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奴双手双脚撑在床上,嫩穴被以撒从後方抽插着,口中不断吐出淫叫声,以撒时而温柔,时而野蛮的进入她,两人陶醉在肉体的世界中。
但此时门开了,天色微亮,以撒纳闷地想,时间还没到,究竟是谁会进来,只见一个粗壮的身影伫立在门口,该隐看了两人一会,就走近以撒身边,以撒眯起眼睛,但阴茎还插在夏奴体内。
该隐冷冷地说:「以撒,我想改变游戏规则,四天一次实在太漫长了,只有性无能才忍的住。」
以撒嗤笑:「该隐,你很饥渴,但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样,现在是我的时间,你不该来打扰我。」语毕,他用力地往前顶了几下,示威意味浓厚,夏奴哀声叫喊着,对两人的对峙恍若未闻。
该隐瞄了夏奴一眼,语带讥笑:「以撒,如果我像你一样只会动动嘴皮子,四天一次当然也可以啊。」
此话刺到了以撒,他忍住怒气,说:「这种事,不是我或你说了算!必须找其他两位一同商讨。」
该隐微笑:「我正是如此打算。」两人达成共识後,以撒冷眼看着该隐道:「既然如此,那你该出去了,离钟声响还有一阵子…」
但该隐将下半身的衣物去了,举起他那粗壮的肉棒,对夏奴说:「张开嘴来…」夏奴一脸迷茫,以撒怒道:「该隐,你什麽意思?」
该隐笑着说:「规定只说四天播种一次,既然我没在她身体里播种,只是叫她帮我含,那也不算违反规则。」以撒怒火中烧,沉声道:「该隐,给我滚出去。」
该隐挑衅的瞪着以撒,「不然就来打一架,你知道结果会是如何。」以撒冷笑:「没错,我打不过你,但我可以在下次部落会议中,挑毛病删减你的薪俸。」
该隐耸耸肩:「无所谓,我也觉得薪水实在太高了。」以撒瞪圆了眼无法置信,该隐随即举起他那肉棒在夏奴嘴边磨蹭,道:「好夏奴,你想再尝一次鞭子吗?」
夏奴一凛,不自觉的就张开了嘴,该隐便在她口中抽送着,夏奴唔唔连声,以撒见状,也加大了进出的力道,往前猛力一推,该隐的肉棒深入夏奴嘴里,夏奴忍不住呛咳了一声。
两人就这麽一前一後的抽插着夏奴,夏奴双目泛泪,觉得自己双腿间卡着一硬物,嘴巴里又含着一根腥气极重的棒子,两根棒子前後包夹着她,让肉体的反应起了加乘效应,此时她除了男人的棒子外再无其他知觉了。
该隐见着夏奴的体内插着另一个男人的棒子,且以撒正奋力推进着,而自己的肉棒也在同一个女人体内,不由得大是兴奋,捧住夏奴的脸一下下往前挺进。
以撒见夏奴一边被自己操着,一边张开小嘴服务另一个男人,心下有点不快,就想奋力拚搏,让夏奴起更大的反应。夏奴感到两根硬物在她体内比试着,欲争夺她的注意力,深处竟起了一阵强烈的快感,大量蜜液自体内涌出,夏奴口中发出哭声。
两根棒子毫不留情的肆虐着她的身体,夏奴的快意越来越强烈,双手不住打颤,几乎快支撑不住身体,她上方的小嘴吸吮着该隐那粗野的肉棒,下方的小嘴则紧咬着以撒的肉棒,两根棒子给她的感觉竟合而为一,从上到下连成一气,夏奴觉得自己已被男人的肉棒给贯穿,彻彻底底被搞着。
早晨的钟声响起,两个男人同时射出一泡浓精,夏奴充分体验了味觉、嗅觉、触觉的享受,她觉得射入花穴深处的浓精似乎也同时出现在她嘴里,花穴高潮的同时,她口中也嚐到了高潮的滋味,夏奴双目含泪,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床上,体内涌现的液体与精液一同被排出。
该隐举起棒子,将残存的精液涂在夏奴脸上,夏奴只是「嗯」了一声,以撒不甘心,也抹了一些精液在她的翘臀上。夏奴任由两个男人玩弄着,只是双腿又是一阵酸软。
以撒边着装边怒瞪着该隐,该隐只是一笑:「今天我会找其他两位来讨论的。」就穿上衣物,走出了房间。以撒叹气,穿好衣服後轻抚了夏奴翘臀几下,便也走出房间。
随後,安琪拉又走了进来,笑吟吟地说:「安琪拉方才看到该隐大人从房里出去,果然到这一刻了呢,只是这麽一来,您的身体受的了吗?」
夏奴疲累不堪,无暇顾及安琪拉说的话究竟是褒是贬。
傍晚,夏奴早已沐浴完,翻着书本认真地看着,亚伯的外袍早就被她收起来,打算等他下次出现再还给他。
只是,尚未到用餐时间,该隐就破门而入,对夏奴咧开大大的笑容。夏奴诧异地看着他:「不是还没到晚上吗?」
