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和带来的第二个客人,样儿和第一个相差不远,俞志忠看着镜子里那个人直撞直抽的动作,突然觉得好像有点懂了事情是怎麽回事,两个客人虽然力大又持久,性器也不小,但技巧却差的很,从一开始就狠力的直撞直抽只会让对方难受,在这种情况下持久反而变成一种折磨,不仅是只有疼痛,还有被引出却无法舒发的性苦闷。
第二个客人走後,俞志忠牵着水到房里帮俞芩清理,清理的过程当然包含引出俞芩两穴里积着的体液,那次,是俞芩第一次不叫不闹让俞志忠清理,在俞志忠引出体液後为俞芩涂上保养药膏时,俞芩甚至跟着俞志忠的手轻轻扭动,当俞志忠要把手指抽出俞芩体内时,他明显感觉到俞芩把屁股整个往後推,绞紧着阴道挽留他的手指。
见到俞芩这种表现,俞志忠真的愣了一会,他一直以为可能要用掉一整年才能整掉俞芩的骄傲,却没想到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能让俞芩放弃自尊,他摇头笑着,笑着自己傻,当初他还跟李敬和争辨像俞芩这样高家世、高学历的人没那麽容易就范。
从那天起俞志忠开始不用撑嘴器,直接就让俞芩口交,他明白,他不用再害怕俞芩会咬掉他的下体。
那次的交媾俞芩叫的很大声,不是哭嚎,真叫床那种呻吟,尤其当俞志忠下体头部划过俞芩体内左侧一个地方的时候,俞芩就会发出喘不过气似的抽气声,俞志忠知道那是俞芩最敏感的那一点,俞志忠时不时就会很有技巧的去顶碰划过。
这天,俞志忠没有用任何情趣用品,没有用复杂的体位,除了仍遮着俞芩 的眼睛,绑着俞芩的手,他们就像是任何一对正常的男女一般交媾,甚至比一般好花样的男女用更少的姿势就让俞芩达到数次高潮。
在俞芩昏睡後,俞志忠看着俞芩脸上未乾的泪痕,不知道为什麽觉得心底也有点难过,虽然那总是高高在上,对他不屑一顾,从没有好脸色的俞芩总是让他厌恶,但现在的俞芩也没让他觉得比较好受。
「真的要这样吗?会不会太快了?」
白天俞志忠是俞长江的司机,晚上,他回到这个地方就变成另一个身份,俞芩的调教师。
俞长江并不让他参与他夜晚的行程,所以,俞志忠每天六点就能准时下班,回到这里,这里不是他的家,是李敬和买来调教俞芩的地方,非常偏僻,俞志忠总是搭着公车到郊区的家里,再开四十分钟的车到这里,这样单程就要耗掉他一个半小时,所以,俞志忠已经习惯在路程上吃完晚餐,念些书,这样一到这别墅里,他就可以马上开始李敬和交付给他的调教课程。
一开始,俞志忠还没有抓到这种生活节奏,他在公车上发呆,到了别墅才吃晚餐,常常在调教俞芩时弄的反胃,调教本来就是对生理反应的一种挑拨和剌激,所以调教过程难免哭的眼泪鼻涕横流,或者失禁,俞志忠看着俞芩狼狈不堪、痛苦恨不得死去的样子总会觉得难受,心理和生理上都是,有几次他甚至冲到浴室里吐了起来。
在他吐完抹着嘴走出浴室时,总会看到李敬和带着药剂走到俞芩的房里,俞志忠这才明白,房里的监视器不只是监视俞芩,也监视着他;俞志忠对於对俞芩用药这件事非常反感,所以他开始学着控制自己,减少李敬和拿着各式催情药剂和毒品出现的机率。
「这样会不会太快?」
听到李敬和要将俞芩带出去室外调教,俞志忠真的吓了一跳,虽然俞芩到这别墅已经半年,也有接过几个不同的客人,但,在别墅里是一回事,出了别墅又是另一回事,俞芩毕竟是俞长江的女儿,俞芩毕竟是孙衍行之女,孙倩的女儿,尤其是现在全世界都在找她。
李敬和听到俞志忠的忧虑笑了起来,他抓着已经被跳蛋折腾近两小时,又在全身敏感处涂了催情药的俞芩下巴对向俞志忠说:「你以为他们认的出这张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