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轻一点啊....哥哥.....啊!」
充满淫靡气息的房间里,床被凌乱不已,深深浅浅的湿印到处都是,一个娇小的女人跪在床上,圆润的臀部翘得老高,上面尽是红肿的指印,胸前也是,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男人见了只会想要把她撕碎下肚。
她的求饶没有让身後的男人停下,每一次顶进都顶开她的子宫口,让那里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更大,让她知道男人只会要得更凶,直到她再也说不出话来为止。
身後一个深撞,一根紫黑色有着硕大顶端的慾望,就挤进了她嘴里,她起初只能跟着动作浅浅地含着,身前的男人见了,捏紧她的双颊,逼她含得更深,几近顶住了她喉咙,突来的深入让她作呕,却让男人紧皱的粗眉稍微松了一些。
「浪起来!」臀部又挨了一记,阳满身是汗,已经射了三次,慾望还是被身下的女人随便弄就硬起来,越来越迷离的脑袋逐渐被原始的慾望占满,劲瘦的腰挺得飞快,大手又搧了臀肉一次,「不是要男人?这儿有两个还不满足?」
被大哥急召回法国,原以为事已成,没想到这丫头竟然想要嫁给别人!
这什麽兄弟?!他宝贝了一辈子的妹妹,当初就不该心软,睁只眼闭只眼给莫凡知道蓝儿的好,这下可好,挖墙角挖到他脚边来了!
「大哥,你到底做不做?」床头依旧衣着完好的高大男人,上半身全隐匿在黑暗当中,只有裤头拉开的拉链露出一个硬到他看了也心惊的粗大慾望,弄了那麽久,只感觉他呼吸沉了些,没说过一句话。
「不行了?」
「哼,还没插昏她呢。」将一双细白的长腿掰直,一字马的姿势让上半身紧贴在床,只有臀部翘高,他用扶地挺身的姿势从上而下要得很深,小蛮腰几乎就要被他折断,柔弱的模样彻底满足了男人的嗜好。
头皮发紧地再一次射出,拔出来的时候浓白的液体已经多到流出来,牵着一条细细的线滴到床被,淫靡的模样让阳伸手挖了些出来,抹到上方小皱摺的菊口,一次两根手指就顶了进来,里面竟已分泌了些液体,但仍紧致难行。
「大哥,我先帮你通通後面,这丫头欠弄,不把她全身内外都射满我们的东西,就不知道是谁的人了。」语气虽是闲适,但动作可是粗鲁得很,丝毫不怜香惜玉,看着蓝儿依旧撩人的姿势,因为他的动作带动了小穴挤压,下方满满都是白色的泡沫。
「的确欠弄。」优美的手指拍拍蓝儿的脸,因为颤栗的快感而半昏迷的意识,下意识地握住脸旁粗大的慾望撸动,小嘴娇弱的低语:「哥....哥....别弄了.........」
「对你太好了,长脸了!」阳再加一根手指开扩菊穴,丫头全身上下都小,她也吃过几个男人了,小穴还是嫩粉粉的,摸久了那小洞才会微微打开,幸好她敏感得不行,弄个几下就湿淋淋地,但後面的菊穴怎能这样弄,以前到底是疼惜她才偶尔弄个几次,几乎不曾两人一起同时要过。
将她又弄成跪趴的姿势,搧了几下屁股,「去!弄得大哥爽!」
蓝儿稍微撑起自己,看向隐在暗处的宁,一双利眸全无温度,他从来没有这样看过她.......她知道他会生气,只是他从来就没有考虑过她的想法........
他会给她世界上最完美的一切,但不代表她可以拥有自由。
「哥哥.......」
「没有人不知道,你将会是我的妻子,现在,你必须执行妻子的义务。」
明明应该让人甜蜜的承诺,宁吐出口的每一字有如淬了毒的利刃般,插在她心口上的伤再度溃烂发疼.....她应该要高兴的....这是她偷偷想了一辈子的事.....但为什麽要以这种方式成全她的梦想呢?
