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那个任务而言,换谁去都不行吧。
回到自己房间,鹿韭洗了澡,整个人扑在软床上就再不想动了,在这样恶魔的巢穴呆了几年,她早已经学会了忘记感受耻辱,洗个澡,睡一觉,醒来什么都好了——或许醒来她就能离开这个噩梦了?
两年前,两年前她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孩子,还在苦恼着筹措病弱母亲的疗养费用,生活的艰难让学业更加坎坷,灰暗一片的前程让她比同龄人多了一份绝望。临街橱窗里好看的衣服鞋帽都那么贵,高档商场专柜里的化妆品是她看都不敢看的——没谁能满足她的愿望,哪怕是最小最微不足道的那个。
可直到自称是她生父的人在她面前出现……那个开始,仿佛恶魔在低语。
【跟我走,女儿,我给你一切。】
【你想要的一切。】
【我只想你治好母亲。】
她忘了问跟恶魔做交易的代价是什么。
鹿韭甩甩头,想要把过去种种烦恼甩出画面,在确认母亲得到最好的照顾后,她离开了家,被“父亲”带到刺客联盟的总部训练,至今已经两年了,跟电影里不一样,刺杀的任务不需要女人,就算需要女人的色相,也可以由男人去做——他们中有人经过特殊药物刺激,已经比真正的女人更美艳不可方物,力量和杀人技巧上又比女人更出色。
但这不是说明刺客联盟就不需要女人了,他们当然需要。比起当刺客,女人有更大的用途。因为这个世界上总是有无助的灵魂,迷茫中,就闯入了恶魔之门。
就像她之前色诱失败的男人一样。
父亲没有告诉她那个男人的来头,但鹿韭心里清楚,对方来头一定很大。否则根本不需要亲生的女儿出面,鹿韭知道组织内部一些高级干部的女儿或则姐妹们,她们纷纷陪伴在赫赫有名的商界才俊或大国政要身边,监视,控制,让法外的门徒为父亲驱使。
可不管怎样,她的第一次任务,居然就这么可笑的失败了,那英俊的男人对她的挑弄居然无动于衷。父亲……首领的当众羞辱已经是很轻的惩罚了,不是么?
想得越多,头也越重。鹿韭干脆闭上眼,强迫自己进入假寐的状态,但着一闭眼,梦魇便欺压到身上来了,这两年,她接受的训练大部分都是由父亲或则异母的姐姐们亲自教导的。他们教她如何出色的接吻,如何用乳房,身体,嘴唇,还有舌头取悦男人,姐姐们先用假的阳具教导她,如何抚弄,如何舔舐,吸含,然后才是真人“教学”,道具通常就是组织内部那些英俊的杀手,他们意志坚定,看穿花花世界,任务途中睡便各色男女,想弄硬他们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就是不能破处,她的处女必须留给最重要的人。父亲……首领会亲自来教她性爱的技巧,近一年,鹿韭差不多每个月都会被召进首领的房间两次,赤裸全身,由首领爱抚。一开始,首领用的是“气”术,就像刚才那样,搓弄她的花芯和乳房,她原本不知道只是反复刺激花蒂就可以让人高潮的,她感觉阴道开始抽搐,全身颤抖,嘴里求饶,淫水流到肚脐上,然而然首领绝对不允许她有这样普通女人的反应,每每这时,首领都会抽她一巴掌,让她从性爱的快感中抽身而出,然后开始学习用某种频率收缩自己的阴道,什么时候该吸,什么时候放,让男人抽插得更舒服。
首领说,这门房中术若学得好,甚至可以控制男方的射精时间。可惜鹿韭一直学得不怎样,可能是她有些害羞,又或是教的人有…………那么点问题,因为学不到几次,首领试图用手指抚弄时,鹿韭拒绝了,这让她羞愧难当,心理上过不去坎——拒绝的后果就是被揍了一顿,扔在暗不见天日黑牢关了三个月,再放出来时,首次任务就这么来了。
这根本就是……父……首领故意让她难堪好当众惩罚吧。他一早就知道她会失败吧。
鹿韭感觉到自己快沉到被子里去了,被子下面是无尽的深渊虚空,无数恶魔陷在其中,它们伸出长着尖锐指甲的枯瘦手臂,等待着猎物从天而降。鹿韭就是那个猎物,她被拖进了深渊,仍由魔鬼们啃食,它们撕掉她的衣物,用冰冷黏腻的身体吮吸噬咬她的身体每一处,尖锐的手指揉在她的脖子,乳房和阴户上,插进她的喉咙,揉弄她的花蕊,迫使她发出溺水般痛苦的呻吟。
