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和笑嘻嘻的把食指伸进俞志忠的酒杯里,搅拌了两三圈,再用舌头舔乾净手指上残留的酒。
很诱人没错,却不是俞志忠所爱,俞志忠不懂李敬和怎麽会不明白,但反之一想,会不会是其实李敬和心底明明白白,却故意这样做,如果真是这样,那麽李敬和求的是什麽呢?提醒他一切不可能再回到从前,李敬和再也不可能变成余谨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李敬和真是白费苦心了,俞志忠一直清清楚楚,他们是回不去了。
纵使报完仇以後。
「给你喝,我要进去了,今天累,想早点睡。」
俞志忠把酒杯交到李敬和手上,转身走出书房,从书柜镜面的玻璃门里看到李敬和一口就喝尽半杯的酒,他觉得眼眶有些发酸,闭了闭眼睛,终究还是走出去,对於这些他已经无能为力,他只期盼李敬和报仇雪恨的那一天早点到来。
「你真是捡到宝了,这小子还真抗整。」
李敬和,不,这时後的他还叫余谨,余谨双手被缚在背,被身後的男人抓着,臀部中间那个地方被男人侵入,嘴里被灌着酒,一直鸣鸣嗯嗯叫着,乳头上有铁夹,铁夹上有细线,细线的尾端系着一个大铃铛,当男人每次一往前顶,铃铛便会划了一大圈,接着在胸口位子碰撞发出「硄」的声音,纵使明知道这个循环,余谨每次还是都会吓的抖了一下,并绷紧身体。
余谨的这个反应显然很受用,这个客人每次来一定会指定余谨,并且要求余谨夹乳夹。
「挺贵,但值得。」
在余谨的呻吟声中,他身後那个男人笑着对着坐在余谨面前的那个男人说。
用力挺动了几下,那个男人又说:「你真是捡到宝了,这小子还真的抗整啊。」
说完就用手去勾乳夹尾端的铁环往外拉,弄的余谨尖叫挣扎了起来,但是,余谨的脚被套了铁鞋靴,动也动不了,想往,前後,往下蹲都不可能,只能拚命的扭。
「啊…爽,当初我还在想,怎麽男的比女的贵?」
余谨面前的那个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弯着嘴笑。
「啊…不行了,老了,年纪大不如前。」
男人挺动的速度慢下来。
坐在余谨身前的男人终於坐了起来,他递给余谨身後的男人一杯水和一颗药丸,说:「客人,你可以不用动,让文竹动就好。」待男人服下药丸後,又牵了一条繋着线的铁环放在男人手上。
原来余谨连那个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被穿了个环,也繋了线。
在男人的笑声中,余谨疯狂的尖叫扭动,又过了十几分钟,余谨的叫声才停,那男人疲惫的从余谨後走进浴室,余谨则垂着头,头发全都是汗湿还往下滴,身上像镀了层油,汗珠不停冒出下滑,整个人一动也不动,像是死了一般,只有呼吸的起俯让人确定他还活着。
男人梳洗出来後的样子文质彬彬,气质也很高雅,他从手拿包里拎出一叠钞票递到沙发上男人的手里,接着就离开房间。
沙发上的男人这才站起来,走到余谨面前,解掉余谨的乳夹,又把下体上的铁环除掉,然後温柔的抚摸起余谨的每一寸皮肤,等余谨轻轻喘息後,从旁边的洗手台牵了莲蓬头,用温水仔细的帮余谨洗起身子,包括那个被人灌进不少精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