍,萧平叹了一口气“两派的人都没有得到好处,想必明日朝堂之上,众臣又是一番唇枪舌战了。”我也想到如果按着这趋势,明日势必有一大群臣子反对孙洋去赈灾,一定会逼迫萧平选出一个两派之中的人来顶替。又想了想,对着萧平说道,“我们何必非要与大臣商议呢?”见萧平一脸不解的模样,又对他笑道“此时灾情紧急,若不及时派人赈灾,恐伤民心啊!”萧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对外面大喊“来人,速速准备,将赈灾所需物资装车,通知孙洋侍君下午就出发。”

之前没有想到时间这么急,我又想起前世学习的一些救灾知识连忙与萧平告诉一声就赶去孙杨的寝殿,与他叙叙的说了注意事项。孙洋认真的听,偶尔也插嘴问上几句。颇有几分妈妈担心孩子出去郊游的意思,待我说完问他是不是都听明白了,他微侧着头“就这些了吗?”

孙洋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满,我开始回忆我是不是落下了什么。

孙洋见我停下不说了,微微撅起了嘴“你就不想我吗?”

那可爱的样子让我想起我以前养的小狗狗,水当当的眼睛好像在得不到食物在对我表达不满。我笑着捧起他的脸亲亲他的眼皮,“要好好的回来!”他点头。我又亲“注意身体,”他又点头。我再亲他的眼皮“我会想你!”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却还是不满。

孙洋不甘心的扑上来拥住我,“这一点不够。”

我好笑的抚摸着他的头发,“那要如何?”

他眼珠一转,就像在思索着如何偷腥的小狐狸“要这样才够。”说罢他的嘴便擒住了我的唇,灵巧的舌,带着牛乳的甜香,与我的舌互相吸引着,互相挑逗着,我闭上眼睛,感受到他出发前的恐惧和不安。过了许久,他才放开我,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两人相视而笑,好像偷尝禁果的初中小孩,我脸红起来。感受到抱着我的身躯上有什么东西顶在我的小腹处,我的脸更红了。

虽是浓情蜜意,却也不得不收住,推开黏在我身边的他,“好了,你快收拾行囊,一会就要出发了呢。”他不情愿的将头拱在我的颈窝处“不要,你不喜欢我了。我好难过。”我无奈了,刚刚难道是我看错了,这明明还是个孩子。我抚摸他的肩头“怎么舍得不喜欢你?乖,快些收拾行囊。”话说怎么有种前世看的电视剧里花花公子骗人家小姑娘的感觉?

他坏心的在我的颈边吹气,这身体本就敏感,此时被他撩拨不禁战栗“别闹了。”我的声音已经不稳了。舔了我的动脉一下“不嘛~~~还有一段时间。你要是不陪我就是不喜欢我了!我就不管我自己的身体了,在路上也不好好吃饭!”我顿时哭笑不得,没见过这样威胁人的。

来不及多做挣扎,就被孙洋推倒在床上,他的手带来的战栗,让我的皮肤上起了一个个小疙瘩,情不自禁的叫出声“啊。。。别。。。”

“嗯,要有好长时间见不到了。。。会想的。。。”孙洋的声音蕴含着他青涩的欲望,在这样的刺激下,身下就湿了。无语中,这身体实在太极品了。因为时间紧迫,孙洋并没有褪掉我的衣服,只是将手探进我的胸口,揉捏着,“啊。。。”浅吟轻喘,孙洋听到后变得更加激狂,一把扯破了我的裤子,伸手探到我的花穴前,感到已经湿了,不客气的冲刺进去。

我的叫声更妩媚了,好像是要弥补未来很长的时间不能见面,孙洋做的很专注,也很霸道。我在他的重顶之下爆发出了高潮的液汁,忍不住喘息着求他“孙洋,停一下,我受不住了,啊。。。。”他反而是一个重顶,好像要顶进我的心里。

“嗯,我想要。。。。给我。。。嗯。。。”年轻的身体受不得这强烈的刺激,他不停的喘息着。

我也怜他即将远行,伸出双手抱紧了他。感受到我的回应,他更加用力的顶撞着我的花心,我闭上眼睛感受着,直到他大吼一声将白色的种子深深地种进我的子宫。

由于孙洋出城的事不能太多人知道,宫墙外的人也没人与女皇相识,所以只有我和小喜为孙洋送行,站在长风穿梭而过的城门,我的孙洋牵着马缰,微风拂过他的鬓角,微微含笑的唇角,还有那眼中的坚定让我知道这不是一个孩子了。

我再次拥抱他,为他整理衣襟,“好好回来,若有特殊情况,保命要紧,。。。。”我越来越有老妈子的潜质了。孙洋含笑的听着(难为他了。。。。)终于随行的军官耐不住了“殿下,出发吧,再不出发今日就赶不到休息的地点了。”我红着脸放开了一直拽着孙洋的手。

终于他们出发了,长长的运送粮食的队伍,我注视着昂头骑马走在队伍前端的那清俊的少年,直到看不见他单薄的身影,于是终于理解了那句诗中的感情。。“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小喜是不知具体的,只大约知道我与萧平与孙洋的关系不一般,安慰道“姐姐别看了,过些时日殿下就会回来的。”

我转头对她笑道“小喜,我还没在这天子脚下游玩过呢,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一定要逛到腿软啊!”小喜也笑了,“嗯,小喜也想走走。”

于是两个女孩子手牵着手在灿烂的不像话的的日光下,走街串巷即使在街上看到的东西不及宫中平时所供应的,两人依然看的兴致勃勃,久违了,自由的空气。买了许多东西,抱着摇摇晃晃走着,小喜多次要帮我拿,我都拒绝了,小喜自己也买了许多东西,而且看小喜细瘦的手臂,还不及我的粗,让她拿东西总有一种负罪感。一个不留神竟撞到了人,东西撒了一地,我连声说着对不起,一边躬下身捡东西,一直低着头竟没有看清被我撞到的人的脸。只看到那人纤尘不染的白袍,还有玉色的鞋子缓缓地走过来,我心中打鼓,莫非撞到的是哪家的千金?不然怎会有如此的干净的鞋,又看那人的脚,才确定这人是个男子。

