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奴在春之泉沐浴,水气中泛红的双颊更显得她容光照人。安琪拉轻声说着:「夏奴大人,经过四位大人的灌溉,您真是越来越美了…」安琪拉纤长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夏奴如瀑般的黑发,夏奴竟不自觉的一凛。
安琪拉见状轻笑:「怎麽?夏奴大人就只见得四大天使的宠爱,不把我们这些小兵放在眼里吗?」话语中竟充斥着妒恨之情,夏奴眉头微微一蹙,不懂安琪拉为何如此。
安琪拉大胆凑近夏奴的白皙颈项,舌头轻舔着她的脖子,夏奴黛眉拢起,不悦地说:「别这样,安琪拉!」
安琪拉识趣地往後退开,但仍是撩起夏奴几许发丝,笑着说:「我在逗着您玩呢!您别当真。」但夏奴心里却仍是有点不安。
这天晚上,夏奴知道四人已经轮完第一轮,这会是她第二次见到该隐,夏奴心里竟微微惧怕,她坐在桌边,将浑圆白皙的双峰紧紧抵在桌沿,企图掩盖自己的裸体。
门「砰」地一声大开,该隐似乎急切的闯了进来,手上还拿着几许物事。看到夏奴便咧嘴笑了:「美人儿,想我吗?」夏奴紧抿住嘴。
该隐慾火焚身,将下身衣物去了,手上那东西也丢在地上,就直冲到夏奴身边,将她一把抱起,双腿置於自己粗壮的腰间,挺着胯下那物就要进去。
夏奴见他如此猴急,忍不住又想反抗,该隐性致勃勃地喊着:「四天没跟你做了,你也是这般迫不及待吗?」但下一刻看见夏奴冷冷地看着他,该隐彷佛被浇了一桶冷水,闷闷地说:「喔…你有其他男人…」
夏奴听言大怒,他说的一副自己是他情人似的,又想到以撒前一晚说的话,不住冷笑:「反正,我到时候就会离开这里…」夏奴不知为何,存心要泼该隐冷水。
该隐奇道:「咦,你要离开,怎麽可能呢?」夏奴便将以撒昨晚的话覆述一遍,说着说着,她竟有点不安起来。该隐默默听着,听完後,竟然仰天大笑起来。
夏奴愕然,只见该隐笑得喘不过气。「原来,你也这麽好骗,以撒那家伙最会花言巧语,三两句话就把你耍得团团转。」夏奴怒道:「什麽意思?」
该隐缓过气来:「首先,以长老们的个性来说,绝不可能放你走,以撒的个性我知之甚详,这不过是他为了让你配合所编的谎,到时即使你知道他说的全是假话,也拿他没辙。流产云云也是信口胡吹,他不过是洞察人心,知道你想听什麽话就说给你听罢了。」
夏奴气得差点哭出来,被以撒耍得团团转就算了,现在该隐又无情的嘲弄她,她觉得自己像是笨蛋,被这四个男人轮流玩弄身心。
夏奴恨恨地瞪着该隐,双手防卫性的抱住自己双峰,紧抿双唇,一副誓死拚搏的样子。
该隐见状,淡淡地说:「我是不像以撒那般奸巧,诱你上钩,但也不是没有法子。」他将夏奴放下,转身去拾带进房的物事。
该隐一转身,夏奴惊慌不已,只见他手上拿着一捆绳索和一条长鞭,该隐狞笑着:「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过这也好,激起我征服的乐趣。」
