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真雨御剑飞回,一路经过,破碎的大地即将愈合。十几丈外,看到紫色的身子跌入了黑暗之中。
渡出脚下的剑,架在愈合的土地之间。此时他的体力已然不足,抽出丹田最后的一道真气,在裂缝中托出了叶珩羽的身子。
用气过度,胸腔气血翻滚,一口甜血吐出。
他虚弱的走向她,伸手接住她小小的身子。这三百年来,他还没有吃过这样的苦头。遇上她,似乎总是如此;但是,却永不悔改。
触手相碰时,她的衣服却灰飞烟灭,莹白的胴体落入了他手,眼下是她纯净安稳的模样。
她睁开了眼睛,对上他的黑眸。她露齿而笑,眼内仿佛燃烧着两团火焰,神情柔媚。
叶真雨心底涩然,她还是走火入魔了,他该如何是好。
用衣服包裹住她的身体,怀内的她不断骚扰着他,他行动极其缓慢的寻找一安全处落脚。
躲在离村庄蛮远的一处,他把她放到戈壁后面,解下包袱,取出里面的衣服,一件件展开悬挂在绳子上,挡住诱人无限的风光。
光裸的身体缠上了他,“嘻嘻,你是谁啊?”
“我是你师傅,乖乖坐好,待会替你治病。”叶真雨闭上眼,盘腿而坐,他元气小伤,调息修养三天便可,如果她可以不捣乱的话。
毕竟没有真气护体,温香软玉的欺近是会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的。在嘴边再次接触到柔软的奇怪物体时,他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底的,竟是那嫣红的乳头,在他嘴边磨蹭着呢。
禁欲三百年,贸然间见到心爱之人的酮体,气血蹭蹭蹭的涌到腹下,叶真雨暗嘲百年道行差点不保。
他眉眼冷淡,似毫无影响。拉开她的腰肢,推到了她,四处找可蔽体的衣物,发现都挂在了绳子上。要是拿开的话,有人经过就糟糕了。
手指犹豫着,眼见她躺在那,挺起胸脯,腰肢扭动,双腿交缠摩擦,腿间的花瓣若隐若现,他就豁出去了。把身上仅存的单衣脱下,覆盖在她的身上。在她要甩开衣服之际,把她拉起,紧紧抱住。“听话,不要闹。”与面无表情的脸容相反,语气中不自觉浮现了前世的那种温柔。
“师傅是什么?我们一起玩吧。”她在他耳边娇声说道,呼出的热气挑逗着他的耳朵。平日是最畏惧他的冷情,此刻还觉得十分有趣。
那是多么敏感的地方啊,叶真雨下体久涨不消,扭转过头。他宁愿她的走火入魔是狂性大发,做出一些难以收拾的行为,也不愿意此刻与她沉沦在情欲之中。
叶珩羽状似天真的嘻嘻笑道:“你抱得我好紧喔。”
闻言,叶真雨僵硬的一松,她趁机在他怀内扭动,手抚摸上他光洁的胸膛。“你知道我是在做什么吗?我好难受哦。”所有的行为只是本能,她的潜意识里,并没想过要去引诱他。
叶真雨凝望着她,深深的迷茫。翾儿的任性顽皮,时时在他怀里耍闹,眼眸也是如这般的。小羽是翾儿的后世,除了没有固执的脾气之外,她每一处都遍布着翾儿的身影,一颦一笑,皆是能随时勾动他的心。除此之外,她多了乖巧听话,对他恭敬严谨。其实他一点都不希望见到这样的她,同时又矛盾的希望她能一直把他当成师傅,秉持着这样的态度,永不越界。
她不越界,那么他就会一直的平静下去吗?从来坚定如他,也不敢肯定了。这些时日来的相处,他试过多少次的心猿意马了。只是每次动摇时,那颗被磨得千疮百孔的心脏,隐隐作痛。若说这世上他有害怕之物的话,便是那道伤疤。永远的,无论她变得如何,都在……
叶珩羽握住他的大手,揉在自己的一粒小肉包子上,娇媚的呻吟声把他拉回神。
叶真雨心怀伤痛,无视那叫嚣着的欲望,挣脱开自己的手,大喝一声:“够了!”
叶珩羽睁大眼眸,愣愣的看着他,那模样可爱得让他后悔刚才的举动。从前的他,还没试过如此严厉的,哪舍得让她受一点的苦啊。
“师傅,你不要骂我。”在叶真雨心软的当下,她一口咬上了他的唇瓣。
她的手圈在了他的脖子上,两腿也缠到了他的腰间,形同虚设的单衣也滑下了。叶真雨来不及做出反应,就感受到她柔软的胸脯贴紧自己,温热的小舌随之划入口腔之内。
还是翾儿的气息,多了迷人的花香味。叶真雨意乱情迷间,任由她吞咽自己口内的清液,回应着她的小舌。
叶珩羽把单衣扯到一边,她的个子太小,在他怀内是小小的一团,湿热的私密处要坐在他的肚子上,才能抬高下颚和他接吻。
“嗯嗯……”她娇娇媚媚的呻吟着,全然沉迷入了身体的需求之中。
那只对于她身体来说,才算大的手掌,揉弄着她的胸脯,另一只则揉捏着臀下的软肉。
久违的美妙酮体,触手的滑腻瞬间引诱得叶真雨的情欲崩泄,他把她压在单衣上,吮着她的耳珠轻唤:“翾儿……翾儿……”犹记得当年迷恋她的身子时,欲求不满的难受,现在她就在他的身边,任他予取予求。
“啊……师傅……我好舒服……”
叶真雨浑身一震,慌乱的退开身躯,失魂落魄的凝向某一处。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他是知道的。他是她的师傅,他们要顾及伦理道德,她不懂的他一一都得教,怎可藉此欺负了她去。
叶珩羽难受的再度巴紧她的师傅,神志不清的喃道:“师傅,你去哪啊?你不要我了吗?”
