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林不知道为啥,她明明把精油都消灭了,身体一被他碰几下就特别敏感然后难耐到节操都没了,最后受不了求他进来才能消停,每次滚完床单,她都感到羞愧,怎么会变成如此浪荡的人。
嘀咚嘀咚清脆的铃声一阵阵的响起,诺林回过神,是iPad发出信息的声音,可能他上班忘了带,诺林想打开,有屏锁,打开不了,却能看到一条条信息弹在屏幕上。
悟空(起来西天取经):发了个表情。(屏幕显示不了,不知道是什么…)
想来这括号是群名,还悟空,诺林感到好笑。
沙曾也是发了个图案(图案也显示不了。)
接着闪是猪八戒:阿熊怎么还没回来。
诺林猜想黎楚侦是西游记的哪个角色。
久没回应,悟空:白龙马把老大骑哪去?还用不用西天取经。
诺林暗想,那就是说变态男是白龙马?
貌似黎楚侦回复了什么,这里显示不了,沙曾和猪八戒都回复了表情。
接着猪八戒:终于现身了,还以为你挂了。
悟空:老大,你现在真的修心养性变痴情唐憎,我查过那叫诺林的,样子也不过如此,你至于嘛?”
诺林微微吃惊,黎楚侦该不会是唐憎吧?
很想看黎楚侦回复,却独独没有他的显示。
猪八戒:老大,你还真放心,你就不怕白龙马把你媳妇给偷了?
白龙马:操!我操!你她妈的恶心!竟然在我给你们老大开车时说我坏话!
白龙马发了个表情。
看来阿熊在这里的匿名叫白龙马。诺林汗颜,这虎头虎脸哪里像条龙?哪里像只马?
猪八戒:我勒个去,不说你坏话你不出现,心有鬼!
白龙马:她妈的我偷你们媳妇也不敢碰老大女人一根毛,你们看好你们女人!可别被我偷了!靠!
悟空、猪八戒、沙曾同时发了个表情。
悟空:老大,你的老虎几时领回去?我后院的花都被糟蹋完了!
诺林愣了愣,老虎?
诺林有点懵,难道……悟空是师父?
她想点开,没有密码根本进不去!她想和他说说话,就算不能言语,那字却能刻在心里,原来师父喜欢花?
猪八戒:谁不知道你尚文君有的是钱,还缺花?
师父叫尚文君?
她兴奋,她终于知道他名字了。
悟空发了个表情:它不让所有人接近,还越来越凶猛,竟然用身体撞玻璃!我勒个爷爷的!我带来的女人好几次都被吓跑了!
诺林想象不到一想沉默的师父会用这样的言语说话。
沙曾:怕啥!难道你们都跑到花园做爱?
猪八戒:哈哈!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他喜欢打野战。
悟空:……
沙曾:土豪,你别墅又不止雅涵度假村
雅涵度假村!诺林兴奋极了,她知道师父在哪里了,她迫不及待想去见他,他还没看过小宝呢!跑去换衣服,拿起包包对保姆说,“陈嫂,你休息下吧,我带小宝去公园散散步。”
保姆为难,侦少吩咐过她不能离开这孩子,“要不我跟你去……”
诺林笑了笑,“别担心,只是去晒晒太阳,好久没出去透透气呢!”说完不管不顾抱着小宝出门。
保姆不放心,偷偷跟在诺林后面,发现她确实往公园方向走,才安心了些,只是走没两下却跟丢了,焦急情况下只得打电话给侦少。
诺林成功避开保姆的跟踪后,得意的亲亲小宝的额头,拦了的士对司机说,“雅涵度假村。”
接近一个钟车程,离市区挺偏远,貌似黎家更偏,的士到了雅涵度假村,被保安拦住,“你要去哪栋哪户?”
诺林自然道,“我找尚文君。”
保安看了看诺林抱着的孩子好奇问“你是他哪位?”
诺林道,“他表妹,我第一次来,打电话又怕被他骂,你能告诉我哪栋哪户吗?”
保安见是亲戚,他也不太确定哪栋,“姓尚的貌似在A栋5户。”
“谢谢,要是找不到,我只能打电话问下好了。”诺林道谢,的士就开进去了。
兜兜转转,才找到了A栋5户,按了下门铃,是一个老伯开门,他看是生面孔,又是抱着个婴儿,怔了怔,“你是?”
诺林没先找尚文君,先问起老虎,“请问你这后花园是不是有只老虎?”