无视於夏奴的反抗,该隐将夏奴双手绑起,整个人悬空吊在床柱上,夏奴大声尖叫:「你干什麽?!放我下来。」
该隐一手持着皮鞭,另一手用指尖拈着皮鞭尖端,嘿嘿一笑:「咱们今天玩点刺激的。」夏奴还没反应过来,该隐就「嗖」地一鞭抽下。
夏奴大声惨呼,从右胸至左大腿,浮起一道血痕,这血痕周边微微肿起,仅在中间留下一怵目惊心的红,夏奴见该隐竟如此横蛮,又吃了痛,吓得呆了。
但该隐看夏奴身上的血痕,眼神中冒着丝丝异样情绪,难以揣度那是什麽,接着,他竟持起鞭子,又毫不留情地抽打了夏奴几下。
「啊、啊、啊!」夏奴大声痛呼,房间内传来鞭子「啪啪啪啪」地声响,每抽一记,夏奴就惨呼一声,但该隐的表情越来越狰狞,竟是乐在其中的样子。夏奴一对白皙玉腿上很快就血痕斑斑,该隐下手越来越重,夏奴那吹弹可破的细嫩肌肤被打得皮开肉绽。
该隐停下鞭子,在夏奴胸脯上用力捏了一把─这里也遭到波及,浮起条条血痕,夏奴痛哭出声,道:「你就是非得这样折磨我、虐待我吗?」该隐笑着说:「谁叫你不听话呢,我给了你几次机会,嗯?」
夏奴见他笑得开怀,又怒由心生,闭紧眼睛决定誓死抗衡,谁知该隐把上半身衣服也去了,全身赤条条的站在夏奴前,夏奴感到热气蒸腾,便忍不住睁开眼睛,竟看到该隐浑身光裸,握着自己那话儿正在自慰。
夏奴惊骇地说不出话来,该隐那毛茸茸的下半身十分粗野,在修理夏奴後又显得红彤彤的,像是烙铜一样,该隐看着夏奴,一脸淫意:「嗯…嗯…好夏奴,我的小美人…」
夏奴只觉被他抽打过的地方十分疼痛,视线往下一看,却是更加惊怖,只见刚刚被该隐抽打的伤口居然癒合了,本来还隐隐作痛的地方,现在如羊脂般白净,看不到一点痕迹。
该隐笑着说:「很神奇吧,这是我从异端手上抄来的鞭子。他们以苦行自娱,每天不抽打自己几鞭就不痛快,但又怕真的受伤,就用这圣鞭自虐。」续说:「刚打下去是很痛,但伤口会在2分钟内癒合,我那天回去後,想想这物似乎很适合你,就带来了。」
夏奴见他说的得意洋洋,不禁又是咬牙切齿,该隐道:「看来是该多让你尝几下鞭子了。」又扬起鞭子,「啪啪啪」地狠狠抽打着夏奴,夏奴只觉脸上、胸脯、大腿和腹部,都是一阵阵热辣辣的疼痛,虽想忍耐,但仍是忍不住痛呼出声。
夏奴痛哭着:「你要是真痛恨我,不如把我杀了吧!你快把我杀了,别这般折磨於我!」该隐不答,鞭子却抽的越发狠了,夏奴全身多处皮开肉绽,鲜红的肉色翻滚出来,该隐辣手摧花,夏奴白皙的玉体上满布伤痕,却像一朵盛开艳红的花。
该隐忽然停下鞭子,此时他下腹部胀得难受,夏奴发觉他停下鞭子,便微微张开眼睛提防的看着他,身上有几处伤痕又开始癒合,只见该隐举起自己胯下巨物,走近夏奴,将她满布红痕的双腿一分,那粗壮的阳物便捅了进去。
夏奴泣不成声,只觉全身上下被鞭子抽的热辣辣的疼痛,柔嫩的下体又被刚猛的阳物插入,狠命抽插着,不同形式的凌辱浑遍她全身上下,身心怎受的了这等折磨?
