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外公是书画协会的老人,她自小跟着外公学毛笔字,写得一手好楷书。这些日子来圈中好友流行起送书画墨宝,一堆人里就他毛笔写一手狗爬,被嘻嘻笑好久,她一怒拿了笔墨纸砚来教他写字。这人人高马大,把她圈在怀里任由她带着他手写字,才规矩了横平竖直,就握着她的手动,手劲怎么可能拗得过他,他就捉着她的手在那白纸上一遍遍写她名字,还正经得不得了的模样一言不发,她羞得不行,使劲了想挣脱了走,却被这人扣在身上坐着,用手指从贴身衣物里挤进去又是摸又是插的。她被弄得身子发软,两手架在书桌上都撑不起来,他还不收手,摸了一手晶莹去润毛笔。她拿来教他练字的是水写纸,蘸清水就能写字,一砚清水练到最后,不知道还剩的是什么水……
他被一提点自然是全盘想了起来,她一身肌肤底子好,细腻白嫩的摸上去就舍不得拿开,也天生就敏感,不用太多的刺激就能勾出可爱的反应。况且他也知道就光是他自己平时,就够是折腾得她入生入死,虽然会有更加暴虐的想法看她被欺负得更厉害一些,看她更加被他压进欲望里不能自持一些,但也还是心疼她受不住,平素里他也没有用什么小道具。上次的光景也真算是天时地利人和一应俱全,就小小的痛快了一把,半是诱哄半是强迫地让她跪坐在自己身上动了一阵,那滋味……
“老师……”他咬着她的耳朵说话,“是不是这样写……”
她本来是站在他与书桌之间,此时已经被扣着腰坐在了他身上,他还捉着她的一只右手不放,她被他灼热的气息烤得人都要融化了,剩得一只左手哪里还有力气阻止他胡作非为。
他的左手从她大腿下穿过去,将她一条腿撑得高些,宽大的手掌就整个贴上了她最隐秘的地方,她羞得不敢看自己姿势,伏在桌上闭着眼睛用手去扯他的手,那手指已经拨开了包裹着隐秘花谷的布料,她去阻止,自己也措不及防地碰到了自己的地方,她唬得一慌,手就匆忙松开了去,他毫不费力地就曲指塞了进去。
“啊……”她猛地张开了眼,额头抵着桌面颤颤巍巍地去看自己正在被侵犯的地方,他哪会放过,当机立断地松了握着笔在桌面上写字的手,直接地拉开她身侧的拉链,一掌揉起了她胸前的绵软。
她就这样低着头,看着他深色的手指握着自己胸前白嫩的乳肉,揉圆搓扁,夹着那已经充血的一点拉扯,另一只手则整个贴着她的私密处,让她整个人都像是坐在他手掌上那样,曲起手指在自己身体里抽插,淫靡得像是不能被言说的罪。
她马上就要闭起眼来不去看,他贴在她耳边,吮咬着她细嫩的脖颈,低低地笑。
“舒服吗?”
舒服……她颤颤地伏在桌上,用力摇头。
“Liar……”他吮上她的耳廓,抽送的手指不停,松开揉捏的那只手,拿过桌上的毛笔。
她迷蒙着眼睛看着他修长好看的手指夹住因为蘸满了水而饱满柔软的笔头,稍稍一挤,透明的水就被挤得流了他一手,不知道怎么就心砰砰地跳了起来,明明还没有做什么,就已经开始想要求饶:“不…不要……”
他笑了起来,舌头在她敏感的耳上来来回回不轻不重的舔,“不要?不要什么?”
她喘息着缩了缩脖子,泪眼蒙蒙地回头看他:“舒服……不要……不要用那个……”
“那个?这个?”他玩心起了,怎么也不会就这样收下来,“你看到它蘸满水的时候….鼓鼓囊囊的样子了么?”
