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哥哥真坏!干嘛要放那种东西进来,小溪,小溪好难受。”姚溪满面嫣红地窝在姚禛怀中,不耐地扭了扭身子,抬起头埋怨似的瞪了姚禛一眼。
方才这人明知道要晚到了,竟还按着她射了一回,虽然这次没有昨晚那般磨人,并且结束得很快,可是她原本休息半个晚上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点力气又被他给折腾没了......只好瘫软在大红锦被中由着他不紧不慢地为她清洗身子。
湿热的软毛巾温柔地敷上她私处,轻轻擦去从里面流淌出来的混着少许血丝的白浊。她的花穴太敏感了,本来不高的温度仍把娇嫩的花瓣烫得一收一缩的,不少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都被挤出来了。
“这可不能浪费了。”极轻的自言自语,姚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只感觉他离开了一下自己身边,很快又回来了。
“禛哥哥,婆婆他们会着急的,我们快走吧。”怎么禛哥哥越来越不靠谱了,姚溪有些着急,这可是新婚后的第一天,正是应该给公爹婆婆留下好印象的重要时机,这人怎么就这般胡闹呢。要不是与记忆中一般无二的面貌和嗓音,她都要怀疑这个禛哥哥是别人假冒的了。
“不急,来,试试这个。”
“是什么?”姚溪看着他手上小指粗细,约两寸长的翡翠玉石,有些奇怪。
“情石。”姚禛简短的解释了一下就这样插入了她的花穴中,把剩下的体液全部堵在她但腹中。然后才将她抱起来换衣梳洗。匆匆唤来软轿,二人一起坐在那软轿中,往主院凌霄居行去。
想到这里,姚溪脸更红了,忍不住拧了一下他的胳膊。“这个,什么,嗯,情石顶得小溪好难受,禛哥哥把它取出来好不好?”声音越来越低。
“不好,我想要小溪肚子里赶快有我们的孩子啊。”姚禛一手固定住姚溪的小蛮腰,一手包在她肉肉的臀部,时不时捏一捏富有弹性的小屁股。
手感真是好,唔,好像上一次捏这小家伙的屁股还是七岁那年吧。姚禛回忆起当年小溪还是他的小尾巴时,小溪经常耍赖说自己走累了,不愿走路,要自己抱,幸亏自幼习武的自己长得够高,力气也比平常孩童要大上几分,才能一手扶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胳膊上,手掌刚好能搭在一部分小屁股上,那肉肉软软的触感后来还时常出现在他梦中。
“这样就能有宝宝吗?我也想有禛哥哥的宝宝。”一听这话,姚溪也不扭了,两手环着姚禛的脖子,慢慢靠在他胸前,“禛哥哥,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好想你。”
“嗯,我知道,乖......以后我们时时刻刻在一处,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轿夫的脚程得了主子的命令行得极快。不一会儿边到了主院门前。姚禛直接讲姚溪抱了下来。主院的厅堂离院门口还有一段距离,他不会想就这样抱着她进去吧,看他丝毫没有放她下地走路的意思,有些急了。
“禛哥哥,放我下来呀,他们都看见了。”姚溪没想到他会如此乖张行事,要是待会儿传到夫家人耳里,她肯定会被说是恃宠而骄的。
“别担心,家里只有我爹娘,你是我选定的,他们肯定会喜欢你的。”姚禛如此说道,只是拗不过别扭的小媳妇,还是将她放了下来,扶着她前行。
一下地,姚溪就感到一阵腿软,小穴里那东西竟然还跳了两跳,若不是被姚禛扶着,恐怕她立马会跪倒在地了。为了宝宝!姚溪想着,忍下体内的异物感,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借着姚禛的力道,尽量,迈着标准的大家闺秀步往厅堂走去。
“阿铭刚得了娇妻,肯定不会这般早来,叫你多睡儿不听。现在要不要歇会儿?”
姚溪刚由姚禛微微扶着步入大厅就听见一个温柔低沉的声音说道。她猛地一惊,这声音肯定来自于她公爹了,果然还是起晚了,怎么办,她眼睛一酸,差点哭出来,姚禛一直关注着她的情绪,见状轻轻将她往自己方向搂了搂,“有我在。”简短的三个字比什么话都来得安心,姚溪极力压回了泪意。
“爹,娘,孩儿来了。”姚禛道。
姚溪抬起头往主座望去。上方 端坐着的一男一女,应该就是她的公公和婆婆了,两人比她想象的要来得年轻。
这也难怪,当年她父亲有她时已是而立之年过后,更别说这么些年过去已隐隐有老态,她的那些叔叔伯伯几乎也是跟她爹一个年纪的,除此之外,她也没见过其他的与她爹爹一个辈份的男子了。而主座上的男子仿佛是刚至而立,女子似乎也不过三十。
两人听见姚禛的声音后,已然抬起头来。姚溪突然发现她公爹和夫君面容极为相似,肯定是亲生父子,难道禛哥哥是苏城主的私生子?
