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头胀脑的瞧着脸上粗大笔直的欲望,她依稀还记得昨晚帮莫凡吸得嘴巴发麻......下意识忍不住舔了舔略乾的唇,粗大的欲望马上激动的点头,她又瞄了一眼死盯着自己,好像要彻底做死她的阳.......舌头轻舔了一下,嘴角一抹勾起,妖精现形。
手也不碰,就着这样的姿势挑逗着前端洞口,因为方才的欢爱上面还有精液,她缓慢地卷着舌头一寸寸舔乾净,缓慢的往下滑着,原本就湿了的欲望又染上最甜美的液体,整根湿亮亮的,包括最下面的囊袋,先前撞得她发疼,故意用舌尖磨着顶着,就是不给他一个爽快。
如羽毛般轻扫的舌头让他越来越上火,想要更多触碰,撑在蓝儿头上,一手把玩着胸乳,即使躺着也是向上挺立,浑圆的优美弧度因为颤抖而频频滑过他手掌,她想玩,他就陪她玩。
不知是谁发出的一声闷吼,阳开始强势地抵着舌头试图进去,他怎麽会错过妖精嘴角那一抹恶意的魅笑,颠倒众生,想要的欲望得不到消解,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弄坏她......弄坏她......
嗯地一声长吟小嘴滑进整个粗大,娇美的唇办抿着,他耸动着腰不过份深入,蓝儿在他进来时吸紧嘴巴,脸颊凹陷,舌头在退出时安抚地滑动,一整个活色生香,两人配合无间的动作还有蓝儿故意发出的呻吟声,爽得他翻天,这是绝对征服的姿态,你是我的奴隶,你的一切都有我的印记。
大床一片凌乱,女人下半身不安份地扭动,胸部以上跪着的男人正卖力进出,含着粗大的嘴角还留有唾液。吸得男人臀肉越绷越紧,等到一声低吼,蓝儿扣着男人大腿也不能阻挡他死死抵着上颚,将浓白液体灌入她喉咙,极致的巅峰到达,蓝抽蓄了几下脚合起又打开,也泄了。
阳也不拔出来,再度抽动起来要她舔乾净。
「小妖精,你舔得我好爽.....还有旁边......」一边命令一边享受着,确定所有的精液都吞了下去才拔出来,还发出啵地一声,不由得叹息,今天就是死在她身上也愿意。
蓝儿敢怒不敢言,怕被再折磨到不行,虽然她不排斥吃男人的......,但是那又不是什麽好闻好吃的食物........掐了几下他的乳尖,听到吃痛声才不满意地放手。
「帮我弄。」她说的是肚子里那些浓涨的液体,阳魅惑一笑,特别温和的说:「好哇。」
从抽屉拿出一根尺寸惊人的假阳具,直接转了开关就插进去,蓝儿尖叫,「你干什麽 ?!」一进来马上就发现,那根假阳具根本和阳哥哥一模一样,极快的震动让里面的软肉都在发颤,她夹得身不由己,感觉有什麽流出了身体。
「宝贝,捣出来也是可以的,你看.....都流出来了..........」因为被撑大的小穴旁都是白色泡沫,还有动情的液体,随着死死按住的假阳具因为过多而向外流了出来。
「哥哥......求你.....不要了啊.........」忍不住挺起腰却被插得更深,肚子的满涨感没有了,更多的是空虚与酸软的感觉,情欲滋味极好又被调教的敏感,她蠢动的身子不满足的想翻身,假阳具上还有一触头同时刺激着她发硬的小核,嗯嗯啊啊舒服到不行。
阳眼前就是这副淫靡惑人的画面,一个清纯绝美的女人翘着屁股,小手越过双腿之间按着花瓣中间的假阳具自行抽插着,腰一会儿挺一会儿凹,背部披散了黑亮长发,他真想把这画面拍下来给宁看,你看我们的妹妹都长大了,大到可以吃下男人的欲望还饥渴的扭着身子,嘴硬的求饶到最後还是求着男人再用力,用力射到她肚子里去。