滚烫的肉棒硬生生将她紧窄的阴穴撑开,该隐呼呼喘气,只觉夏奴夹着自己甚是兴奋,但看到她身上斑斑血痕逐渐消失,彷佛自己留下的印记被抹除,该隐立刻抽身离开夏奴,举起鞭子又是一阵阵抽打。
皮鞭着肉的声音令该隐又慾念勃起,夏奴只觉得痛感刚消失,又是一阵火辣的痛,她粉雕玉琢的脸蛋也染了血,红痕在她白皙的娇躯上纵横交错,该隐见她全身上下又遍布了血痕,下体又是一阵胀痛。
随後,夏奴娇嫩的穴口又被撑开,该隐灼热的巨物再度挺入,夏奴虽知伤痕过不久又会消失,连同痛感也是,但又觉得这痛感已深深烙印在她皮肤上、心灵上,再难抹灭。该隐见她那伤痕累累的样子,却被激起强烈情慾,他大吼着,在她体内猛烈抽插。
夏奴悲泣出声,扭动身子想挣扎,却觉自己那紧窄的通道更加挤压着该隐粗壮的阳物,该隐滚烫的肉茎,重重摩擦着她娇嫩的身子,就像方才用皮鞭激烈抽打一样,该隐也用他那根更加粗壮的肉鞭,在体内狠狠抽打着夏奴。
夏奴感到体内那根肉鞭剧烈摩擦冲撞,彷佛要把自己花穴内部也搅翻一层皮,不由得眼泪簌簌而下。「放过我…放过我…」
但该隐退开,拾起鞭子,又狠狠抽了她几下,抽完後,又继续将身子一挺,持续用肉鞭抽打着夏奴的嫩穴。夏奴从没这麽难受过,全身疼痛如同火炙,但可耻的是该隐一下子抽打她,一下子性交。就在他抽身离开自己,用皮鞭抽打她时,她竟分不清楚该隐究竟是在抽打自己,还是在性交。以至於皮鞭抽在身上竟有被交合的快感,夏奴的通道留下大量蜜液。
但该隐这次似乎再也忍耐不住了,没再拿鞭子抽打夏奴,连续猛干夏奴几百下之有,夏奴觉得双腿内侧疼痛欲裂,即使伤口会癒合,但那痛感彷佛硬生生刻入自己皮肤,她疼痛哭喊,又因该隐阳物在体内大肆翻搅春水,而发出阵阵春叫,夏奴的自制力已被皮鞭打的溃不成军,再没有多余的力气阻止自己发出内心的叫喊声。
那灼热、可厌的肉鞭大肆捅着嫩穴内部,夏奴大声叫着春:「啊…啊…啊…」疼痛、快感瞬间融为一体,该隐越发的猛烈了,肉鞭狰狞着撞击她的肉壁,在里头横冲直撞,夏奴又是阵阵哭喊,却有种想死的冲动。
该隐狠命往上一顶,滚烫的肉鞭溅出大量精血,直烫着夏奴哀哀叫,她口吐白沫,满面泪痕,不想也不愿知道发生了什麽事。热烫的精华射入她的身体内部,到达皮鞭也抽不到的地方,只是夏奴却觉自己全身由里到外都被狠狠地抽打过,难受的紧。
夏奴哭喊良久,很是疲倦,该隐解开她的绳索,原以为是累了,但想不到该隐将她转过身,令自己面向床柱,背对该隐,然後,继续将双手绑在床柱上吊起。
夏奴哭喊着:「饶了我吧!该隐!」但该隐恍若不闻,抽起鞭子又是一阵狠打,夏奴这次的伤痕由背部、雪臀、大腿根部蔓延至小腿。
该隐见夏奴的美背上又满是血痕,兴奋不已,伸手重重在她翘挺的臀部上捏了下,夏奴吃痛喊出声,该隐又是忍耐不住,握住自己灼热的阳具,从後方挺入夏奴的花穴。
夏奴痛的呻吟起来,却又激起该隐的兽慾,因为从後方见不到夏奴的表情,该隐更加大力的抽送,夏奴全身贴在床柱上任他蹂躏,两道悲愤的泪水落下。那滚烫的肉棒再度撑开夏奴软嫩的花穴,捣的她哭喊连连,但身後那个蛮横的男人,却被她一阵阵呻吟弄得更是坚硬茁壮。
夏奴觉得自己的肉壁不由自主紧咬着该隐的肉鞭,丝丝入扣,竟密合的没有丝毫缝隙,只要一挣扎,又会增加紧贴的力道,令该隐更加兴奋大肆挞伐,忍不住悲泣连连,自己彻底成了对方发泄性慾的道具。