他把她转过来面对面的压着,抽出已经裹满了晶莹的手去握她胸前的小白兔揉揉捏捏:“就像这儿一样……鼓鼓囊囊的,软软的,好捏极了……”他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她的身子也早就习惯了被他触碰欺负,酥酥麻麻的感觉真的好舒服。
“不过好可惜….这里还不会因为揉重了,就出水……”
她整个人都羞红了,抬起手捂住了眼睛,鸵鸟的想要把自己缩起来,他也不阻止。
“怎么羞成这样?别担心,这里现在不出水没有关系……”他更进一步的抵住她,已经耀武扬威涨起来的部位甚至隔着衣料就抵进一截到她的身体里,“下面……这里可会出水儿了,我就插了刚刚那么一小会儿,水就流的我一只手接都接不住……”他的声音低低的,近在呼吸间,“更何况……我会好好努力,让这两团小东西也好好的出水……啧,不对,说错了,这两团小东西努力也不能出水……出奶才对。”
她手颤得都要捂不住眼睛,呜呜咽咽的躺在桌上摇头,缎子似的发散在桌上,像是一面黑色的招魂幡,发丝缠绕的人,魂魄都被捆绑到情欲的最深处。
他猛地把人一把捞起来,后退两步自己坐到椅子里,扣着她细细的腰强行把她双腿分开跪到他身侧,一手把她的手按到自己胯间安慰自己涨得有些发疼的欲望,一手用了力的捏她的一只小白兔,“帮我解开,好好摸摸它。”
她被捏得“啊”的喘了一声,被羞耻驱赶到天外的神智复位之前,已经下意识的被他带着威胁的声音弄得去摸索着解开他的腰带。她一直觉得他的气息很浓重,带着强横、野蛮和极端的侵略性,这种霸道的男性荷尔蒙会让人不自觉的就雌伏下来,羞耻,但是又是这样的祈求着他的侵入,给自己带来快乐。
灼手的温度。她咬着唇看着自己握着那狰狞的尘柄上下的滑动,他仰着头靠在椅背上,闭着的眼睛、重重的呼吸和隐隐可以看到的咬肌轮廓都在透露出——他很舒服。
他被她弄得很舒服。
这个认知极大的取悦到了她,她不禁想要更加周到的去让他更加舒服。她的动作不算纯熟,但也脱离了生涩,刚刚被他开始吃的那段时间,她比现在还不禁玩,他又每次都那么久,用其他地方也是经常的事情,最多的当然是手。
他闭着眼享受了一会儿,慢慢地调整肌肉放松下来,然后握住了她正在动作的手。
“把自己撑开,上来。”
她有些惊讶的抬起眼睛,在对上他视线的一瞬间背脊骨都窜上了虚软——那种强势侵略的目光灼灼,看得她像是正有火焰在骨血里燃烧,怎么都说不出半个不字。
浑身上下酸软的感觉并没有退去,她撑着椅子的扶手,跪坐起来,被他先前撩到腿根的衣料挡不住他看过来的目光,她一向来脸皮薄,耻得厉害就想缩成一团,可不等她反应,他就倾身过来,摸上她腿侧的手烫得她心都一颤:“坐上来。”
“我……”
那只手移向身后,熨上腰窝,又游回股沟:“或者想让我来?我今天特别想玩……”她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目光看向身后的书桌,“想不想试试那些细细的……或者粗一些的?笔头蘸了水就软软的,你里面那么湿……”
他想用……
她惊慌地仰着头看他,用力摇头:“不要……不要那些……”
“总要选择。”他的手指带了力道,充满暗示性的往幽秘的沟壑里填充着,“每次都哭得我心疼……你看那些,细细的,还那么软,不像我……”他贴着她的耳朵,“太大了,要插死你了……”
她被唬得不管不顾的去抱他,被蹂躏了许久的小白兔主动的贴上他的怀里磨蹭,讨好的去舔他凸起的喉结,“不要那些……不要那些……”
“那就好好动。”
他松开她,重新靠回椅背,支着两肘轻轻松松的看着她。
她咬了咬唇,下了决心似的把葱白的手指伸向了自己的秘处。那处被他指交弄了那么久,湿漉漉的沾了她自己一手,她不敢再停顿,饶是花唇滑溜溜的前两次都滑开了去,也只能垂着眼睛不看那淫靡的动作,颤颤的撑开了自己,对着那根耀武扬威的尘柄不能快又不敢慢的坐了下去。
“啊……”他的尺寸她吃得艰难,好不容易吃进了大半,他就动了一下,她本来就软得厉害,被吓得一颤,就直接坐到了底端,进得这样深,她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喘息着直起身子去看他,他微微笑着,扬了扬下巴。
她只能撑着自己起来一些,复颤颤的坐回去,就是这样的简单动作,她也能感觉到花璧被那硬硬的尘柄摩擦开拓的痕迹,又是酸又是麻的快感顺着那痕迹长进身体,被血液带到各个角落,这样动了二三十下,舒服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好舒服……
她仰着头,修长的脖颈扯出欲望的弧度,往下,因为手臂的支撑动作,精致的锁骨更加明显,再往下,刚刚够他一掌握满的小白兔带着红红的指痕上上下下的颤,顶端的朱果艳得熟透,渴望地挺立着,继续下看,白嫩细细的腰,平坦的小腹隐隐能看见因为动作而撑起来又隐下去的,他的东西,再往下……充血红肿的花唇,含着他深色的欲望,一下一下的吞吐,丰沛的液体顺着瓷白的大腿根往下滑落,洇进黑色的椅面,跪在那上面的腿纤浓合度,修长笔直,一度被他握着圈到自己腰上…….
“太慢了。”
他说。
她一怔,怯怯的停了下来,黑白分明的眼睛被眼泪洗得亮若星辰,不知所措的望着他。
“太慢了。”
他轻声的,重复了一遍。
她缩了缩身子,糯米白的牙咬着嫣红的唇,再一次撑起身子。
“想不想要我?”
他伸过一只手把她环到怀里,额抵着额,鼻尖碰着鼻尖,问。
她鸦翅般的眼睫扑扇扑扇,两颊酡红。
“想……”
天旋地转。
被深深插入带来的快感席卷而来,一波接着一波,密密实实的压过来,她被转过去伏在书桌上,他从后面压上来,一下一下重重的、快速的动了起来。
“太……太深了……”她被顶得又是舒服又是疼,硬着的朱果摩擦在书桌铺着的水写纸上,受虐般的快乐起来,“慢一点……慢一点……”
“不行啊……”他也压下身子,在她雪白的后背一顿啃咬,热切又强势,“慢不下来啊宝贝儿……我想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