小幅度偏头看向婆婆。不禁脱口而出,“姚姨!”,竟是三年前与姚禛一起离开的他的母亲,也是她母亲义结金兰的妹妹,她一直唤着的“姚姨”。
三年前他们母子俩不告而别后,她母亲也伤心了很久,央着父亲派人出去找了好几回。有人挑拨是非说姚姨是贪姚家的钱财,肯定是拿了什么东西才潜逃的,劝母亲去查查库房里有什么缺失,被她母亲给骂走了。
连房间院落中的物品都没有带走的人,怎么可能贪姚家钱财。母亲猜测是她可能恢复记忆了,自己才走的,母亲伤心的是她为什么不和自己道一下别。
姚溪现在看到姚姨是自己的婆婆,首先想到的不是未来婆媳关系肯定不用担心了,而是,母亲知道这消息了肯定会很高兴。
“好孩子,快过来,让姨好生瞧瞧。”主座上的女子向前倾身,朝姚溪招手道。
“咳。”城主苏子宁轻咳一声,道:“还是先敬茶吧。待会儿我和阿铭还有事商量,你就让那小丫头陪你去舞栖楼看他们新排的折子戏 ,前几日不是说想看那出《骊姬传》吗?我让他们排了。”
拜过媳妇茶,姚禛,不,应该是叫苏琛铭,被他父亲苏子宁叫去了书房,姚溪则被她现在的婆婆带着去舞栖楼看戏。一路上告诉了姚溪三年来的始末。
原来,她的婆婆苏飘儿是苏家的养女,从小与苏子宁一同长大,两小无猜,私定终身,只是苏子宁的母亲早逝,父亲再娶后,继母一心想把苏飘儿嫁出去给有钱的老头子做继室,还一直打压苏子宁,为苏子宁定了一蓬门小户家的女儿,又为自己的儿子定了当地望族之女。于是两人决定私奔。
“那后来呢?”姚溪没想到姚姨看上去这么文弱秀气,居然敢做出私奔这样大胆的举动来。
“后来呀......”苏飘儿轻轻拍了拍挽着她的苏飘儿的手,“我们逃了大概有两三个月吧,在山洞里歇过,在破庙里歇过,只是还是被苏府的人找到了。铭儿他爹就让我先走,自己抵挡他们一阵,然后再去找我。我当时也是被吓坏了,慌不择路,到后来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再后来,我就遇上你娘被打劫了,幸亏当时你家的护卫够忠心,拼着命把那些贼人杀得差不多,只剩下一两个身上带伤的。我装神弄鬼地吓唬走了他们,才救了你娘,然后就住到你们家了。”
“那姚姨三年前走的时候怎么没告诉我娘一声呢,娘担心了您好久呢,每月去庙里祈福都要请菩萨保佑您和禛哥哥平平安安。”姚溪道。
“都怪铭儿他爹,当时找到我后,我已经记不得他了,就想要反抗,他竟然直接就打晕我,把我带走了,可能刺激太大,我醒来时老毛病又犯了,整日昏昏沉沉,铭儿他爹请来的神医说我这病是毒,不是单纯的病,得好多种稀有的药才能解,他爹走不开,其他人又全然不放心,阿铭不得不到处去为我寻药。调养了三年,上个月我才好转了。本想给你娘去一封信,说明结亲的人是我,阿铭非得要给你一个惊喜,我就随他去了”说到后来,苏飘儿对她调皮般的眨了眨眼睛,本就年轻的面容随着这一动作竟流露出几分娇俏来。
“禛哥哥真坏,我差点被他吓死了。”姚溪拍拍胸口道,“那姚姨,您恢复记忆啦?”
“没有,这些都是铭儿他爹告诉我的,以往的记忆若真是他说的那样,我也不想去恢复了,没什么可留恋的。来,这说着说着就到了。阿溪,看看这出折子戏你喜不喜欢,是根据那笑天下新出的话本子《骊姬传》改编的,我记得你以前最爱看这种话本子了,还被你娘搜去过好多次,其实你不知道吧,你娘从你那里搜走的话本子,全在我这儿。”
苏飘儿想起当时看见小姚溪眼巴巴地站在一旁看着她娘从枕头下,梳妆台底,房梁上搜走自己珍藏的话本子那可怜的模样,不禁眉眼一弯笑了,想必那房梁上的一本定是自家小子帮她放上去的。
看完戏,已将近午时,正巧苏子宁那边事情也谈完了,一家四口一起用过午膳,便各自回了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