肉鞭在体内驰骋一阵子後,该隐仍旧滚烫灼热,但又抽身而出,夏奴体内居然一阵空虚,但没有持续很久,鞭子着体的热辣疼痛夺取了她的注意力,夏奴一声声惨叫。
不知被抽打了多久,夏奴又觉阴唇被粗鲁地翻开,那根肉鞭又塞了进来,在她体内粗喘猛冲,夏奴又是呜咽又是呻吟,所有自尊、自重的墙全被捅得稀烂,肉体的疼痛和感觉凌驾於一切人性之上。
那根大肉棒狠狠教训她,一下一下,动作越发猛烈,夏奴又是哭泣,又是呻吟,听到身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她心里充满了恨意,又无法忽视他那巨大的肉鞭在自己体内横行的事实。夏奴矛盾又痛苦,充分体现了肉体的疼痛与欢愉。
大肉棒狠狠捣了她不知多久,终於,该隐奋力一顶,直没至夏奴身体深处,强行灌入一道滚烫浓烈的精液,夏奴发出这晚最大声的哭喊:「啊───让我死了吧!」
该隐发出一声吼叫,拔出夏奴的身体,夏奴体内大量淫液遂与精液一道留下,在地上积了一大滩,夏奴双腿打颤、浑身发软,几欲承受不住。
想不到这次该隐解开绳索,将她从床柱放下,夏奴发着抖,就想逃离该隐,没走几步栽倒於地,该隐又抽了她一鞭,喝道:「站起来!」
夏奴咬牙,撑着最後一丝力气,在地上匍匐前进想逃离该隐,该隐举起皮鞭,又是一阵「啪啪」的抽打声,夏奴白皙玉臂、粉背又冒起了血痕。她忍住悲泣,努力想往门边爬去。
该隐甩了她几鞭,又是性慾忽起,一把摔下皮鞭,扑上夏奴,夏奴大声尖叫,该隐却从她身後将她压制於地,硬是将那肉棍插入她的小肉穴。
该隐将夏奴强压於地,狠狠抽送了几十下後,站起身来狞笑:「还想逃吗?还想反抗吗?小夏奴,由你来决定。」夏奴的眼泪又是扑簌簌而下,难以相信世上有这等禽兽,她匍匐於地,继续爬行着。
接着,该隐又是一阵抽打,夏奴的旧伤方癒合,又立刻添上新伤,整晚皮鞭声不住响起,该隐抽打一阵,下身又是胀痛难耐,忍不住扑向夏奴,将她翻过来,不顾夏奴的反抗,该隐再度奸淫了她。
夏奴的尖叫、喘息、鲜血及分泌物的味道,让这房间内充斥着淫靡的气息,该隐凶猛的想要尽情品尝这令人慾火焚身的感觉,便恣肆狂暴的进出夏奴,那肉鞭滚烫的像是要烧起来,夏奴觉得自己似乎成了一活生生的玩物,不是被打就是被奸。
可恨的是,这似乎激起她某部分的情慾,在理智和仅存自制都被摧毁的情形下,夏奴无法不面对自己的感受,那烫人的肉茎直捅进来後,她身体也起了反应,内壁分泌出大量淫水,滋润着那可恨的肉棒。
该隐发出像野兽般的吼叫声,夏奴无法自制的大声浪叫,并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该隐霸占了,两人像是在野外的山洞中恣意野合的两只兽类,发情了就不断交合。那肉棒似乎没有疲倦的时候,翻搅着柔嫩的花穴,似乎要把她给捅翻了过去。
夏奴觉得自己的肉体彷佛被催化到了极限,一阵阵羞耻的快感狠狠打击着她,那野兽的精液又再一次注满了她,这次她哭喊一声,体内涌出大量淫液,剥夺了她所有精力和坚持,从阴穴中滚滚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