他弯下腰帮我捡东西,笑得温和“怎地如此不小心?”那温和的声音让人不由自主的误认为被其宠爱着,我抬头看他竟然是文余。

第一次见他是在上朝的大殿上,众人都低头,只有他一身书生气质,偏偏满眼鄙夷,满眼狂傲。之后便是去西南亲征,他的疲惫,我看在眼里,他受伤我也知道,此人一届书生却可以为国家而战,不由得心生敬佩“谢谢大人。”这是我此时能想到的话,他微笑着帮我把东西放在我的怀里,还嘱托“下次走路要小心些。”仍然是温柔的声音,转身离去,想着他对素不相识的女子都这么温柔,他以后的夫人该是有多少闲醋要吃啊,心下一想又笑自己咸吃萝卜淡操心,抱着一大堆战利品和小喜一起回宫了。

回到宫中萧平看着我买的一堆东西,摇摇头笑眯眯的看着我满头是汗但开心的不得了的脸,低声的说道;“真是小败家子。。。”

我白他一眼不予理会,抱起我的东西在我的屋子里布置,他也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随意的捡起其中一个昆仑奴的面具,想捣乱似的道:“怎么?还不服?不是败家子怎么还买有划痕的东西?”

我瞟了他一眼,怪声怪气的说:“还不是前些日子,某个混球在我胸前踹了一脚,以至于我今天在集市上摔了一跤,结果东西全掉了。”本是想要反驳他的话,因为心情好竟然不再惧怕,说完了看见他面色含霜,才想起后悔,一时间手足无措。 他铁青着脸:“还会痛吗?”声音却是怜惜的,上前将我揽进怀里:“我那时是真的没有认出你。”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

他接着说:“父亲教育我,我严以待己,宽以待人,"很是怀疑的看了他一眼,他的脸可疑的红了“但是我最恨的一个人就是我自己了,从来没有像那次一样恨自己。我迟疑与对女皇的爱,最终没有对你说出那句话,直到你闭上了眼睛。。。”他的声音哽了一下,似乎回忆起那时的痛苦,闭紧了眼睛“我恨自己,醉酒时碰了紫鸢,我已经恨自己爱上女皇又爱上你,还要害你不甘心。。。却又在此时动了紫鸢,更是恨极,心里明白不是她的错,可是那天就看见了她像极了你的眼神,忍不住出声训斥。第二天你为我洗脚,是在无法忍受肮脏的身体被第三个人碰触,对不起,对不起。。。“他轻吻着我的额头,声音里有说不出的愧疚。

我也无声的靠在他的怀里,也许就这样吧。。。就这样被命运摆弄。。。无法抗拒。。。

“婉儿,婉儿。。。。”是云巷的声音,他在呼唤我,穿透层层的迷雾,我走到他身边,他的笑容是我见过的的嘴灿烂的笑容。他说“跟着我走。”牵起我的手,即使四周迷雾重重,我也不再惧怕。

渐渐地,我可以看见迷雾中的树越来越多,我们好像是在走进一个森林,我抬起头,森林的上方依然迷雾重重,不见日光,身后是一片黑暗。依稀能听见身后有什么人在狂乱的喊着“怎么能再次离开我!”撕心裂肺,我忍不住回头观看,因为那是萧平的声音。云巷拽紧我的手,不让我挣扎,我大喊:“等一下,那是萧平在喊,我得回去看他。”

云巷猛然回头看向我,有我读不懂的情绪在他的眉间流淌:“不能回去!你只有一次回到女皇的身体的机会,你以后愿意回去,我还可以送你回去,现在已经不能回头了。”说完他就继续拉着我向前走,我已经被他扔出来的消息震惊了。就要回到女皇的身体里去?虽然当初不知道为什么会从那个身体里脱离,却也从未想过我会再回去。回到女皇的身体里,萧平会怎么看我?是不是还会将我当成女皇的替身?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只能呆呆的跟在云巷的身后走。

不知走了多久,已经是森林的深处,在一个小型的湖泊停了下来。云巷转身面对我:“婉儿,女皇的身体就在下面,一会你不要害怕,跟着我走就可以了,我在这湖中呆过有上百年了,湖中的凶物已经都被我打死了。”说完就牵起我向湖中心走,人类本能对水是有恐惧的心理的,当凉凉的湖水漫过我的胸口我就开始惊慌,云巷感觉到我的惊慌,用温暖的手握紧我的手,我才敢继续向前,奇怪的是我并未感到窒息。距离水面越来越远,我也明白了云巷为什么要在入水之前对我说那些话,在水底不见天日,抬头是幽幽的水波在头顶不断地流动,除了偶尔有小鱼游过,几乎就像是一片死水,令人从心底发寒。

水底有着千万年前的珊瑚遗骸,沧海桑田,这个词有多奇妙?在一片珊瑚交错中,我看见了恬静躺在其中的女皇的身体,即使我曾经照过许多次镜子仍然被此刻的她所震撼,她真的太美了,一道道水纹折射的光在她的脸上晃过,美得让人心碎。好不容易移开视线令我吃惊的是,旁边竟然还盘踞着一只巨大的章鱼,侧头看见云巷一点都没有吃惊的样子,随即想到这可能是云巷的元身了,那我身边的竟然是云巷的灵魂吗?他这样灵魂出窍就不会有危险么?心里一阵暖流涌出,他对我的好我会一直记着的。

忍不住去触摸女皇的脸庞,在湖水的映衬下,女皇的身体好冷也好美,不由自主的被吸引着,我在那一瞬好像掉进了无边的海洋,身体被蔚蓝的湖水所充斥。这具身体前所未有的舒适,我好像变成了这水中一尾鱼,天生就存在这湖水中。缓缓的坐起,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庞,果然我再次进入了女皇的身体,这次进入女皇的身体没有了以前的迟钝感,这身体仿佛本就是我自己的一样,缓缓的坐起,盘绕在我身边的大章鱼也缓缓的在水中蠕动,冰白的颜色和一个令人窒息的美女,这场景说不出的诡异,却也说不出的和谐。