“你怎么知道?”老伯惊讶。
“我是尚文君的爱人。”诺林笑了笑。
老伯惊呆了,看看这斯文有礼的女人,又看看她抱着的婴儿,不敢自信,“请进,请进,我、我去找下君少爷。”
进入大厅,看到一面玻璃门,能看到外面的景色,确实一片狼藉,树木到处是抓痕,断折的枝叶,干枯的花草,看到树荫下的老虎,它趴在草堆上在睡懒觉,老伯让她坐着稍等,他上楼梯找尚文君。
诺林抱着小宝走向玻璃,对小宝到,“瞧,小宝,这是老虎!”
小宝咿咿呀呀格格笑,诺林开心的打开门,它灵敏的睁开眼,摆摆尾巴,抬起头与诺林对视,诺林注意到它脖子的铁圈,愣了愣,它直直跑来,没跑几步就被迫停下,原来它被拴在大树下,它跳了跳,发出嗷嗷声抗议。
师父怎么能这样对待老虎?
诺林慢慢走过去,一只手向前伸,因为诺林不确定老虎还记不记得她,老虎嗅了嗅,眯了眯眼,小宝眼睁睁的看着它,样子很可笑,诺林慢慢摸向它毛发伸去,一边对它说,“老虎,不怕,我来了。”,它这才乖顺主动抬起头给诺林摸,又委屈的用脖子的铁圈噌噌她的大腿发出咕噜声,小宝的视线一直盯着它瞧,嘴巴扬起笑脸。
突然老虎凶猛的向诺林身后嗷一声,利爪伸出,张开大嘴露出獠牙,尾巴一摆一摆,视线充满防备。
小宝被老虎的声音吓哭了,诺林连忙哄孩子。
“你是谁?”一个陌生的男声响起,声音醇厚磁性。
诺林以为是师父,转过身,却是一个高胖的男人,他穿着居家服和拖鞋,眼睛直盯着她,不太确定。“你是诺林?”
他不是师父!别说头发不是白色,连身形都不一样,师父要高一些!可是……这男人怎么知道她叫诺林?“你是谁?”
“我就是尚文君。”尚文君翻翻白眼,对那老伯斥责,“严老伯,你说啥我爱人带着孩子跑来了,这是侦少的媳妇!”
对了,信息提过这叫悟空的男人查过她的资料。
“啊!?可是…是她自己说她是尚文君的爱人!”严老伯被搞糊涂了,老天!那只老虎伤害过喂它食物的几个园丁,连君少爷养了多年的德国犬都葬身在它的虎牙下,谁也接近不了这只老虎,唯独侦少和这个女人。
“不!认错人了!我以为你是师父。”诺林左顾右望,没有其他人。
“要是被老大听见,我真是死无全尸。”尚文君疑惑,“你找的师父是谁?怎么找到我这来了?你又怎么知道我后院有只老虎?”
“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头发是银白色的,白皙的脸,身高一米八几左右,他是黎楚侦身边的人。”诺林忽略其他问题,只在乎师父。
“我和老大一起长大,怎么没有看过这样一个人?”在群里才会开玩笑喊老大几声师傅而已,尚文君暗想。
诺林一脸不信,“那老虎怎么送来的?”
“要不是因为你怀孕不能接近动物,老大怎么会送到我这让我照顾!”因为这只死老虎,不止吓跑他的女人,竟敢还吃了他的德威!一说就来火气!真想扒了它一层虎皮!
老虎似乎感知到尚文君的不善,它又对尚文君吼了一声,小宝刚停下又哭了起来。
“是呀!侦少那晚带着它来的。”严老伯被尚文君瞟了一眼,不再多嘴,“我、我忙去。”
诺林愣神,那师父在哪里?“真的没见过?”
尚文君不耐烦,“有你这样的?你都是老大的女人了,还敢觊觎别的男人!你还要不要脸!”
她忽略尚文君的冷言冷语,一只手抱着小宝,另一只手忙着解老虎的铁圈。
尚文君被她这动作吓坏了,“你在干嘛!给我住手,说你两句就想放虎杀我?你真是他妈阴险啊你!”尚文君大声吼道,却不敢上前。“叫你住手听见没,我可是叫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拴住的!”
小宝看着气得跳脚的尚文君,原本一直哇哇大哭停下,眼睁睁的看向他,像在打量正在跳舞的小丑。
“既然师父不在,我要带它走。”诺林冷冷道,好不容易才解开铁圈的环扣。
老虎得到自由,兴奋的嗷一声,突然眼睛定住尚文君,微微眯起,危险讯息显露无疑。
尚文君目瞪口呆,诺林挡住老虎的视线,安抚的摸摸老虎的头,“走,我带你离开这里。”
“不行!你!我会让人送你回去,但这老虎必须留下!”她这样明目张胆带着老虎出去,她以为这是迪拜?不被抓起来才怪!更何况老大交给他的任何事,也是老大说了算,要不怎么那么多住处不去,却独独留在这看虎?
