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男人这才站起来,走到余谨面前,解掉余谨的乳夹,又把下体上的铁环除掉,然後温柔的抚摸起余谨的每一寸皮肤,等余谨轻轻喘息後,从旁边的洗手台牵了莲蓬头,用温水仔细的帮余谨洗起身子,包括那个被人灌进不少精液的地方。
等余谨被洗的乾乾净净就像一只初纯白的小猫一样,那男人手法轻柔的为余谨上药,然後解开了余谨的手铐和铁靴,在余谨失力向前倒下时,用条大浴巾抱住他,并抱着他走出房间。
那个男人是余谨的调教师,余谨被卖到高级俱乐部偿债,欠债的是俞志忠那个成天喝的忘了自己有个孩子的亲妈,只是那时俞志忠还叫李敬和。
虽然余谨是自愿的,但俞志忠依然觉得自己亏欠他。
余谨进去那个俱乐部之前是连喝一口烧酒鸡汤都会脸红头晕的人,而现在却喝下几杯威士忌也不动声色,这是要经历多大的磨练才能将一个人的生理本能反应也改变了,俞志忠想都不敢想。
走到俞芩的房里,看着失神的俞芩,他冷下脸来继续每日的调教,实现对李敬和的承诺。
很多人都喜欢讲一句话「一切必有因。」
俞志忠和余谨可以算是青梅竹马了,从五岁结识,小学国中都是同班同学,只是之後余谨替了他去了俱乐部,才分开。从五岁到十五,十年的生死相交让他们的感情快速加温,俞志忠甚至觉得自己可以为余谨去死,只是没想到,他不曾为了余谨去死,倒是余谨为了他进了火坑。
会说是生死相交就要说到俞芩的妈,俞长江的老婆,在他们国开学的第一天,下课後,俞志忠和余谨找不到志忠妈妈,直到两年後才被警察通知领回志忠妈妈,後来志忠妈妈就疯了,余谨因此有一天没一天的上学,功课变的极差,几个月後志忠妈妈就不行了,死前她剥开自己的肚子,拿了一个项链坠子给余谨,余谨打开坠子发现了一个记忆卡,里面的内容就如余谨到俱乐部面临的情影相同,只是那些人对志忠妈妈下手更狠 ,而且给志忠妈妈吸了毒,有交媾才有毒吸,志忠妈妈很快就摇尾乞怜的主动要求交媾,每当这种时候俞芩的妈总会笑的欢。
想起这些往事,俞志忠选了一个频率最高的跳蛋,俞芩闷声喘气声很快响起。
当俞志忠开始用下体侵入俞芩时,李敬和走进房里,他拍拍俞志忠的身体意示俞志忠退出来,然後自己靠着床头柜半躺,接着把俞芩拉到身上从後面进入俞芩。
後穴,今日俞志忠虽然还没有侵入过,但毕竟调教的过程里按摩棒跳蛋没少进去过,所以虽然李敬和是粗鲁的一插到底,俞芩倒没露出多痛苦的表情,那声惊叫里惊讶的成份也大过痛苦。
「今天几个大老板来店里点名要我上,推不掉,好累。」李敬和一边说一边对俞志忠伸出邀请的手,手势明明很诱人,俞志忠的心却很痛。
俞志忠没有把手伸到李敬和的手上,但身体仍然覆到俞芩的身上,他在俞芩的体内感受到李敬和,然後奋力的律动起来,俞芩娇喘了起来,没多久李敬和也喘起来,俞志忠觉得难受,但下体却硬的不得了。
「小和,快,快,用力,用力啊…。」
在李敬和娇喊声中,俞志忠大叫着射了出来。
俞志忠发现自己从没有一刻忘了余谨,从没有一刻不想念余谨。
其实俞芩这五个多月来接的客人并不多,有时候李敬和说是客人,但俞志忠一看那个人的手法便知不是,俞志忠不知道李敬和要骗的是他?还是俞芩?那样故意挑动情慾的作法一看就知道是调教师,不,不是任何人一看便知,而是像他这样被调教过,又被训练当调教师的人,才会一看便知,只是,李敬和不解释他也不想问,他只想配合着李敬和早日帮志忠妈妈报仇就好,其它的,俞志忠不在意,不好奇。
李敬和为俞芩找来的第一个客人,是在俞芩被调教一个月後,那个人年纪很年轻,不超过三十,虎背熊腰,有着粗大有力的大腿、宽厚的肩、胸肌鼓涨像个小枕、皮肤黝黑,虽然是中等个儿,但一看就知道力气颇大,加上白汗衫上的汗渍,俞志忠想,那个人绝对是个从事劳动工作的人,俞志忠从镜子里看着那位李敬和口中的客人,怎麽也不相信那个人消费的起俞芩,虽然他从没接过客,但俞志忠明白,李敬和俱乐部里最便宜的价也要十万,劳工阶级者应该不会花这个钱才对。
李敬和带来的第二个客人,样儿和第一个相差不远,俞志忠看着镜子里那个人直撞直抽的动作,突然觉得好像有点懂了事情是怎麽回事,两个客人虽然力大又持久,性器也不小,但技巧却差的很,从一开始就狠力的直撞直抽只会让对方难受,在这种情况下持久反而变成一种折磨,不仅是只有疼痛,还有被引出却无法舒发的性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