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还没有大亮,连舟从睡梦中悠悠转醒。
那折腾了她一晚上的恼人的物事还在自己体内,下身还有些黏腻。想到昨夜自己与顾枭的狂乱放纵,连舟不禁红了一张小脸。她轻轻推拒着眼前壮实的胸膛动了动,试图把那软着却依然体积可观的家伙事弄出去。无奈顾枭即便没醒也把她抱得死紧。感受到连舟的挣扎,顾枭反射性地更加搂紧了她,让她的头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
半梦半醒间,顾枭闭着眼睛低头寻到连舟的樱桃小口,大嘴裹着那小粉唇陶醉地轻吮着,一只手则沿着连舟背后精致的蝴蝶骨缓缓探下,在两瓣挺翘圆滑的软肉上抓了抓,最终来到那同样让他销魂蚀骨的缝间。顾枭伸出中指,轻轻拨弄着那娇羞紧闭的褶皱外围。昨夜,他有幸出入这里,将心爱的女人操得嗷嗷直叫,失禁数次。想起那清亮的尿液和体液打湿的大半个床榻,想起连舟面色潮红双眸迷离在自己身下嘤咛讨饶,顾枭的胯下长物几乎瞬间苏醒。
感觉到体内的那根东西又变大变硬,还生气勃勃地突了突,连舟有些招架不住。她轻轻推远正在啄吻自己的嘴唇,讨好般地伸手摸了摸顾枭的脸,看到那双对她充满了热情与执念的双眼渐渐睁开,撒娇道:“枭儿……你,你那根太大了,我……我下面还酸……呀!”此时,顾枭的中指正好探入那朵闭着的小花,左右搅了搅,而那前边的巨物也不甘示弱,就着昨夜留下的汁液堪堪要抵到宫口。
大清早的,怎么就能发情成这样!
只是在心里又羞又恼地啐了儿子几遍,连舟不敢当着顾枭的面说出来,她怕顾枭又捏着这个做筏子不管不顾地要到她几天下不了床。
听着身下女人难耐动情的嘤咛声,顾枭凝视着眼前这张美丽的小脸,不禁上扬了嘴角。琼鼻樱唇,顾盼生情,冰肌玉骨,媚色天成。再往下,借着微弱的晨光,他看到那白玉凝脂的脖子和胸前几乎布满了他昨晚辛勤耕耘留下的印记,更不用提他一晚上都舍不得离开的那温暖紧致的神仙洞,他只要稍微往里顶一点,就有汁汁水水沿着棒身滴落到两人身下的毛发上,腿上,足见他昨晚真有将自己的母亲喂得“饱饱”的。
想到这里,顾枭的唇边溢出一声满足的轻笑,他低头轻轻咬了咬母亲精致的小鼻子,揶揄道:“怎么,我记得,昨晚有人红着小脸,好像说‘再快一点’,‘最喜欢儿子的大肉棒了’,‘舟儿的小嫩穴永远都要给儿子操’……你说是不是?嗯?”
虽然这样的场景经历过多次,但每次事后回想起自己在欢好时被迫说的淫词艳语,连舟依然羞愤难当。她轻皱着眉头,眼中浮上盈盈水汽,嗔怪道:“你,枭儿……还不是枭儿,你逼我说的嘛……”
眼见佳人又羞窘地低下了头,堪堪要落下泪来,顾枭玩心大起,伸手抬起连舟的小下巴,将自己的大舌伸入她的口中,缠着那丁香小舌与自己共舞,大嘴包着樱唇吸得啧啧有声,直到连舟有些喘不上气,顾枭才放过这张小嘴,转而去舔连舟眼角的星点泪珠。
两人抵着额头,顾枭用英挺的鼻梁蹭了蹭连舟的小鼻子,眼里满满的柔情蜜意似要将她溺毙:“好娘子,好母亲,是枭儿错了,枭儿不该昨晚插了前边又插后面,害得我舟儿娇娇浑身乏力,连‘早膳’都不愿享用,”顾枭轻轻退出一些,又猛地往上“啪”地一撞,引得连舟娇吟出声,“只求母亲别向楚彧哥哥告御状,待会他又停了儿子给母亲侍寝的日子,那母亲可不得心疼死枭儿……”说罢顾枭双手抓住连舟的翘臀,加大了身下抽插的动作,直把连舟入得吟哦不断,泪眼朦胧小死过去好几回,方才放开精关,将母亲的蜜壶灌了个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