眼睛有点酸,还有点热,她这一刻百般滋味袭上心头,从小到大所有陪伴的画面如跑马灯在她眼前掠过.......最後只剩下一股滋味──绝望。
被捧在手心全无思想的禁脔娃娃.....若是这样.....不是她也行.........
蓝儿失神了看了宁好一会儿,缓慢起身,波浪般的长发遮掩住她青紫交错的身子,她轻轻吻上冰冷的薄唇,「宁........」
瞳孔微敛,任她将舌头探入,熟悉的甜美混和嘴里的烟味,还有淡淡的咸腥味,那是他自己的味道。
这是第一次,她没叫他哥哥。
纤长的手指轻挑慢捻,挑开领带、钮扣,露出他早已渗出一身薄汗的胸膛,红肿的小嘴一点一点舔掉,发硬的乳尖都是她的口水,湿湿亮亮的,他夹着烟的那只手都没动一下。
方才旁观她与阳的性爱,身体对於她的渴望始终有增无减,只是他没有主动去靠近,破了例在蓝儿面前抽菸,一根又一根看她攀上了高潮,被插得全无理智,不成语地破碎高声呐喊,他累了,但深根灵魂的爱欲交织,他觉得自己在这一刻是有些恨她的。
他又一次想过自己是不是能放了她,但随即袭上心头的强大疼痛感把这念头掩埋,放?
哼,他都不会放过自己了,凭什麽她就能离开?
不是说好要一起下地狱的吗?到现在还想走?!
血缘......有什麽好在乎.......他们还在彼此身边,不是吗?
他甚至让阳守着,阳唯一让他可以松口承认存在的人,若是没有他,至少还有阳护她一生.........
她到底还有什麽不满足的?
见她含着自己的慾望不停上下做吞吐的动作,他之前几次要射,都被强大的意志力给压了下来,湿润的口腔不输她下面的紧致,没一会儿,脊椎一股电流窜上,他忍耐地不挺腰,而蓝儿也有感应到他的紧绷,最後几下都深到喉咙,一个紧缩,突突地射出一股股浓精,她的嘴根本含不住,一半都喷在她脸上、身上、头发上。
「上来。」低哑的命令,捻熄手中的烟,看她拨开自己的花瓣,那里还有浓精在溢出,蓝儿扶着他上下滑了滑细缝,一股脑儿就坐了下去。
挤压暧昧的声音响起,一次坐得太深,蓝儿失去重力脚软,这一下入得更深,硕大的顶端直接撞在她子宫内壁,酸软地让她哀叫了一声。
一个翻身压住了她,把双腿扛上肩头,深深地撞进她最里面,以暴力粗鲁的速度,蓝儿几乎自己下面就要被他插坏了,但是不敢求饶,虽然有些不适,但强大的快感还是让她舒服地高声叫着:「宁.....快点.....撕碎我.......啊啊............」
一轮又一轮的肆虐,她的腿早已合不拢,下面胀满的感觉,还有欲望的形状,上面的血管脉络她都一清二楚,甚至菊穴被填上一股股浓烈的液体,她都让自己保持着意识,过了许久许久,直到她下面疼痛感袭来,声音哑到说不出话来,感受到宁一阵颤抖,肚子里热热的,她才终於昏了过去,彻底掉进黑暗的世界里。
「这丫头真会吃,小肚子都胀了。」阳随意找了张椅子坐,看大哥不要命地爱着丫头,一度他还真以为她要被插坏了,只是浪人的娇吟着实逼得他们欲望高涨,根本停不下来。
宁查看泥泞的私处,些微血丝渗出,小穴有点撕裂伤,这一次,真是被她气到,操坏她了。「非。」
脸色惨白的非从门外闪身进入,他在门外守了一天,也听了一整天的吟声浪语,但见到床上凄惨的战况,心一阵阵拔凉。
「看好她,不准出这房门一步。」
非抱着昏迷的蓝儿,颤着声问:「Emp......小姐........」
全身赤裸的宁脚步未停,直到消失在门边,慢了几步的阳转头说,「该叫夫人了。」也跟着离开。
该办正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