阳声音沙哑:「玩得这麽爽?说!你要不要我?」他将她翻过身再度跨上了她胸前,将火烫的欲望夹进两团胸肉中,指腹抚过挺立的乳尖听到蓝儿媚到不行的低吟,索性将她两只手自行往内夹住,他又开始进行新一轮的活塞运动,没一会儿她就觉得疼。
「嗯?舒不舒服?嗯?」不规矩的前端划过红肿的唇办。
「哥嗯.....唔......」
「怎麽不说话?太舒服了?」
下面的小嘴塞着同尺寸的假阳具,上面的小嘴时而被顶着,偶尔还能插进嘴里,阳享受滑腻的肌肤,还故意拉几下小穴里的假阳具,虽想插入那紧致的内壁里,但微开的小嘴不知什麽时候被吸也是一番刺激,这几个小时玩得全身爽快不已。
等到阳终於放过全身瘫软的蓝时,已经是中午了,满床被都是两人身上的液体,互相依偎着动也不想动,交缠着彼此的呼吸说着一两句小情话。
熟悉的冰冷气息靠近,两人不由得都是一抖,蓝儿落入一个又暖又冷的怀抱里,随着男人一落坐,她才开始心慌起来,一夜未归的後果可能会很惨,但有多可怕,没人知道。
宁挖着小穴里面未乾的精液,抹了一把在白嫩的大腿上,由下往上仔细的打量着每一寸被肆虐过的肌肤,粉红的吻痕,青紫的印记,即使是蓝儿这样近的距离,也只能看到宁的眼中毫无情绪,一如往常的墨黑深沉,满室春色转成了十二寒冬,竟没有人说一句话。
蓝抓着宁身上手工考究的西装,才让他抬眼看向她,满脸被彻底疼爱的嫣红面色,迷蒙的双眼无辜瞧着他…究竟是谁先开始错过,情况失速地比预期提早许多,他明明…以为可以等到她完全成熟的那一天,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冷然一笑,无妨,这些又有什麽要紧的呢。
将怀中的宝贝罩上墨色大衣,眼睛从来没看过床上的男人一眼,大步跨出,徒留一室清冷。
阳撑着额头,抓耙着一头乱发,不知道宁到底了解多少情况,但他想,「妖精,你保重。」
反正他是完了。
蓝儿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她想求饶,道歉的话怎麽也说不出来,她从来都没认过错,也不知该怎麽认错,宽大的後座被挡板隔绝,两人都彼此沉默,气氛诡异到前面的人不安地交换眼神。
即使看不到後面也能感受到大少爷的强大气场,他们从来都没种看一直窝在大少爷怀里的小公主,那是瞧不得的,即使方才出来少爷的眼神足以将任何人粉身碎骨,他们还是不敢看…小公主被整治的多惨。
只是他们不知道,这次是自己的少爷踢到了铁板,彻底被小公主抓住了发球权,不仅阳被流放了,宁也流放了自己。
小公主说的话,大少爷从来没说过一个「不」字。
往日的每个夜里都渴求她温暖的肌肤,坚硬火热的欲望得不到纾解,他允许让其他女人含吸着,却从来没射在她们任何一处,靠着增加的工作量折磨自己强大的精神力,强势攻占每一个他所能涉及到的领域,要不到,就抢。
每一天在思念与欲望中渡过,他却没有一次梦过他的小公主,只能在醒着的时候让自己想她。
到後来,他模模糊糊的想,他可能没有很想她,只是从小到大的执念,禁锢了他的灵魂在她身边徘徊不去,一念万年,在拥抱她的那一天,蓝儿第一次叫他一声哥哥,宁就放弃了挣扎,是她又怎麽样,只要她的心属於他,他就能把她宠得无法无天,天上的月亮都能摘下来。
他吃醋什麽,生气什麽,哪里有他的宝贝高兴重要。
他的心早就在蓝儿手里任她揉搓捏扁了,哪里还有心,还有谁需要他用心。
我的小公主,我还在这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