叶真雨又是自责又是心疼,任由她的乱来,他是绝对忍不下去的。她是他此生爱得刻骨铭心的一个女子,她的引诱对他而言,就算再过个几百年,他也是难以控制的。
“翾儿……”经常习惯性出口的称呼让他清醒时总是懊恼,她的名,她的命都由他重新改写了,为何还念念不忘过去呢。
“小羽,委屈你了。”叶真雨拿起那件单衣,撕开袖子,把她双手往后捆绑住,怕她挣脱开,狠心用大了劲。吃痛的她用脚踢踹着他的靠近,脆声叫道:“师傅,我不要……”
叶真雨避开她腿间大盛的风光,拿过另一只袖子,把白玉般晶莹的双腿也捆绑住。剩下衣服中间的布料,正好遮挡住她的全身。
叶珩羽还在扭动不休,精美的脸蛋含着泪珠,软软的叫着:“师傅,放开我,我难受……”
这是叶真雨头次看到她化人形后哭泣,差点就下手去解开对她的桎梏了。他稳定心神,正容严肃,不再看她一眼,盘腿调息。
叶珩羽柔柔媚媚的声音不停的萦绕四周,但是听着他就难以平静了。本想逆转经脉调息,但是怕自己受到的影响太大,会走火入魔,只好默念清心咒,慢慢调息了。
连他都走火入魔的话,小羽怎么办,后果将会不堪切想。带着这样的想法,他渐渐的融入了清心咒内。可他知道,神能清明,心是清明不了的。
调息了二天之后,他的真气凝聚了九成。再也等不下去了,他立马抱起小徒儿,不得已掀开铺在她身上的单衣。
手被缚在身后,两团莹白的乳房自然直直的挺着,叶真雨用真气护体,压下了所有的躁动。他告诉自己,那一天只是个意外,再也不会发生了。
走火入魔遇上法力高强的人,可渡真气平冲,把散掉的气魄凝聚。运气期间,不免多次碰到各处细滑的肌肤,只是这一次,他确实没有再有“异动”了。
叶真雨察觉到异样,张开双眸。她不知何时清醒了,痴痴的凝视着他。看着他的脸容,流连他光裸的胸膛。
没有说明什么,他运气将最后的几道气魄冲回原处,便站起来,撩起遮挡的衣服,踱到外面。
“把衣服穿上。”
叶珩羽软软的使不上劲,走火入魔那段经过她是不记得的,见自己一丝不挂,有些纳闷。 “师傅,你为什么脱我衣服啊?我动不了。”师傅不是不许我脱衣服,不许我靠近他的吗?
叶真雨不作解释,“自行运气,跟了我这么久,还是不会么。”
叶珩羽穿好衣服之后,走了出去,见师傅是背对着她的,就良好的表达道:“师傅,我不介意你看我的身体的,我们两师徒不用这么见外。”
叶真雨忽然觉得太阳穴有点闹着疼,太单纯的徒弟不怎么讨喜啊。
“小羽,你的御火诀没进阶,还反噬了两层。你只剩第三层的功力,往后要多加努力。”
叶珩羽一听瞪大眼睛,惊叫道:“师傅,我记起来了,朱雀之阵失败了!怎么会这样的?”
“那树精捣了鬼,法阵失败了。上清的化煞之穴被破坏了一个,为师担心其他的穴位也出了问题。我们出发去恩来城看看,也许能找到些线索。”
叶真雨其他的也没多说,叶珩羽不知道自己又成了他的负累。听说要回去了,渴切的打量着师傅全身。
叶真雨被她看得怪怪的,不由一冷。“怎么了?”
“师傅,剑呢?”
“丢了。”
“师傅,你又一件法宝丢了啊,那以后遇上妖怪怎么办啊?”叶珩羽一脸失望,之前累怕了,连忙捡了根树枝给叶真雨。“师傅,用这个给我飞吧。”
叶真雨脸绷得更紧了,又好气又好笑。这个活宝徒弟,以为骑只猪也是能满天飞的啊。“为师还没修炼到能指物操控的地步,那剑能飞是因为有人用着它。无论是生物还是死物,用得时间久了,主人的意识会多多少少注入其中,这便是御剑飞行的窍门。”
“哦,师傅,我懂了。我要把这条树枝带回去,跟它连络感情,以后我就能站着它飞了。”
这个没出息的小东西,就不会拿些其他看起来醒目点的物体吗?叶真雨有些唾弃自己,听话乖巧的一小儿,怎么教导得毫无进展。
路过出了大劫难的村子时,叶珩羽发现那颗大榕树不见了,房屋破破烂烂的,倒了很多。不过那些人虽然还是骨瘦如柴,但是气息能感觉到很好,不再那么虚弱了。
叶真雨和叶珩羽留在此地,帮忙村民灾后重建。井多打了四口,树精的俱灭,很多资源遗留下来了。
自从为了翾儿一魄的事奔波,上山两百年后,他再也没收到过上清的传书了。叶真雨用灵鹤传了一封书回上清,接下来是等回书了。
明天就要出发去恩来城了,叶珩羽心头又冒起了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