女孩子天生就怕软体和无骨动物是不可逆的天性,但是云巷的身体却只能让人联想到一个词,那就是优雅,我惊叹着伸手去碰触,我想他一定在看着我,却迅速的游走了。我不解,为什么他立刻就走了?“云巷!云巷!”它并不理我,只是远远的传来他的声音“上了岸就会看见,黑泽和白瑞,它们会照顾你。”云巷的意思竟然是会有一阵子不再见我,我着急的喊道“那你呢?”云巷已经没有了踪影,这里是它修炼了百年的地方,如果想让我找不到,我自然是没有办法。

我不明所以的摸了摸头,摆动着身体,竟然肉体在水中却没有窒息,高兴的在水中像美人鱼一样翻了两圈,就向着有光的方向游去。

终于冲出了水面兴奋的甩去头上的水,苍翠欲滴的高大树木,芳香的泥土的气息,潮润的空气。仰天大笑三声“哈哈哈!森林,我来也!”(这丫的疯了)一阵轻风吹过,又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岸上一声哼笑传来“呵,小婉儿,还真是活力充沛呢!”是白瑞慵懒的声音,“久违了。”黑泽在白瑞的身后的暗处走出来“你终于来了!”

我不禁嘿嘿的干笑起来,因为这两只兽看着我被湖水浸透的衣服,四只眼睛放出狼光,话说这两只明明不是狼来着。我当然知道现在女皇的身体有多诱人,故作镇定,双臂掩胸向岸边行去“嘿嘿,突然好饿,这身体很久没吃过东西了,你们与我相识一场,不会让我饿肚子吧!”白瑞似笑非笑,“倒是忘了这茬了,得先喂饱你的肚子。”它说完,我立刻就惊悚了,先?有先就有然后,喂饱肚子,然后要干什么?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黑泽跳进湖水中,一会从水中冒出,叼着两尾肥大的鱼,走到我身边的时候猛然抖掉身上的水,我来不及防备,又淋了些冷水。响亮的打了几个喷嚏,白瑞在一旁没心没肺的哼笑着。

肚子咕噜噜的抗议主人对它的虐待,我两眼放光的看着在草地上活蹦乱跳的鱼儿,为神马我刚刚就没看见呢?庆幸前世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那类人,从黑泽的口中取出那两条鱼,就开始考虑怎么弄这两条鱼,一低头就看见腰上别着在皇宫时萧平为我挂在腰间的镶满宝石的匕首,我太过珍视,所以一直都没取下,没想到却在生生死死之后派上了实际用场。

左右看,我想我现在的眼睛里一定也闪动着饥渴的光芒,任何一个人这么长时间不吃东西,他都会饥渴的好吧。。。眼神一亮拎着两条大肥鱼,甩开膀子摔在一旁的大树上,把它们摔晕了,嘿嘿,猥琐的笑着,抽出腰间的小匕首破开鱼腹取出内脏,然后无辜的看向两只兽:“有火吗?”好吧,某人又因为急于吃东西粗犷了。穿着湿淋淋的衣服在丛林间穿梭,尽管天气晴朗,森林中高大的古树遮天蔽日,挡住了所有阳光,凉爽的过分。奇怪的是我并未觉得冷,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会生病,现在却完全没有生病的预感。

终于收集了足够的柴火,白瑞和黑泽两只一直趴在一旁的树下,饶有兴趣的看着,就差火了。转头看向旁边一直看着的两只,那意思很明显“接下来看你们的了。”

白瑞懒懒的走过来,那大的异常的兽爪敲在地上,非常有震撼力,好像每一下都敲在我的心上,莫名其妙的脸红了。

白瑞走到柴堆旁,伸出他的前爪放在柴堆上,好像在安抚那一堆柴火一样拍了拍。见证奇迹的时候到了,那柴堆的中间就燃起了小火苗。接下来是快乐的野餐时间,把处理过的鱼穿在木棍上,在火堆上翻烤。尽管森林里没有可以去腥味的调料,也没有盐,但是我的肚子实在是饿了,也不在乎味道了。揭开微微焦糊的鱼皮,用指尖捻起肥白的鱼肉,烫的不停的吐气,但还是庆幸的觉得再次吃到食物实在是太幸福了。两条鱼都解决完以后满足的摸着鼓涨的腹部,才恍然发现两只兽一直在旁边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嘿嘿我只顾着自己吃,忘记你们了。”黑泽看不出喜怒的脸上,一双兽瞳闪着光“看你吃东西我确实很饿,”听到这里我更尴尬了,它接着说“所以你不介意让我吃饱吧?”我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了,然后白瑞和黑泽自火堆的两面包抄过来,此刻就算我再迟钝也反应过来,气氛不对劲了。不由自主的向后磨蹭,“嘿嘿,不好意思,你们要是想吃,再去湖里捞几条上来吧,我帮你们烤,好不好?”弱弱的问。

“你说呢?”白瑞和黑泽邪笑着围了过来,我瞬间变成了弱小的即将捕食的小动物。

看那两只色兽眼里的狼光就知道我一定是跑不掉了,更何况我还站在人家的地盘上呢。只好举双手投降状,“我知道了,你们可不要动我的衣服,不然就得在森林里裸奔了。”两只兽闻言蹲坐在距离我不远的的地方,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用力的闭了闭眼,为了不裸奔,脱吧。

颤抖着在两只兽的催促中,退下了内衣和外衣,把外面较大的衣服铺在柔软的草地上,躺在上面,身体羞耻的颤抖着。微闭了眼,等待两只兽的饕餮。兽嘴细细的胡须随着灼热的呼吸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游移,皮肤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紧张竟然鼓起一片片的小鸡皮疙瘩。

胸前的红梅,感受到灼热的两股呼吸喷洒在上面,不受控制的硬起来。紧紧地咬着下唇,仍然不能阻止一声悠长的呻吟从口中溢出。终于,两只兽不满足于单纯的观看,开始舔舐,我轻轻地舒了一口气,不知道是满足还是失落。