该隐微笑:「游戏规则改变了,从此以後,我们四个会每天见到你…但也许不会,一天有24小时,每6小时轮一个人,但如果当事人有事无法前来,那就是他的问题。」
夏奴冒出一身冷汗:「什麽?!意思是我得每天见到你吗?」该隐大是不悦,哼了一声。「你大可感到不快,但之後你就得每天跟我做。」
一想到这全是该隐的馊主意,夏奴怒由心生,撇过头去不看他,该隐冷冷地说:「这是四大天使决议的结果,你不接受也得接受。」夏奴怒气冲冲地质问该隐:「那我吃饭的时间呢?休息的时间呢?」
该隐耸耸肩:「或许你可以去跟其他三位乔。」该隐如此霸道,夏奴心中更气,再度把头转开,该隐凑上前,一把揪住她头发,逼她转过头来看着自己,厉声道:「女人,你就这麽不想见到我?!」
夏奴忍着痛,倔强地把头转开,从喉咙硬是挤出声音:「对。」该隐大怒,将身上衣物去了,粗鲁的将夏奴拦腰抱起,一路将她硬推至墙边,夏奴大声惨叫。
该隐粗壮的前胸紧贴着夏奴的粉背,夏奴那白嫩的肌肤碰触着该隐结实强硬的肌肉,一时间心脏竟砰砰乱跳,说不出的惊慌…却又有些奇怪的情绪油然而生,夏奴咽下口水,试图压下那怪异的反应。
该隐粗喘着气,双手紧紧箍着夏奴的纤腰,夏奴惶惑不安,呼呼喘着气,只觉该隐的男根在她股间不住磨蹭,夏奴腰腹忽然一软,险些就要栽倒,但该隐强健的手臂支撑住她。
「真这麽讨厌我?嗯?」该隐沙哑着声音说着,夏奴不知他为何这麽问,只觉粉嫩的臀瓣间,那物事早已张狂起来,不安分的摩娑着她,一股热意从夏奴嫩穴深处冒出,夏奴强压下体内的冲动,奋力点了一下头。
但该隐下一刻就握住她粉臀,粗吼一声,双手拇指掰开她小穴,将硕大的男根塞了进去,夏奴呜咽了一声,接着就被该隐压在墙上大加肆虐。
夏奴双手扶着墙,以承受该隐不间断的撞击,该隐一手抓住她的腰,一手揉着她的臀肉,用那硕大的物事顶撞着她,浓密卷曲的阴毛不住在撞击时擦到夏奴粉嫩的臀肉,几乎让她娇吟起来,夏奴狭窄的嫩穴也被撑出了该隐的形状,两人紧紧吸附着、撞击着、啃咬着彼此,夏奴含着眼泪,硬是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该隐怒道:「我就是让你这麽不舒服吗?」夏奴紧咬住唇不回答,抵抗着该隐那宛如狂风暴雨的肆虐,该隐发了狂似的使劲抽插她,那棒子好像永无疲倦之日,夏奴好几次差点忍不住叫出声,但又紧咬住自己的下唇,下唇逐渐渗出血来。
该隐见状忽然停下动作,但下身仍插在夏奴体内,夏奴偷偷转头看他,但眼前一片炫目的白光,就跟以撒前一晚一样,该隐身後出现一对翅膀,圣洁的白光闪耀,该隐雄伟的身影看起来宛若天神。
夏奴心想:「该隐粗鲁归粗鲁,仔细看…其实也长的蛮不错的。」随即大悔,这男人可恶至极,自己怎麽会不自觉欣赏起他来?该隐英俊圣洁的五官微微扭曲,死盯着夏奴道:「跟我来。」
夏奴来不及反应,该隐就从身後抱紧她,那对白色羽翼拍动着,下方男根仍紧插在她体内,完全没有松软的迹象,夏奴大骇:「你又要做什麽了?」该隐没回答,抱着夏奴飞往房门,将房门打开後,斗大的翅膀大力拍动,飞越一道道长廊,接着,夏奴眼前一亮,竟已飞出了原先那栋建筑物。
但该隐的肉棒仍插在她体内,且随着飞行产生的震颤而一顿一顿的,夏奴忍不住呻吟了几声,一想到自己以全裸交合之姿,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该隐带离建筑物,此时再也无任何遮蔽,夏奴心中一阵惊恐,抖着声问:「该隐…你想做什麽?」
该隐不答,仍然从背後紧抱着夏奴,那对羽翼奋力拍动,两人越飞越高,夏奴忍不住大声尖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们这样…成什麽样子?!」
该隐狞笑:「现在放你下去,你只会摔成肉酱,我舍不得。」夏奴惊慌失措,强自镇定说:「那也总比被你这样侮辱好。」该隐静静地看着她,说:「即使你再排斥我,我还是舍不得。」
夏奴心中某个地方酥软了一下,但她立刻又硬起心肠,冷冷地说:「我宁可死了,也不想再看到你。」该隐怒吼一声,忽然从高空迅速直冲而下,夏奴吓得大声惊叫,颊边风声猎猎,刮的她隐隐生疼,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但再张开眼睛时,夏奴惊愕万分,这里竟是天使部落的喷水池广场!由於已是傍晚,有许多居民在这散心,有的还带着小孩在喷水池边玩赏着。喷水池中间有着一美少年的石雕,池水清澈透明,看起来分外美丽。
