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他一下又一下激烈的抽插间,她不由自主反屈着腿撑起身子,抬高腰只,摆动身体开始迎合他邪恶的玩弄。即便双眼被蒙着,从她的反应也可以看出她已完全失神。
在鲜红触目的胎疤下显得格外苍白的小口,不停涎出晶莹的蜜汁,下身被玉雕的角相中搅捣之时,也如同坏掉似不停喷溅出大量的淫蜜,那些淫蜜完全打湿了她的下身,来不及被捣成白浊的黏液,就喷在那雪白的床单上烙上了深深的印子。
淫糜的水渍搅动之声在诺大的空间中回荡着,,离春的喘息声也益发急促,在男人狠狠压弄着她挺涨的花核,把玉柱直捣她花心深处时,她终於忍不住哭喊着浪吟起来。
「咿啊⋯⋯皇上⋯⋯求您⋯⋯求求您快停下来⋯⋯臣妾⋯⋯呀⋯⋯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臣妾?你可真的想过为臣应该如何,为妾应该如何?」
衡珏冷哼一声,完全不肯放过她,双手紧紧握起,卷曲着脚趾,想要抵抗那几乎灭顶的欢愉和痛楚,但长久未经情事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种激烈的折磨,她开始拉扯着绑缚她四肢的布条,想要挣脱他的凌迟,身子也不停在床上弹动扭曲着,可是无论她如何挣扎,都完全翻不出男人的掌心。很快的,娇喘浪吟声变成了破碎的低泣,而後在一声无力嘶哑的尖呼声中,终於完全平息下来。
衡珏一身明黄色的袍子已完全被汗水打湿,手上所持的玉雕角相公,更是湿滑泥泞的无法好好抓柱。
他松开了手,却见那艳红怒张的花穴紧紧绞着玉柱不愿松开,看到阴户贪婪的样子,他突然涌起了一阵妒意,用力地从她体内拔出了玉柱,在啵的一声淫糜声响,与大量淫水在空中画出的弧度之中,狠狠地将那东西往地上丢去。
就算他丢下那物的力气极大,厚重华丽的地毯却吸收了下坠的力道,让那物无声无息地落了进去。
衡珏双眼充满血丝的望着四肢被绑,明明已完全瘫软却又不停抽搐的娇躯,烦躁的扯开了自己的玉冠,披散着长发步下床,拿起角桌上一壶茶水,就着壶口便一饮而尽。
喝完了整壶水,心中炽火毫无渐弱之意,衡珏终於忍不住按咒了一声,撩起了长袍,压在那奄奄一息的人儿身上,毫不留情将自己早已昂扬难耐的下身顶了进去。
「⋯⋯伊呀⋯⋯啊呃⋯⋯啊啊⋯⋯」
即便早就陷入了恍惚之中,这突如其来的充盈不由得又让她低吟了起来,刚才她的嗓子几乎要喊哑了,也因此现在这几声格外低沈柔媚,饱含着楚楚可怜的气息。
衡珏的分身埋入了她炽热湿濡的花穴之中,被那绵密的媚肉紧紧咬着,他差点立刻就要弃甲在她体内,但又怎麽甘心自己在她身上如此不济,略略收了神,便开始快意顶着她体内皱摺柔软之处。
此时他心中邪火虽更旺了几分,但怒火却缓缓消了下来,看着她被捆绑的手腕上出现了红痕,他心中一软,便挥手扯断了绑住她的布条。
双手一获得自由,半梦半醒的离春立刻搂上了他的脖子,抬起上身奉上了自己的唇瓣,半泣半吟的倾吐道:「⋯⋯阿九⋯⋯阿九我好想你⋯⋯」
就这麽一句,衡珏觉得自己满腹的怒火噗的一声就灭了,完全不知该拿她怎麽办才好。以前两人好时,有时他深夜回螭王府,见她熟睡却又不想忍耐时,也曾剥了她的衣服,弄湿了她上便在她身上逞欲,半梦半醒的她不但不会挣扎,反倒会热情异常像是水蛇般的缠上他,总让他受用无比。
那时他异样的迷恋她,原因为何他到现在还不能解释,但他对别的女人丝毫提不起兴致;於是在那段时间,除了复兴皇朝重新登基之外,他最重视的事情,就是把她牢牢缚在自己身边,让她心理除了他,再也容不下任何事物。
他很清楚,她是他唯一的软肋,像他这样必须立於万人之上的帝王,是不容许出现任何一丝弱点的,他既然舍不得除去这个弱点,当然也只能好好的把她养起来,捧起来、关起来、锁起来,不允许她有任何隙缝逃离,也不允许任何人染指伤害。
可是最後,即便他顺利的称帝,还是有人发现了他的弱点,想要伤害她,而她也趁着这个机会,以死亡作掩护离开了他,让他发狂抛弃过往的筹谋与谨慎,只为了发泄无处宣泄的痛苦与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