随着两条带着猫科动物特有的小勾的舌头的舔舐,我的喘息声变的激烈,胸口剧烈的起伏。“啊。。。。啊。。。。”细腻的如同幼猫的声音在我的嘴里不停的流出,两只兽兵分两路,一路向下,一路向上。很快我就不能再发出声音,我的唇被粗大的舌头堵住,强势的勾引我的舌头与之缠绵。

另一条舌头顺着胸部中间向下滑去,路过向下凹陷的小腹,挑弄着可爱的小肚脐,一阵阵微妙的快感在身体里乱窜,我的大脑昏昏沉沉,两腿不由自主的分开,在明澈的天光下闪着微弱的反光,那里已经开始动情了。

当那条舌头分开包裹着阴蒂的阴唇,一阵电流直冲大脑,两腿分开期待着,剧烈的颤抖着。那条舌头顺着小缝隙向下,找到小洞洞,可怜的我,第一次天为被,羞到只是这种程度就大脑一片空白,下体剧烈颤抖,喷出了高潮的证明。

大脑过于兴奋,一时间失去了意识,发着微光的女体,在天光下,放射着冷白的光芒,有一种禁欲的色彩,勾引着两只兽的欲望,如同钱塘汹涌的大潮,无法轻易平息。两条兽舌一同兴奋地舔舐着下体分泌的透明汁液,刚刚要清醒地意识又被拉进了云端。两片阴唇剧烈的痉挛,不停的吐着“口水”,告诉面前这两只兽我的身体对他们的渴望。两支巨物由于两只兽的身体长度,又不停的舔舐我的下体,不能接触到大腿的根部,只能不停的磨蹭着我的脚心,因为不曾多走路,过分柔嫩的的脚心,被两只带着渴望摧毁我的身体的热度的巨物揉弄,这种想象让我快乐的头发根都立起来。

急促的喘息越来越重, 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了,两只兽已经收不住隐藏在脚垫里锋利的指甲,不停的伸缩着指甲,将垫在我身下的衣服扎出一个个小洞。我不敢直视他们的眼睛,那里面有着想要将一切撕碎的欲望,不顾一切的疯狂,属于野兽的狂野。

终于在黑泽的低吼声中,两只兽扑上我的身体,几乎遮住了所有的光,也遮挡了寒风和危险,我感到如此的安全。黑泽的巨大磨蹭着我的下体,恶狠狠地,似乎是要将我的小花瓣磨碎,挤碎一样。想起第一次与他们交欢时的感受,现在还心有余悸,微微的惧怕,不敢直视下身虎视眈眈的兽,感谢天,他们只是作为我的伴侣而用这种狂野的眼神看着我,如果是敌人,我想我肯定要立刻投降的。

在全身战栗的快感中,我的蜜汁也战栗着流出,把黑泽的巨物染得莹亮,属于欲望的红,被染得可爱。正当的想要头次偷笑的时候,黑泽的肉棒中突然弹射出小肉钩,我收住了笑,闭上眼,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乖得好像等待打针的小孩子。黑泽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我的身体好像突然被劈开,巨大填满了我的下体,出于本能的对身体的保护,想要合起双腿,去没办法收拢一点。内壁好像被火烧灼过一样,热辣的我不禁闷哼出声:“轻些,我受不住。。。”

我怀疑黑泽根本听不见我在说什么,只狠命的向我身体的内部冲击,身体一寸寸被分开又一寸寸填满的感觉让我的整个腹部都有一种被撑得闷闷的感觉。白瑞在撕咬着我胸前的玉兔,不是舔舐,是真正的撕咬,我能感受到他的急迫。白瑞终于无法忍受,几乎在低吼:“我不行了,让我一起来,该死。。。。”

白瑞拱起我的上身,让我夹在两只兽的中间,舔弄着身后的菊花,努力地想让它尽快的软化,可是黑泽在我的花道中已经掀起兴奋血雨,子宫口警惕的提防着他破关而入,反而让我的身体紧张起来,愈发难以放松。白瑞粗喘:“啊,啊,小婉儿,对不住,我实在是不行了,等完了,我一定任你处罚。”

说着,白瑞已经顶了进来,我想我的痛呼声一定惊起了附近一片森林的鸟儿。真的好痛,两个大棒槌硬生生的挤在我的下体中,双腿不受控制的分的开开的劈开在两边,颤动着。全身没有力气,黑泽在我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渐渐地忽略后边的疼痛,加上白泽也放缓了抽插的速度,终于不那么难过了。我操着喑哑的嗓子骂道:“禽兽。。。”

回答我的是两个愈加粗重的喘息和一次重过一次的攻击,次次敲击在我花心上的小肉钩和大龟头,让我终于崩溃,尖叫着泻出了今天第一次高潮。这一刻我惊奇的发现,我的确是想他们了。

高潮过后,身体愈发瘫软了,连颈椎都没有力气支撑头颅,无力的仰望着天,密密实实的树枝中间透出的天光,似乎预示着身边两只兽的无边无际的欲望,完全的征服。就在高潮宫口开启的那一刹那,黑泽终于冲进了久违了的子宫,而我只能无力的呻吟,闭上疲惫的眼眸。

两只兽的进攻似乎永远都不能停歇,如同这雾色的森林永远没有日暮一样。运动了很久很久,本以为我的身体会不支,不能承受久别的喜悦,亦不能承受这微抚的寒风,没想到,身体竟然没有特别的反应,不曾发烧。不禁心下惊奇,不禁问了正餍足的舔着爪子的兽。

“这有什么好奇,毕竟我们对你做的是双修而已,又不曾采阴补阳,自然如此也要对你有些好处。”白瑞懒洋洋的说道,那懒洋洋的样子让我想起前世养的一只大猫,想要狠狠揉捏的宠物,只是碍于它的体积实在是太大没有扑上去。白瑞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本来半合着的眼睛立刻精神起来,魅惑的笑着,“小婉儿,你想做什么就一定要坚定的做完哦。”说完还伸出它的大舌头状似饥饿的舔舔嘴的周围。

然后它的表情抽搐了,因为,我扑上去,死命的揉捏它的硕大的毛绒绒的头。

不过既然是有好处,我还是很想知道具体都有什么的。于是不停地观察着自己的身体,但是看了一会都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也就没拿这事放在心上只当是可以美容了。

整理好自己,就想着要随处转转,熟悉周围的环境。看到黑泽在和一只鸟不时的说几句话的时候,我彻底惊讶了,因为我竟然听明白了那只鸟不停地在向黑泽打听我的事。难道这就是白瑞说的好处吗?

