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痴帝【繁/简】--痴帝(二十六)

在那之後的时间,他唯有把自己深深埋进在朝政及政治上的狠斗上,才能度过每一个没有她的漫漫长夜。有时候他怀疑自己是被她下了蛊,不然为何连她死了,他都忘不了她,想着她为何如此无情,连梦都不愿意让他梦上一回。

可是像她这样寡情寡爱的女人,当然不可能给他下蛊,而且她并没有死,在一年多前,当他看到在士子间炙手可热的「无盐」的文章时,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文章若不是她写的,就是她回魂附在别人身上写的。

她本来就是一个满腹才学的女子,运笔的风格也好,就算在实务上不见得能将人的问题处理好,但在理论上,她考虑的几乎可算是面面俱到。只是历练不足,加以个性的缘故,文章中激情略少,在思考尚还凝聚不出一个明确脉络的情况下,也无法用情感打动人,以致於她多数的见解就算精辟,都不能引起多少人共鸣,唯有倪少卿那一类人才会欣赏。

他喜欢她不盲从於世俗的气质,也喜欢她在诸事上多少有自己的想法,但是作为一个王权至上的拥戴者、幼年长在深宫中的九皇子,他不可能容许自己的女人在外头高谈阔论动摇皇权,或抛头露面任人指指点点。

帝王的权谋之术他娴熟於心,摆弄精於世故的老狐狸对他来说都不是难事,更何况是一个身心都已被他填满、经历单纯的年轻女子,所以他关着她不许她向外,却又让人尽量满足她读书求知的慾望。

只要她一直乖乖待他掌心,承受他的呵疼宠爱,这一点事情他还不至於苛待她,而他也知道,在他不在王府的日子,她多数时候若不是在画画,就是在书房读书写文。

当然,在他已不再是阿九之後,他再也没有看过她的文章,她写了什麽东西、关怀什麽议题,他从来都不曾闻问,直到他以为她死了之後,思念她却无所凭依,他才让人把她过去所写些的东西翻找出来,在夜深人静时细细读着。

或许是因为所处环境的变化,以及阅读范围变得更多角的关系,进入王府後,她的文章面貌已不如那样模糊浅淡,而隐隐刻画出了凌厉色彩,看着出她全然用心於此。那时她的文章还不足以惊艳世人,但已理出了些明确的脉络与思索,直到她成为了无盐,或许是经历了巨变的情绪及沉浅,她终於厘清自己所思所望,将笔锋淬炼出斐然神采。

想到她有可能是无盐,他的心既喜且痛、既怒且忧,她若当年没死,为何不回到他身边?是受到了威胁或是知道有人要害她,因而不敢现身,抑或是忘记了他,所以才会如此绝情抛下前尘过往。

於是他重新调查了当年螭王府失火的细节,终於确认离春并未葬身火窟,但她却是求人将她放走的,放走她的人是他一名亲信,当年在离春的家中见过她的那名黑衣人。

他曾严令与亲信交代过,不许有人伤害离春性命,但作为他亲信的部署,也很清楚离春就是他的劫,今日世家拿了离春的性命测试衡珏的底线,一旦确认离春在他心中非比寻常,类似的事情恐怕还是会发生,若衡珏放不下她,迟早会因此栽在他人手上,既然如此,离春不如死的好。

於公於私,他的亲信不愿意违背他的命令,也不愿夺了衡珏的救命恩人的性命,也因此当离春求着对方说自己想离开时,那人便从善如流的放了离春,甚至还弄来一具女屍在火烬混淆视听,就是想让衡珏别再与离春纠缠下去。

「阿九⋯⋯阿九⋯⋯」

彷佛是不满他虽进入,却不立刻满足她酥麻至痛的空虚,离春的大腿夹上了他的腰,开始摩擦他的身体,只是双脚被困绑着让她没办法整个缠上他的下身,逼的她不停扭动腰肢,渴望他主动深入。

「你的拥护者若知道你在朕身下如此淫荡,不知会有何精彩的表情。」

即便他如此恨恨的说着,下身激烈的抽插却未曾停止。失去她之後,他便再也没有碰过女人,甚至连子嗣一事都无法让他提起兴致,但今日见她,体内勃发的慾望却溃堤般涌出,方才那些玩弄本只是想羞辱她,但最後自已却也忍不住了,真不知道那究竟是在折磨她还是折磨自己。

他一下又一下狠狠将粗大的硬物深深插入花穴深处,又用力的抽拔而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的淫水以及紧紧攀着邪物,整个被拉出的淫乱嫩肉,并在他又一次的身插中,被狠狠捣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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