老虎裂开嘴巴,嗷一声,就向尚文君扑去,“救!救命!!”老虎的敏捷,岂是抱着小宝的诺林能阻止的?
尚文君飙着冷汗,努力挣开压在他身上的老虎,嘴巴不停的呼叫,诺林也被吓得惊慌失措,要是真的闹出人命就糟了!“老虎!放开他!放开他!别伤害他!”
小宝又哭得比刚才还厉害,场面在失控的边缘。
一道口哨声让老虎停止要咬尚文君的动作,诺林停滞,这口哨声……
黎楚侦站在不远处,阴冷的看着这场闹剧,老虎抬起头,眼睛微微眯起打量,但这味道却不容置疑,眼睛放光,身形一晃就跑向黎楚侦。
“趴下!”黎楚侦丹凤眼一挑,阴森的声音透着不悦。
原本想噌他的老虎立刻乖怂的趴下,眼睛睁的圆溜溜,可怜兮兮的样子谁也想不到它前一刻钟咬牙切齿要吃人的表情。
“老大!你再不来,我要被你的宠物给吃了!”尚文君腿都吓软了,衣服也脏了,好不狼狈,严老伯也怕,看到老虎被侦少驯服,他才敢跑过去扶君少爷。
诺林没有哄小宝,她怔怔的站在那与黎楚侦对视,黎楚侦要了解她眼里最深的情绪,可是没有,只有木然与麻木。
黎楚侦叹了口气,走过去,老虎想跟着他,他瞪了它一眼,老虎乖乖的趴下。
诺林回神,这才低下头,掩饰眼底下那抹绝望,温柔的哄哭得稀里哗啦的小宝。
黎楚侦知道她在回避他,也不忍心骂她,不忍心……他勾勾唇,这三个字也会出现在他字典里,他心狠手辣众人皆知,做过不少伤天害理的事,还真从没不忍心过,唯独对她,这情绪总是冒然而出。
看到小宝哭得凶,尚文君憋屈极了,“我差点被吃都没你这么凄惨。”
“他饿了,请问能否借我个地方喂奶?”诺林对尚文君说,眼睛不敢看向黎楚侦。
尚文君让严老伯给诺林带到客房去,黎楚侦阴沉道,“她来了多久?”
见老大这样,他吞了吞口水,“不久,对了,她怎么找到这来了。”
“我的平板漏在家。”他脸黑了一圈。
尚文君了然,难得见老大这样的负情绪,也不敢多加抱怨,但他还是想不明白,“她到底哪里好?哥们一起长大的,别说静蕾那尤物了,和你打滚过的女人姿质都比她要好。”
“啧!姿质好的女神多着去,但敢与我干架的女人唯独她。”
尚文君这下目瞪口呆,原来他好女汉子这口,可是这么多年来,无论男还是女与老大为敌的都有过好下场吗?这个诺林是特例吧……怕是这次老大认真了吧,也是!老大不对她认真,两条腿的女人多着去,何必委身与她。
说到底,尚文君还是觉得诺林配不上他们的老大。
“老大,你身边何时有个白头发的男人?”尚文君忍不住告状,“你小心带绿帽子,你媳妇来这就是找这男人。”
“那男人是我扮的。”
看到尚文君一副吃猪屎的表情,黎楚侦挑挑眉,“怎么着?我给自己戴的绿帽子不行吗?”
“行了,我要被你们给逼疯了。”尚文君该庆幸老大扮的是男人?每次看他带假发,哥们都怕他哪天穿女装走向男同路线。
“你说她知道了后会逃吗?”黎楚侦脸色阴沉道。
“你会放她吗?”尚文君反问。
“不可能。”阴沉转变狠戾。“她要是敢逃,我不介意为她做个牢笼,再不然折了她的腿让她永远离不开我。”
就知道。尚文君翻白眼,“既然如此,你还是跟她坦诚相对吧,求她原谅不就好了,又不少块肉,何必把日子弄得这么痛苦。”
说的也是,怎么说她喜欢的人其实就是他自己,黎楚侦戾气散去,心情顿时大好,转过身朝大门走去。
“老大,你去哪?你媳妇在客房!”
“我去拿样东西。”黎楚侦勾勾唇,一副若有所思的语气。
尚文君摸不着头脑,也不管了,他该想想怎么让老大赔偿他失去爱犬和差点死翘翘的精神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