突然就想起了,在脱离皇宫里紫鸢的身体时,听见的那绝望的呼声。心情不由得沉重起来,在我还是紫鸢的时候,萧平就有些偏激,不知道我这次离开后他会怎样。但愿他能够安好,看到在黑泽身边不停蹦跳的鸟儿,突然想起,对啊,古人不是有飞鸽传书吗?我可不可以让这只鸟儿为我传送书信呢?

一边想着就磨蹭着凑到了黑泽身边,首先友好的向那只翅膀上有着几根黄色羽毛的小鸟微笑,向她自我介绍到吗“你好,我叫肖婉,”

小鸟似乎没有想到我会突然跟它说话,它本来在黑泽的爪子上立着,被我一吓,一个不稳栽倒在黑泽的下巴下面,摇晃着脑袋,扑闪着翅膀挣扎出来。看着它可爱的模样,我不禁笑出声来。

“笑什么!!!”鸟儿恼羞成怒了,可惜她过于娇小的身体,即使做出恶形恶状的样子仍然让人发笑。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笑的,您大人。。额。。。鸟有大量,饶过我这一回吧。”我一边忍着笑一边‘极有诚意的’道歉。

“哼!看在你如此懂规矩的份上,算了。”那挺着小鸟的胸脯,闭着眼睛自我陶醉的样子,实在可爱,没忍住再次爆笑。

这一笑就闯祸了,鸟儿一气之下转身飞走了,怎么叫都没有回头,唉,我怎么忘了,人家都说小肚鸡肠,那可是只鸟啊,那肠子得比鸡还细才对。这下不用试也知道想要指望它为我送信是不太可能了,不知道这次再回去萧平会怎么恨我呢。不禁颓唐的坐在巨树下,连周围温润如春的气息都无法感染我。

即使萧平曾经那样对待我,可是我总会想起我刚刚穿越到这里的时候,萧平亲自为我穿衣,腰带平整的样子像他飞扬的眉,有时我想,如果在前世,他一定也像安然一样,是我这种平凡的人不能轻易染指的人。

然而今生他却成了我的男人之一,不得不说,潜意识里是觉得委屈了他的。

对着平静的湖面梳理着我自己倾泻而下的头发,眼角瞥见不远处有可以的大大的白色影子在水中潜伏着。

装作没有看到,继续整理着头发,见那白影没有靠近反而远去了,才急忙站起来,大喊:“云巷,你去哪啊?”

那白色的影子停住,却没有往回回转的迹象,我只好继续喊:“云巷,我不怕你现在的样子!你别躲,你真的很漂亮。”

云巷又白又大的身躯可疑的变红了。。。。

眨眼间的功夫,云巷的大脑袋竟然来了个美人出浴,出现在我的眼前,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要说些什么,眼前的世界一阵动荡,身体瞬间被云巷的触手缠紧放倒了,躺在湖岸边变柔软的沙土上,眼前的景色变成了湖的上空的小片苍蓝色的天空,还有瞬间四散开来的好像凋谢的花瓣一样细小的刚刚还穿在我身上的衣服的碎片。

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话说云巷你要不要这么激情啊喂。。。。。我明天要穿什么。。。。

如果云巷知道我此刻在想什么,他一定会说,你想太多了〜你还是不穿最好看〜

下半身浸在微凉的湖水中,胸前两只因为突然暴露出来不停颤动的小白兔来不及惊恐就被白润如玉的触手捆扎牢固,在粉红的乳头上吸附蹂躏。来不及湿润的阴道早已被撑开,云巷所有触手中最独特的一支

早已伴随着湖水冲进了子宫,滚烫的触手在子宫中肆虐,撑开阴道壁上所有的褶皱。突然蛮进的粗大,让我皱起了眉,好痛,想要推开却发现双手早已被束缚在头上。并不是不愿意与云巷做,但是也受不了一开始就这么凶猛啊,现在全身被困,只能软语求饶:“云…巷……啊……”正想说话,云巷的触手已经攻陷下体的全部感觉,如同水流一般无处不在的充盈着下体,又突然强硬的按摩着某一点,不由得连连惊呼。

在不到两分钟的期间里我的子宫已经开始向外喷射暖流,不知道云巷磨蹭着我的阴蒂的触手有没有感觉到,失控的下体竟然尿出来。双眼失神的望着天空,大脑一片空白,任由阴道壁由于快感剧烈的抽搐。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在五彩斑斓的世界里醒来,下半身的律动仍然没有停止。“云巷……哎……好累……你……停一下……让我休息一会……啊……”

换来的一阵更猛烈的撞击,“婉儿……哈……好爽……我停不下来……啊好喜欢……哈……我要肏死你……一辈子都不让你起床……哈……”

听着云巷性感的喘息和霸道的语言,下身又一次抽搐着到达高峰,“啊……”我大喊出声,云巷用好像要杀了我的力道死命的攻击,下半身浸在水中,那里周围的水流暗涌。

令我惊恐的是,开始就在一旁观望着的两只兽坏笑着向着我和云巷走来。

将胸口紧紧的勒住的触手终于松开了,向下移动,转而勒住腰部,被紧紧束缚的感觉很奇妙,安全感,压抑,急于挣脱,以及当失去这种感觉时的空虚。

来不及感慨,多灾多难的白兔又被两只猛兽盯上了。用他们的兽齿噬咬着,而我在微微的疼痛中体会到了变态的快感,无力的身子只能轻轻的扭动。

一只有着粗糙的触感的爪子按压着胸部,缓缓的揉弄着,黑泽毛茸茸的嘴巴凑在我的脸上,因为观战许久,黑泽的呼吸很浑浊沉重。灵巧的舌头描绘着我因为云巷的带给我的快感而微张的嘴唇,在三个雄性强烈的荷尔蒙的带动下,我的晕眩感越来越强烈。无法看清,只有黑泽闪着幽光的黄褐色的眼那眼中的占有霸道的情绪让我感到无比的自豪。

