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恍然地被强行拖至皇上的御用书房,一路上太监宫女都对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的不知在说些什麽,还不时传来她们的窃笑和嬉闹声,充满了蔑视和鄙夷。
刺耳,但不疼痛。
「你可知你犯了什麽错?」呆滞了许久,身後蓦地传来皇上沉重不带善意的嗓音。
好冷 。
我连忙转身下跪,头低的不能再低,就快和冰冷的大理石地板做亲密接触,「奴婢知错,请皇上饶罪。」嘴上是这样说,但心里却是一阵狂风暴雨,惊涛骇浪的,好痛。
「哦?看来你被调教的还不错嘛!」皇上高高在上落座桌沿旁的石椅,抬手轻敲了几下茶杯,发出一连串轻脆的响声。
什.....!调教?
我不满的想开口辩驳,但碍於他是皇上,也不好多说些什麽,只能隐忍着怒气在心里头如暴风般的急速扩散。
「调、教。嗯,真是个下流的词,不过你也真的是被好好调教一番了吧,哪个晚上你不是和太子在浴池旁玩着裸身追逐战?你侬我侬的,嗯?」心跳倏地漏了一拍,那是...太子在玩我啊!我欲哭无泪的想着,涨红的脸参杂了满满的愤怒和害臊。
话说回来,太子,他可安好?
都是我拖累了你,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回、回皇上的话,都是奴婢的错,请千万别怪罪到太子身上。」我哀求着。
「你认为我这是怪罪太子?不不不,不会的,我只会好好教训教训你,你认为身为一个王还能拥有自身的情感吗?还能毫无顾忌地去爱人吗?太子和你早不该认识的,我断断没想到她俩竟会为了你到如此痴狂的地步!」说着说着又癫狂了起来,一个用力将我拽起狠狠按在有些摇的木桌上,茶杯随之坠落一地,有的还割伤了我稚嫩的脖颈,鲜血汩汩而出,我痛到无法自已,眼泪早已奔腾而下,染深了褐色木桌的色泽。
皇上粗暴地将我的双手反转至背後,腕上绑上粗糙的麻绳,麻绳的另一端高高悬在足足有十尺高的梁上,手腕传来的刺痛,还有现在的情景,让我惊骇地张大了眼,只能无助地扭动身躯,做徒劳的挣扎。
「哼,害怕了嘛?小凝儿乖,朕不会害你的,只是让你知道你的命运在众人眼中不过是浮云,过眼云烟已矣,不会有人在意的,现在做为一个整日处理政务男人的泄慾工具,也不为过吧?」狂傲地说完,就是一阵撕扯,狠戾地、不留余地得撕扯,一下下扯着我的心,扯成一丝一丝的碎片,毫无生命力的坠落至地狱深渊,再也看不见。
这时,我才终於崩溃,狠狠地大哭了起来,哭身後这色胚皇帝的狠和绝,哭这皇宫光鲜亮丽外表下的丑恶不堪,哭这世间一切权势的威压,哭太子和烔甚至是皇太后对我的恩情,哭自己曾是个乞儿的事实,哭自己愚蠢的沾沾自喜,以为和太子的相遇,能让我的人生充满了炫烂色彩,哭自己的驽钝无知,单纯的依赖会带给周遭人多大的影响,哭自己的无能为力,哭自己的软弱没用,哭现在被男人大大岔开双腿的自己,哭......只会哭的自己,六年前,为什麽没在路上就这样悄然无声地饿死了过去?
胸前被人来回搓揉捏弄,贞节的艳红挫败地飞甩到威风凛凛的龙头上,增添了一抹暴戾之气,看起来更加的傲然,更加的神圣不可及,唯我独尊,一人在上,万人在下,随心所欲,恣意侵犯,恣意蹂躝,糟蹋我一介贱民的尊严。
身子不断的被顶撞,木桌吱吱哑哑的,摇摇欲坠,我软瘫在地狱的门口,感受近在咫尺传来的苦痛,身子不自主的哀嚎,抽蓄着,在一抖一抖的视线中,我看见了太子扬着暖人温煦的笑颜朝我伸手,我想抓住他,但不管怎麽使力我的手就是没法动弹半分─
『你的命运在众人眼中不过是浮云,过眼云烟已矣,不会有人在意的。』突地那猥琐的声音响起,太子不见了,我慌乱了,更加卖力的摆动身躯,想为这软瘫的身躯寻回一丝气力,但回应我的却是倍数成长难受的深入,疼得就快昏厥过去─
「凝!」弥留之际,我听见了烔焦躁的嗓音,然後身下的紧窒消失了,已经缓缓敞开大门的地狱也消失了,但我再也没有余力抬眼,只感受到後方似乎一阵骚动,伏着的木桌终於承受不住的分崩离析,不知何时已松绑的手使我的身体呈前扑式坠落,我原想就这样摔个头破血流也不错,却不想迎面一阵熟悉清香,我跌进了一个最熟悉的怀抱。