但该隐抱着夏奴从天上降落,那话儿仍紧插着她,夏奴只见众多天使面露诧异之色看着他两,随即转变成惊讶的表情,夏奴羞於见人,想挣脱该隐的怀抱,但该隐双手如同一对铜环紧箍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夏奴含泪:「该隐,你到底要在这里做什麽?」该隐却用行动证明了,他发出一声兴奋的低吼,阳具猛烈的抽插起夏奴,夏奴两行清泪就这麽流下,该隐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的羞辱她。
众天使们面面相觑,不知该作何反应,一天使先开口:「这不是该隐大人吗?」另一天使说:「这女子是谁?」一天使又说:「没记错…应该是龙族守护者吧?」旁边一小孩天真地问:「该隐大人为什麽把女人带到这里来,做那样的事啊?!」
夏奴哭得更惨了,悲悲切切地说着:「你…你还不如刚才就把我丢下来…你这样做,到底为了什麽?只为了让我痛苦,让我受折磨?」该隐沙哑着声音道:「对,我就是要折磨你,我要让全部落都知道,该隐正在干着龙族守护者。」
夏奴泣不成声,只感到那根棒子仍疯狂的进出她体内,她紧闭着眼,不去看旁人的表情,众天使们交头接耳,那小孩又天真地问:「这女的哭了,那是因为该隐大人这样做会让她很痛吗?」
夏奴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该隐的棒子停住不动,脸凑上来轻声问着:「受不了了吗?如果你配合我,我就带你回去。」夏奴又气又恨,又伤心不已,但旁人的指指点点更让她难堪,就点了一下头,该隐翅膀再度拍动,夏奴被他抱着腾空而起,飞往空中。
众天使们在下方看着他们,啧啧称奇,夏奴双手掩面不住啜泣,该隐仍紧搂着她,随着飞行高低起伏,他那粗大的棒子不断在体内翻搅,惹得夏奴哀叫出声,该隐立刻将肉棒拔出,淫水顺着夏奴双腿往下流,好几滴还从空中滴往地面…
但该隐又再度将肉棒抵入她体内,夏奴呻吟了一声,没过多久,他们又再度飞进建筑物,经过几道长廊後便回到房间。
该隐拔出肉棒,将夏奴放在床上,夏奴趴着,不住喘息,该隐随後又扑了上去,由背後抽插起夏奴。夏奴立刻又对他施以肘击,该隐却不闪不避,神态轻松的挨了她这一击,笑着说:「你刚答应我什麽来着?」
想到方才的场面,夏奴登时腿软,该隐轻声说:「好夏奴…配合我吧。」听到这语气,夏奴竟不自觉双腿微开,该隐更加猛烈的插起她来。「嗯、唔、嗯、唔…」夏奴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声,不知是被迫或是发自本意,她无意识的配合起该隐的律动。
见着美人儿愿意配合自己,该隐那刚硬的心彷佛被轻抚了一下,心荡神驰,他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吼,轻顶了几下後,将夏奴整个翻过来,夏奴乖顺的任他操弄,一对美腿张的老开,被该隐占领几次後,又紧紧环住他粗壮的腰身。
该隐舒服的吼着:「啊…美人儿,真不想离开你啊!」夏奴长长的黑睫毛歙动着,半眯起长而黑的美眸,雾光朦胧的看着他,该隐只觉身心都一阵酥软,又将夏奴拦腰抱起,令她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只凭藉手臂当支撑。
该隐插着夏奴,走到房内一大片落地镜前,欣赏着两人交媾的画面,对夏奴说:「奴,你看,我两结合为一体了。」夏奴张眼看到那羞耻的画面,大是发窘,那粗长的下体一半没入自己体内,只见自己的小穴被撑出肉棒的形状,却又死死的咬着肉棒不放,两个人像是生了根一样紧紧攀附着对方,夏奴想到那交合的地方,竟想到故乡的连理枝。
该隐再度兴奋起来,在镜子前大力进出夏奴,夏奴从上到下都被该隐蛮横的霸占了,具有男人强烈气息的汗水沾满了她全身,夏奴头脑一阵阵发晕,明明这人对她做出这麽可恨的事,可是现在,似乎也没那麽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