也许自穿越至今,此刻才是最无悔的时刻,来到这里是上天的恩赐。

天空依旧湛蓝,蓝色天空下未曾言爱,却比爱更加忠诚的四只生物用它们彼此最熟悉的语言进行着无言的沟通。

仿佛有过了一世纪那么久,等到一时重新回到我的身体,我哭了“云巷!你丫的还有完没完!他么的,老娘都特么破皮了!”一边说一边抡起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什么力气的手臂捶打着云巷的身体。打着打着,发现了不同之处,云巷的身体变回了人形。

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他的胸口的肌肉,嗯,很有弹性,顺手就捏了下。很清楚的看见云巷额头的青筋突了突,一声闷吼,云巷有好像要箍碎我的身体的抱紧我,滚烫的流,涌进了我的子宫。

我怔怔的看着云巷,依然是那风流倜傥的样子,依然是洒脱不羁的风格。

见我看着他发呆,云巷低低的笑出了声,“终于又释放出来了,爽!”

看见他陶醉的贱样,实在是控制不住我的右手,狠狠地敲了云巷的放大了的俊脸一下。云巷配合的哎哎的叫了两声,“小婉儿怎么这么不相信我,你的身体已经和过去不同了,轻易伤不了的,”刚想问他我身体的状况,云巷就又接着说“黑泽,我,白瑞甚至再加上皇宫里的那几个做个几天几夜都没问题……”我的嘴角再次忍不住抽搐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云巷这厮这么欠抽呢?

咕咕叫的的肚子打破了湖岸边诡异的对视,白瑞和黑泽自觉的去寻找猎物,我正为本来穿在我身上的衣服哀叹,云巷抱着我站起来。还没有彻底软下去的大蘑菇闷闷的顶在子宫口上,随着步伐的颠簸销魂的磨蹭着,顿时身体又软软的摊在云巷的身体上没有了再动的欲望。

下面是淫荡的晚餐时间,由于我全身无力,只能由云巷在烤好的猎物身上撕下小块的肉喂进我的嘴里。云巷这只淫荡的章鱼精,自从在湖边抱起我开始就不曾放下,抱着我做各种动做。

气氛一直和谐温馨,如果忽略云巷一直抱着我不放的手和一直在捣乱的孽根,还有我都快瞪出来的眼珠。

这种和谐一直维持在到饭后,我提出想要回到国都的时候。

云巷妖娆的勾起我的下巴,眼睛里散发着毒蛇一般的寒气,“小婉儿是对我们不满吗?怎么还惦记着皇宫里那几个蠢货,看来我们还是要努力啊。”

云巷从来没有明言过对于皇夫他们的不满,这次直接说出来可见云巷有多么不爽。

我不得不郑重的向他们说:“这个国家是我的责任,萧平是我的皇夫,孙洋还在皇宫里等着我。我想回去。”

云巷的脸色也维持不了妖娆,“他们是皇夫,他们等着你,我算什么?”

即使在盛怒,云巷也不曾伤害我,僵硬着身体,放下我转身跳进湖水里。黑泽直直的看着我,我一时不能反应,黑泽晃动了下他的尾巴“你能够回到这个身体是云巷消耗了十年的道行,所以你才看见了他的本体,他怕吓到你所以离开你的身边。”说完黑泽转身走进了森林深处,丝毫不理会他的话在我心里掀起的惊涛骇浪。

白瑞只是抬头看了黑泽的背影一眼,又回过头来,静静的看着火光,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而我也心思沉沉,原来云巷是为了我才不能变成人形,他怕吓到我,所以即使想念也不靠近。

记得云巷他们一开始接近我的时候就告诉过我,他们与我的关系就是互惠互利的关系。他们可以提升实力度过天劫,我的身体可以更强韧,甚至云巷还为了我上战场,帮我度过了难关。现在,十年的道行对云巷来说一定很严重,不然也不会不能恢复成人行,对于他度过天劫来说,这可能是成败的关键。而今,我欠下云巷如此多,用什么来还?

即使紧靠着火堆,即使身体的体质的增强,没有了衣服的我仍然感到寒冷。地气,顺着我与地面接触的部分,侵入五脏六腑,内部也是冷的。

抱紧自己,任由森林里湿润的空气打湿我的皮肤。

右侧的空气有些异样,抬头才发现,云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那里。他俯视这着坐在地上的我,没有一丝表情的脸,让我无法知道他的想法。他脱下身上的白衣,穿在我身上,然后蹲下身坐在我旁边。

窒息的沉默,我们都没有先开口,白瑞早已是一副睡着了的样子。

“我会送你回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云巷终于开口。

“你不和我一起回去吗?”我急忙问,怎么听云巷的意思好像是不想和我回去了。

云巷又沉默了。

“云巷,你和他们一样重要。你离开的日子我也是思念着你的。”我深呼吸,希望尽量把我的意思表达完全,“我需要你,不要离开我。”说完这些话,我的脸已经在发烧了。

云巷温暖的手臂环抱着我,那些寒意似乎也随之退却了。云巷在我的头顶轻轻的叹气,"怎么舍得离开你。"

伸出双手回抱着云巷,不管我心里怎么混乱,我知道云巷总能带给我安全。

回归的路程意外的无厘头。。。。。。

首先我的打算是买一辆马车,载着我们四个上路,当我们走出森林在村镇边缘的时候,我忽然想起身边这几个都是不曾在人群里生活过得(我以为的。。。。)。自然也不会有钱啦,为了避免尴尬,对几人说,去城镇里有事,云巷不放心的要跟着一起,被我强势的命令留在原地。