多么奇怪,就算是这样的梦魇中,也没有一个恶魔用性器插入她。
梦……
这是梦……
鹿韭猛然睁开眼睛,她确定这不是梦,因为真的有一个人单手撑在她枕头一侧,另外一只手则伸到她的下体——因为害怕弄破处女膜,对方只用了一根手指,手指关节屈起,用关键坚硬的那点反复摩擦花蕊柔嫩敏感的肉壁。
“来——(人)”
话未出口,对方就吻住了她,同时手中刺激不停,良久才放开。
“轻声,小妹,听说你被爸爸罚了,我可是工作途中溜号回来看你的。”她在鹿韭耳边轻轻咬着。
鹿韭叹了一口气,见来人是摩罗,便放松下来,任由对方亲狎。
摩罗是她两个异母姐姐中,那个年纪大的,而且母亲是俄罗斯人,原本的名字叫阿加塔西娃,和鹿韭一样,被首领带回来后改了名字。她是个金发碧眼的斯拉夫女人,年纪二十五、六上下,正是花放正浓之时,也是首领手中最得意的门生之一,搭着阿拉伯半岛一个产油国酋长的王储,巨额的经费流入组织不说,更是让刺客联盟在热点冲突地区硬插上一脚。
“父亲好过分。”
摩罗小姐一边抱怨,一边麻利的除掉了两人的衣物,她赤身裸体的与鹿韭交缠着,肢体,手臂,腿,好像两条刚刚化成人形的蛇,她微微喘息到:“小妹你是我的,我跟父亲要过的。”
“你知道首领不会答应。”
鹿韭叹了一口气,摩罗抽出手来揉捏她小巧浑圆的乳房,力道大得让她疼,但乳头却因为折磨而不争气的硬起来:“你半途溜回来,首领会生气的。”
“我陪的那臭男人去美国度假了,一时半刻不会回来。”
而摩罗手中活儿不停,她低头咬了鹿韭的小嘴一口:“还是女人好,又香又软。”
“女人再好,可在这里,在阿萨辛,也不过就是有用或则没用的物件,你知道首领他……唔。”
鹿韭呻吟出来,她一开始受训就是跟着摩罗小姐,情欲与羞处对方早已一清二楚。彼此柔软的乳房亲密贴合着,乳首相对,乳尖传来轻微的噬痛感,但从下体收缩的酥麻感却直冲脑顶,她的脸红了。
摩罗拉开鹿韭的一条腿,硬挤进两腿中间,两人隐秘与脆弱相对,如同男女交合的姿态。可这终究是不正常的啊,突然感受都对方求欢处的火热,鹿韭连忙推住摩罗的肩膀:“不要,姐姐,我现在……我没什么兴趣。”
即使缺少男性性器,摩罗也有的是办法让女人性高潮,她对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构造了如指掌,首领甚至亲自夸过她,就算西藏的明妃或则印度神庙的神妓也望尘莫及。
可她喜欢女人胜过男人。
“什么不要?”
摩罗扣住鹿韭的手指,拉到嘴唇边细细亲吻。“小妹这么快就厌弃我了?”
“不,不是的。”鹿韭抽回自己的手,她把头别向一边,咬紧嘴唇。“姐姐,你如果真喜欢我,就帮帮我好不好?”
“帮你?你要我帮什么?”
摩罗果然停下动作,在性欲上,女人的自制力和理智比男人优秀太多。她放开鹿韭,还拉她坐起来,自己则捋了捋额前垂落的乱发。
两人“坦诚”相待,摩罗从扔在床脚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了烟,点上一根。
卧室里的光线昏暗,点烟的火光噼噼啪啪的闪了几下,小小的火苗燃起,摇摆,熄灭的瞬间,周围鬼影重重。
“我想要知道那个男人的身份和相关的资料,姐姐一定有办法弄到,对不对?”
鹿韭不敢看摩罗的绿色眼睛,她低下头,小声说:“姐姐不帮也没关系,但请不要告诉首领,他让我勾引的男人肯定大有来头,从首领这么重视就知道了,所以……我要研究那个男人,摸清楚他的喜好,成功跟他上床。”
鹿韭知道自己一说违心的话就会不自觉的声音变小,她希望周围的昏暗能帮助她掩藏意图和谎言:“姐姐愿意帮我的话,我说不定能成功和他那个,那个……成功的话,首领会放我出去的,到时候我就可以和姐姐在一起,不像现在这样,受着管束,我又还是处女,怎么做都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