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舟的嗅觉比一般人敏锐,她闻到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味道,紧绷的神经有所缓和。是……銮儿?
果然,耳畔响起了谢明銮这小妖精性感到破表的声音:“舟姨,你好狠的心呀……就抛下銮儿一个人在西厢,孤零零的……”话里带着哭腔,连舟瞬间就心软了。她拿下谢明銮捂着自己嘴巴的手,回头望向那双欲语还休,嗔痴怨怒的眸子。
早先还信誓旦旦定不能被小妖精降住的决心已经飞到爪哇国去了,连舟现下只想着怎么安抚这只受伤的小猫。被谢明銮这么一哭,她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过分了。再怎么样,过去三年里,谢明銮真的以为连舟去了,痛苦流泪伤心伤身。现在人家巴巴儿地费了老大劲回到她身边,她又对他摆出一副避之不及的姿态,实在是太不厚道了。
嗯,这样不好,不好。
谢明銮这人精细细观察着连舟的神色,见她面上浮现出的挣扎逐渐缓和,简直激动得要跳起来。他知道,连舟没有发作责骂于他,等于默许了未来一段时间里他和她之间的纠缠。至于这段纠缠能不能无限延续下去,就要看他谢明銮在舟姨心中的位置有几何了。对此,谢明銮还是很有信心的。他来京城之前,可是特意乔装打扮去了小倌馆取过经,重金聘请了风月楼的头牌公子传授他勾引女人的经验。
对于连舟,他势在必得。顾枭和其他那几人,他谢小爷压根就不放在眼里!
“舟姨……”谢明銮委委屈屈地撅嘴撒个娇,连舟的心都要化了,认错态度相当诚恳:“是舟姨不对,昨天……嗯,应该去看看銮儿的。以后舟姨绝对不会不说一声就丢下銮儿一个人的,看你这样舟姨好心疼……就别难过了,好吗?”
“那,舟姨能不能给銮儿看一样东西?看过了,銮儿再决定要不要原谅舟姨。”
若是平时,顾枭或楚彧敢这样拿乔蹬鼻子上脸,连舟一定赏他们一记眼刀,美得你们!可是现下,她就像中了谢小鲜肉的降头术,智商一下退到负值,恨不得他要什么就给他什么。
“想看什么?壁上的夜明珠?还是……”没等连舟说完,只见谢鸣銮一个翻身来到她跟前,凑近抵着她的鼻子,吃吃一笑,说道:“夜明珠有甚好看!在銮儿眼中,这世上最美的事物就是舟姨。舟姨不知道,昨儿你与顾枭哥哥在门上翻云覆雨之时,銮儿就在门外……欲火焚身呀……”
他他他,他果然都听到了!连舟的羞耻心突然又上线了,直臊得她自己面色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而面前佳人羞窘的情态,在夜明珠的映照下,让谢明銮险些看得呆了。
不过谢小妖精很快反应过来,他捏住连舟的一边裙角,用既纯真又妩媚的声调在连舟耳边说道:“銮儿只听得顾枭哥哥不停在说‘舟儿流了好多水’,‘娘亲怎么这么会流水’……呵呵,銮儿真的十分好奇,舟姨流出水儿来的那处呢……”
连舟突然福至心灵,这小妖精不会是要?!
不等连舟反应过来,谢明銮捞起连舟的裙子就钻了进去。风月楼的头牌教过他如何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解下女人的亵裤,因着这,连舟只觉下身一凉,然后一张火热的嘴儿堪堪含住了她最敏感的那里……
“嗯……銮儿……”连舟的被身下的嘴巴吮得浑身酥麻,一只小舌灵活地出入她的嫩穴儿,舔舔这边,又轻咬那边。连舟的身子本就被那几人调教得敏感异常,不一会她就觉着自己下面汩汩地出着水儿,那舌头如渴了好些天似的,直把汁汁水水都喝了个光。她看不见谢明銮被裙裾遮住的表情,只能隔着布料摸到他的头,轻喘着讨饶:“銮儿,銮儿……你就饶了舟姨吧……嗯呀……我,我待会还要进宫呢……嗯……”
半晌,谢明銮才掀开裙子露出头来,他的嘴巴晶亮晶亮的,甚至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仿若刚刚喝到的是什么琼浆玉露。连舟羞得不行,只转过脸去不看他。
谢明銮勾唇一笑,贴近了问连舟:“舟姨不说话,是觉得銮儿伺候得不好不舒服吗?想来是这裙子碍事,便把它去了吧。”说罢便作势要扯连舟的裙子。
“舒服,舒服得很呢……”
“那銮儿以后,便日日这样伺候舟姨吧……呵呵……”
连舟只觉哭笑不得。
果然,最难消受美人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