进到小城镇,无语的发现,尼玛,我也没钱啊。。。。

好在女皇的便装也是不同凡响的,让我找到了,看起来价值不菲的一颗玉扣。

在街上四处张望,终于在街尾看见了一个“当”字标志。我为人两世第一次走进这样的店铺。一个瘦的精明的老者坐在有木栅栏的柜台后面,算盘珠子拨的噼啪响。

听见有人进店,老者先是上下打量一下,见我衣着不像是贫苦人家,忙笑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我拿出玉钮扣递给老者,“我想要当这枚纽扣,您开个价吧。”这时候后悔得不行,我应该先去问问马车的价格,再去玉器店瞧瞧的,不然谁知道这老板是不是黑心的。尽管内心在吐血,面上仍然不表现出来,详装镇定。老者拿在手里,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单眼的眼镜,仔仔细细的瞧,后来好像是鉴定完毕了,抬头说道,“这颗扣子,成色不错,但是属于小件,我只能给您九两,再多不能了。”

我一听就不放心起来,小说里的当铺掌柜一般都是利益最大化的主,我怎么知道他不是蒙我。我低头看着搭在圈椅一侧的手“您这价,给的也忒低了点吧。”故意说得很慢,以免他看出我的心虚。老着似乎看出了我在想什么,“您放心,我们当铺,从来是童叟无欺的,绝对不会有别的当铺比这个价格再高了。如果有,您可以拿着单据回来找我。我把扣子还给您,分文不取。当然啦,您要是想当得价钱高点,可以死当,我给您十五两。”老者既没有谄媚,也没有非要我当的意思,我倒是真的开始相信,他出的价格是公道了。

成交后,怀揣着十五两银子,才稍微有点底气。问了街边卖包子的,倒卖马车的地方,自从穿越,就不曾以一天走这么多的路了。本以为虽不至于晕倒,但是肯定也气喘如牛,可是竟然只是微微出汗而已,暗暗想着,果然体质被几只兽给折腾的改变了啊。

还好马车的价格并没有预算,用去了十二两,又买了些易于保存的食物。我又不会赶马车,于是小镇上出现了这样的场景,衣着不俗的女人,长得还很好看的女人牵着马,用力的想要向某个方向拉,倔强的马一副坚决不向敌人屈服的样子。理都不理那女人。女人只好不停地在马的耳边说话,诱哄有之,威胁有之,最后在就差色诱了。

终于把马车弄到和云巷约好的集合地了,看见黑泽背着一个大包袱,云巷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真是有种找到组织的激动啊。然后我石化了,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云巷身后有一辆那么豪华的马车吗?

云巷看我牵着的马车,眼里露出了然的神情,又有些疑惑“不就是买马车吗?怎么不让我陪你一起去?”

我几乎内牛满面,颤抖的手指着云巷身后的马车,“哪来的?”云巷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我,“买的啊。”

“你有钱?!”云巷疑惑的看着我。好像很奇怪我为什么这样问,“我在以前曾经从这片森林里找出很多人类喜欢的药材,然后他们就给我钱啊。”听听,这话说得太无辜了。。。。

我几乎处于游魂状态上了车,另一辆马车既然买了也没闲着,一辆确实有点挤,黑泽把他身上的包袱仍在那辆车上的时候,我彻底风中凌乱了,那个包袱里掉出了几块金子。

尼玛,那我这般折腾是为哪般啊。。。。。。

远远的望见帝都的城墙的时候,欣喜又忐忑,不知道萧平会不会很生气,又想起灵魂离开紫鸢的身体时萧平的吼声。

到城门处才发现城门紧闭,城墙上有重兵把守,显然是戒严了。我心中立时有了不好的预感,帝都最是繁华,平时自晨时以后便开启,这样关闭城门,只可能是发生了重大事故或者有敌人入侵。

想到敌人入侵,我突然想起了在我还没有离开女皇的身体时批阅的一些奏折,那是时便有了端倪。关于战争,我自以为也是上过战场的人,在此时也乱了心智。只能紧紧的攥住云巷的衣角,此时完全没了主见。

手无寸铁的我在这个时代如同蝼蚁,更何况当面对战争。

云巷把我攥的很紧的手松开,回握住我的手,“别怕,没事的。”

云巷带着我越过防守严密的城墙,发现平日在皇宫周围巡逻的士兵都不在,街道上没有百姓,安静的诡异。

我们走进皇宫的正殿,萧平一个人坐在正殿,皇夫的座位。听见脚步声,抬头来我们,看见我,他的视线有一瞬间的恍惚。又看见云巷紧牵着我的手,又勉强牵动唇角“你那么忙,怎么有空回来看看?莫不是来看看我死了没有?”

说到最后一句,声音明显梗了下。

我忍不住想冲上去抱住他,可是也不想放开云巷。于是我很彪悍的拖着云巷的手,跑过去抱住了萧平。

清楚的看见萧平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云巷到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点着我的额头“贪心的小东西。”

萧平谈了一口气,还是伸出手搂紧了我的腰,“你个没良心的混蛋,再离开我,就再也不原谅你了。”萧平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话。我听的心惊胆战,心想,莫不是以后上厕所也要带着他了?他受得了,我可受不了。额。。。。。

我保证萧平如果知道我此时在想什么,他一定会好好的照顾我的。。。。。

当我走进御书房的时候,几乎认不出在桌案上奋笔疾书的清瘦的青年了,孙洋长高了,在他爷爷告老还乡之后,接手了他爷爷的工作。似乎是听到脚步声,孙洋看到了我,声音已经不再是青涩的少年的声音,带着变声期独有的沙哑“你回来了,很抱歉现在国家处于危难之中,我没有帮你守好。”

我立刻就红了眼框,我没有什么好,但是在这个时空,我却得到了如此多的幸福。我踮起脚尖,搂住孙杨的脖子,低声说,有你,我就没有白来。

当我站在京都的城墙上,向下俯瞰敌人的营寨,尽管不是一眼望不到边,仍然包围了半个城池。京都的后面就是肖国的腹地了,如果守不住这座城池,敌军必然南下,如同江水决堤,不可挽回。

习惯性看向云巷,他正看向我,依然是漫不经心的笑容,我却知道他在告诉我他一直都在。

67

冷兵器时代的战争与现代战争相比更为惨烈,每一个士兵都是直面冲击,直接面对死者。生或者死一念之间,一个停顿或者一时迟疑就马革裹尸还。

婉儿站在城墙上,烈烈的风吹动她大红的战袍。

婉儿承认自己没有作为一个领导者的天分,站在这里她有一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幸好,站在她身后的还有他们,所以她没有落荒而逃。

然而这份安然之下却隐约藏着一丝惶然。不知为什么,云巷急于对敌方发起攻击,连黑泽和白瑞也建议当晚就偷袭敌营。他们的迅速让婉儿起了疑心,思来想去能够让它们如此着急的,也只有他们最初的目的,天劫了。婉儿心里琢磨着,心里有数了,于是她也焦急起来。不时督促将军点兵点将,看的萧平莫名奇妙的,频频问起,迟疑许久,还是坦然的向萧平说了自己的担忧。

看见萧平黯然的眉眼,真的内疚到极致,不能给他们唯一的爱,真的是很伤人啊。

沉默着,萧平转身出了房门,我听见他关门离去,有一点委屈,抽着鼻子,酸酸的,想哭。我告诉自己,你有什么脸哭,你不能回报他的爱,你有什么资格哭。

我站起来,云巷他们都在为未来努力,我怎么能自怜自艾。问过身边的太监才知道,萧平出城迎战。

萧平不会武功,骑坐在战马上,银白的盔甲,面对着十万大军,面无表情。我不知道他在那里会不会冷,会不会怕。

我不能想象,冷静自持的萧平会因为我的担忧没有充足的准备就上战场。我心里声嘶力竭地喊着你回来,嘴上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68

狼烟四起,沙尘在马蹄下扬起,我在城墙上透过这漫天烟尘死死的盯着萧平,他不会受伤的,我这样告诉自己。一次次冲锋,敌方士兵竭力消除我方有生力量。让我气愤的是我的士兵们并没有尽全力,只是在防卫,难道是萧平嘱咐他们这样做的?他在想什么?

敌军显然也发现了什么,开始疯狂的进攻。先冲到城墙下的开始搭起了云梯,显然城墙已经岌岌可危。站在身侧的大臣开始焦急起来甚至跪下请求我撤离这座城,当然是带上他们这群贵族。孙洋的爷爷,也开始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没有看他们,我一直关注着城墙下面,被士兵护着的萧平,还有那些拼死抵抗的士兵们。身边所有人的劝说都听不见了。

我知道作为一个国家的最高领导者,我应该在国难当头的时刻,带领着这些能够安邦定国的大臣撤退到另一个城市,维护国家的有生力量,等战争过去,我还可以重建这个国家。然而作为一个女人,我不能抛下我的丈夫。作为一个王者,我不能抛下为我战斗着的士兵。

如果今天死在这里,或者被生擒只能不幸的说我不适合作为一个王者。

"战鼓在哪里?"我偏过头问那个一直不动声色的公公。

"陛下,请随奴才这边走。"他声音没有波动。

我突然笑了,"你怕死吗?"

那公公低着头,"奴才不怕。"

我轻笑,拿起鼓锤,打起了第一声。

萧平抬头,透过漫天黄沙看向我。此时视力仿佛突然好起来,看见他在笑。

杀声四起。

从敌人后方围上来的一群人,穿着我方的铠甲。我竟然热泪盈眶。

我知道城中兵力不多,不然不至于被堵在城中,不出城迎战还击。所以包围圈比较薄弱,然而敌方将军竟慌了,所以在他们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包围圈收紧。

像是包饺子一样,收拢了。

西北方向故意留着一个薄弱的口。这个我知道,围师必缺。给敌人以希望,也是胜利的因素之一。

堪称完美,他跪在我面前,我不嫌弃他身上有黄土,汗味,血味,想拥抱他。我知道他在告诉我,他是我值得依靠的人。

69

(到了最邪恶的数字啦,哇卡卡。)

待屏退了大臣安排好打扫战场等事宜,派遣一支队伍追杀逃出去的那一小股敌军,终于安静。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克制,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在路上去碰触萧平的衣角。萧平沉默的跟在我背后,呼吸不似平时和缓,有些粗重。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声,我没有吃过春药,我想如果吃了也不过如此吧。

我的腿已经在软绵绵的扭了,走不动了。幸好没有用太多的时间,就进入了寝室。

刚迈进一步,像是一阵龙卷风刮过,我只听见门被踹关上的声音,人就已经在床上了。我比萧平更急切的撕扯着他的衣服,我想要和他肌肤相贴,唯有这样才能让我一直在骚动的心安静下来。

终于坦诚相对,萧平在入口摸索几下,暗哑的说了一声"婉儿,对不起了。"就挤了进来,突然间的的撑大和缺少润滑的摩擦,让两人都痛的抽冷气。可是萧平并没有退出去,我也没有推他,我用力的抱紧他。他就这样带着疼痛,顶到最低。子宫颈被扩张开来,吸吮着他阳具的头部,我几乎不能喘息的接受着他的穿刺。

我哆嗦着"你。。。你要杀了我吗?"

他低头啃着我的乳头,"不,我想吃了你。"

他的胡茬性感的无以复加,我的阴道深处涌出一股热流,让他进入的更加顺畅,发出唧唧的声响。我好像不记得所有事情,只专心的被他狠狠地顶在床上,再抽出,再狠狠的顶住。胯骨有点疼,萧平胡乱的拽过被子塞在我的屁股下面,疯了一样的抽送,子宫颈柔弱的承受着他的阳具,阴道壁在抽搐着握紧。然后狠狠的喷射,烫的我的子宫狠狠地一紧,猛烈的高潮袭来,喷涌而出的淫液冲在萧平的阳具头部。萧平射精的余韵还没有过去,感受到我的变化竟死死的顶上来堵住我的淫液。

我大声的哭出来,那感觉太可怕了,所有的液体突然在子宫里转了一圈。

萧平粗喘着,放任他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我被压的不能喘气了,可我还是抱紧他。他一向梳理的优雅整齐的头发散下一缕,下巴磨蹭着我的肩膀,阴道里他的阳具随着他的呼吸,微微的动。

此时无声胜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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